张大官人虽然竭力掩饰,可他的大灰狼嘴脸还是忍不住暴露出来了。
常海心紧紧咬着嘴唇,美眸紧闭,此时的样子像极了革命先烈赶赴刑场英勇就义。
张扬极尽温柔的唤了一声:“海心!”
常海心颤声道:“你压到我了……”其实何止压到,两人现在仅仅隔着薄薄的衣物,对方的反应彼此都清清楚楚。
张大官人暗骂自己,禽兽啊禽兽,君子不欺暗室,自己现在的表现哪像一个国家干部,根本就是一个采花淫贼,可生理上的反应是他无法控制的,压在常海心充满弹性的温软娇躯之上,张大官人此时已经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常海心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拒绝的话却又不知怎么说出口,也许她心底深处根本就没想过拒绝。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常海心感觉张扬的手已经探入自己的睡裙内,抚摸在她的玉臀之上,常海心的娇躯微微战栗着,她仅存的一丝意识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你从哪里过来的……”她呓语般问道。
张大官人却是一怔,常海心的话让他产生了一丝清明,他刚刚才从秦清的香闺中溜出来,这会儿却已经躺在了常海心的床上,常海心的本意是帮助自己,自己却对她恣意轻薄,那啥……咱是不是有些卑鄙啊。
张大官人想到这一层,欲念居然消褪了许多,他默不做声的从常海心身上移开,躺在常海心身边,看到常海心仍然闭着眼睛。张大官人咽了口唾沫放着一个如此的美丽少女躺在自己身边,自己能够悬崖勒马,这需要怎样坚强的革命意志,张扬道:“对不起……”
常海心小声道:“没关系……”说完这句话俏脸不由得红的更加厉害,自己真是糗大了,被他这样占便宜居然还说没关系。
张扬道:“下雨了!”这句话更像是没话找话。
常海心道:“有些冷了。”她今晚不知怎么了,总是说错话,这句话好像在鼓励张扬干点什么。
张大官人向常海心的身边靠了靠,不过这次没有什么亵渎的举动,只是想给她一些温暖。
常海心睁开美眸,黑暗中和张扬的双目对望着,两人都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些许的尴尬,只差那么一点点,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踏出实质性的一步了。
“这么晚,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常海心小声问。
张扬道:“就是想来问问你,想不想去我那边工作。”张大官人纯属信口开河,不过他总不能把和秦清偷情的事情说出来。
常海心道:“你想不想我去?”
张扬点了点头,常海心伸出手去,手指轻触到张扬的手背:“我有点害怕。”
张扬道:“我比你还怕!”
常海心道:“你怕什么?”
张扬道:“我不是一好人,我怕祸害你。”
常海心道:“其实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我现在又不怕了。”
张大官人心中一暖,常海心对他的情意一听即知,他低声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常海心没说话,外面的雨下得越发疾了。
张扬道:“我该走了,那些警卫应该都离开了。”
常海心小声道:“雨很大,你等会儿再走……”她停顿了一下又道:“天亮还早着呢。”
张扬道:“那我就在这儿眯一会儿,你睡吧!”
常海心此时忽然想起房门还没锁上,她起身去将房门反锁,回到床上,扯了点被子,和张扬隔了一些距离睡下。
张扬的手伸了过去,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常海心又回过身,枕在张扬的手臂上,躺在他的怀抱中,伸出手臂抱着张扬的身躯:“冷……”
张大官人道:“我帮你暖暖……”这厮的声音也有些抖了,和美女同床,却要坚持底线,真是一种折磨啊。
两人贴得依然很近,可是彼此也都坚持着最后的底线,说是坚持,主要还是张大官人坚持,意志上坚持的时候,身体的某处也在坚持着,确切地说是坚挺而持久着。
最终张大官人还是将他的坚持抵在了常海心的玉臀之上,就算不能深入,增进一下彼此的了解也好。
常海心对张扬竟是放心得很,躺在他怀里居然睡去了,张扬也迷迷糊糊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望着常海心海棠般的睡姿,他心中又爱又怜,悄悄从床上下来,此时方才感觉到裤裆里冰凉一片,NND真是浪费啊。
张大官人悄悄拉开通往露台的房门,外面冬雨依然在没完没了的下着。张扬深吸一口气,重新将丝袜套上,腾空飞跃,落在围墙之上,右足在围墙上轻轻一点,身躯大鸟般没入夜雨之中。
回到酒店,张扬好好补了一个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洗完澡换好衣服之后,才打开手机,很快就接到了秦清的电话,秦清很关心他昨晚的去向,那帮警卫到处搜索的时候,秦清担心到了极点,生怕张扬被人抓个现行。
张扬笑道:“就凭那帮警卫想抓住我,做梦去吧!”
秦清知道他的身手,轻声笑道:“可我今天听说常书记家里闹贼。”
张大官人脸部红心不跳的回答道:“跟我没关系!”
秦清道:“你不是要回南锡吗?”
张扬道:“收拾收拾,这就准备走,昨晚为秦市长精疲力竭,今天睡过头了。”
秦清啐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都差点迟到,到现在还腰酸腿疼的。”
张扬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世上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秦清笑道:“什么好话到你嘴里都变了味。”
张扬道:“那是因为你想得太多。”
秦清那边好像有事,她小声道:“不聊了,回头再给你电话。”说完匆匆挂上了电话。
张扬收拾好行囊,向窗外看了看,雨仍然在下,他的皮卡车此刻还在市委家属院里停着呢,凌晨只顾着逃出来,哪还顾得上开车啊。他琢磨着要去取车的时候,袁芝青打来了电话,却是常海心病了,袁芝青听说张扬在岚山,所以想让他过去帮忙看看。
张扬心中暗自奇怪,常海心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了,不过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十有八九是受凉了。反正他也要去那里取车,张扬答应下来。
再次光顾常家,张大官人和昨晚的形象已经有了天壤之别,昨天是丝袜套头翻墙而入,今天是衣冠楚楚从大门走入。昨晚是做贼,今天是做客。
袁芝青看到张扬过来,有些紧张道:“海心烧得很厉害,我让她去医院她不去,刚刚给她吃了点药,我听说你在岚山,所以给你打了个电话。”袁芝青对张扬的医术近乎迷信,所以才会想起给他打这个电话。
张扬跟着袁芝青来到了楼上,常海心的房间他进去过,可从正门进还是头一次。
袁芝青敲了敲房门道:“海心,张扬看你来了。”
张扬心中暗自好笑,可不是他主动过来的,是袁芝青把自己叫过来的。
常海心的声音有些虚弱:“进来!”
张扬这才跟着袁芝青走了进去,只是几个小时未见,常海心明显憔悴了许多,俏脸绯红,体温很高。和张扬预想中一样,常海心是因为受了风寒,原本算不上什么大病,可常海心受风寒这件事和张扬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他自然要倾尽全力,他握住常海心的纤手,将一股浑厚的内力送入她的体内,只是一个小周天的功夫,常海心体内的寒气就被驱散的干干净净。
因为袁芝青守在一旁,张扬也不方便说话,为她治病之后只是嘱咐她道:“要多多休息,千万不可再受凉了。”
常海心点了点头:“谢谢!”
张大官人暗自惭愧,心说谢我什么?你受凉还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袁芝青已经让人准备了午饭,挽留张扬在家中吃饭,张扬急着赶回南锡,所以谢绝了她的好意,可刚刚出门就接到了常颂,常颂又把他给堵了回来:“都该吃饭了,走什么?留下来吃晚饭再走。”
张扬拗不过他的好意,只能留下来吃饭,袁芝青盛了些饭菜给女儿送去。
常颂邀张扬来到餐厅坐下,因为张扬下午还要返回南锡所以并没喝酒。吃饭的时候常颂问起张扬省运会筹办的事情。
张扬如实向常颂说了一遍。
常颂道:“能把乔书记请来跑第一棒你还真的是有本事。”
张扬在常颂面前并不说谎话,他笑道:“搞火炬传递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市财政的重点放在了深水港,省运会这边能够得到的财政支持有限,我只能另想办法,现在新体育中心那边的工程大都是垫资,我找徐书记要来了省运会的营销权,以后就打算用营销省运会的钱来补上这一个个的大窟窿。”
常颂道:“听说你两支火炬就拍卖了五百多万。”
张扬笑道:“企业出钱买火炬接力权,这些企业家也不是傻子,他们花这么大的代价,还不是为了制造广告效应,廖伟忠通过这次拍卖,在整个平海的名气都打了出来,一品锦湾目前还没有推向市场,几乎所有的烟民都知道这个名字了,南锡市卷烟厂从中获得的利润还不知道有多少。”
常颂道:“这个人还是很有眼光的。”
张扬道:“拍卖火炬接力权的事情也遭到了不少的非议,前两天我去东江,省体委渠主任还针对这件事跟我进行了一番深刻的谈话。”张扬说的平淡,其实当时渠圣明是和他交手来着,因为火炬接力权的事情差点对张扬大打出手。
常颂道:“你做的事情算得上是开历史先河了。”
张扬笑道:“总得有人先走出第一步,说白了,我缺钱,我不这么干,省运会根本就开不起来,徐书记不给我钱,我只能要经营权,省运会的经营权既然交给了我,我就要利用这次机会把利益最大化,以后对我的非议肯定会越来越多,要想让别人不说自己,除非躲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说完张扬又感叹道:“其实就算我想混,形势也由不得我混下去,我是南锡市体委主任,如果省运会办不起来,或者是办的不成功,领导们肯定要追究我的责任,我现在是想通了,反正都是一死,我不如豁出去拼了。”
常颂没想到南锡市内部情况这么复杂,从张扬所说的,和他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南锡市的经济现状并不乐观,徐光然的政治策略和常颂不同,常颂是一边搞经济一边搞建设,徐光然也是两样都抓,可他在市政建设上的热情更大一些,常颂是唱戏的同时不断将舞台扩大,徐光然是先搭起大舞台,然后唱大戏。
常颂道:“我一直都认为南锡深水港项目上马的有些仓促,资金一旦跟不上,损失将会是难以估计的。”
张扬道:“所以龚市长这次才专门跑来岚山,他希望常书记能够给我们雪中送炭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