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宫中众女已经明白了过来,尤其是跟着杨晨进入过琅琊井当中的众女,他们都知道敖烈的来历,更知道当年敖烈在琅琊井当中是如何活下来的。
光是在琅琊井当中数万年,敖烈就是靠着自己的本命火种蚀灵龙火一个个灼烧修士们的灵体,慢慢熬下来的。
蚀灵龙火无形无色,根本就看不清楚。当年连杨晨都差点着了道,要知道杨晨可是玩火宗师级的人物,现在这些赵家的高手,就算其中有火修,也不过是普通的修士,哪里知道蚀灵龙火的厉害?
每一种火龙都有一种本命火种,刚刚紫色的火焰分明是敖烈的紫阳龙火。哪怕叫不出名字来,赵家的高手也明白那是敖烈的本命火种。既然紫色的火种已经熄灭,那么敖烈就不应该再有什么其他火种才对,谁能想到敖烈偏偏就有一种大家看不到摸不得的蚀灵龙火?
那三个赵家高手,分明就是死在蚀灵龙火的灼烧之下。外表看着没有任何的伤痕,可是灵魂却已经被烧的一点不剩,成了蚀灵龙火的燃料。
缚龙索不知道是怎么炼制的,普通能够伤害到龙缠草的火种,燃烧上一会就会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熄灭。但蚀灵龙火不同,它不会灼烧龙缠草,所以不会遭到缚龙索的压制,以至于一直在燃烧着。
龙傀儡没有灵魂,所以不会有任何的伤害。蚀灵龙火本身是敖烈的本命火种,自然不会伤害到敖烈。但其他修士就不一样了,只要碰上的,没有杨晨这种强悍的御火能力,除了被无声无息的烧死之外别无他途。
三个高手的死镇住了赵家的其他人,就连首领都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在那些被敖烈的龙怒吓跑的妖兽已经又被强行控制住,不管龙傀儡和敖烈如何,纯阳宫肯定是逃不掉了。
赵家人当中有御兽的高手,接到首领的命令,马上控制着几只妖兽从各个方向上向缚龙索接近。如果缚龙索可以控制的话,那么敖烈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就是瓮中之鳖而已,不足挂齿。
这种凶险很大的试验当然不能用玄仙级的妖兽,御兽高手只是控制着三只天仙妖兽接近了龙傀儡和敖烈。一只在龙傀儡那边,一只在敖烈这边,还有一只在两者中间。
最先动的是中间的那只。妖兽的大爪子一把抓住了龙傀儡和敖烈中间的缚龙索,用力一拉。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只妖兽还没把它的大爪子抽回,就发出一声堪比伤刑一般的嘶吼声,不停的原地乱跳了一通,普通一声摔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众人都感应的清楚,那只妖兽和三个赵家高手一样,都已经死透了。依旧还是那般的诡异,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中间不行,想必敖烈这边就更不用想了,现在只能把主意打到龙傀儡那边。能够生擒一个龙族高手的话,对于赵家的声威也好,实质上的所得也罢,都有极大的好处,能不杀了敖烈尽量还是不要杀,反正敖烈也不能动弹了,不是吗?
可惜的是,再美好的愿望在对上蚀灵龙火的时候都变成了一场空。整个缚龙索都已经被蚀灵龙火布满,只要敖烈不死,这火种就会一直熊熊燃烧下去,谁也不能碰。就算敖烈死了,因为有了三个玄仙高手和两头天仙妖兽的滋养,这火种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够熄灭。
敖烈被缚龙索缠住,无法动弹,更无法说话,可是目光中依旧还是带出一股嘲弄,仿佛在嘲笑赵家的这么多人拿他无可奈何。
被敖烈的这种目光盯的久了,赵家的那个首领也有点脸上挂不住。这么多赵家高手还在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的行动,他却束手无策,显得极为没有面子。不管怎么说,作为首领,应该随机应变,无论如何也要有一个决定,哪怕是错的,也要做出决定。
“哼,我们现在动不了你,可你也逃不掉!”首领终于做出了决断,挥手让其他赵家高手继续行动:“先灭了纯阳宫,再反过来折腾你。大不了我们不要活的,干掉你以后,你的这些招数还有用吗?”
说完这些,首领似乎心气也平了下来。敖烈既然已经被抓,无法动弹,这场面怎么说也是赵家占据了优势。只付出三个玄仙高手的代价就抓到了一条天仙巅峰的龙族,这买卖看起来绝对值得。如此说来,自己之前的那点小小的进退失据还真是不应该。
“龙族又怎样?你还以为所有的龙族都是抱成一团的?”赵家首领远远的走到敖烈的大脑袋对着的方向,距离有一段,缓缓的蹲下身,看着有点想要吹胡子瞪眼但什么都做不出来的敖烈,冷笑着说道:“真以为我们奈何不了你?就算我不能动你,可炼制这条缚龙索的高手,难道也不能动你吗?”
赵家的高手已经驱赶着那些玄仙妖兽直冲纯阳宫的山门中心,不管多强悍的洞府,没有人携带的话就只能留在原地,万万不会有自己飞走的。纯阳宫的人,死定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缚龙索是如何炼制的?怎么会连你的本命火种都无法烧坏?”首领心中得意,也不怕已经被捆成这样的敖烈能有什么反击,静静的欣赏了一会敖烈的无助挣扎,这才很是开心的笑着说道:“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在炼制的时候加了一些龙鳞炼化而已,简单吧?”
龙缠草加上龙鳞炼制,怪不得紫阳龙火都无法灼烧。加上了龙族的身体血肉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带上对于龙族某些手段的抗性,不被紫阳龙火烧坏也就不足为奇。不过毕竟不是龙族本身,紫阳龙火还是烧了一会才熄灭。
“不怕告诉你,让你死的明白。”看着敖烈想动不能动的可怜模样,看了一会敖烈的眼神,首领这会总算是把刚刚的窝囊气释放的差不多:“知道吗?这缚龙索根本就是你们龙族炼制的,意外吧?”
“的确是很意外!”敖烈说不出话来,可是首领却分明听到了自己身后的一个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