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翻][早坂吝]緑は推理小説御用達の色
A
周四,晚上7点,707号室。
上木らいち关上淋浴头,擦拭着如鲜血般赤红的波浪长发走出了浴室。
把毛巾放在洗脸台上,在镜子前面摆了个pose。前面,转一圈,后面。嗯,点点头,我果然很性感。
用浴巾和吹风机除去残留的水分以后,穿上内衣,在脸上抹上化妆水,走到了起居室里。
在那里做了普拉提。那是一种像是把锻炼重点放在深部肌肉上的瑜伽一样的运动,也是らいち保持柔软肢体的秘诀。用身体在室内立起了种种雕塑。
运动结束后走向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主要是种类丰富的饮料和小零食。把可乐倒进杯子里,一口气喝干以后,豪快的打了个嗝。
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换了换频道,发现正在放动画。虽然是面向小女孩的片子,但是导演也是很懂的人,所以同时深受阿宅们的支持。片子里设定是改变基因,在头发里植入叶绿素的女主人公正操纵植物与邪恶组织战斗着。らいち曾经cosplay成她做爱过。
或许是想起了那时候的事,关掉电视,脱去内裤,靠在沙发上,双腿紧绷,玩弄起自己的股间。凌乱的呼吸,偶尔露出的娇喘。不断加速的手部动作,然后——
らいち高声叫着高潮了。
精液啪啪的射在卫生纸上。
四肢放松躺了一会,等呼吸恢复以后跳起来走到洗面所。接着可以听到水流动的声音。
我用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阴茎。
らいち回来以后穿上内裤,又穿上睡衣,接着拿起了手机。双手如同怒涛一般连打写成一封邮件发出去。收件人那栏里写着“绿川先生”,邮件内容如下。
——我可能被偷窥了。虽然不知道是偷拍还是偷听。——
“被偷窥”这个词让我心跳。确实我从头到尾看着らいち洗澡,做普拉提,喝可乐,自慰。但是……らいち的手机响了。是来自“绿川先生”的回信。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らいち又一次猛烈敲击着手机打出回信。这次的回信相当长。
——好像有人趁我不在潜入我的房间里了。
一开始是发现发夹和耳环这些东西的位置变了,觉得有点奇怪。
但是有一天发生了决定性的事件。回家以后,公寓入口处的信箱里塞了一个超市的塑料袋,里面装了蛋黄酱,还有一张写着“好像吃完了就给你买了”的字条。因为觉得很恶心我就扔了,但是不打开我家冰箱看是不会知道这种事的吧。
所以我觉得有人潜入进来了。因为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丢失,所以应该不是闯空门的,是跟踪狂吗?我觉的害怕,就找物业给我换了锁。
但是犯人不也有可能留下了点什么“纪念品”吗。像是小型摄像机或者窃听器什么的。我就想请绿川先生帮我找出来啊。你看你不是专家吗?(笑)——
我苦笑。专家又算什么。不管对手是谁,我都有绝对不被发现的自信。
很快到了睡觉的时间,らいち进入洗面所,从彩虹牙刷中取出红色那支刷了牙。刷完牙,关灯进入寝室。
我也行动起来。
らいち躺在附有天盖的床上闭上了双眼。看着在小灯泡映照出的らいち的睡脸,下身又勃起起来,于是我开始了今天第二次的自慰。
B
我的名字叫伊森键彦。
经常被人说这是个奇怪的名字。这个名字是锁职人的父亲给我起的。父亲对自己的工作非常骄傲,希望我这个独子能继承他的事业。
我最后也做了锁相关的职业,但是并没能回应父亲的期待。要说为什么,就是因为我的工作不是制作锁而是破坏锁。也就是闯空门。
因为闯空门而小有钱财的我,搬到了某高级公寓的706号室。
隔壁707号室里,住着一个头发特别显眼的女人。她虽然是个美人,但是并没有触动我的心弦,所以我也没有积极得接近她。可是,以某件事为契机,我开始对她在意得不行。
她会把男人带进那个707号室。不,如果仅仅如此的话完全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一般都会觉得是家人或者恋人吧。
但是,男人有三个(仅我目击到的)。年龄相貌都不同,感觉并无血缘关系的三个人,分别在不同的夜里进入了她的房间。这就很奇怪了,肯定有内情。那是什么呢?我无法压抑自己不断涌出的兴趣。
我本来就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去闯空门有一半原因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看到漂亮的房子立即就想进去看看。
但是对女人进行突击采访并不是我的风格。我是一个闯空门的。趁她不在潜入她房中安装窃听器……虽然我想这么做,但是也没那么简单。这里不愧是高级公寓,装有防盗性能极强的门。就算是我,要正面挑战这扇门也没有胜利的自信。
高级公寓的墙壁也很厚。我靠上去听听,什么声音也听不见。要是像大众公寓那样更薄一点就好了。这时,我有了灵感。
墙壁过厚的话,只要把它挖薄不就好了吗。
虽然这个想法听起来有点傻,但是也是一个单纯明快,最能达成目的的手段。
但是挖墙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要怎么办?说起来前些天,我在公寓前碰到了那个女人,在随意闲聊中听说她下个周末要出去旅行。就趁那个时候进行作业吧。
兵贵神速。
我立即去百货商店买来了木工用具。之后在网上查了一下,有一种叫做拾音麦克风的东西,可以把穿墙过来的声音放大,于是我在小胡同的奇怪电器店里购入了这东西。
周末来了。在盛夏的阳光与令人厌烦的蝉鸣声中,我躲在电线杆后门盯着公寓入口处。女人出来了,她并没有发现我,在阳炎中走向了车站的方向。
目送她的背影离去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工事。我慎重的破坏706号室与707号室之间的墙壁,到了周日上午,那面墙基本被我挖成了薄纸一枚。我把拾音麦克风贴在了上面。
虽然明显在退房的时候这会是一个问题,但是反正我也不是那么正经的人,只要逃跑就好了。
到了晚上她差不多该回来的时候,我心中充满了兴奋。突然传来哪里的房间玄关的门打开的声音,让我心头一跳。以前从没听到过别的地方的门的声音,这肯定是隔壁了。挖薄墙壁的效果如实体现了出来。反之,对方也更容易听见这边的声音。这以后必须要注意安静的生活了。不过本来她也不太可能会想到邻居会把墙壁挖薄吧。
哎呀,现在不是关心这些事的时候。我兴冲冲得戴上连接拾音麦克风的耳机。
令人感动。
什么声音都能听见。扭开水龙头,水流动的声音。取手纸的声音,擤鼻涕的声音,马桶盖放下的声音,小便的声音。
接着男人来了……
隔壁传来不断展开的官能剧。我兴奋的几欲发狂。通过窃听,那个本身并不让我感兴趣的女人变得有魅力了数倍。
从此以后我每天都在偷听。
结果我明白了一些情况。邻居的名字叫上木らいち。她以从资助者那里得到的公寓为据点,便上高中边进行援助交际。每周固定每天有固定的客人。
我听着他们的交媾进行自慰。
可是,渐渐的那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欲望就像是无限巨大化而让饲主赶到困扰的宠物。我开始想要侵入隔壁。或许我恋上了らいち。
但是,高级公寓那坚固的门挡在我的面前,这要怎么办。
我又想到了一条妙计。
我以“最强的磁铁”为关键词在网上搜索。结果找到有一种钕磁铁。在网上有卖的,于是我买入它。在らいち外出时,我将那磁铁按在只剩薄纸一枚的墙上,然后四面八方的移动。这时墙壁那边的金属制品应该也舞动了起来。这并不需要大幅度的移动。只要动到能让らいち察觉到的程度就够了。
另外,らいち意外的喜欢自言自语。经常会自问自答。“蛋黄酱吃完了啊”“看来得去买了”
于是我就买了蛋黄酱,随着写有“好像吃完了就给你买了”的字条一起放进入口处的信箱里。
因这两项措施,已经能让人错以为有什么人侵入了自己的房间。那么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呢。当然就是请公司给自己换锁了啊,这就是我的目的。
我偷听到らいち打电话给物业公司确定换装的日期。然后在那天,我盯在入口出,当有像是工人的男人出现的时候上去这样对他说。
我是上木らいち的家人,问题已经解决了,所以想要取消换锁。钱我还会照付。
工人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也没有收钱就回去了。
完成这件事后,我换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工作服,戴上没有度数的眼睛,把头发也弄得比昨天要短一些。见面也不过只有2、3次,这种程度的变装应该就够了,那么……
首先按响呼叫器,让らいち打开自动门。然后上到七楼,感受着自己心中的悸动按响了707号室的门铃。
“来啦~”
らいち打开了门。
“那、那个,我是物业的。我来给你偷换,啊不,替换锁。”
说话像是喝多了,又像是嘴里塞了东西一样,看起来自己是比想象的还要紧张。
らいち温柔的接待了这样的我。
“啊,是物业来的啊。谢谢你。进来吧进来吧”
看来所幸没有败露。但是还不能大意,我尽量不与らいち照面,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我把原来的锁头取下,然后换上自己有备用钥匙的锁头。没想到父亲教给我的技术会以这样的形式派上用场。父亲,谢谢你。
“虽然有别人在我不在的时候侵入到房间里来的迹象,但是锁并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而且还是锁着的。这种情况有可能出现吗?”
突然らいち这样问道,我心中一凛。这家伙,还挺有眼力啊。
我边说边寻找答案
“嗯——如果说是从外面开锁的话,有一种做法是从收信口那边插入某些专用的器具来扭动门内侧的锁头开锁,不过这个门也很有高级公寓的风格,没有开口处。或者说备用钥匙——对了,是备用钥匙。有谁有备用钥匙吗?”
“我没制作备用钥匙啊,对了,有人把我的钥匙偷走——”
らいち开始思考起什么。看来是正如我的诱导,开始怀疑起客人了。真是好险。
工作安全完成。我听着らいち的感谢离开了707号室。我的工作服被汗水浸得湿透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成功了。
次日らいち去上学后,我立即使用备用钥匙侵入了隔壁房间。
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是内裤!我发现了一条脱下随便扔在一边的内裤,正要进入愉悦的阶段时,らいち的自言自语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虽然被大家中出了很多,但是因为不会怀孕所以都是白费劲呢”
一想到滴下来的精液也可能沾在这条内裤上,我就萎了。
我扔下内裤,走进洗面所。玻璃容器中竖着好几根牙刷。关于这些集满了彩虹七种颜色的牙刷,因为之前的偷听,我还是知道一些相关知识的。らいち的牙刷应该是红色的。
我抽出那其中的一根,然后又抽出一根
“……”
犹豫片刻之后,我把两根都放回了原处。
最终我还是对内裤妥协了。
我进入厕所,注意着不弄脏内裤,向马桶里射精了。
总之算是满足了以后,我就想是不是带些什么战利品回去。
我走进浴室,目标是毛发。在地板角落里发现了两根缠在一起的毛发,因为基本没怎么卷曲所以应该不是阴毛,嘛,也好。我用透明的塑料袋小心翼翼的把它们装了起来。
我毫不大意的锁上门,离开了707号室。
らいち回家以后我又继续窃听,隔壁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侵入。
数日后,我又在らいち外出的时候潜入了。
进入洗面所一看,咦,牙刷少了一根。不见了的是——绿色的。
使用绿色牙刷的确实应该是周四的客人,但是从开始偷听到现在,周四从未听见过说话的声音。应该是这个位置空下很久了吧。应该是因为嫌整理牙刷麻烦所以就放那不管了,但最后还是兴起之下把那把牙刷扔掉了。
我迅猛的抽出らいち的牙刷,刷遍了自己的阴茎。在喷出大量的自制牙膏后,我洗了洗牙刷把它放回了原位。和内裤不同,牙刷这东西只要把痕迹冲掉就好了。
连日都是让人发疯的酷暑。
我侵入らいち的房间数次用牙刷自慰。
同时,每天也都在进行窃听。
有时候らいち会跟客人说或许有侵入者安装了小型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暴露了,被吓得冷汗直冒,但是仔细听来,似乎并没发现我在换掉锁以后那些侵入行为。らいち似乎认为是最开始有人侵入,然后开始偷听和偷拍。当然真相是正好相反,一开始是偷听,然后利用偷听的成果成功侵入。
侵入,偷听,偷听,偷听,侵入,偷听,偷听,侵入,偷听,侵入……
我开始觉得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心而已,但是如今已经一天里都想着らいち的事。那家伙有如同毒品一般的中毒性。
接着,渐渐仅仅是侵入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此时的我,已经是欲望的宠物。
这样的话唯有进入下一个阶段。
——下个阶段?
自己心中产生的某个词语引起了我的注意。
下个阶段是指什么?
比如说,安装隐藏摄像头,在墙上打出偷看的洞……不,那样的话只有らいち进入我的视线内才能看见。不够,我要更多,更进一步——
于是就得到了当然的结论。
想干。
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想干。
付钱成为固定客人吗?但是那样的话就只有那时候能相见。我想完全拥有。
对了,带到我的房间来。这样的话就能放在身边随时疼爱。真是妙计。但是会老实听我的话吗。带把刀去吧。
选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天是没有客人的周四。らいち已经回家,通过偷听我也知道没有临时的客人来。去吧,立即就去。
我走到走廊上,确认周围没人以后,把备用钥匙插进了707号室的锁孔。咔嗒的声音想起,已经无法回头了,我迅速把门打开,突入室内。
起居室的门开着,从门口可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らいち猛得跳起来。我端起刀一路跑去,跑到起居室中段,刀刃向着らいち说
“喂,不想死就听我的话”
らいち畏惧得说
“你是谁?怎么突然跑进来”
“我是谁不重要,你先跟我到我的房间里来”
说着他踏出一步
下个瞬间
“呜嗷嗷嗷嗷嗷”
有什么东西在他背后吼叫。刚回头一看就中了一发擒抱倒在地上。扭头看去,之间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正以必死的样子压制住我。
我边抵抗边陷入了混乱。
“为什么,周四应该没有客人,你是谁?”
那边厢らいち低声说着难以理解的自言自语。
“这人为什么突然自己一个人倒下了啊”
哎,自己一个人?
看らいち的表情,她似乎感觉很恶心的皱起眉,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这是什么情况?她看不见骑在我身上的男人吗?
这怎么可能——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趁现在赶紧”
らいち直直走过来,用什么对准了我的脖子。
啪滋!
就像电闸拉下一样,我的意识离我远去。
A
我的名字叫绿川叶。
年纪轻轻就在IT业创业成功,如今已是相当富足的我,也有着黑暗的过去。
在中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坠入了初恋。对方是班里的偶像一样的美少女,而我却是学习不行,运动不行,连游戏也只玩过马里奥或者勇者斗恶龙,连阿宅都不愿意把我当朋友,确定立于学校最低阶层的男人。那是如同奴隶喜欢上公主一样的,身份错位的单恋。如今的我肯定会放弃,但是当时的我却是不知世事艰难。
再加上我甚至不知道传达自己心意的方法。每天我都在她的鞋箱里放情书,然后还把多出来的椅子搬到她的桌子边上,特意在那里读书。当然我被讨厌了,被包括她在内的班里所有人无视了。
那天我也不知死的向她搭话,当然被无视了。到了这时她也习惯了,无视得非常熟练。她看着我的方向,但是并没有看到我,焦点合在我背后的黑板上。我感觉自己简直变成了透明人。
透明人的话那干什么就行吧,于是我自暴自弃的露出了下半身。她惊了一下,但是立即恢复了面无表情。教室中的气氛虽然也随之一变,但是谁也没有来阻止我。因为大家被无视我的这个规则所束缚而无法行动。
我开始在她的眼前大大咧咧的自慰起来。她无法忍受错开目光。身后传来“喂,你快去啊”“去叫老师来”之类的声音,但是已经晚上。他们没有算到我的迅速。
十秒内我就射精了。
精液全射在了她的脸上。她短短的呻吟一生,接着大声哭了起来。教室里一片骚动中,有人别我的肩膀,转过身去的瞬间我就被击倒了。那是一个很受欢迎的足球部帅哥。他用像是看一块擦过牛奶的抹布一样的眼神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我,但是不可思议的是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失败者……
看起来青春期的这次强烈的体验,让我变成了潜在的放置player。
一开始,我和上木らいち只是普通的做爱。
但是某次,正在做的时候门铃响了。
“糟糕,给忘了!对不起!”
らいち推开我,慌慌忙忙的穿上衣服跑到玄关。后来听说,来接网线的人预定那天要来。确实那类工作人员你只要错过一次,之后就会很麻烦,但是这对于我这个客人不是很失礼吗。我应该有发怒的权利的。
但是被放置的那十几分钟里,我的阴茎从未失去硬度。不只如此,在听到らいち和工作人员欢笑相谈的时候,它还越发变得坚挺起来。
这时,我明确的知道了自己的性癖。
回头想想,らいち会不会已经看穿了这点。平时对便利店店员也会道谢的那个礼仪端正的らいち,竟然这样简单的把我扔在一边,莫非就有这方面的原因?在工事结束后,回到寝室的らいち看着“孤立”的我的阴茎,露出的那嘲讽似的微笑就是比什么都明确的证据。
我说道
“请无视我。就像无视路边的石头一样,像是无视大气中含有的微量氩气一样,像是无视世界上的女人对你抱有的嫉妒一样,无视我把”
らいち没有回答。因为如我所愿,无视了我。
就这样,奇妙的放置play开始了。
每周周四的晚上,我就会来到707号室。为了让无视更为完美,房门没有锁,我不按门铃直接进入房中,接着锁上门。らいち别说打招呼了,连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如同我不存在一样继续自己的日常生活。我边观赏着她,边在想要的时候自慰,满足之后就留下五万元回家。
通常,放置play是以最后对方会关心到自己为前提进行的。但是如今らいち只要不解除契约,就会永远持续无视我。要说的话就是为了放置进行的放置play,是究极的放置play。
虽说如此,但是完全没有沟通的话,方方面面都会产生一些不便。于是我们就只通过手机短信进行对话。即使在同一个房间里,有事的时候也只是用短信谈。
某天,らいち送来了这样一条短信。
——我可能被偷窥了。虽然不知道是偷拍还是偷听。——
“被偷窥”这个词让我心跳。因为这好像是在揶揄我。确实我的所作所为比起“放置play”来更像是在“偷窥”。作为透明人的“偷窥”。但是,要是揶揄的话何必现在才来?仔细读来,似乎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回信说“为什么这么想”
接着就说好像在不在的时候有人侵入,想要我找出小型摄像头和窃听器。
——你看你不是专家吗?(笑)——
我苦笑。专家又算什么。不管对手(侵入者)是谁,我都有绝对不被发现的自信(自虐的意义上)。
可是从用了专家这种词来看,果然是把我看过一个“偷窥者”吧。
两周后的周四,我像往常一样被らいち无视着,突然一个持刀男子闯入进来,那个时候我正在起居室玄关一侧的角落(我喜欢的地方)里三角坐着,只看着前方闯入起居室的男子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我一心想着必须要保护らいち,扑向男人的腰部。我按住他的时候,らいち对着男子的脖子按下了电击枪。男子顿时不动了,らいち拿出SM Play用的绳子把他绑个结实,然后叫了警察来。
“这个男人是谁?”我低头看着这个男人说道,らいち没有回答。
啊,对了,因为还在兴奋中,故而忘了规矩了。
我拿出手机,给らいち发了短信。
——这个男的是谁?——
回信来了,还真不能当玩玩的。
——首先要感谢你救了我。
这个男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侵入者。兼给我换锁的工作人员,兼706号室的居民。现在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因为最近突然能听到706号室的声音了,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想来是他把墙壁挖得极限薄,然后对我的房间施行窃听。接着把蛋黄酱放进我的邮箱,在墙那边用磁铁移动我房里的金属制品,让我产生已经有什么人侵入了我的房间的错觉,然后叫工作人员来换锁。虽然不知道他是真的工作人员,还是替换掉了真的工作人员,不过他肯定是用自己有备用钥匙的锁换掉了原来的锁。这样他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入我的房间了。
本来我就注意到了换锁以后依然有人侵入我的房间(虽然之前我不知道那个工人就是犯人)。说起来,那也是因为有人把掉在我洗澡间地上的头发带走了。虽然是头发,但是并不是我的头发。是以前cosplay的时候用的绿色假发。因为弄脏了就在洗澡间里清洗,那时有两三根头发掉在了洗澡间的角落里,要去清扫又觉得麻烦就不管了。那根头发不见了。
那么,犯人为什么带走了那根头发呢。得到假发有什么好开心的?要是我的头发的话还可以理解。
这时我想到了。犯人会不会是错以为那是我的红发,所以才把它带走了?因为他是个红绿色盲,无法区别红色和绿色。
可是,如果如果不是偷拍而是偷听的话,那应该不会察觉到你这个别说说话,连门铃都不按的人。虽然你出入的时候有开关门的声音,但是他可能会以为那是我出入的声音。你看,他看见你的时候超惊讶啊。
于是,基于以上的假说,我设置了一个陷阱。就是在外出的时候把自己的牙刷藏起来了。于是就像我想的样,他好像把绿色牙刷错当成我的红色牙刷,“用了”。
哎呀,说起来,你刚才刷牙了啊。——
我慌忙跑去漱口。背后追来らいち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