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阿肯色州某市。路易丝准时开车到瑟尔玛家,见她还要带照明灯去,路易丝嫌
麻烦,说她从来没出过门。可瑟尔玛坚持要带,万一遇上疯狂的杀手就有用了。她把手
枪递给路易丝,说她不会用。“我们去鲍勃家。达里尔让你来了?”路易丝问。“不,
我没问他,如果问了,他一定不会让我来。”“好家伙,他会宰了你。”两人欢天喜地
地上了路。
傍晚,两人走进一家酒吧俱乐部。路易丝不要酒,瑟尔玛不解地问:“为什么?这
不是在度假吗?我受够了‘文静’!”瑟尔玛边脱外衣边说,“我们离城就是为了要痛
痛快快地乐一下。”
有名叫哈伦的男子邀瑟尔玛跳舞。趁着路易丝去洗手间,哈伦拿酒瓶猛灌瑟尔玛。
瑟尔玛觉得头晕,他便提议到外面透透空气。谁知走到外面停车场,哈伦边吻她边扯她
的衣裙。瑟尔玛给了他一巴掌,他火起,将她推倒在车盖上,撩起她的裙子,欲行强暴。
路易丝听到瑟尔玛的喊声,及时赶到,用手枪抵着哈伦的脑门,见他放了瑟尔玛,
便朝后撤。见路易丝不敢动他,哈伦又硬了,“我应该连你也干了!”“砰”的一声,
哈伦应声倒下。一对朋友在惊慌中上车走了。
逃亡中,两人想报案,但一想酒吧里有许多人看见瑟尔玛和那个死鬼跳舞喝酒,却
没人看见他强暴瑟尔玛。真是有口难辩。
酒吧俱乐部,警察在女招待中调查,其中一个女招待说她们不是做那种事的傻瓜,
还说她早就预料哈伦会死在停车场,但没想到这么快。
路易丝要瑟尔玛点一下身上的钱,才61元,不料,瑟尔玛没拿稳,又给风吹掉20元。
在休息的旅馆里,路易丝给男友吉米挂电话,吉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路易丝只是
要求他把两人的共同存款6700美元汇到俄克拉荷马市的西联银行。阿肯色州警察局,哈
尔认为,此案即便不是她俩干的,她俩也可能是目击者,局长麦克斯下令全力寻找。
她们又上路了,路易丝说了她的打算,等拿到吉米汇的钱,她要去墨西哥。瑟尔玛
在电话里向火冒三丈的丈夫达里尔解释,达里尔命令她立刻回家“达里尔,不要这样,
你是我先生,不是我老爸。”达里尔还在骂骂咧咧,“滚你妈的蛋!”瑟尔玛骂着挂断
电话,感到一种从未体验到的痛快。
哈尔警察找到瑟尔玛的家,达里尔闻言大吃一惊,简直不能相信哈尔的话。
在中途停留时,她俩遇上了一个意外旅伴,那是个外貌俊俏、彬彬有礼的小伙子,
他要求搭车。在瑟尔玛的要求下,路易丝让他上了车。
到了俄克拉荷马,路易丝去西联银行取汇款,却意外遇到吉米,吉米亲自给她送钱
来,吉米还将一只硕大的结婚戒指戴上路易丝的手指,路易丝泪光闪闪。她把满满一包
钱交给瑟尔玛保管,和吉米另外租了间房间。
早晨,路易丝送别吉米,为了不把吉米牵涉进来,什么也不告诉吉米,只是像永别
似地吻了他。
吉米走后,瑟尔玛快活地找来,原来那个搭车的小伙子又找来,她与他过了一夜。
“你是说他一个人在房里?钱呢?事情不妙!”路易丝说着急忙赶去。
两人进房一看,钱已被那混蛋劫走。半晌,两人才缓过气来。“瑟尔玛,我们到哪
里去弄钱来?”“我也许可以试试,练练我们的姿色。”瑟尔玛面对现实,下了决心。
路易丝将车停在市场边,瑟尔玛要她留下,自己提着包进了商店。不一会,只见瑟
尔玛飞跑出来,路易丝一踩油门载着瑟尔玛跑了。
达里尔看到警察放给他看的监视器录下的瑟尔玛抢劫的镜头,不敢相信,两天前,
连枪都不敢碰的瑟尔玛像老手似地抢商店,是什么改变了她?偷钱的小伙子被带进警察
局,哈尔异常愤怒地斥责他,两个女人正是他们追捕的杀人嫌疑犯,本来她们是有机会
与警方联系的,就因为他偷了她们的钱,才逼得她们抢了商店,使她们陷得更深。
晚上,瑟尔玛给达里尔打电话,听出达里尔声音很异常,路易丝知道警察在一边,
就要求与警方通话。哈尔利用谈话想拖延时间,查出她们所在位置,就在路易丝要挂断
电话时,哈尔说,“我想你到不了墨西哥的,我们该谈谈:我想帮你们。”听到墨西哥
三个字,路易丝变了脸色,她质问瑟尔玛,瑟尔玛知道自己又错了,她告诉过达里尔。
“本来我们只有两件事处于有利地位,住处与去向,但一件已泡汤了,听着,再不
能告诉别人,我们现在是亡命徒!”“我们就要像亡命徒!”瑟尔玛对自己的话感到惊
奇。路易丝被她的态度感染了,两人动情地抱在一起。
清晨,路易丝望着东方的朝霞,想到这两天的遭遇和凶多吉少的前景,想到也许再
也见不到她的吉米,不禁流下了眼泪。
车子进入了著名的大峡谷。公路犹如一条黑带在红土地上延伸,没有尽头。忽然,
她们发现昨天那辆巨型油罐车正在她们前头猛驶。超上去!司机也认出她俩,拼命在后
面追赶。
一辆警车从后面赶上来,警察看了路易丝的驾驶执照后就要她到警车上去,并叫瑟
尔玛在车上别动。下车前,路易丝悄声对瑟尔玛说,拿好包。上警车后,警察要路易丝
摘去墨镜,“怎么?我惹麻烦了?”“你的麻烦还不小呢!”警察拿起报话器就与总部
联系。“别动!请放下那东西。”瑟尔玛用枪顶着警察,“你若打开收音机,你将发现
我们被两个州通缉。请出来,我发誓三天前我们不会做这事,你若见过我丈夫便会理
解。”瑟尔玛对报话器砰砰两枪,她又逼警察爬进车后行李箱,给他上了手铐,又给行
李箱打了二个出气洞,锁上。两人扬长而去。
路易丝又打电话给哈尔,可无论如何逃不了劫数,瑟尔玛过来挂断电话,她倒越来
越坚强。“我们将到海边喝酒,要改名换姓找工作,警察提的条件绝对不会比这好的。”
两人经过这段生死与共的遭遇,更心心相印,互相激励。
她们碰上那个开油罐车的司机,他朝她们轻薄地舔舌头。路易丝哄他开车来到一个
荒废的停车场。路易丝要他向她们道歉,那家伙不以为然。路易丝拔出手抢打破了轮胎。
那家伙出口伤人。瑟尔玛也掏比枪,两人一起向油罐开火。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
油罐车被炸得粉碎。她们开车驶走了。
“路易丝,左边公路有警车。”她们刚离开公路,前面又出现三辆警车。幸亏是个
涵洞,她们的车身低,总算逃脱了警车追赶。没想到,一架直升机忽地从山下冒了出来,
她们又开始亡命的奔逃。突然,路易丝感到不对劲,猛地刹车,两人起身一看,半个前
轮已露在悬崖外,下面是万丈深渊,眼前是雄伟壮丽的大峡谷,背后则是半圆形的警车
包围圈和荷枪实弹的警察。哈尔的直升机猛地从悬崖下升起,和她们面对面。她们意识
到,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路易丝沉着地将车倒回。
此刻,瑟尔玛显得比任何时候都平静,“听着,路易丝,我不想被抓住。”“你说
什么?”“让我们继续往前走。”“你是指……走?”“是,你确定吧!”路易丝明白
了她的意思,脸上不禁绽开超然的笑容,她紧紧地抱住瑟尔玛,倾注着全身心的爱,使
劲地亲吻她。然后,她俩各握着一只手,路易丝一换排档,车子朝后倒出十几米。哈尔
一看不好,挣脱麦克斯的阻拦,边叫边向她们跑去。
路易丝一踩油门,车子像自由的燕子般飞向天空,在空中留下一道绚丽夺目的彩
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