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糊著,不知道外面出了什麼事情,想問三叔,卻發現他也在我邊上的凳子上打瞌睡,睡得比我還死。我跑到衛生所外,看見村子裡的人拉的板車,拉騾子的,都急急往山裡面趕去,一個山娃子邊跑邊叫:「不好咧,不好咧,山上起山火咧。」
我大吃了一驚,心說難道剛才我們那一把火,把林子給燒著了,回想一下剛才燒那洞的時候,確實沒在邊上做什麼措施,如果那火蔓延開來,把森林燒起來,那真的太不該了。
我心裡有點發慌,這山火一旦燒大,不是死一個兩個人的問題,我們這些城市裡的人,一點森林防火的意識都沒有,這下子禍闖大了。
我跑進去忙叫醒三叔,兩個人在那醫院裡搬出兩隻接尿用的便器,實在找不到東西也湊合了,跟著大部隊向山裡跑去,這個時候胖子坐在一隻驢拉板車上跑過來,手裡舉著個臉盆大叫:「闖禍了,快上來!快去救火!」我們一齊跳了上去,那驢車歪歪扭扭的就出了村口,只見遠處的山上一大片黑煙,看樣子燒得很大。三叔傻了,輕聲說:「看方向,還真是我們放的那一把火。」
我忙捂住他的嘴,前面有個村幹部模樣的人在往回跑,大叫,「快打電話給部隊,前面山塌下去了!」
我一聽就知道,可能是那岩洞被火燒塌掉了,心裡擔心,要是那些屍蹩從洞里衝出來就麻煩了,我們快驢加鞭的跑到那泥石流衝出的土堆旁,那胖子手真黑,把那驢抽的屁股都腫了。
那些村民平時都經歷過防森林火災的訓練,他們一部分人在樹林里開路,另有人開始用臉盆打水,往裡面運去,我一看這盆盆罐罐的,來回到火場最起碼要兩個小時,根本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忙叫道:「老鄉們別打水了,這點水根本滅不了火,不要做無謂的犧牲,還是等部隊過來吧!」
那些人像神經病一樣看著我,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說:「小夥子,這些水是用來喝的,火場裡面沒水喝很快就會幹死的,我們要在邊上砍出一片防火帶,火燒到那裡沒東西燒了,就會自己滅了。你們不懂就不要在這裡瞎摻合。」說著看了看我們手裡的便器,搖了搖頭。
我被他們看得臉通紅,心說這下子面子丟大了,以後怎麼也不敢胡亂髮表意見了,忙低下頭,跟著那些大部隊急急進了樹林,路上的樹全部被砍掉了,走起來快了很多,大概一個小時以後,我們已經感覺到了溫度明顯升高了。前面漫天都是黑煙。
那些村民都拿出口罩往水裡一浸,帶到臉上,我看看胖子,他的衣服上本來就已經沒多少布了,看他好像下定了決心,拿出那塊鑲金絲帛就浸到水來,綁到自己臉上,拿起把鏟子學著那些村民挖防火溝渠。
山火蔓延極快,危害性極大,大型的山火必須出動飛機才能控制,所謂控制就是讓它自行熄滅,想要像城市火災一樣澆滅是不可能的。這一棵樹長成材要二十幾年,但是山火十分鐘就能全部燒光,破壞力極大。而且山火範圍非常廣,如果你只在一個點上滅火,它很快就會從你看不到的邊緣繞到你後面去,等你醒悟過來,你已經在火區中央,只有等死的份了。
我記得有一部美國的片子,就是講一群消防員被火包圍以後,求救無門,在生命最後時候的故事。當然這樣的情況肯定不可能發生在我們身上,現在火災的區域還不是很大,而防火渠挖得很快。
我們一直在那裡干到下午兩點多,天上出現了護林隊的直升飛機,不一會兒很多部隊在樹林里集結,替下了我們,我特別擔心有人會因為這場火犧牲,幸好最後清點人數的時候只有幾個人受了輕傷。
我們回到村裡,幾乎都要休克了,我肚子餓得要命,叫一個娃給我弄了兩個燒餅,兩口一個,從來沒吃過這麼香的,眼淚都下來了。那村支書模樣的人還表揚我們,說我們城裡來的人這麼高的覺悟,真的非常少見。
我心說,你千萬別誇了,再誇我心裡真過意不去,你要知道我就是那縱火犯,非掐死我不可。
護士給潘子換了繃帶,洗了傷口,他的呼吸已經明顯緩和了,但是還沒有醒,那醫生說叫我放心,現在暫時還沒有危險,等一下如果有傷員,就把潘子一齊送到市裡的大醫院去。我一聽稍微有點心安。
我和三叔回到招待所,好好地洗了個澡,不脫光還不知道,我從上到下一看,幾乎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不是淤青就是破了皮,逃命的時候沒感覺,現在它們都來提醒我了,我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幾乎腿都邁不開。
我回到床上,一下子就睡著了。這一覺是真的非常香,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來的時候看見胖子和三叔也躺在他們床上,呼嚕打得像雷一樣。
我下去吃了早飯,問了服務員,火已經滅了,按這規模只能算是個小山火,軍隊已經撤了回去。我聽了心裡踏實了一點,和那衛生所的人打聽了一下,潘子已經被接到濟南的千佛山醫院去了。我道了謝,覺得在這個地方還是不能久待,就預備著回去。
閑話也不多講,幾天後我們回到濟南,我和三叔先到收容潘子的醫院辦理了住院手續,他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仍舊昏迷中,我和三叔決定在這裡住幾天,胖子一出山就急急和我們分了手,只留一下一個電話以後聯繫,他把那鑲金的帛書交給我三叔處理,這一天我給醫院打了電話,潘子還沒有醒,不由嘆了口氣,這個時候三叔一臉陰沉地走了進來,罵道:「氣死我了,竟然被人擺了一道!」
我大奇,以為他在古玩市場被人騙了,說:「三叔,以你的資歷還被騙了,說明那東西仿的很好,你再轉手出去肯定也沒問題啊。」
三叔掏出了那塊鑲金絲帛,對我說:「轉手,轉個屁啊,我說的不是古董,是這個東西!!」
我幾乎從床上掉下來,大叫:「什麼!不可能啊!」
三叔說:「千真萬確,這東西里的黃金含量,我送去檢驗,純度太高,那個時代根本無法煉出來,這是一份幾乎完美的贗品!」
我不敢相信,三叔嘆了口氣,」我老早就在懷疑了,那年輕人明明可以擊敗血屍,為什麼一開始一味地逃跑,到最後才將那血屍除掉,他必然是想由此甩開我們,自己一個人去做一些事情。」
我驚訝道:「難道他和我們走散的那段時間裡,已經去過那個洞穴,打開過魯殤王的棺材?將這塊假的鑲金絲帛放進去?這怎麼可能啊,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得到?而且那樹洞被那些鐵鏈扯開的,只要被人打開過,我們一定能看出痕迹的。」
三叔說:「你有沒有看過那棺材的背面,他是倒斗的,他很可能在樹的背後挖了個盜洞,直接從棺材的背面將那鑲金絲帛掉包掉了!」說完嘆了口氣,「可憐我十幾年的江湖經驗,也沒看出來,這個人,真的深不可測啊,我本來還以為只是發丘中郎將的後人,看樣子的,他的來歷,恐怕遠不止這麼簡單。」
我非常不理解,說:「難道上面記錄的那些東西都是假的?」
三叔點點頭,氣道:「這些山海經一樣的故事,本來聽起來就不太可信,只不過當時我們被那個古墓神秘的氣氛感染,竟然相信了,現在回憶起來,破綻太多了,而且你想想就你那水平,為什麼只能看懂最重要的那兩段?其他那些都看不太懂,說明這兩段他特別做了工夫。」
我張大嘴巴,三叔大大地嘆了口氣:「看樣子這個魯王宮的秘密,只有他知道了,現在那個墓都塌了,要想在進去看也不可能了。」
我這個時候靈光一閃,說:「對了,對了,我差點忘了,還不是完全沒戲,我從那洞裡帶了東西出來!」說著就去狂翻我的背包,一邊祈禱千萬別丟了,好在那紫金盒子還在,我拿出來說:「就是這個,是從那狐狸屍手上拿下來的。」
三叔一看,說,「這個是只迷宮盒子啊,裡面主要的空間用來裝鎖了,裝不了多少東西,這盒子很難開的,你看。」他把那盒子的頂蓋子一擰,盒子的底部四個角一齊展開,露出了一個轉盤子,上面有八個孔,每個孔上都有一個數字,很像老式電話的撥號盤。「這種盒子是最古老的密碼盒,你要知道密碼才能開,你等一下,去那修車鋪子里借個氣割過來,把它割開來看看。」
三叔急急地跑了出來,我叫都來不及,心說,八個字的密碼,難道是那個02200059?怎麼可能啊,這個號碼可是印在一個美國人的皮帶鋼印上的,想著我嘗試性地撥了一下,0-2-2-0-0-0-5-9,咔一聲,我一愣,那盒子發出一陣類似於發條的聲音,盒子蓋自動翻了起來。
吳小狗真的走哪塌哪啊,這體質真的是大陸地址板塊啊
好激動 好想知道秘密
It is legal to share the lane with other motorists as long as you do it in a “safe” way in CA. Cops call. There is no law specifically talking about “lane sp28tting&#i2l1;Lane splitting at 100mph on the 5 freeway in OC is an everyday thing for us. Yet I still see harley pussies waiting behind garbage trucks at stop lights. Grow some nuts and get to the front of the line.If splitting lanes would have saved the lives of these riders then they probably should have done it. I would take a trip downtown over that outcome any 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