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舟很喜歡這種感覺,看似柔弱無力,其實內含有無窮的柔韌和韻味。不像有些人,身體缺乏這種柔韌,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僵硬。正因為優雅,鄺京萍便有了一種強大的魅力場,坐她的身邊,絕對地籠罩這種魅力場,如果目光不經意地與她的優雅相遇,一定被某種由內向外釋放的力量擊。唐小舟的不自,恰恰是無數次被優雅擊的結果。
巫丹似乎看出了唐小舟不自,便提出去吃午飯。吃過飯後,巫丹又提出去錢櫃唱歌。唐小舟說,我去開車。巫丹說,算了,你對北京不熟,停車又麻煩,還是打的方便些。
唐小舟的父母都是農民,他本人農村長大,身上並沒有太多音樂細胞,唱歌是完全的破鑼嗓子,跳舞也是**,他怕去這類場合,總擔心人家笑話自己。巫丹和鄺京萍自然不同,既能歌又善舞,尤其是鄺京萍,一旦舞動起來,彷彿空氣都瀰漫著一股優雅的力量,唐小舟被這種力量包裹著,整個人有點暈乎乎的。
兩位美女知道他不唱歌,倒也不強迫他,她們情地唱。兩人的歌都唱得好,絕對是歌星的水準,唐小舟倒也享受。其一個唱歌的時候,唐小舟就和另一個跳舞。
唐小舟對鄺京萍的預判不錯,她的身體柔韌性果然超絕,他摟著她,不像是摟著一個人,而像是摟著一團充滿力量的氣,這團氣圍繞著他飄動,他便有了一種雲上漫步的感覺。
剛開始,唐小舟還顯得矜持,不是他有意為之,而是到了這種場合,他沒法令自己放鬆。尤其面前這個巫丹,有可能是老闆的枕邊人,若是向趙德良吹點不利於自己的枕頭風,麻煩就大了。
錢櫃免費提供便餐,吃過晚飯,巫丹和鄺京萍玩得正起勁,不想離開。
唐小舟想,反正趙德良自己家裡,自己也沒什麼別的事,回到酒店,大概也就是睡覺,不如這裡消磨時間。於是,繼續唱歌跳舞和喝酒。酒喝了很多,大家都有點進入狀態的感覺。恰好巫丹和他跳舞,一上來,巫丹就緊緊地抱住了他,胸前的兩團肉,他的身上,讓他覺得那裡像燒著兩團火一般燙。
他暗吃了一驚,本能地想推開她,可她抱得很緊,已經開始隨著音樂邁動舞步。他想,反正也就是跳舞,便不再拉開距離,有點心猿意馬地和她跳著。
巫丹不知是不是受到鼓舞,便將臉他的臉上,還輕輕地摩擦著,手他的背上輕輕地移動,弄得他激情洶湧,卻又不得不努力剋制著。
他一次又一次告誡自己,對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有任何越矩的行為,且不說她與趙德良之間是否有特殊關係,她與黎兆平的關係,也是極其密切,圈子裡早就傳說他們是情人。而巫丹的丈夫名叫林志國,是陳運達當副省長時的秘書,現任岳衡縣縣委書記。這麼複雜的關係,自己是絕對不能攪和進去的。
接下來和鄺京萍跳舞,她竟然也要跳面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