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宮問她:你在幹什麼?已經睡了嗎?
他想,反正睡不著,與其想那些煩人的事,不如和她調調情,心情一放鬆,說不定就睡著了。他立即寫了一條簡訊:躺床上,雙眼盯著天花板。
她說,天花板上有什麼?
他說,有個叫徐雅宮的美女。
她說,那個美女幹嘛吊那麼高?不怕摔下來?
他說,不怕,我會接著。
她說,她很重的,會不會把你壓扁了?
他說,它是壓不扁的。
她問:它?它是什麼?
他不好繼續往下說,而是改了個話題,問她:你怎麼還沒睡?
她說,睡不著。
他說,為什麼?思春了?
她說,思你了,你叫春嗎?
他說,是啊,我想叫。
她說,那好,我過來,聽你叫。你把門打開。
他從床上一躍而起,輕手輕腳走到門前,將眼睛上貓眼,向外看了看。
外面是走道,貓眼裡顯得極其變形。紅地毯紅得不真實,而且給人的感覺,像是斜著的,門也像是仰著的。對面那扇門裡住著省委書記趙德良,那扇門關得很緊。他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兩點,這麼晚,趙德良應該睡著了。再看側面,那扇門裡住著秘書長余丹鴻,門同樣是緊閉的。
唐小舟伸出手,握住門上的拉手,輕輕地扭動。這門鎖的性能真不錯,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輕輕拉動拉手,門開了,透出一條縫。他鬆開手,還好,這扇門的質量也相當不錯,再沒有移動。
他想,自己應該躲在門後面,等徐雅宮進來,立即將她抱住,然後瘋狂地吻她。
就在他低頭的一瞬間,看到自己僅僅只穿著內褲,便有點難為情。畢竟,還是裝點斯文好。他轉過身,到房間里拿起酒店的浴袍,穿身上。剛剛穿好浴袍,聽到門鎖咔嗒一聲響,因為沒聽到她進來的腳步,他還以為是風把門吹得關上了。正想要不要起來再打開,發現她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伸出一隻手,她便歡快地撲過來,先抓住他的手,然後整個人撲到他的身上。
他抱住她,彎下頭來吻她。她非常主動,立即仰起頭,張開嘴,主動送出了自己的舌。他一邊吻著她,一邊伸出手,從她的領子里探進去,握住她的純肉饅頭。
她輕輕呻喚了一下,整個身子,頓時一軟。
他連忙將自己的唇往前送,緊緊地頂住她。他擔心她真的叫起來,讓對面聽到就成大麻煩了。
她卻顯得有些膽怯,身子在發抖。
他覺得奇怪,問她,你害怕嗎?
她說,有一點。
他問,為什麼?
她說,我怕我會痛。
他心中一動。怕痛?難道她是處女?那一瞬間,他很掙扎。處女屬於稀缺資源,人家把第一次給你,這份責任太重了。而自己只不過是多佔社會資源的無恥之徒,尤其自己並沒有想過和她有結果,就這樣佔有她,她將來生活幸福還好,萬一不幸福,自己豈不是要一輩子愧疚?這樣想時,他的動作緩了下來。
她問,你怎麼了?
他反問,你是第一次嗎?
她說,你很在意第一次?
這話表明,她是有經歷的。既然如此,他心中放鬆了許多,同時又有些遺憾。
這道程序終於完成時,她輕輕地叫了一聲。他感覺她的身子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全身突起了許多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