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包房裡,王思宇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手裡捏著一根煙,一邊喝啤酒,一邊看著白燕妮坐在轉椅上歌唱。
她的背影是那樣的落寞孤單,聲音又是如此甜美憂傷,如夢幻般在耳邊飄渺纏繞,竟也勾起了王思宇的愁緒,他皺著眉頭,一口氣喝下大半瓶啤酒,把空空如也的酒瓶丟在腳下,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嘴裡吐出淡淡的煙圈,在繚繞的煙霧中,他側過身子,平躺在沙發上,溫柔地注視著那張嫵媚動人的俏臉,內心深處充滿了憐惜之情。
白燕妮握著麥克風,已經完全投入到哀怨纏綿的情緒中,渾然忘我地唱道:「這個城市太會說謊,愛情只是昂貴的櫥窗,沿路華麗燦爛,陳列甜美幻象,誰當真誰就上當,竟然以為你會不一樣,但憑什麼你要不一樣,因為寂寞太冷虛構出的溫暖,沒理由能撐到天亮,這個城市太會偽裝,愛情就像霓虹燈一樣,誰離開之後卻把燈忘了關,讓夢作得太輝煌,別說你對我感到愧疚別說你會永遠想念我,我很知道孤單這條路怎麼走,請你不要安慰我,,晚安別放在心上,我只受了點傷,只是受了點傷……」
一曲終了,幽暗的角落裡,傳來一聲沉重的嘆息,包間里很快安靜下來,白燕妮放下手中的麥克風,低下頭去,雙手掩面,香肩微微聳動,無聲地啜泣著,王思宇苦笑著搖搖頭,緩緩走過來,從身後擁住她柔軟的身子,將下頜放在她的肩頭,輕聲勸道:「燕妮,堅強點。」
白燕妮『嗯』了一聲,停止了啜泣,摸出紙巾,擦了擦眼角,柔聲問道:「我是不是很傻?」
王思宇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溫柔地撫摩著,搖頭道:「每個人都有很傻的時候。」
白燕妮沉默半晌,似在自言自語地道:「我本以為一切都會過去,沒想到,該發生的註定要發生。」
王思宇皺著眉頭,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後,沒有吭聲,只是將手輕輕抬起,落在她梨花帶雨的俏臉上,撫摸著那柔軟滑膩的肌膚,替她擦去殘餘的淚痕。
白燕妮輕吁了一口氣,握住他的手掌,輕輕地摩擦著臉頰,失神地呆坐半晌,終於恍惚一笑,拂了拂胸前的長髮,淡然道:「唱完歌,心情好多了。」
王思宇微笑道:「那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陪你來這裡唱歌。」
白燕妮咬著薄唇點點頭,悵然道:「還是你說的對,要堅強些,夢醒了,生活還要繼續。」
王思宇幫她拿過皮衣,披在她的身上,幫她穿好,輕聲道:「你能這樣想,那是最好不過了,其實堅持走下去,你就會發現,很多事情沒有想像中那麼糟。」
白燕妮穿上皮衣,莞爾一笑,甜膩膩地道:「沒想到,你還挺體貼的,真會哄人開心。」
王思宇笑著摸摸鼻子,抱了抱她,微笑道:「你才知道啊,我一直都很體貼。」
白燕妮搖頭道:「只是偶爾罷了,絕大多數的時候,你都是大男子主義。」
王思宇呵呵一笑,握著她的手,輕聲道:「白娘子同志,請你不要亂扣帽子了。」
白燕妮莞爾一笑,伸手從王思宇的上衣口袋裡摸出墨鏡,為他戴好,歪著脖子看了一會,抿嘴笑道:「法海同志還是滿帥氣的。」
王思宇笑了笑,牽著她的手,走出歌廳,下了樓,坐進奧迪車裡,發動車子,緩緩向回開去,白燕妮坐在副駕駛位上,目光透過車窗,向外望去,此時大街上很是冷清,行人極少,但一些店鋪仍舊開著門,霓虹燈在夜色中孤寂地閃爍著。
車子就要拐過一個街口時,她忽然嘆了口氣,喃喃道:「好久沒看電影了。」
王思宇瞥了一眼路邊,望見報亭前面那個小影吧,心中微微一動,就打著方向盤,把車子靠過去,停在路邊,笑著說:「那我們就再過去看場電影,只要你開心,我們看一夜都成。」
白燕妮笑著轉過頭來,眨著眼睛道:「你說的,可不許反悔,明天白天作報告要是沒精神,可不許怪我。」
王思宇呵呵笑道:「怎麼會怪你呢,疼你還來不及呢。」
白燕妮有些嬌嗔地道:「紅顏禍水,你要小心,別掉進溫柔鄉里出不來。」
王思宇莞爾笑道:「最好不要出來,溫柔鄉里有玉蕊蚌珠,感覺是再好不過了。」
白燕妮俏臉緋紅,低聲啐了一口,說了句『下流』,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站在道邊等王思宇,兩人依偎著走進影吧,買了票後,上了二樓,服務員放了影碟就退了出去。
電視屏幕上,出現的是一部古裝武打片,白燕妮看得倒也津津有味,過了不到十分鐘後,鏡頭忽地切換到一個香艷的畫面上,一對**的男女正在床上翻滾著,女人嘴裡發出一陣陣**,白燕妮忙閉上眼睛,拿手推了推王思宇,滿臉狐疑地道:「怎麼回事喲,好像不是剛才的片子了。」
王思宇笑了笑,知道她沒經驗,但也不便解釋,就若無其事地道:「燕妮,這部片子也挺好看的,先看這個吧。」
白燕妮漲紅了臉,搖頭道:「你去喊服務員來換片,我不看這種片子。」
王思宇伸手抱她過來,將她攬在懷裡,低頭道:「夜裡放的都是這種片子,不然哪裡有人來看。」
白燕妮哼了一聲,悄聲道:「我們回去吧,不要再看了。」
王思宇搖頭道:「既來之則安之,看完了再走也不遲。」
白燕妮乜了他一眼,低聲道:「壞蛋!」
王思宇呵呵一笑,伸手在她渾圓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微笑道:「是你要來的,現在卻埋怨我,那哪成,該打。」
白燕妮抿嘴笑道:「只怕你捨不得打喲。」
王思宇『嗯』了一聲,低下頭去,望著那張溫婉俏麗的面容,撅嘴湊了過去,在她那嬌艷欲滴的薄唇上親了一口,接著又拿牙齒撬開她的薄唇,貪婪地吸吮起來。
白燕妮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輕輕哼了幾聲,就伸出雙手,抱著他的後背,輕輕拉扯著,熱烈地回應起來。
王思宇的手在她身上緩緩移動,不由自主地按在她高聳的前胸上,溫柔地揉捏著,在一陣嬌羞的吟哦聲中,悄悄向下探去,剛剛滑入腰間,手腕卻被一隻滑膩的手掌輕輕拉住。
白燕妮搖了搖頭,喘息道:「不行,在這裡不行……」
王思宇笑了笑,點頭道:「那我們這就走。」
白燕妮幽幽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挽著他的胳膊,兩人親密地下了樓。
開車回到家裡,王思宇沒有回到正房,而是跟在白燕妮的身後,進了西廂房,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望著美艷俏麗的白娘子。
白燕妮恨恨地瞥了他一眼,無可奈何地道:「快去洗澡吧。」
王思宇摸著鼻子笑了笑,輕聲道:「一起?」
「休想!」
白燕妮氣哼哼地回了一聲,走到他身邊,拉起他的身子,將他推搡到浴室里,關上門,喘息良久,便緩緩走到窗前,把厚厚的窗帘拉上,接著換了睡衣,坐在床邊怔怔地發獃,直到王思宇披著浴巾出來,她才默默地站起來,搖曳生姿地走進浴室。
王思宇扯下浴巾,光著身子上了床,鑽進被窩裡,隨手從床頭柜上摸起一本雜誌,心不在焉地翻看著,二十分鐘以後,白燕妮推開浴室的門,裊娜地走了出來,站在鏡子前,拿起梳子,輕柔地梳理著濕漉漉的長髮,王思宇忽地又想起,以前在客廳里窺視她的情形,不禁笑出聲來。
白燕妮停下動作,卻沒有回頭,對著鏡子嫵媚地一笑,柔聲道:「我知道你在笑什麼。」
王思宇哦了一聲,望著鏡中那張羞紅的俏臉,低聲道:「什麼?」
白燕妮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地梳著秀髮,過了半晌,才放下梳子,摸了摸厚實的窗帘,一臉嬌羞地道:「以前的窗帘太薄,借著燈光,你能看到我洗過澡的樣子。」
王思宇微微一愣,皺著眉頭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燕妮莞爾一笑,繼續梳理著烏黑柔順的長髮,柔聲道:「你啊,有次喝醉了酒,都跑到我窗沿下面來看了,還是我幫你扶回去的呢。」
王思宇尷尬地笑了笑,拿手拍了拍腦門,輕聲道:「酒後誤事啊,其實也沒看過幾次。」
白燕妮咯咯笑了幾聲,聲若遊絲地道:「想看嗎?」
王思宇腦海中忽地閃過一道亮光,忙一骨碌坐起,把頭點頭如搗蒜一般,眉開眼笑地道:「想,當然想。」
白燕妮嫣然一笑,放下手中的梳子,甩了甩秀髮,伸出雙手,將睡衣的紐扣一粒粒解開,脫下後,隨手放在梳妝台上,她此刻身上只剩下黑色的繡花抹胸和粉紅色的蕾絲內褲,滑膩如脂的肌膚都露在外面。
王思宇望著那完美的腰身曲線,心頭狂跳不已,一時間口乾舌燥,五內如焚,只覺得眼前這美艷少*婦竟有種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正欣喜若狂時,白燕妮已緩緩轉過身子,一臉嬌羞地走了過來,上了床後,緩緩地躺了下去,下一刻,她將身子緩緩向上弓起,那高挑纖細的身段便拉出一道異常優美的弧度,如白玉拱橋一般架在床上。
王思宇的小腹頓時升起一股熱流,眼熱心跳間,忙湊了過去,雙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溫柔地吻著那晶瑩細嫩的肌膚,在一陣輕柔的顫慄中,他伸手扯下那條薄如蟬翼的蕾絲內褲,丟在一旁。
白燕妮羞澀地一笑,戰慄著抬起修長秀美的右腿,玉趾在牆上輕輕一點,在『啪』的一聲脆響後,屋子裡陷入一片黑暗,悄然無息中,那條右腿已經從牆上緩緩收回,輕盈地落在他的肩頭,而她的嬌軀雖在半空中微微顫動,卻依舊保持著原來的誘人姿態。
「這可是真功夫啊!」
王思宇由衷地讚歎道,他艱難地吞了口唾沫,伸手撩撥著那媚人的**,含糊不清地喊了聲『上橋了。』便聳身刺入,在一聲婉轉纖細的嬌啼中,舒緩地搖動起來……
就一章吧,事情開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