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妙可刀削般漂亮的香肩,圓潤光滑的後背,王思宇的心裡怦怦直跳,立時變得口乾舌燥,心慌意亂,但任他色膽包天,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於青雲庵中,調戲這位極有手段的美貌尼姑。
他畢竟是紀委書記,而不是採花大盜,面對這般香艷的景象,也只能過過眼癮了,沉吟半晌,王思宇嘆了口氣,極不情願地轉過身子,悄聲道:「抱歉,妙可大師,我來的真不是時候。」
妙可嬌軀一顫,猛然驚醒,忙用雙手撫了酥胸,回頭望了一眼,微微蹙眉,輕聲道:「王書記,對不起,是我弄錯了。」
王思宇『嗯』了一聲,也不好意思在房間里呆下去,就笑著道:「妙可大師,我先去靜心那裡坐會,晚點再過來拜訪您。」
妙可俏臉緋紅,柔聲道:「也好,王書記,您先到那邊去,等會方便了,讓靜明過去請您。」
王思宇點點頭,慢吞吞地向外挪著步子,伸手握住門把手時,他忍不住轉過頭,偷偷瞄了一眼,卻瞥妙可手扶木桶,身子輕輕一晃,一條水嫩柔滑的**探了出來,白生生的腳尖綳得筆直,在前方的椅子上挑了幾下,終於勾了掛在上面的粉色毛巾。
望著那條掛滿水珠的纖長美腿,王思宇虎軀一震,一股熱流從小腹涌了上來,下身竟然起了變化,他不敢再停留,忙推開房門,快步走了出去,隨手把房門輕輕關上,來到院子里,躁動不安的心情才漸漸鬆弛下來,苦笑著道:「妙可師姑,你這出家人,怎麼也敢開這種玩笑,就不怕老衲一時火起,用降魔杵收了你?」
站在院子里東張西望,腹誹半晌,直到靜明懷裡抱了一團錦被,從外面走過來,他才放棄殺個回馬槍的念頭,背著雙手,慢悠悠地向回走去,進了靜心的房間,卻見小傢伙坐在椅子上,雙手捧腮,嘴裡叼著一根鉛筆,對著面前的本子怔怔發獃,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王思宇微微一笑,輕聲道:「靜心,有不會做的題目?」
靜心輕輕點頭,把鉛筆放下,摸起本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叔叔,我真的好笨,聽時好像是明白了,可做起題來,就又糊塗了,還是沒有搞懂。」
王思宇拉了椅子坐下,微笑道:「沒關係的,靜心,你不是笨,只是基礎不太好,叔叔再講一遍,你仔細聽著。」
「好。」靜心起身倒了茶,站在王思宇身側,聽著他的講解,不時小聲地發問,過了一會,她終於恍然大悟,回到桌邊,很快把作業寫完。
王思宇檢查了一遍,笑著打了滿分,隨後輕聲道:「靜心,你很聰明的,要對自己充滿信心,只要用心學習,肯定能把功課趕上。」
靜心歪著腦袋,又咬了鉛筆,笑嘻嘻地道:「謝謝叔叔鼓勵,我一定會努力的。」
王思宇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把目光投向窗外,好奇地道:「靜心,你們這邊都用木桶洗澡嗎?」
靜心微微一怔,隨即掩嘴笑道:「叔叔,你瞧見師傅洗澡了?」
王思宇笑了笑,搖頭道:「沒有,我只看到了木桶。」
靜心眨了眨眼睛,咯咯地笑了起來,悄聲道:「叔叔,青雲庵裡面,只有師傅是用木桶洗澡的,她在洗澡水裡面加了一些很特別的東西,洗過之後,可舒服啦!」
王思宇微微一笑,輕聲道:「加了中藥嗎?現在葯浴確實很流行的。」
靜心回到桌邊,把書本收拾起來,搖頭道:「不清楚呢,師傅沒有告訴我們,我只偷偷洗過一次,但是那種東西放多了,當時是很舒服,後來發了兩天高燒,好了以後,師傅教訓了我一頓,再不准我洗木桶澡了。」
「小傢伙,真是夠調皮的!」王思宇笑了笑,摸起杯子,不緊不慢地喝著茶水,腦海里卻在回味著剛才的那一幕,木桶里伸出的那條**,就如同探到他的胸腔里,那幾根白嫩的腳趾,猶在微微顫動,撩撥著他那顆躁動不安的心,要是能在木桶里洗個鴛鴦浴,體驗下古時的樂趣,那該多麼快活啊!
「罪過!罪過!」王思宇把玩著茶杯,臉上露出曖昧的表情。
二十分鐘後,靜明敲門進來,雙手合十,恭敬地道:「王書記,師傅有請。」
王思宇微微一笑,起身站了起來,跟著靜明走了出去,再次來到妙可的房間,坐到沙發上,他此時的表情極為莊重,溫文爾雅,頗有先秦君子風範,似乎早已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靜明遞過茶水,偷偷瞟了他一眼,就轉過身子,悄悄退了出去,把房門隨手關上。
妙可倚在床邊,含笑望著王思宇,剛剛出浴的她,身上還帶著些許水汽,那張漂亮的瓜子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更加顯得嬌俏可人,嫵媚多姿。
半晌,她朱唇微抿,柔聲道:「王書記,怎麼有空來這邊,是路過嗎?」
王思宇端起杯子,吹了口氣,笑著道:「妙可大師,這幾天有些心浮氣躁,總是靜不下來,就想著到庵堂里來坐坐,順便看看師姑。」
妙可展顏一笑,淡淡地道:「王書記,官場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是非之地,裡面魚龍混雜,太多的聰明人削尖了腦殼往裡鑽,勾心鬥角,爭權奪利,爾虞我詐,很容易讓人心情煩悶,我這裡有幾本佛經,你可以拿去,焦慮不安的時候看看,或許會有些幫助。」
王思宇喝了口茶水,目光落在她青灰色的僧袍上,微微一笑,輕聲道:「妙可大師,若是遁世出家,斬斷了七情六慾,也就沒有凡人的煩惱了吧。」
妙可起身取了幾本經書,放在茶几上,輕笑道:「王書記,僧尼也是凡人,哪裡會那麼容易斬斷七情六慾,只是我們生活恬淡,獨居一隅,大半時間與外界隔絕,煩惱自然會少上一些。」
王思宇笑了笑,摸起一本經書,翻開之後,低頭掃了幾眼,就嘆了口氣,含蓄地道:「上次師姑送的那本書,確實很有意思,可惜到了要緊關頭,總是把持不住。」
妙可莞爾一笑,轉身走到窗前,望著牆角掛著的那口銅鐘,輕嘆道:「各人都有自己的緣法,強求不得,順其自然就好了。」
王思宇嘆了口氣,輕聲道:「有時想想,真不知這桃花運是好還是壞,搞不好,以後要倒在這上面。」
妙可回眸一笑,柔聲道:「不必擔心,前些日子和大師兄通過電話,他說你的運勢一直很旺,暫時不會出現大的問題。」
王思宇微微皺眉,好奇地道:「妙可大師,他有沒有提過,為什麼會幫我轉運?」
妙可淡淡一笑,悄聲道:「你不聽他的提醒,腹部中了一刀,傷了龍…自然要用桃花水來慢慢滋養了。」
王思宇心裡突地一跳,兩眼放光,詫異地道:「妙可大師,你的意思是?」
妙可輕輕搖頭,柔聲道:「有些東西,很是玄妙,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你就別再追問了,免得自尋煩惱,倒耽誤了正經事情。」
王思宇如有所悟,輕輕點頭,微笑道:「也是,妙可大師說的對。」
兩人閑聊了幾句,王思宇話鋒一轉,提起靜心的事情來,只說那麼小的孩子,就削髮為尼,總覺得可惜,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出面,和區里領導打招呼,讓他們妥善安排好靜心的學習生活,讓她能和別的孩子一樣,過上正常的生活。
妙可沉吟半晌,微笑道:「王書記,主持也曾經有過這方面的考慮,只是一來靜心不肯離開,二來大家都格外寵著她,也怕她在外面受了委屈,過幾年,等她再大了些,若是動了還俗的念頭,庵里不會阻攔的。」
王思宇把玩著茶杯,點頭道:「也好,靜心也把這裡當成了家,剛才勸她,她也是執意不肯。」
妙可莞爾一笑,嘆息道:「那孩子心地善良,就是頑皮了些,很難管束。」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年長的尼姑敲門進來,雙手合十,客氣地道:「妙可師傅,主持請您過去說話。」
妙可走到門邊,回頭望了一眼,抿嘴道:「王書記,您先坐會兒,我去去就回,晚上在庵里吃了齋飯再走吧。」
王思宇放下茶杯,微笑道:「好的,妙可大師,你只管去忙,不必照顧我。」
妙可出門之後,王思宇站了起來,在屋子裡輕輕踱著步子,過了一會,他信步來到窗口的桌邊,抽出幾本經書,隨意翻了翻,不經意間,目光落在旁邊的床榻上,卻發現枕頭下面,露出書頁一角。
他心中好奇,悄悄走了過去,把書抽了出來,定睛望去,卻是一本《西廂記》,他不禁啞然失笑,果然做了尼姑,也不見得清凈的,妙可大師這樣的尤物,莫非也在等著張生來勾引?
王思宇把書放回原來的位置,壓了枕頭,就又回到沙發邊坐下,喝著茶水,想著剛才的話題,卻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能從面相上看出人將來的成就,大都是江湖術士的騙術,多半是不可信的。
當然,要是萬一準了,那除了把『國富民強』改成『民富國強』之外,構建和諧後宮也是極有必要的,王思宇眯著眼睛,手裡摸著茶杯,暢想著美妙的將來,竟然有些飄飄然了。
十幾分鐘後,妙可陪著主持走了進來,那尼姑雖然已經滿臉皺紋,腰桿卻拔得筆直,目光也炯炯有神,似乎一眼就能望到人心裡,三人在房間里閑聊起來,主持雖然說話不多,卻誇讚王思宇面相忠厚,有慈悲心腸,與佛門有緣。
王思宇倒嚇了一跳,唯恐這老尼姑也是有大神通的人物,看透了自己的結局,那可大大不妙了,於是喝了口茶水,試探著問道:「主持大師,我倒是也有向佛之心,只可惜太多事情放不下,怕是很難遁入空門了。」
主持彷彿看穿了他的心事,笑著擺手道:「王施主,你是做大官的,只要心存善念,能為百姓多做些事情,你就是俗世中的真佛,哪裡還用出家。」
王思宇心裡安定下來,微笑道:「主持說的有道理,只要心存善念,人人都能成佛,倒不必非要當官。」
主持點點頭,輕聲道:「說得不錯,王書記,你是有慧根的人。」
王思宇趕忙謙虛了一番,主持微笑著聽著,卻不說話,半晌,才深深望了王思宇一眼,起身告辭。
兩人送到門邊,望著主持顫巍巍地走遠,妙可淡淡一笑,轉頭道:「王書記,主持很少這樣夸人的,吳市長來過多次,她都視而不見,唯獨對你青眼有加,可見,你的確與佛門有緣。」
王思宇微微一笑,嘆息道:「剛才嚇了一跳,以為主持大師要勸我出家。」
妙可莞爾一笑,搖頭道:「你若是剃度出家,廟裡不過是多了個花和尚,外面卻少了一個難得的好官,孰輕孰重,主持自然是清楚的。」
王思宇尷尬地笑了笑,回到沙發邊坐下,與妙可繼續攀談起來,妙可口才極好,見識廣博,兩人談得頗為投機。
吃過齋飯,王思宇見天色已晚,忙起身告辭,出了青雲庵的大門,剛剛坐到車裡,就見靜心爬上牆頭,沖著他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隨後摸起一個口琴,專心地吹了起來,在那清脆嘹亮的聲音里,王思宇擺了擺手,駕車離去,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之中。
狀態糟糕,每天更新的都很晚,實在是抱歉,為毛只有寫床戲才能出狀態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