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此時真是熱血上頭,看到常海心這幅模樣,他可憐的那點兒堅持就快土崩瓦解,他閉上眼睛,僅存的意識還在猶豫,常海心火燙的嬌軀已經撲了過來,摟住他的脖子,櫻唇雨點般吻落在張揚的臉上唇上。
嘴唇接觸在一起的剎那,張大官人看著常海心誘人的媚態,心中一盪,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湧上了頭部。一手握住她堅實挺翹的胸膛,張嘴吻住她的粉頸,常海心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也忍不住微微喘息起來,她的身體震顫著,隨著張揚的親吻,她的呼吸變得越發的急促。縴手解開張揚的褲帶,柔嫩的手掌直接將張揚的某處緊握在其中。張揚感覺到常海心的肌膚越發灼熱了起來。淡淡的月光透過窗帘投射進來,她美麗的俏臉上滿是沉醉迷亂的神情,火熱的身體也在迎合著張揚溫柔的愛撫,張揚的手悄然伸向她大腿根部,在她那隆起的柔嫩部位輕輕摩挲,手指靈活的挑逗著常海心最敏感的地方,常海心象觸電似的全身顫抖,兩條雪白的美腿拚命的想夾住張揚可惡的手指,隨著他的撫摸聲聲嬌喘著,小手握著張揚堅挺的某處緊緊不放,宛如溺水的人抓著求生的木棍一般,月光下星眸半閉,粉頰通紅,挺翹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張揚親吻著她嬌巧晶瑩的耳垂,他的手指卻沒有停止對常海心身體的撩撥,指尖觸及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泥濘。寂靜的深夜,月光朦朧,室內溫暖如春,懷中活色生香,只怕這世上沒有任何正常健康的男人能夠忍受這種誘惑,張揚感覺到自己的體溫不斷上升,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了,抓住常海心膩滑堅挺的胸膛,跪在她的兩腿之間,膝蓋將她的大腿分開,他小心而激動地開始了和常海心前所未有的親密接觸。
常海心感到了疼痛,撕裂般的痛楚讓她的意識短暫的恢復了些許的清醒,她似乎察覺到發生了什麼,可是她的身體清楚地告訴她,自己需要什麼,張揚敏銳地察覺到常海心的嬌軀正在劇烈的收縮。他感受到常海心嬌軀深處的潮濕和溫暖,張揚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健壯的身體有節奏的動作著,體會著常海心完美的身體帶來的銷魂感受。
張揚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衝擊著常海心柔嫩的身體。她的嬌軀在張揚瘋狂的衝撞下劇烈的顫動著,因為被張揚制住了啞穴,常海心的反應更多的集中於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她的小腹也不自禁的向上聳動,似乎希望能夠更強烈的感受到來自張揚的刺激。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追求快樂的感覺細胞已完全攻佔了她的神經中樞。常海心的雪白嬌軀如同波浪般在張揚的身下起伏,兩條細嫩雪白的手臂也緊緊圍在他的身上,感覺自己如同被愛的潮水包圍,愉悅和舒爽蔓延到她身體的每一部分……常海心的迷亂的目光漸漸變得清澈而明朗,她肌膚上的紅點已經完全褪去,來得快,去得一樣很快。雖然她的俏臉更加的紅潤,可是那是激情過後的作用。
望著已經恢復理智的常海心,張揚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眼前發生的一切,他該如何向常海心解釋,說自己是為了給常海心治病?是捨身救人?鬼才會相信?
兩人就這麼對望著,好半天張揚方才意識到自己還壓在她的身上,慌忙想爬下來,卻被常海心伸出手臂,緊緊箍住,嘴唇兒撅起,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張大官人對於女性的心理還是有些心得的,難怪說通往女性心靈的是那啥,看來自己的賣力表現已經把常海心的心靈給征服了。
張揚解開她的啞穴,低聲道:「事情其實是這個樣子的。」
常海心道:「我不聽!」她察覺到張揚的目光正在盯著自己的胸膛,俏臉不由得又紅了,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摟住張揚的脖子,主動將櫻唇湊上來,找著張揚的唇將嬌嫩柔軟的舌尖遞了進來,張揚的大腦轟的一片茫然,熱烈的吸吮著她那香甜的舌頭,攪動著她的口腔,讓津液隨著舌頭的進退在彼此緊密纏綿的口中流動。沸騰的熱血將他們燒得渾身發燙。他們忘情的沉醉在這迷人的時刻。常海心在張揚耳邊劇烈的喘息著。她那香甜的氣息讓張揚如同墜入了一個不願醒來的美夢之中……李紅陽醒來的時候發現張揚早已回到了房間內,他揉了揉後腦勺,覺著有些頭昏腦脹。
張揚打了個哈欠也從床上坐起身來:「老李,早!」
「早!」
李紅陽迷迷糊糊的看著他,還是想不起他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揚道:「昨晚你呼嚕打得夠響的。」
李紅陽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平時在家,我老婆都跟我分房睡,受不了我的呼嚕。」
張揚赤裸著上身站起身來,李紅陽有些羨慕的看著他健美的肌肉,想當初自己年輕的時候也這樣,現在老了,張揚拉開窗帘,室內猛然亮了起來,李紅陽這才留意到,張主任的脖子上有一個紅色的淤痕,李紅陽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本來想提醒張揚一聲,可話到唇邊又咽了回去,有些事還是別說的好,說出來反而尷尬。
就算李紅陽不說,張揚洗臉的時候也看到了,脖子上很清晰的一個唇印兒,肯定是和常海心昨晚瘋狂纏綿的時候留下的,他旅行袋裡有創可貼,趁著李紅陽不注意,弄了個創可貼,對著鏡子把這點淤痕給遮住,咱們國家幹部得注意個人形象不是?
出去之後,看到李紅陽並無異狀,張揚稍稍放下心來,他特地挑選了一套立領羊毛衫穿上。
李紅陽看到張揚在那兒欲蓋彌彰的樣子,差點沒笑出聲來,不過他在官場上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關鍵時刻懂得掩飾自己,他輕聲道:「張主任,酒店準備了自助早餐,餐劵憑房卡兌換。」
張揚道:「成,我去叫小常一聲。」
張揚來到對面常海心的房間,敲門之前內心還是忐忑了一番,經過昨晚,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實質性的發展,和過去可是完全不一樣了,雖然昨天晚上兩人坦誠相見,可今天天亮了,不知見面之後會不會很尷尬。張揚醞釀了一下情緒,正準備敲門的時候,常海心從裡面打開了房門。
看到門外站了一個人,把常海心嚇了一跳,看清張揚之後,她不由得嗔怪道:「你站門口乾什麼?不知道敲門?」
張揚看到常海心的神態還算正常,他笑道:「我正想敲門呢。」
常海心一眼就看到了張揚脖子上貼著的創可貼,輕聲道:「你脖子怎麼了?」
張揚一臉壞笑的看著她:「那啥……你明白的!」
常海心頓時霞飛雙頰,小聲啐道:「懶得理你!」其實她身上也有不少的淤痕,不過張揚到底是經驗豐富,沒有在暴露的地方留下他愛的印記。
張揚道:「昨晚的事……」
常海心搖了搖頭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輕聲道:「別提了好不好?」
張揚嗯了一聲,提議道:「去吃早餐!」
常海心小聲道:「不去了,對了上午的開幕式我也不去了。」
張揚以為昨晚的事情給她造成了什麼影響,關切道:「你怎麼了?」
常海心難為情的搖了搖嘴唇,小聲道:「有些疼……我想休息……」
張大官人這才明白是什麼緣故,如果說昨晚第一次是為了給常海心解除迷藥的作用,可以後的幾次,就不能用治病來解釋通了。
常海心柔聲道:「你去吧,我休息一會兒就會沒事,反正我也不喜歡參加什麼開幕式。」
張揚道:「那我回頭給你帶點吃的過來。」
常海心點了點頭。
開幕式定在上午的十點鐘,張揚吃完早餐之後發現這裡的自助餐不許外帶,他又來到賓館的外賣部,買了一份早點,給常海心拿了回去,讓他困惑的是,常海心對昨晚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張大官人也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既然他和常海心有了這層關係,以後怎麼都得對她負責。
剛剛把早點給常海心送到,林清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林清紅也是剛剛睡醒不久,頭痛的要命:「張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揚道:「沒什麼?你喝多了,海心也喝多了,我把你送回你的住處,又給你的女助理曹靜打了個電話,讓她過去照顧你,現在怎樣了?酒是不是醒了?」
林清紅嘆了口氣道:「頭疼的厲害,口乾舌燥的,雙眼發花,感覺跟大病一場似的。」
張揚聽她這樣說,不禁有些想笑,林清紅沒那麼好命,沒人給她解除藥力,苦熬了一夜,當然身體不會舒服,他關切道:「多喝點水,以後心情不好也別去喝酒了,昨晚幸虧遇到我和海心,不然你一個人喝醉了豈不是麻煩?」張揚並沒有提起酒中另有玄機的事情,這件事背後肯定有些貓膩,可張揚不想他和常海心之間的事情被外人知道。
林清紅道:「海心怎麼樣?」
張揚道:「還好了,比你情況好一些。」
林清紅又嘆了口氣道:「真是不好意思,等我恢復過來,一定登門去向你們賠罪。」
張揚這邊掛上了電話,向常海心道:「你好好休息,我得去體育場參加開幕式了。」
常海心點了點頭,忽然道:「昨晚那酒是不是有問題?」
張揚道:「這件事啊,說來話長,等我回來再慢慢給你解釋。」
常海心點了點頭,目光和張揚相遇,想起昨晚自己的瘋狂和迷亂,一張俏臉頓時又紅了起來。她並沒有因為昨晚的事情後悔,內心深處反而是幸福和溫馨的,自從張揚在那個深夜潛入她的閨房,鑽入了她的被窩,她的一顆芳心就已經完完全全系在了張揚的身上,昨晚的事情雖然來得突然,可是她並沒有因此而產生絲毫的悔意。
林清紅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一切,雖然腦海里偶爾閃過一些支離破碎的影像,可這些影像不足以形成一個完整的記憶。曹靜整晚都在陪著她,給她端了一杯水,林清紅喝了口水道:「曹靜,你回去休息吧,對了,給公司打個電話,上午我不過去了。」
曹靜點了點頭。
此時門鈴響了,曹靜起身去開門,發現門外站著一位身穿軍裝的男子,卻是林清紅的前夫程國斌,程國斌是南武市武警消防總隊的大隊長,長得也是儀錶堂堂。
曹靜看到程國斌登門微微愣了一下,還是笑著道:「程隊長,是您啊!」
程國斌的表情很嚴肅:「曹靜,清紅在嗎?」
曹靜點了點頭。
程國斌舉步就要往裡面走,曹靜慌忙攔住他:「我們林總還沒起床呢!」雖然他們過去是兩口子,可現在畢竟已經是過去時。
程國斌道:「好,我在客廳等她,你請她下來。」
曹靜慌忙去找林清紅了。
程國斌在沙發上坐下,拿出香煙抽出一支點燃了,抬頭看到牆上掛著的巨幅婚紗照,新娘是林清紅,可新郎並不是他,而是林清紅現在的丈夫梁成龍,程國斌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嫉恨交加的目光。雖然他和林清紅已經離婚,可是他在內心深處仍然是愛著這個女人的。
足足抽了兩支煙,林清紅才從樓上下來,她已經洗漱過,換好了衣服,林清紅的頭腦這會兒稍稍有些清醒了,她發現自己幾乎是光著身子睡去的,自己的衣服究竟是誰給她脫下來的,她沒好問曹靜,也許應該先好好回復一下,然後仔細回憶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