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廟社區項目就要簽約了,不日香港黃河集團董事局主席黃瀚晨就將抵達東州,林娟娟卻為籌不到項目資金嬌眉緊鎖。
按著鄭衛國出的主意,林娟娟早早地將紅色寶馬停在了市社保局大門的對面,她與房成高約好了,今天是林娟娟的生日,她要利用這個特殊的日子讓房成高記住他們刻骨銘心的愛情,她要利用愛情讓房成高為自己赴湯蹈火。
房成高這幾天情緒很不好,他因為大名留在了北都大飯店後廚的喜好單子上,被洪文山叫到辦公室罵了個狗血噴頭,他做夢也沒想到省委書記林白會陪同日本客人跑到後廚去,人要點背起來放屁都砸腳後跟。
每當房成高苦悶的時候,他都想找林娟娟傾訴,他覺得自己與林娟娟的情雖然源於性,但止於愛,房成高確信自己的確愛上了這個嫵媚的女人,赤裸的慾望,讓房成高徹底迷失在人性與道德的十字路口……
房成高早早地就打發司機走了,他一直等到社保局大樓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拎著皮包上了電梯。
自從被洪文山罵過後,房成高收斂了不少,但是慾望猶如毒癮,越想戒掉,癮就越大,愛情也許有罪,但是可恕,房成高原本就不是浪蕩成性的花花公子,他只是被林娟娟的媚給征服了,這個懂得各種做愛技巧的女人,充滿了令人墮落的致命吸引力!
房成高不知道林娟娟的媚來源於她深埋在美麗外表下的野心和慾望,一個有野心的漂亮女人,她的媚就是充滿快感的毒素,何況林娟娟的媚是從典雅端莊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不僅媚態撩人,而且洋溢著黑洞般的魔力。
房成高著魔了,他斷定自己愛上了這個女人,自己註定要為這個女人生,為這個女人死,愛情的確是要死的,不是人死,就是心死,誰動了心,誰就會傷心。房成高情願將來死的是自己,因為從古到今都是如此,能在花前死,做鬼也風流。
林娟娟開著紅色寶馬車沿著黑水河緩緩行駛在東州最具魅力的濱河路上,夕陽正掛在遠方的豁口處,天空一片昏紅,黑水河在日光反照下,顯得無比璀璨。
「娟娟,生日想怎麼過?」房成高一見到林娟娟所有煩惱都會轉化成雄性荷爾蒙,他一邊吸煙一邊躊躇滿志地問。
「我想讓你一次愛個夠!」林娟娟臉上蕩漾著迷人的嫵媚,挑逗般地說。
「聽著像是要訣別!」房成高漫不經心地說。
「別瞎說,怪不吉利的,人家今天可是過生日!」林娟娟嗔得越發嫵媚。
「娟娟,你知道生日是什麼?」
「是什麼?」
「就是一生一世地日!」房成高淫邪地說。
「討厭!一點都沒有美感,應該是一生一世地愛!」
「娟娟,我愛你!」房成高突然認真地說。
林娟娟一踩剎車,寶馬車停在了路邊,林娟娟直勾勾地看著房成高,一雙充滿誘惑的媚眼,幾乎將房成高電暈,為了這雙眼睛,房成高可以豁出去一切。
「高哥,你能為我付出一切嗎?」林娟娟的目光開始迷離起來。
「哪怕是生命!」房成高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傻瓜,我不想要你的命,你死了,我去愛誰?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成嗎?」林娟娟自信地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接近目標了。
「說吧,什麼事?」房成高一副大丈夫的氣概。
「藥王廟社區項目,香港黃河集團馬上就要與市政府簽約了,原來只建五星級酒店,我的資金還能應付,現在多了個國際會展中心,我就應付不了了,可是,我又不想把這塊蛋糕拱手讓給別人,這個項目穩賺的,高哥,你得幫幫我!」
「你想讓我幫你在銀行貸款?」
「銀行貸款太麻煩,條條框框又多,怕是來不及了,你管著幾十億的社保基金,存在商業銀行多可惜呀,不如貸給我十億,讓它利滾利,錢生錢,社保基金越多,你的政績越大,一舉兩得多好!」林娟娟狐媚地說。
房成高聽罷,半天沒說話。
「行不行啊,高哥?」林娟娟嬌滴滴地問。
「娟娟,社保基金是老百姓的保命錢,萬一砸進去,你我都自身難保啊!」房成高為難地說。
「高哥,這麼好的項目怎麼能砸進去,還說什麼你愛我,為我可以付出一切,貸點款都不行,全是騙人的鬼話!」林娟娟性感的嘴唇一噘嗔怪地說。
「娟娟,我也沒說不行啊,只是這件事太大了,要是讓洪書記知道了,非吃了我不可。不過,也不是不可以辦,只要何振東點頭,事兒就好辦了。他是主管市長,有權決定貸還是不貸。」房成高詭譎地說。
「那怎麼才能讓何市長點頭呢?」林娟娟迫不及待地問。
「你不是和蘇紅袖是好朋友嗎?哪天你讓蘇紅袖約何振東出來,我們四個人打麻將,我們三個一起做何振東的工作,准行,何況蘇紅袖還有秘密武器。」
「什麼秘密武器?」
「溫柔鄉啊!誰能扛住蘇紅袖的豐乳肥臀啊!」
「壞蛋!你是不是也扛不住啊?」林娟娟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揪住房成高的耳朵質問道。
「寶貝兒,我現在就快扛不住了……還是快回溫柔鄉吧。」
林娟娟咯咯笑著將車緩緩駛向水岸花都的別墅區,房成高的魂也跟著林娟娟的靈與肉走進了誘人的愛欲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