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陽會戰,是歷史上可歌可泣的一次城市防禦戰。 更新最快中**隊在這次戰鬥中,沒有一人被俘,沒有一人繳械投降,全部戰死在自己的崗位上。無論是士兵,還是將軍。
1944年6月28日,日軍調上了預備隊,對衡陽城發起了第一次總功。日本人在飛機大炮的火力掩護下,來勢洶洶的向衡陽城進發。無恥的日本人,在這次作戰中對我中國守軍集中使用了毒氣彈。
儘管使用了毒氣彈,然,我中國守軍依然堅持戰鬥,由此,開始了持久激烈的攻防拉鋸戰。在五個晝夜裡,中**隊連續與日軍搏殺,甚至近身肉搏,直到心肝脾肺腎散落一地,也就有人退出自己的防線。
我中國空軍也在該次戰鬥中與日本航空兵展開激烈戰鬥,最終打退了日本人的第一輪總功,該次戰鬥中,藍風受傷住院。
7月11日,日本軍得到了四個野炮大隊兩個迫擊炮大隊的支援,日本開始發動了對衡陽的第二次總功。7月13日,我守軍擊斃其20聯隊和爾大佐,九天的血戰中,日軍第68116師團死亡8000人,幾乎所有中隊長以上軍官全部戰死。
我中國守軍也死傷4000多人,所有戰死的士兵全是死在自己的陣地中,失守的陣地全是打到了最後一個人。欽佩我守軍的抵抗意志,他們在通過我軍陣地的時候,大多都注意腳下,沒有踩在我以亡士兵的身上。
就這樣日本人攻破了衡陽城外的第一道防線,就當日軍準備發起第三次總功的時候,我第79軍62軍趕來援助。誰料在衡陽城郊遇到了日軍的攻擊,久戰之下,兩個軍被迫後撤了。
衡陽城久攻不下,極大的震撼了日本大本營和裕仁天皇。在日本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崗村寧次的斥責下,橫山勇調派了58師團13師團增援68師團116師團。這個時候,中國守軍第十軍的有生力量已經消耗殆盡了。傷兵就達到了8000人,現在的第十軍輕傷兵馬夫伙夫全部拿起了槍。
7月15日,下午。一批剛剛出擊衡陽的戰鬥機群降落在了桂林空軍基地,張正龍剛剛下飛機,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就衝到里司令辦公室。
張正龍眼睛濕紅道:「太慘了,衡陽城已經成了廢墟,這完全就是東方的莫斯科保衛戰。成立到處都是難民到處都是傷兵到處都是飢餓。」
陳納德道:「是的,我已經知道了,人間煉獄也不過如此。」說罷,他大聲問道:「那守軍呢,第十軍怎麼樣了,方先覺軍長怎麼樣了,」
張正龍淡淡道:「第十軍已經彈盡糧絕了,從空中看去,傷兵近萬。方軍長沒事,我在電報聽到了他的聲音。」
話音剛落,陳納德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問道:「他們堅守多久了,」此刻,楊文海淡淡道:「已經24天了。」
楊文海大手一揮,大聲道:「支援,一定要支援他們。陸軍的援軍沒有了,我空軍一定要繼續支援他們。空降,用降落傘,把武器彈藥糧食藥品空投到城內。」說罷,楊文海大氣道:「狗日的王八蛋,居然使用毒氣彈。我們上次繳獲了一百枚毒氣彈,讓兵器專家改裝,改為航彈撞針印信,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陳納德大聲道:「不可以,這有違國際公約。」楊文海一把拍在桌上,惡狠狠的道:「國際公約國際公約,他日本人遵守了嗎,憑什麼我要去遵守,我不需要留美名,我只要多殺小日本。」
陳納德大聲道:「上校,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任。不僅僅是負軍事責任,更要負歷史責任。讓後人罵日本人去,不要留下污點。」說罷,楊文海緩了一口氣。
陳納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上校,中方參謀長,記住你的職位,你的話就是命令,不要為歷史留下污點。」說罷,他離開了指揮室。
陳納德走後,張正龍淡淡道:「行了,咱不使用那種手段,咱中國人是堂堂正正的人,不跟適用毒氣彈的日本畜生學。對了,今天我去空投武器把所有的降落傘都用完了,怎麼空降,」
楊文海嘆了口氣道:「是啊,打得連降落傘都沒有了,怎麼空投啊,」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開門一看,是趙均婷。趙均婷敬禮道:「參謀長,有一個人想見你。」張正龍一看是趙均婷,他笑道:「均婷啊,沒外人,別那麼嚴謹,隨意點。」
話音剛落,就從門後走進來一位女士。只見她頭髮不長,剛好齊肩,穿著青衣碎花裙,看上去挺漂亮的,只有二十七八歲,一看就知道是名女老師。
楊文海立馬微笑道:「你好,我們認識嗎,」女士微笑道:「不認識,但我認識你。」
張正龍微笑道:「是嗎,那你認識我嗎,」女士依然微笑道:「認識。」
楊文海輕輕笑道:「請問,有事嗎,我有點忙。」女士微笑道:「我知道,你們是中國空軍就夠了。而且我還知道,你們沒有降落傘了,無法為衡陽守軍空投物資了。」
話音一落,楊文海和張正龍都愣住了,沒想到這位溫文爾雅的女教師能懂這些東西。只有趙均婷在一旁微笑,因為趙均婷知道她的來意。
女士繼續道:「我知道一個辦法可以代替降落傘,用竹子編一個圓球,包裹住物資,然後用竹子做三角形支架,最後編一個大的圓球。用大圓球支撐住小圓球,再用小圓球包裹物資。這樣直接空投,兩個圓球中間的三角形支架可以達到緩衝的作用,作用和降落傘差不多。」
在她說話的同時,楊文海和張正龍的大腦里正在飛快的構畫立體圖。他驚訝的發現,從物理學來說,這是可行的。由此,他對這名女老師肅然起敬。
楊文海向女老師敬禮道:「我是楊文海,空軍參謀長,請問您是。」女老師微微一笑道:「叫我青青好了,青山的青,青草的青,我是桂林女子高中的老師。我這次來,就是要為你們編製這種東西。」楊文海淡淡道:「您一個人。」
那名叫青青的女教師指了指窗外,楊文海和張正龍一看,足足有兩百個女高中生。驚訝之餘,楊文海和張正龍站得筆直向這名叫做青青的女老師敬禮。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數十名地勤到後山的砍竹子,然後請來木工把柱子破成可以編製匡樓的細長條,然後按照青青的意思做支架。
兩天兩夜,48個小時,兩百名女子高中的師生用她們細嫩的雙手不斷的編製這些大圓球小圓球。
她們在48個小時小時的時間裡,除了有空軍的空勤灶吃,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白天在編,晚上也在編。竹子長條上是有倒刺的,很快,她們的手到處都是傷口了,她們手上流出來的血已經染紅了這些竹條。
她們為了儘可能多的編製出來,拒絕了軍醫的包紮,就在不斷流血不斷干疤的情況下,繼續的用雙手編製衡陽城中守軍的希望。
美國的空軍小夥子們,白天透過窗外看到了這一切。就在那一刻,他們十個人有九個人都哭了,大多數人把當初簽訂的合同都撕掉了。
也從那一刻起,一些為了合同,為了賞金來華參戰的美國飛行員。他們明白了中**民現在是在什麼情況下作戰的,他們撕掉了自己的合同。
7月18日,夜,那些女師生編製的兩百個所謂的大球包小球的空投緩衝設備,已經全部裝好了武器彈藥藥品糧食。當它們被抬上轟炸機運輸機的時候,那些士兵看著竹條上的血跡,無不心酸流淚。
楊文海和一身飛行服的張正龍向青青敬禮道:「中國空軍,感謝你們。謝謝,青青老師。」
青青甜美的微笑道:「沒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雖然是女人,也為我們起到了點作用高興。」
話音剛落,楊文海就要伸手與她握手。當青青伸出那支滿是傷口的手時,他收回了手,此刻,楊文海的眼角已經濕紅。
青青微笑道:「怎麼了,上校。是不是嫌我的手不夠漂亮了,」楊文海使勁眨了眨眼睛,把眼淚憋回去。他哈哈一笑道:「怎麼會。」說罷,他從手裡拿出一條幹凈的絲巾,單膝跪地,為青青溫柔的包紮了一下。
青青微笑道:「上校,還真的很紳士。」難怪,我的同學均婷對你有意思。說罷,她湊到楊文海的耳邊道:「如果沒有均婷,你會喜歡我嗎,」
楊文海忙嚇得退後,只有傻傻一笑。此刻,趙均婷正在剛剛走來,準備送她的這位同學離開,正巧看到了這一幕。
楊文海趙均婷張正龍送青青上了車,兩輛卡車上裝滿了兩百名英雄的師生,要送他們回學校。
卡車上,青青揮手道:「再見了均婷,再見了上校,還有那位帥氣的中校。」三人也揮手說再見。
同時,卡車上兩百名女師生也揮手示意。兩百隻手可以看到,每隻手上都滿是傷口。汽車發動了,三人站得筆直向她們敬禮道:「再見了,英雄的女老師女學生們。」
卡車走後,張正龍再次駕駛著p51戰鬥機,帶領戰鬥機隊保護著二十架轟炸機運輸機衝上也夜空。
趙均婷微笑道:「你還挺會做人情的啊,把我送給你的絲巾,送給我同學了。」楊文海微微一笑道:「送我了,就是我的了。你還有意見嗎,」說罷,二人離開了機場。
常衡的夜空中,這些夾雜著女師生們對前方戰士的真情祈禱,以及絲絲熱血的空降緩衝設備,被投彈員一一空投了下去
這些物資讓已經彈盡糧絕的第十軍又堅守的大半個月,一直到8月8日,第十軍在無援軍的情況下,抵抗十倍之敵,在衡陽堅守了47天。雖然最後,衡陽失守了,但第十軍的抵抗也讓日本人為之欽佩。本節,據史料事實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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