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盡量選出備用的皮甲、盾牌和鋼劍放進去,別的全都暫時留在大教堂內部。好吧,沈言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大廳空蕩蕩的連個藏東西的地方都沒有!全都擺在入口地上太明顯啦!這些堆在一起的已經不是裝備,而是像小山一樣的金幣啊!在找到潘妮的秘密基地之前,必須先尋個能藏東西的地方。沈言找了半天,又將目標放在左側第一扇門那兒,就算放在某個房間里,也會安心一些罷。
說起來,怪不得這些人身上都穿得跟過年似的,無論皮甲還是鎧甲都收拾得乾淨整潔、塗油打蠟——因為百年前的那天是祭祀之日,他們的神很可能在那天復活……可惜,最終一場空。
最後還有清理門廳的戰鬥,並沒給沈言帶來多少麻煩——雖然是兩個大劍衛兵同在一塊碎片內。沈言和「潘妮」幻影雙劍縱橫,瞬息間交叉換位,在數分鐘之內就輕鬆斬殺了兩名神殿大劍衛兵。這回他又收穫了一種新類型的鎧甲——用鐵環像織毛衣一樣編織而成,能直接穿在身上的鎖甲,外面再套上防禦胸腹正面的胸甲。這種防禦重點區域,更加輕便、靈活性的裝備,與大劍戰士簡直絕配!
想想小兵都被武裝到牙齒,沉沒大教堂當年到底要壕成啥樣?
好吧,沈言總是忽略一個事實——現在他遇到的這些精英4、5階神殿衛兵,其實當年都是11、12階,教堂的核心戰鬥成員!他們都經過充分的訓練,一對一輕鬆斬殺彌爾頓的那種!給這樣的高手配備全套好裝備,有什麼問題嗎?
新裝備他不打算再輕易拿出來分享……恩大成仇、無功不受祿這些成語華夏人都知道。
收穫連體鏈甲兩套,胸甲兩件,一米五長的雙手巨劍兩柄。
【吸收次神力85,時光之力224】
「我覺得我將來能武裝一支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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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扇沈言曾經路過的房門,如今他又一次站到這扇門前。
沈言擦擦印涼的眉心,閉目感受了一下……然而什麼都沒感受到。既沒有神秘預感,也沒有溫馨提示。
他心裡這個糾結啊……那你說我是推門,還是不推呢?這是走廊上的第一扇門,理論上來說位置在最外圍的房間,裡面的居住者的實力應該是最差——但這全是毫無根據的猜測——萬一大Boss就喜歡住靠門口的位置呢,對不對?日本還有個大企業領導轉門喜歡刷公司廁所,還舀馬桶裡面的水喝,變態的行為是無法預測的。
可這麼站著也不是辦法……沈言最終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不再猶豫的推門而入!
果然,就像他猜測的那樣,每個門後的房間是一塊完整的時間碎片——當他站在門前時,什麼都不會發生。但在他推門的那一刻起,他已經被拉進了時間碎片——瞬間出現在房門緊閉的室內就是明證。
在進門的剎那,沈言做了三件事:他用小刀切斷了裝滿鐵蒺藜的袋子,腳用巧勁兒將之踢到牆角,穩穩的靠在哪兒;然後他甩肩,然後背著的幾塊預備盾牌自由落體,散落一地;最後他扭腰張弓搭箭,朝著室內唯一的目標射去!
「嗖!」
自從知曉自己完成了天才試煉,尤其是清楚了解自己的上限之後,沈言的信心隨之暴漲!他拒絕了用次神力直接購買屬性的做法,全憑各種專項訓練將屬性一點點往上推進——在刻苦鍛煉之後,他的屬性雖然增長緩慢,但身體可用的綜合力量卻得到極大加強。
如今沈言已經將反曲弓的弓片加到了單側100磅的程度,弓力比之蜥蜴頭不過稍遜!
這一箭過去,猶如白馬過隙,剎那出現在目標面前!
然而「啪!」的一聲,一隻帶著皮手套的左手抬起來,穩穩的抓住了那支長箭!
「無論你是誰,請稍候,允許我繼續完成這一段。」正坐在桌後書寫之人,筆不停頭不抬的說到,從容的語氣中透著俯視一切的自信。
「精英15階,找個機會離開!」潘妮飛快的提醒道。
就像職業者6階和7階之間是道門檻一樣,6、7階之間突破的標誌是武者產生內息,讓武器的殺傷力大增;或施法者在體內構建魔力循環,魔力回復速度大大增加。12階與13階之間是更高的門檻,12級只有凝聚「真名」才能進階13級,兩階之間完全可以看成是靈魂本質在進行蛻變。
精英15階本身就意味著他已經跨過那道門檻,要比彌爾頓高出一大截。
再想一想,所有跟著環城一起掉下來的人都被儀式降級過。那麼眼前之人很可能與奧古斯汀類似,過去都曾是傳奇或接近傳奇的大犇……瑪德!我剛剛開始大殺特殺就給我附近刷Boss,這破遊戲還能玩兒?!
怪不得我進門前一直在猶豫,那一定是來自冥冥之中的警示!可惜我沒有遵從內心的渴望。沈言在進門之前,還真猜不到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對任何教堂的結構都不了解。
但進門後卻一下子就看明白了,這應該是一間警衛室。仔細一想似乎沒錯啊,靠大門最近的房間可不就應該是警衛室嗎——異界真落後,連個門牌都不掛!要是在我們那兒,不但要用五彩斑斕黑寫上科室名,還要把大Boss的名字規規整整的列在上邊!
科室門敞開讓你隨便刷——能刷到倪雲大Boss面前算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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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室寬十步,深有三十五到四十步。不大的房間卻擺了許多東西,這裡狹窄的空間並不適合弓箭手、施法者戰鬥。
靠門貼牆的位置,擺著兩大排實木長凳,應該是留給衛兵平時休息的地方。長凳兩側是武器架,用來擺放脫下的鎧甲和武器。房間深處,與門正對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實木大桌子,一個身穿閃亮混合鏈甲的男子,正坐在桌後奮筆疾書。
他握著箭支的那隻手隨意的搭在桌上,拿筆的手沒戴手套,右手套丟在另一側的桌角。
沈言稍一猶豫,就聽話的將反曲弓重新背好,並開始仔細觀察起周圍環境,尋找退路……是時候慫一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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