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特別感謝:
感謝我的老師薩蒂亞·納拉揚·戈恩卡(Satya Narayan Goenka,1924—2013),他教導我內觀禪修(Vipassana meditation)的技巧,讓我能夠觀察事物的真相,更了解心靈及世界。如果沒有過去15年來禪修帶給我的專註、平靜及見解,我不可能寫出這本書。
感謝以色列科學基金會(Israel Science Foundation)提供研究資助(資助編號26/09)。
感謝希伯來大學,特別是歷史系這個我學術上的家;感謝我這些年來的所有學生,從他們的問題、回答以及靜默當中,我學會了許許多多。
感謝我的研究助理艾丹·希勒(Idan Sherer),不管我拋出的主題是黑猩猩、尼安德特人還是半機械人,他都能全力完成研究。還要感謝其他幾位研究助理,他們是拉姆·利蘭(Ram Liran)、伊爾·米勒(Eyal Miller)和奧瑞·希弗·拉維(Omri Shefer Raviv),他們經常為我提供各種協助。
感謝我在英國蘭登書屋(Penguin Random House)的出版人邁克爾·沙維特(Michal Shavit),她願意賭我一把,這些年來一直不離不棄支持著我;感謝蘭登書屋的埃利·斯蒂爾(Ellie Steel)、蘇珊娜·迪安(Suzanne Dean)、貝森·瓊斯(Bethan Jones)、瑪麗亞·加伯特·盧塞羅(Maria Garbutt-Lucero)等人提供的幫助。
感謝戴維·米爾納(David Milner),他絕佳的編輯功力幫助我減少了許多丟臉的錯誤,並提醒我鍵盤上最重要的鍵可能就是“Del”。
感謝公關公司Riot Communications的普雷納·蓋德爾(Preena Gadher)和利亞·克雷索維特(Lija Kresowaty),協助讓各種消息快速傳播。
感謝紐約HarperCollins出版公司的出版人喬納森·饒(Jonathan Jao)及前出版人克萊爾·瓦赫特爾(Claire Wachtel),感謝他們的信心、鼓勵和寶貴意見。
感謝什穆埃爾·羅斯納(Shmuel Rosner)和埃蘭·茲姆拉(Eran Zmora)的慧眼,以及各種寶貴回饋及忠告。
感謝黛博拉·哈里斯(Deborah Harris),協助我做出重大突破。
感謝阿莫斯·阿維薩(Amos Avisar)、希羅·德貝爾(Shilo de Ber)、蒂爾扎·艾森伯格(Tirza Eisenberg)、盧克·馬修斯(Luke Matthews)、雷米·羅思奧茨(Rami Rotholz)和奧倫·施里奇(Oren Shriki),他們投入許多時間和精力仔細閱讀手稿並修正我的錯誤,也讓我看到許多其他觀點。
感謝伊格·鮑羅霍夫斯基(Yigal Borochovsky),說服我放軟對上帝的態度。
感謝約拉姆·尤韋爾(Yoram Yovell),除了他的遠見卓識,還有我們每次在Eshta’ol林間的漫步。
感謝奧里·卡茨(Ori Katz)和傑伊·波梅蘭茨(Jay Pomeranz),讓我更了解資本主義體制。
感謝卡梅爾·韋斯曼(Carmel Weismann)、華金·凱勒(Joaquín Keller)和安托萬(Antoine Mazieres)對大腦和心智主題提出的意見。
感謝本傑明·Z.凱達爾(Benjamin Z. Kedar)種下種子、辛勤灌溉。
感謝迭戈·奧爾斯坦(Diego Olstein)多年來溫暖的友誼、冷靜的指引。
感謝阿米爾(Ehud Amir)、舒奇·布魯克(Shuki Bruck)、米爾·沃澤爾(Miri Worzel)、蓋伊·扎斯拉瓦基(Guy Zaslavaki)、邁克爾·科恩(Michal Cohen)、約西·莫里(Yossi Maurey)、阿米爾·薩馬凱–芬克(Amir Sumakai-Fink)、薩瑞·阿哈羅尼(Sarai Aharoni)和阿迪·埃茲拉(Adi Ezra),他們分別閱讀了部分手稿,提出了他們的意見。
感謝艾洛納·阿里爾(Eilona Ariel)總像是熱情的源泉、堅實的避風港。
感謝伊茨克的母親兼會計漢娜·亞哈夫(Hannah Yahav),巧妙處理所有財務事宜。
感謝我的外祖母範妮(Fanny)、母親普妮娜(Pnina)、兩位姐姐艾納特(Einat)和利亞特(Liat),以及其他所有親朋好友的支持與陪伴。
感謝錢巴(Chamba)、彭戈(Pengo)和奇里(Chili),對本書主要概念及理論提供寶貴意見。
最後要感謝我的另一半兼經理人伊茨克(Itzik),他已經成了我的萬物互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