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走向殯儀館、將被火化的人,在死亡之後還能留給讀者什麼呢?這次余華用荒誕的筆觸和意象講述了一個比《活著》更絕望、比《兄弟》更荒誕的故事,讓讀者體會到一種寒冬臘月被囚禁於積年冰川里的寒冷,一種劇烈拉鋸式切膚的疼痛和虐心,一種茫茫荒野身心俱疲後無著無落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