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沒聽懂。」林楠說,「我今天抓的這小子長期租住在高檔社區,而且開的是保時捷卡宴,那小區別說韓國車了,就是開一奧迪進去都跌份。就咱配的那些索納塔別說追車了,就是在他們小區晃蕩也顯眼啊。」林楠笑了笑。「這不我才從老爺子手裡借了輛賓士嗎?這不都為了案子嗎?」
「哎,怎麼說你啊。」那海濤搖頭。「你說是為了案子,別人怎麼看你啊,你是為了工作我相信,但別人相信你嗎?你說說,這個月是不是又自己花錢給線人當特情費了?」那海濤問。
「是啊,現在那幾百塊錢特情費,哪買得來好的線索啊。」林楠說。
「哎,我估計全局也找不出來你這樣一個整天自己往工作里搭錢的警察。」那海濤嘆氣,「你幹了半天圖什麼啊?」
「嗨。」林楠也沒答上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這道理不用我給你講吧。」
「行了行了,大俠,我知道嘍,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啊。」林楠賠笑著說。
「你呀你……」那海濤恨鐵不成鋼。「今天送什麼案子來了?」那海濤問。
「一個職務侵佔案件的主犯。」林楠說,「抓了他好幾個月了,終於落網了,到案的時候,這小子光假身份證就做了兩個。」
「侵佔了多少錢?」那海濤問。
「一百多萬。」林楠說,「但是他身上還有別的事,所以需要你們預審協助深挖一下,可能涉及幕後的更大問題。」
「案子交給誰了?」那海濤問。
「還沒說誰接呢,這不剛把人送進去,手續還沒辦完呢。」林楠說。
「那好,這案子我要了。」那海濤向受案室的方向說,「小劉,經偵的案子先別送案卷,我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