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自由之風的輕吟

　　雪極微微一笑，道：「我也是聽明弟說了，才知道你竟然是鬼廚前輩的傳人，真是慚愧啊！一起竟然讓你在清風齋中劈柴。」
　　念冰心道，你的年紀似乎也不避我師傅小，竟然叫我師傅前輩，真是好笑，「雪先生不必客氣，是我自己並沒有表明身份，怎麼能怪您呢，這裡也沒有什麼可坐的地方，實在不好意思。「
　　雪極輕嘆一聲，道：「我一向自持有識人之能，這次卻如此失誤，此次前來，就是為了以前你在清風齋時的怠慢，以及小女的胡鬧向你致歉。小女那時真時胡鬧，竟然讓你假裝她的男朋友，說起來，以你如此人才，小女又怎麼配的上呢？」
　　念冰對雪極還時有些好感的，「不敢當，雪先生太客氣了，只有雪靜小姐不再怪念冰隱瞞之仇，念冰就滿足了。」
　　雪極微笑道：「你們都是年輕人，以後不妨多交流一些，在廚藝方面，連明弟也自認不如，我就靜兒一個女兒，以後這清風齋還要她來繼承，要是她能與你多學習一些廚藝方面的知識，我以後也能放心將清風齋交給她了。」龍智，你有女兒，難道我就沒有么？我女兒可並不比你女兒相貌差？可惜，我這女兒的脾氣實在是差了些，這念冰不但廚藝高超，還有著不弱的魔法，人品似乎也不錯……
　　「爸爸。」雪靜俏臉微微一紅，看看自己的父親，再看看念冰，羞澀的低下了頭，此時的她，哪還有一點瘋女人的樣子。
　　雪靜再次看向念冰，猶豫了一下，道歉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念冰道：「道歉就不必了，雪靜小姐也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希望小姐的脾氣最好還是改一改，女孩子還是溫柔一點的好。」一邊說著，他還看了旁邊的龍靈。但讓念冰最有好感地，卻是溫柔可人的龍靈了。
　　雪靜蹬了念冰一眼，但當著父親的面，卻也不敢說什麼，雪極心中暗嘆，在脾氣秉性上，自己的女兒確實遠遠無法與龍靈相比啊！從雪靜手中將錦盒拿到手中。向念冰道：「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念冰收下，雖然我也知道你不能回清風齋，但還是希望你能成為清風齋的朋友。」一邊說著。雪靜將錦盒遞到念冰面前。
　　念冰沒有接，「雪先生何必如此客氣呢？禮物我不能收，清風齋並沒有做錯什麼，我和明師傅本來就有些淵源，自然是清風齋的朋友。」
　　雪極微笑道；「所謂寶劍贈俠士，這件東西乃是雪家祖傳之物。我大哥繼承了父親的爵位，這件東西卻由我繼承，對於我來說，它並沒有什麼太大作用，但我想，對於你來說，多少還是會有些幫助的。你就收下吧，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念冰搖頭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更不能收了，次物既然是雪先生的傳家之寶。理應由雪靜小姐來繼承才是。」
　　雪極微笑道；「既然你已經答應是清風齋的朋友，此物既然是雪先生傳家之寶。就不要以雪先生相稱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叫我一聲伯父吧。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難道不想看以俠它是什麼嗎？這個錦盒外面雖然是布所包，但裡面卻是以鉛鑄成，才能使其中物品氣息不至外露。」
　　龍智心中暗道不好，從雪極的花語來看，這錦盒之中必然是一件寶物才對，在這上面，自己出售可是晚了，沒想到雪極對念冰也如此重視，連家傳保護都拿出來了，兒自己卻收了念冰不少軸卷，看來，等他們走了以後沒，自己也要有所行動才是。
　　果然，念冰雖然心志成熟，但年輕人的好奇心卻並不少，下意思地看向雪極手中的錦盒，雪極微微一笑，將錦盒上的環扣打開，當盒子開去的瞬間，整個房間中頓時被青色的光芒所充滿，連房間中的氣流率動也明顯強烈起來，那是風的氣息，風元素的氣息，房間中的風元素飛快地像錦盒中聚集著，使青光更加強威。風，似乎在輕輕的呻吟著，嗡動之聲使如此美妙。
　　龍智全省大震，作為風系魔導師，他又怎麼會不認得呢？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了，「這，這是風吟石，傳說中風神在痛苦的呻吟中，以自己強大法力凝結成的風吟石啊！也只有風吟石才能散發出如此強烈的風元素氣息，雪大哥，你可真石瞞的我好苦啊！」
　　雪極微微一笑，「兄弟啊，如果只是一塊風吟石，我送你又如何？你可知道》為兄一向大方，這些身外之物，用不著的我都不會敝帚自珍。我和靜靜都石火屬性的身體，以火為主。所以，我們用不上它，但是，我之所以不將它送給你，甚至也沒有將它給你看過，因為它並不是一塊風吟石。它石一把刀，一把可以將速度展現到極至，鑲嵌著風吟石的刀。刀名為傲天，它有一個稱號，名叫，自由之風地輕吟。」
　　終於，長條形的錦盒完全開啟了，或許石以為被封閉太久，風元素瘋狂的率動著，整個圖書館都已經被渲染成青色，那石一柄刀，長一次七寸。刃寬三寸，刀形非常奇特，並沒有像普通刀那樣仰起，但刀刃處完美的弧度卻展現處，它就是一柄刀，刀刃極薄，即使最厚處，也不足一寸地七分子一，刀鋒處，有著一圈圈整齊的螺旋紋路，由下方一直延伸到刀尖處，這柄刀最大的特點是沒有刀鍔，刀刃直接向下延伸就是刀柄，刀柄同樣怪異，上面有四圈很深的凹陷，顯然是握指只處，而食指和中指凹陷處上方的金屬處有一個漸向的凹陷正合握刀之勢，刀柄的尾部，一顆墨綠色的寶石向外突出，突出的不妨勢圓形的，整柄刀都散發著強烈的青色光芒。但隨著師九的推移，青色整在不斷的收斂著。
　　刀身璀璨，但是如此的美妙，念冰喃喃的道，「自由之風的輕吟——傲天刀，果然是好刀啊！」
　　雪極似乎早已經想到了他的驚訝。微笑著解釋道：「風吟石確實是此刀地珍貴之處，但同樣的，刀本身也是極品，由風青金打造而成，這才能夠與風吟石相結合，形成這柄傲天刀。傲天刀是有靈魂的雖然你並不是風系魔法師，但是只要用力劈出。就可以引動刀本身蘊涵的風元素，形成普通的風刃，雖然對於高等級的武士並不是什麼威脅。但普通的武士卻很難抵擋。你是魔法師，只有有師九抵擋一下，也足以讓你吟唱出咒語了吧。當然，這只是傲天刀的補助作用。最主要的，它可以在你使用那神乎奇技地刀工時，至少可以節省一半的時間。名刀贈名廚，既然你手中沒有你師傅地正陽刀，這柄傲天刀也很適合你。我敢說，在品質上，傲天決不在正陽之下，甚至尤有過之。」
　　龍智湊到雪極身旁，看著那墨綠色的寶石，嘆息一聲，道：「可惜啊可惜。這顆風吟石已經與刀身的金屬完全融合在一起，氣息相通。除非與刀的靈魂合而為一，否則已經無法發揮出風吟石的特性咯。如果我能有風吟石製作成的法杖，說不定，二十年內同樣可以成為神降師啊！大哥。幸虧你沒有把它在我面前展示過。否則，我恐怕珍地會想辦法把這顆風吟石挖出來製作成法杖呢。」
　　雪極微微一笑，道：「你呀，別說石風青金本身的堅固就算你用十級以上的魔法也無法弄開，就算你真的把風吟石弄下來，恐怕也無法找到與它搭配的材料製作成法杖了。風青金雖好，但本身鋒銳之氣太威，只適合成為兵刃。」
　　龍智苦笑道：「如果真的風吟石做成的法杖，那應該就石神器級的了，罷了罷了，看來，我是沒有這樣的機緣啊！可惜念冰不是風系魔法師，否則，以廚師對刀性的熟悉，必然能發揮出風吟石的威力。使這柄刀發揮出魔法杖似的威力。坦白說，這柄刀給念冰，都有些委屈了……」
　　雪極微笑道：「沒有什麼可委屈的，念冰的魔法力雖然不使屬於風系，但是對於魔法元素必然很熟悉，多少也能發揮出一點威力吧。更何況，我將這柄刀送給他，只使要做他的菜刀，可不是魔法杖啊！念冰你不試試么？」
　　如果說傲天對於念冰沒有一絲吸引力，那是不可能地，此刀的珍貴絕對在沒有鑲嵌火焰神之石的正陽刀之上，比晨露絕對不差，單是刀的品質已經足以讓念冰心動了。走刀雪極身旁，探手入盒，還沒有接觸到刀，那強烈的風元素已經帶給他一絲清新的感受，握住刀柄中的凹陷，與手完全相合，刀與錦盒脫離，念冰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被一團淡淡的風包裹著，手腕微微一顫抖，刀身頓時幻化出一片如同真實般的殘影。好快，那股淡淡的風在他手腕顫動的時候竟然與手完全融合為一體，本來的三十六刀竟然成了四十九刀確實，雪極說的沒錯，此刀完全可以使自己的速度更快，一直以來，念冰都以為自己在揮刀時的手速已經達到極限，但是，如果能夠擁有這柄傲天刀，極限必將突破，只是要配合的好，速度提升一倍完全是有肯的。
　　體內的冰火同源之力似乎在風元素的氣息影響下旋轉變快了一些。但卻並沒有出現排斥，畢竟，不論是冰還是火，對風都沒有融合相剋之處。
　　有了傲天刀，即使以雪極的眼力都無法看清刀影數量了，滿意的道：「不錯吧，他確實很適合你。作為一名實力超群廚師，又怎麼能沒有與你相配的好刀呢？你是一名魔法廚師，這柄傲天最適合你不過。希望自由之風的輕吟能夠在你手中吟唱的更加舒暢。？
　　念冰點了點頭，道：「好刀果然是好刀，但是我不能要。」一邊說著他將自由之風的輕吟重新放回了那由鉛制的盒子。
　　雪極眉頭微皺，道：「你不覺得它很適合你么？為什麼不要？」
　　念冰道：「伯父，你的心意念冰領可，但是，這柄刀實在太珍貴了，而且又是伯父傳家之寶，它的價值是難以估量的。我真的不能收。」
　　雪極笑了，「面對寶物而不貪，好，果然不愧是鬼廚傳人。那好，這柄刀我不送你了，既然留著無用，我賣給你如何？」
　　「賣？」聽到這個字，念冰不禁砰然心動，他確實非常喜歡這柄能提高自己手速的寶貝，試探著問道：「那您要賣多少錢呢？」他當然明白，像這種級別的寶物，是根本沒有價格的。
　　雪極微微一笑。道「」那要看賣給誰了。這樣吧。十萬紫金幣，再加上你親自到我們清風齋主廚一個月，我就將這柄自由之風的輕吟賣給你了。「
　　「十萬紫金幣？「雪靜、念冰、龍靈和龍智不由同時驚呼出聲。
　　龍智苦笑道：「就算把我這個魔法師工會賣了，恐怕也就值這麼點錢吧。
　　「要知道，紫金幣一把很少用到，一般都是以金幣來流通，十萬紫金幣
　　就是足足一百萬金幣啊！
　　雪極微微一笑，道「怎麼？你覺得貴么？當然，如果念冰肯在清風齋屈就五年，同樣也可以獲得這柄刀。」
　　陰謀，絕對是陰謀。龍智看著一臉高深莫測的雪極，心中有些不滿，他在提出送刀給念冰的時候，一定早已經算好了念冰不會要，真是一隻老狐狸啊！「不錯，單是風吟石就值十萬紫金幣這個價錢。即使念冰為你工作五年，也完全值得了。但是，工會需要念冰，雪大哥，你就別讓兄弟為難了。」
　　雪極微微一笑，道：「龍兄，你別誤會，我讓他去幫我，其實也並不是全天都要在我那裡，你應該知道，明元現在也只是偶爾動動手而已。念冰如果肯去我那裡，所有待遇同明元一樣，每天只需要晚上去待會兒就可以了，其他時間大可以在你工會之中，這個條件不算苛刻了吧。五年的時間其實也並不算長。」在提出價格的時候，雪極就已經想到，念冰根本不可能有十萬紫金幣來買刀。
　　龍智無話可說，如果他是念冰，也肯定會選擇這五年的。畢竟，一柄絕世寶刀的到來，根本就是絕好機緣，換了旁人，雪極絕不會出怎麼大代價。可惜，他畢竟不是念冰，不錯，念冰確實很喜歡自由之風的輕吟，但是他卻已經有了能力絕不在傲天刀之下的晨露刀，冰屬性的晨露更適合念冰，再加上有可能達到與晨露同級別的正陽刀，他對奧天刀的渴望並不是那麼強烈。更何況，他還有著自己的本錢。
　　念冰開口了，平靜的一笑，道：「這柄刀我要了，它的價格遠不止伯父說的價錢。我知道，伯父是要給我一個機會，如果再不領情。我也不配成為您地朋友了。」
　　雪極大喜，「好。這麼說，你是同意到我那裡工作五年了。你放心，薪水我同樣會發給你的，只要有你在，清風齋一定會更加紅火的，將來，不論么時候，就算五年之約完成後，只要你在外面倦了。清風齋永遠都是你地家，你可以在這裡養老，這句話我說出來，不論是我在清風齋。還是今後靜兒掌管清風齋，都會履行。」
　　念冰微微一笑，道：「伯父。我想，您是誤會了，我確實是要這柄刀，但是，卻不是您現在想像的這種要法，我可以為清風齋工作一個月，同時，提供十萬紫金幣。也就是您先前提到的第一個條件。」
　　雪極一楞。道：「你有十萬紫金幣？難道是鬼廚前輩留給你的么？」
　　念冰搖了搖頭，道：「不，不是的，師傅雖然留給了我不少財產，但作為一個男人。我絕不會用別人的錢來買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我會憑自己的本事來得到這柄自由之風的輕吟。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十萬紫金幣，但是，如果我能提供等額的物品來交換，應該也可以吧。」
　　事情已經超出了雪極先前地算計，他不禁皺了皺眉，道：「你想用什麼東西來交換呢？」
　　念冰微微一笑，道：「伯父，我想，您或許對魔法也有所了解，珍貴的魔法捲軸一向價值連城。如果是一個僅次於神降術的十一階魔法捲軸，是否能價值十萬紫金幣？」
　　點了點頭，雪極道：「十一階的魔法捲軸恐怕還不止這個價錢，可是，據我所知，就算是冰雪女神祭祀大人，也不可能製作出十級以上地魔法捲軸吧，難道你有？」
　　念冰搖頭道：「不，我沒有。但是，我卻可以製作捲軸，雖然階段上達不到十一級的高度，但是，我製作出的捲軸，卻可以有等同地價值。我願意提供給您十一捲軸，十個在我三個月內做出最得意的捲軸。我想，它們的價值應該足以頂的上至少兩個十一階的捲軸了。這也算我還您一個人情吧。」
　　雪極有些疑惑的道：「念冰，不是我信不過你，但是，看你的樣子，也只是一名大魔法師，據我所知，大魔法師能做出四級捲軸，而幾率很低，相差了七階，捲軸的價值卻……」
　　念冰打斷雪極的話，微笑道：「不錯，我是一名大魔法師，但是，我卻能做出六階的捲軸，而且，我之所以認定自己的捲軸能值那個價錢，它自然有一定特點，它所能發揮出的威力，一定會令您驚訝的，最為珍貴的，就是這種捲軸別人不可能做地出來，即使是現在號稱魔法最為強大的冰雪女神祭祀大人也不能，除非我將捲軸製作的方法說出來，否則，誰也達不到我製作的程度。」為了得到傲天刀，念冰已經顧不得隱瞞自己剛剛學到的秘密了。
　　雪極笑了，「念冰，我相信你，從龍智如此重視你就可以看出，你在魔法界同樣有著非同一般的成就，但是，你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我們雪家都是以武技來保護自身的，就算有了你的強大魔法捲軸，對於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作用，難道，你指望著我拿它們來換錢么？如果你認為自己做出的東西值那個價錢，為什麼自己不賣呢？」
　　念冰淡然道：「因為，我還不想讓外人知道在種捲軸的秘密，所以，我不希望將它們賣出去，而是用來直接與您交換傲天刀。居然我敢提出這樣的交換，自然會考慮清楚一切，我做的這種捲軸，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被任何人所使用，哪怕只是一個剛懂事的小孩子，一旦我教給他使用的方法，同樣能夠發揮出捲軸的威力。」
　　「什麼？」雪極和龍智同時驚呼出聲，在他們看來，這是絕不可能的事。
　　念冰微微一笑，從懷中摸出一個捲軸，這個捲軸是用最低級的白捲軸製作而成的，他把這個捲軸交給雪靜，微笑道：「我們來做一個實驗吧，事實往往能證明一切。雪靜小姐，請你按照我說的，將捲軸衝天花板打開。」
　　雪靜一楞。道：「怎麼打？」
　　念冰道：「你只需要把捲軸像打開畫軸那樣展開，使畫面朝上，就可以了。」
　　雪靜眼中流露出驚訝的光芒。按照念冰所說，緩緩將捲軸開啟。奇異的一幕出現了，當捲軸完全展開地時候，整個捲軸突然變成了一片白色的霧氣，噗的一聲，數十柄冰刀驟然而出，化為數十道寒光直接插上了房頂，就在眾人還在沉浸在驚訝中地時候，房頂的數十柄冰刀突然同時化為一片水霧，是房頂處凝結出一大塊冰。
　　龍智雖然已經聽龍靈說過念冰能夠做出融合捲軸。但第一次目睹，還是不禁驚訝的張大了嘴，更重要的是，這個捲軸是由根本不會魔法的雪靜打開的。但是這一創舉，已經使這種捲軸的價值足以翻上一翻了，如果將這種捲軸賣給各個帝國皇室和王公大臣。銷路一定非常之好，誰不希望身邊帶個可以保命的好東西呢？
　　念冰目光轉向有些獃滯的雪極，微笑道：「伯父，我地這種捲軸您已經看到了，如果有十個這樣的捲軸在身邊，對您和雪靜小姐的生命安全，都會起到很好的保障作用，當然，您大可以放心。我提供給你們的捲軸，一定是六級加六級的，我會說明每個捲軸所擁有的兩個魔法是什麼，當遇到危險時，只需要打開捲軸。自然可以護得你們安全。」
　　雪極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念冰，雖然我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大地難度，但是，連龍兄弟都如此驚訝，可見這種捲軸的價值了。十個六級加六級的捲軸，賣到十萬紫金幣絕不困難。但是，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並不是這些，我真的很希望你能來清風齋幫我。」
　　念冰看著雪極眼中的渴望，淡然一笑，道：「傲天雖然可貴，但是，對我來說，自由的價值卻更高，我不可能為了得到自由之風的輕吟而放棄自己地自由之身，五年，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長了，其實，如果不是有些特殊原因，我現在已經早離開了冰雪城。我師傅曾經對我說過，八年練廚，八年悟廚，只有在整片大陸上遊歷，我才能做到悟這個字，希望您能理解我的苦衷，如果您不願意交換，那我也不勉強，我依然是清風齋的朋友。」
　　雪極嘆息一聲，道：「說過的話就像潑出的水，我雪極既然已經說出了條件，就絕不會反悔，就照你所說地吧。你將捲軸做好後，直接交給我的女兒，我想，將來這十個捲軸就做為靜兒的嫁妝好了。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到清風齋工作呢？雖然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但是，我還是要好好利用一下，我想，你不會拒絕我的一些安排吧。」
　　念冰自信的一笑，道：「如果您的安排是指讓我與其他廚師切磋廚藝，我求之不得，又怎麼會拒絕呢？不會，我希望您找來的廚師不要太差勁，否則，我很難提的起興緻。從明天開始，每天傍晚，我會準時到清風齋報道。」
　　雪極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錦盒交給念冰，道：「現在，它雖然還不是完全是你的，但是，我可以將它先給你使用，我信的過你的人品。坦白說，念冰，與你說話真的很省事，有很多東西都用不著明說，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我們冰雪城的智女小姐都會敗在你手中了。靜靜，我們走吧。」
　　雪靜顯得很高興，絲毫沒有因為原本應該是自己繼承的寶刀落入念冰手中而不滿，美目流轉，白了念冰一眼，道：「那我們明天見嘍，到時候我會給你找一套適合的衣服來穿。」
　　念冰和雪靜走了，手中拖著沉甸甸的錦盒，念冰同樣很高興，雖然傲天刀的作用不如晨露那麼重要，但是，現在他需要隱藏晨露的氣息，沒有一柄趁手的好刀，總是遺憾，而傲天，卻在此時到來，正好彌補了這個遺憾，有傲天在手，念冰深信，自己的刀功一定會更進一步，以前有寫不敢嘗試的刀法，現在可以開始鍛煉了。
　　龍智眼中光芒連閃，看著念冰，嘆息一聲，道：「坦白說，剛才我真的很怕你答應那五年的約定，但是，我又沒有權利要求你拒絕。念冰，我發現，現在更加看不透你了。你的大腦究竟是什麼東西做的呢？從你到來以後，魔法中的奧妙一一被你探索，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離開冰雪城的，我冰不阻攔你，我只希望，當你離開的時候，向我告個別，永遠都記住，你自己是冰月帝國魔法師工會中的一員，這就足夠了。」
　　念冰點了點頭，道：「會長，您放心，我既然加入了工會，就是工會中的一份子，您對我那麼多幫助，我一定會有所回報的。我想繼續看書了，您忙吧。」
　　龍智道：「那我不打擾你了，有什麼需要儘管向靈兒說，我會儘可能滿足你的要求。」說完，他拉著龍靈下樓而去。
　　念冰拿起先前自己看的那本書，彷彿先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錦盒就放在身旁，他繼續著自己的學習，對於魔法陣，研究的越深，他越發現其中有著很深的奧妙，那些，都是他最需要的東西。
　　龍靈跟著父親出了圖書館，龍智看了看周圍沒人，低聲道：「靈兒，我想與你商量一件事。」
　　龍靈一楞，道：「爸爸，有什麼事您就說吧，只要靈兒能做到的。」
　　龍靈輕嘆一聲，道：「我現在越來越發現這個念冰很不簡單，他給我帶來的驚訝實在太多了，這個的人才正是我們工會所需要的，如果他能帶表工會去參加三年一度的大陸五大帝國新銳魔法師大賽，必然能夠改變我們冰月帝國魔法師工會在大陸上的地位。可惜，我就怕他不肯留到那個時候啊！本來，我是想讓你去參加的，但念冰的出現，卻讓我改變了主意。」
　　龍靈皺眉道：「爸爸，那個新銳魔法師大會雖然我們可以參加，但每次都是給冰神塔的負數，有冰神塔的傳人在，我們根本發揮不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