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粥店的暗戰
木晶裝作驚訝地道：「哦？我剛才聽念兄說已經成為首席宮廷魔法師了，怎麼不是你帶隊么？」
念冰微笑道：「是冰雲的師傅，你們也肯定知道她，就是我們冰月帝國的守護神，冰雪女神祭祀大人。」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木晶身體左右，明顯感覺到她身體微微一顫，臉色瞬間變了一下，雖然這個過程非常短暫，但還是被念冰捕捉個正著。
一旁的洛柔開口了，「哦，原來是冰雪女神祭祀大人，有機會我倒想見見這位大陸唯一的神降師呢。」
一直與舄鹵對視的男子冷哼一聲，有些不屑地道：「神降師就很了不起么？有機會我也想見識一下。」
趁他說枯這機會，念冰趕忙向木晶問道：「還沒請教，這位是？」
木晶微笑道：「這位是我新拜的師傅，扎木倫老師。他是一位魔武士，深得我國皇室尊敬。」
扎木倫？這個名字聽起未有些怪異，此時，夥計已經又端上了三口鍋，分別放在後來的念冰三人面前，各種食物紛紛上桌，念冰低聲向舄鹵解釋了幾句法注，舄鹵也不客氣，立刻動起手來，也不再去看扎木倫了。
木晶微笑道：「念兄既然代表冰月帝國，卻不知道見沒見到我國派往貴國的使者呢？商談結果如何？」
念冰淡然道：「結盟之事我自然是知道的，至於具體結果，我王並沒有明示。等這次四國公論大會結束後再說吧。」
木晶眉頭微皺，道：「念兄是聰明人，我想，你應該明白現在的局勢如何。難道，念兄因為和華融帝國有舊，就不理會自己國家的存亡么？」
念冰喝了一口剛剛盛出鍋的粥，道：「木晶小姐這話有些重了。不錯，我以前確實是華融帝國人，但自從我到了冰月帝國後，就與華融帝國再無關係。陛下派我前來參加這次會議，自然是信得過我的，至於我們冰月帝國如何做，恐怕不是貴國所能左右的吧。」
木晶眼中寒光一閃，但她立刻就冷靜下來，點了點頭，道：「是木晶失言了，請念兄原諒。不過，現在大局危急，機不可失啊！」
念冰沒有正面回答，扭頭看向身旁的洛柔，微笑道：「不知道洛柔小姐是什麼意見呢？」
洛柔微微一笑，道：「朗木帝國對我國大加支持，使我國許多貧民們能夠提前得到溫飽，奧蘭帝國不勝感激，已經決定與朗木帝國結成聯盟。只是我國多年以來一直非常貧瘠，出兵確實力有不補，勉強守住我方防線，已經是最大限度了。」
念冰心中暗笑，好個狡猾多智的洛柔啊！她的意思很明白，結盟可以，但奧蘭帝國卻不會出兵，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令，看她的意思，應該是可以讓朗木帝國從自己國境內穿過，隨時從另一方向襲擊華融帝國。頷首道：「原來如此。確實，奧蘭帝國並不適合出兵。貴國經歷的滄桑太多了，需要時間來休養。」
木晶嘆息一聲。道：「洛柔妹妹，你還是太保守了，這麼大好機會如不把握，以後恐怕……」
念冰微笑道：「不然，我倒是很贊同洛柔小姐的意見，我們三國聯盟，對於促進各國發展絕對是好事。但奧蘭帝國久經戰亂，確實不時候再發動戰爭了。至於我們冰月帝國，勞師遠征確實不是好的策略，所以，我們還需要考慮。來，大家喝粥吧，味道確實不錯呢。」
木晶深深地看了念冰一眼，道：「念兄，既然貴國有意結盟，那我們就都應該拿出些誠意，您說是么？」
念冰微微一笑，道：「這次連冰雪女神祭祀大人都請來了，難道還不代表我國的誠意么？木晶小姐，個天我們只論友情，不要再談國事了，反正後天四國公論即將開始，也不必急於一時，小姐需要多考慮考慮，我們也同樣需要考慮一下未來的發展情況，洛柔小姐，你說呢？」
洛柔與念冰目光相對，念冰也正在看她，兩人同時流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洛柔點頭道：「不錯，好不容易出來一起，今天我們就放鬆放鬆，不要再談國事了。洛柔真的有些疲倦啊！」
從一見面念冰就看出洛柔的身體狀況十分不好，她雖然也曾修鍊過一些鬥氣，但顯然精彩疲勞過度，導致身體機能減退，生命力也在不斷地流逝，不用問也知道，這幾年洛柔為了奧蘭帝國付出了不少心血，才讓一個破敗的帝國逐漸朝著強盛的方向發展著。
木晶看著面前默契的二人，強壓心中怒氣，微笑道：「那好吧，今天我們就不談正事，這裡的粥味道確實不錯呢，還需要什麼儘管要，今天我請。」她也在打著自己的算盤，在今天這種局面下，想讓念冰和洛柔做出什麼承諾看來是不可能了，光是結盟有什麼用？現在需要的是爭取時間，趁華融帝國立足未穩之前，發動攻擊。但是，僅憑朗木帝國自身的力量顯然是不夠的，只有三國聯手才有成功的希望。
他們正吃著，房門處傳來敲門的聲音，夥計在外面道：「各位，又有你們的客人到了。」
木晶一楞之時，念冰已經站起身，微笑遘：「是和我一起來的。」
說完，上前打開房門，來的正是鳳女和龍靈，二女的裝扮和藍晨完全一樣，一進門，她們心中同時想起念冰的聲音，「你們不要激動，媽和洛柔在這裡。」
鳳女全身一顫，立刻就看到了玉如煙，龍靈也看到了洛柔。二女雖然得到了念冰的叮囑，但還是不自覺地加快腳步來到桌前。當她們摘下斗笠時，就像先前藍晨似的，整個房間中都顯得一亮，她們的絕色頓時使木晶顯得黯然失色，連洛柔也不禁流露出驚訝的神色，鳳女和藍晨的絕美是她和木晶無法比擬的，即使是龍靈也要比她們更勝半籌。
龍靈也看到了木晶，驚訝地遘：「柔兒，晶晶，原來你們都在這裡啊！」
木晶站起身，驚喜地迎上來，「靈兒，你怎麼也來了？你……」說到這裡，她不禁又向念冰看去，龍靈的臉微紅，低聲道：「有機會再向你解釋吧。」她的神色已經告訴了木晶很多事，不用解釋木晶也已經明白了許多。
念冰拉著鳳女和龍靈坐了下來，吩咐夥計再添三鍋粥，其中一鍋是給已經吃完面前食物的舄鹵。
洛柔親切地讓龍靈坐在自己另一邊，冰雪城三大美女之二終於又見面了，而鳳女則坐到了玉如煙身旁。玉如煙拉任她的手，眼中淚光閃爍，自己的女兒終於都回到身邊了，這種欣喜使她異常激動，嘴唇嗡動，不斷向鳳女和藍晨說著什麼。
木晶眼含深意地看了念冰一眼，道：「念兄，你真是好福氣啊！」
念冰微笑不語。看著與自己同來的三女，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滿足的感覺，能得她們為妻，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啊！
扎木倫白然也看到了鳳女三人，先前一個藍晨已經令他十分震驚了，又未了鳳女和龍靈，他眼中無法掩飾地流露出強烈的嫉妒之色。冷淡地道：「確實是好福氣，不過，還要看能不能守護住自己的福氣了。」
念冰淡然道：「對於這一點，我還有幾分信心，木晶小姐，這次前來參加會儀，除了冰雪女神祭祀大人以外，我們剩餘的人就都在這裡了。聽說小姐這次帶了不少人來，那你可要小心一些，這裡斗竟是華融帝國的地盤。」
木晶眼中下意識地流露出一絲恨意，顯然是想到了當初參加麾法師大賽後自己那些手下的下場，「念兄不要忘了，我們是來參加和談的。」
扎木倫不屑地哼了一聲，道：「真沒想到，冰月帝國會派一個黃口小兒來當這個使者。我倒想看看你的信心何來。」按在桌上的手微微一動，一道青光閃電般飄出，木晶再想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青色的光芒划出一道弧線，直奔念冰胸口而去。
「恩，好吃，真是好吃啊！」舄鹵剛喝完一碗粥，下意識地伸個懶腰，而他的手正好抬起，擋在那道青光之前，青光俏無聲息地消失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舄鹵又給自己盛上一碗放了不少配料的鮮粥繼續展開他的大吃行動。
洛柔眉頭一皺，冷聲道：「晶晶，你這是什麼意思？」紫宸殿手打
木晶不滿地看了扎木倫一眼，卻偏偏不敢發作，只得道：「對不起，我師傅一向喜歡用實力說枯，得罪之處請念兄原諒。」
念冰淡然一笑，道：「沒什麼，不過，我很奇怪的是，主人沒開口，狗怎麼就亂吠呢？」
扎木倫眼中寒光大故，陰毒的光芒閃爍，「狗？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形容我。好，好啊！」他臉上流露出一絲笑容，雖然在笑，但身上的氣息已經在無形地波動著。緩緩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原本所坐的椅子無聲無息地化為了一片粉。
「師傅。」木晶急呼一聲，趕忙拉住紮木倫，「師傅，難道您忘記答應過我什麼事了么？」
扎木倫眉頭微皺，冷冷地看了念冰一眼，「好，我們還會再有見面機會的。」說著，抬手在桌子上輕拍一下，扭頭就向外走去。木晶趕忙道：「對不起各位，改天木晶再向各位賠禮。」說完，趕忙跟了出去。
就在木晶剛一出門之時，舄鹵猛地將自己的粥鍋抓了起來，面前巨大的餐卓，包括桌子上的所有器皿，完全在瞬間化為了灰燼。
念冰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玉如煙已經姑了起來，冷哼一聲，剛要跟出去，卻被念冰攔住了，「媽，何必與這樣的人計較。」
玉如煙看著地上的灰塵，道：「這個人很強。先前我和柔兒剛見到他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他的氣息絕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
念冰點了點頭，道：「不錯，他很強，我幾乎可以斷定，他並不是朗木帝國人。」
舄鹵將自己鍋中剩餘的粥都喝掉，抹了抹嘴道：「念冰，你判斷得很對，這個人我雖然沒見過，但他身上的氣息分明就是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從感受到扎木倫身上強大的鬥氣時，念冰就已經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了，後來看到扎木倫眼中嫉妒的目光，發言相激，在他向自己發動攻擊，以及最後這含怒一掌發出時，念冰已經完全判斷出他的實力。扎木倫和他想像得差不多，實力絕不在舄鹵之下。
龍靈看著滿地碎屑，道：「好拉，這回沒外人了，柔柔，我聽念冰說你當上宰相了，真厲害啊！」
洛柔輕嘆一聲，道：「厲害？其實，作為一個女人，我遠比不上你幸福。」一邊說著，她還看了身旁的念冰一眼。
念冰心中一凜，他從洛柔的目光中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他知道，自己已經有這麼多位紅顏知己，他不能再惹情債，趕忙將目光落向一旁，朝玉如煙道：「媽，這次我可把女兒還給您了。您瘦了。」
玉如煙微笑道：「剛才晨晨已經把你們的事都告訴我了，真是便宜了你這小子，答應媽，以後要替我好好照顧她們。」
念冰正色道：「我會的。媽您放心，除非我死了，否則絕不讓任何人傷害她們。」
玉如煙扯著藍晨和鳳女的手走到念冰面前，將那兩隻纖細的玉手交到念冰掌中，「上次你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救晨晨，我還怎麼會懷疑你呢？剛才你對木晶說這次代表華融帝國而來，這是不是真的？」
念冰點了點頭道：「是真的。媽，這裡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不錯，我和融家確實有關係，融親王就是我親爺爺，雖然從小脫離了融家，但是，我依舊還是融家的人。但是，這一次前來我確實是為了冰月帝國。同時，也是為了奧蘭。
玉如煙驚訝的道：「你準備怎麼做？念冰，現在局勢很亂，恐怕不容易掌控。對於我們奧蘭帝國來說，不論是華融帝國強大起來，還是朗木帝國利用現在這樣的機會削弱華融帝國都沒有什麼利益。所以，柔兒雖然決定與朗木帝國結盟，卻不肯出兵。」
念冰道：「我和洛柔小姐的意思一樣，結盟勢在必行，但出兵卻大可不必了。三國結盟，華融帝國必不敢輕犯。形成南北對峙之局，這樣平衡的局面都是完美的。如果一方獨大，對於奧蘭和冰月都沒有任何好處。我相信洛柔小姐的能力，在這方面，她的智慧可要比我強多了。」
洛柔有些不滿的道：「別老小姐小姐的叫，難道你就不會叫別的了么？我和靈兒是好朋友，你也叫我柔兒吧。論起智慧，我可比不上你呢。」
玉如煙有些驚訝的看向洛柔，自從洛柔來到奧蘭帝國以後，在各方面展現她的智慧，深得奧蘭帝國國王賞識，這才破格任命她為宰相，洛柔以自己的能力，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由藍羽公爵支持，先後做了幾件大事，使百官臣服，終於真正成為了奧蘭帝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兩年多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洛柔竟然會流露出這種小女兒的姿態，哪裡還有一分平時那睿智的樣子。
念冰有些尷尬的道：「洛柔小姐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這次代表冰月帝國前來也是迫不得已的，論智慧怎麼比的上洛柔小姐呢？我想，小姐早已為奧蘭帝國勾畫好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發展策略了。奧蘭與奇魯帝國接壤。現在奇魯局勢未穩，最近這幾年正是大力發展的好時機。我想，小姐一定不會放過這樣地機會。至於冰月帝國，一向與世無爭，與奧蘭本就交好，我想貴我兩國才能組成最堅定的聯盟吧。」他並不是謙虛，處理一些大方面的事，他還有幾分自信，但要像洛柔那樣使一個國家逐漸變得強大起來。卻是他萬萬無法做到的。他寧可枯燥的修鍊，也不願意過多的波及到權力的爭鬥上。這次作為冰月帝國使者。一是因為心中對燕風地愧疚，另一個，就是為了奧蘭帝國的玉如煙一家了。念冰很清楚，自己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重感情了，在感情面前，一切都可以放在一旁。所以，註定他永遠無法成為一個統治者。當然，他從沒想過要改正自己地這個缺點，如果沒有這個缺點。他也不可能擁有三位嬌妻了。
洛柔點了點頭，道：「我也早有這個想法，但自從冰月帝國新皇即位之後，局勢比較混亂，直到最近才逐漸平靜下來。真沒想到，我居然也看走了眼，燕風竟然會成為冰月帝國新主。這次回去後。我立刻就派遣使者前往冰月帝國，與貴國商談結盟之策。現在我擔憂的是，貴我兩國地邊境線太長，雖然結盟，可是一旦有起事來，相互之間很難救助。」
念冰微微一笑，道：「這一點洛柔小姐可以放心。既然我提出結盟，自然就有些把握。如果華融和朗木兩國有什麼動靜，我一定會提前通知洛柔小姐，讓你提前有所準備。貴我兩國守望相助，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發展，不用很久，必然能夠強大起來。小姐還年輕。我想，數十年後，大陸將又是一番局面了。」
洛柔有些不滿的道：「你怎麼還是一口一個小姐的。難道叫我的名字就那麼難么？」
念冰正色道：「現在咱們談的是正事。洛柔小姐，我還有點事想和你單獨談談。鳳女，你讓夥計重新擺上張桌子，再要些粥，你們先吃著，我和柔兒說幾句話，去去就來。」
玉如煙有些驚訝的看向念冰，她不明白，這裡都是自己人，念冰為什麼還要和洛柔單獨商談。念冰有些歉意的向玉如煙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向外走去。洛柔心中同樣有些疑惑，首先，她不明白念冰為什麼對兩國聯盟這麼有信心，其次，就是與玉如煙同樣的懷疑了。
鳳女什麼都沒有問，立刻按照念冰地話去做了，念冰帶著洛柔走出包間，來到過道中一個僻靜的角落才停了下來。
轉過身，念冰以精神力布置成一個?形的屏障罩住自己二人的身體，這才道：「柔兒，你信的過我么？」
洛柔早已猜到念冰叫自己出來有重要的事要說，微笑道：「有什麼可信不過的，如果不是，恐怕我早已經嫁給了那位已死地五皇子。你的恩情，柔兒永不忘記。能將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一直是我最希望的。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就算我無法做到，也絕不會透露一句。」
念冰微笑道：「好，我信的過你。柔兒，你對天下大勢怎麼看？」
洛柔想了想，道：「現在雖然仰光大陸國國並立，但真正的強者卻只有華融帝國。我雖竭盡全力，但短時間內也不可能使奧蘭帝國有質的飛躍。奧蘭帝國想要成長起來，還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總體來看，華融勢大，當今華天大帝有蘇越宰相和融親王這一文一武輔佐，正是極盛之勢，就算這次我們三國聯手，我也不看好最後的結果，想讓華融帝國傷筋動骨非常困難。另外，就是朗木帝國了，你千萬不要小看他們，雖然朗木帝國上次在促不及防之下被華融帝國大敗，但朗木帝國是原本五國中最富庶的一個，多年以來早已經積攢了極為雄厚的實力。雖然不如華融，但也相差不多，正是因為如此，上次融親王才採取了一擊即中，立刻遠遁的方法。至於冰月帝國，雖然比我們奧蘭帝國強一些，但真正使你們處於超然地位的還是那冰神塔那大量的魔法師，以及北方寒冷的天氣，地處南方的華融帝國如果想攻破冰月帝國，付出的代價將是最大地。商品化來看，現在形勢十分微妙，如果我是華天大帝。趁這次機會和談之後，會傾全國之力迅速平定奇魯帝國，並利用所有資源回事發展軍力。然後就向奧蘭開戰，以山脈為屏障阻擋朗木帝國。那時，以融親王的雷霆手段，只要將兩國主力部隊擊潰，那麼，統一大陸指日可待。滅掉奇魯雖然是招險棋。但我真的很佩服融親王的魄力和能力，華融帝國付出的代價比我想像中要小的多了。我思考過許多應對之法，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無法掌握華融帝國內部真實地情況，無法做出相應的準備。」
念冰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現在最重要地問題就體現在這裡，我也曾經仔細思考過。華融帝國想將奇魯完全收歸自己，至少需要兩年時間，兩年內，你們也可以做許多事了。正如你所說，現在不論是奧蘭帝國還是朗木帝國，最缺乏的就是華融帝國這邊地情報，一旦三國聯盟之後。奧蘭就可以和朗木將大軍集結在邊境處，這樣的話，華融帝國想攻過來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我希望在這次和談之後，我們與朗木聯合在一起，但卻並不出兵向華融帝國發動攻擊。朗木帝國最怕的就是華融帝國以奧蘭為跳板從平原向他們發動攻勢，那樣的話，華融帝國強大的騎兵是他們根本無法抵擋的。利用這一點，你可以向朗木帝國索要大量的資源，在與華融帝國邊境處建立起防禦工事。在來此之前，我曾經仔細看過地圖，雖然奧蘭與奇魯邊境處並沒有大面積的山脈，但一些小山還是有地，以山據守，是最好的選擇。多建堡壘，互為犄角相助，華融帝國想有所突破並不是容易的事。冰月帝國雖然並沒有朗木帝國那麼多資源，但卻出產各種礦石，最擅長鑄造裝備，在裝備方面可以向你們多提供一些。兩年之內，只要你能在奧蘭建立一條堅實的防線，定能威懾華融帝國不敢輕易犯險。」
洛柔輕笑一聲，道：「還說自己智慧不如我么？你想的正是我所想的，這也是我想到最好的辦法。朗木帝國自然會就範，冰月帝國那邊有你在，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但是，華融帝國那位蘇越宰相以智慧聞名，深得詭辯之道，再加上融親王手下地兩大超級騎兵團，恐怕……」
念冰道：「如果你能提前得知華融帝國軍隊的動向，那麼，你有幾分把握能夠守的住呢？」
洛柔驚訝的看向念冰，「至少有七分吧，只要朗木帝國配合的好，甚至可以到八、九分。戰爭中情報為先，如果能掌握地方軍隊的動向善加利用，就算我國後弱，把握性也會大的太多了。念冰，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好像要對付華融帝國？你剛才不是還承認自己是融家中人么？」
念冰輕嘆一聲，道「大陸地局勢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我的親人和朋友卻不得不卷進去。如果我告訴你，我決定這樣幫你，是為了藍羽公爵和我的乾媽玉如煙，你會不會感到奇怪？」
洛柔搖了搖頭，道：「我不會，我聽阿姨說過你們的事，你不但是為了他們，同時也是為了鳳女和藍晨吧。念冰，我現在才明白你是什麼樣的人。不過，我相信你這麼幫我並不是無條件的。否則，這些話你完全可以當著玉如煙阿姨的面說。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吧。但為了奧蘭帝國，你要拿出讓我信的過的憑證。」
念冰點了點頭，道：「不錯，我確實是有要求的，這個要求或許對你來說有些為難，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在你有生之年，我絕不會做出損害奧蘭帝國的事。」
洛柔道：「這一點我相信，為了玉阿姨一家，你也不會那樣做的。你的要求是什麼？」
念冰眼中光芒一閃，「我想請你把我的人安插到奧蘭帝國政界，讓他們漸漸佔據重要的位置，當然，他們在各方面會全力支持你。除非有大事發生，否則我不會動用這些人。」
「你說什麼？」儘管洛柔想到了許多可能，但也沒料到念冰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有些駭然的看向念冰，「你想控制奧蘭帝國？」
念冰坦然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但是，我並不想傷寒奧蘭帝國的任何人，只是給自己的家族留下後路，這也是為什麼我肯冒大不違，幫助冰月帝國，而做出對華融帝國不利的事情了。」
洛柔深吸口氣，「念冰，你知道么，如果不是你先前那番話，我真的會認為你是一個當世梟雄。可惜，你卻不是的。」
念冰微笑道：「多謝誇獎，權利對我如浮雲，我只是想保護自己的親人和朋友，讓他們永遠都能有後路可退。其實，在未來一年之內，恐怕我們這個世界會有很大的變動，至於變動波及到什麼程度就很難說了。或許，有一天大陸所有的國家都必須要聯合趕來，不過，我真的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到來。柔兒，你願意幫我么？不論是為了奧蘭，還是為了玉阿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