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英子,我再問一個問題,襖景教除了《大千錄》的自殘儀式外,他們可有別的什麼功法神通嗎?」
聽到李火旺的話,英子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為難。
「有,但是恩公你要我現在教給你,實在辦不到,它們都跟《大千錄》一樣,都必須手邊有東西才能用。」
「手叄前輩肯定不會給你的。」
「所有的能力都必須要有書才行?這是什麼古怪的教派?」李火旺心中暗道。
「那我再問你,這些書都是誰寫的呢?」
「聽說是在山洞裡的大長老寫的,所有的書都是他們寫的。」
大長老……?
看到李火旺一臉的疑惑。英子又補了一句。「其他人都要用書,可我聽說大長老們就不用,任何神通他們信手拈來,只不過我沒見過。」
「哦……是這樣啊。」李火旺點了點頭。
這麼看來,手叄並不是襖景教的領頭人,在這教內,他頂多算得上是中層。
「大長老平時出來嗎?」
「不出來,他們平時都不問世事的,我來了四年只見過一次。」
「等等,那些大長老既然舉行儀式不需要大千錄,那豈不是說他們可以隨時借用巴虺的力量?」
剛想到這,李火旺又馬上的搖了搖頭,「不對,召喚巴虺需要代價的,而且是非常慘痛的代價,它只對極致的痛楚感興趣,不是那麼好借用的。」
英子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李火旺。「恩公,你問這個幹什麼?」
李火旺頓時心中一緊,緊接裝作語氣平靜地說到到:「你也知道我在跟他們做交易,我這是第一次跟襖景教接觸,所以就想多了解一下,免得被人騙了。」
雖然說早已經打定了主意,利用英子來打探襖景教的信息,但是李火旺並沒有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眼前這位只認識不到半天的女孩。
看起來這姑娘是被襖景教迫害了整整四年多,再加上這一次,她被直接當成炮灰來送死。
按理來說,她應該不可能跟襖景教尿到一壺去,不太可能出賣自己。
可是在這種事情上李火旺不想賭,哪怕就是有一絲的可能也不敢賭,賭輸了可是要命的事情。
直接告訴她,自己打算要在襖景教內搞事,風險太大了,萬一她為了自保轉身把自己的計劃告訴手叄,那就徹底完了。
「恩公,你當真跟他們交易嗎?他們……不是什麼好人。」
李火旺點了點頭,「當然,我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很危險,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用,他們的交易看起來很公平,我沒必要拒絕。」
這點李火旺倒沒有騙對方,他打算雙管齊下,一邊找到誕生極致內心痛楚的辦法。一邊嘗試竊取襖景教治療自己的辦法。
不管是合作還是竊取,只要能把自己身上逐漸影響自己的丹陽子去掉,怎麼都行。
當天晚上。李火旺跟英子聊了很多,一直聊到了深夜。
從她的口中,李火旺得知了很多關於襖景教的事情,也對這個宗教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這些人很少跟外界接觸,他們的最高教義,就是想盡辦法尋找到竊取巴虺的辦法,最終跟他們的神一樣取而代之。
而且據她所說,襖景教雖然殘酷血腥,可是他們格外地守規矩。
就連自虐的刑具用完後,都要洗乾淨整整齊齊的擺好。
信奉著無規矩不成方圓,在襖景教破壞教規是個大忌。
李火旺還得知,襖景教是個大教,他們跟正德寺以及安慈庵不一樣,這種據點只是其中一處罷了。
像這樣的地點,他們有五處,分別在不同的地方。
每年農曆的六月十三,他們都會聚集一次,相互分享心得。
深夜,李火旺眉頭緊鎖地思索著,英子的消息讓他對整個襖景教了解得更全面,也讓他明白自己面臨的困難有多大。
「這兩種辦法,無論哪一種都有點難辦啊……」李火旺自言自語的說到。
「什麼兩種?」英子疑惑地問道。
相比之前的戰戰兢兢跟之後的情緒崩潰,她現在看起來穩定多了。
「沒什麼,睡覺吧。」李火旺站起來向著一旁的石床走去。
英子什麼話都沒說,默默地跟了上去。
在這危險的地方,李火旺沒時間想那些有的沒的。
而且讓對方跟自己躺在一張**,其實也不乏試探的意思。
他極度厭惡排斥的丹陽子在這個時候,又起到了保險絲的作用。
當天晚上,昏昏沉沉中,激烈的犬吠吵醒了李火旺。
當他迅速點亮油燈,就看到饅頭在床邊,對著**狂吠。
見李火旺醒了,饅頭連忙停下來,對著他開始搖頭晃腦地搖起了尾巴。「嗚~」
李火旺看了一眼身旁,睡眼惺忪地坐起來的英子。「爹,怎麼了?咱們家的狗怎麼叫了?」
等她清醒過來後,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臉上頓時露出少許的尷尬。「我剛剛做夢夢到我在家過年了。」
她的表情是無比的真實,看起來彷彿真的跟剛醒來一樣。
李火旺看了她一眼,又環視了一周冷清的洞內,他伸出右手,用兩根彎曲指頭夾住饅頭後頸處的皮肉,直接把它拎到了**。
「睡吧。沒事。」李火旺把狗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重新閉上了眼睛。
「嗯……」英子輕輕應了一聲,又重新在李火旺身邊躺下。
屋內重新回歸黑暗,李火旺傾聽著身邊的平緩的呼吸聲。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跟我躺一塊,當真沒事嗎?」
李火旺的話剛說完,他就聽到身旁傳來布料被褪下的聲音。
「我現在連女人都算不上了,跟恩公你躺在一塊又算的了什麼呢?要是恩公不嫌棄,你隨意。」
油燈的火光照亮了屋內的一切,李火旺震撼的看著英子那**的身體。
女人該有的東西,在她身上已經看不見了,只剩下兩個碗大的猙獰傷疤。
除此之外,她那稚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各種形式的傷口,有的甚至還在流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