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這個,太沉了,而且一點都不靈活。」李火旺拿走了錢福手中的鋼筋長矛,緊接著他看向一旁的五琦。
「五姐,之前那些傢伙不是讓我們繳獲很多武器嗎?都拿出來吧。」
聽到李火旺的話,五琦用鑰匙打開了廁所上儲物箱,把之前繳獲的東西都堆在了桌子上。
李火旺把手伸向了兩把沉甸甸的手槍,這手槍跟電視劇里的還有點不太一樣,它的槍托很長,看起來能裝很多發子彈。
放在手裡輕輕的墊了墊後,李火旺向著清旺來揚了一下下巴。「現在總歸有空了吧?教教我用槍吧。」
李火旺之前只是不會用槍,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明白,火器的價值。
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快又准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他不知道槍是對應著什麼東西,是司命對天道的使用,還是司命有什麼武器。
但是李火旺現在只明白一點就夠了,這玩意能弄死自己的敵人,無論他們是什麼。
「嗯……李火旺啊,我們是去談判的,我們不是去火拚的。」清旺來看著一桌子的武器,有些無奈地說道。
「說談判就一定是談判嗎?有了這些東西,說不定談成的可能性還更大一些。」
「哎,咱們手裡有他們的人,他們的這次的談判意願很高。」
「你說這麼多幹什麼,教我用槍啊,怎麼?這點手段也藏私啊?」李火旺看著眼前的清旺來說道。
但是看著看著,李火旺的表情忽然認真起來。他手中提著兩把槍,走到清旺來面前,表情無比執著地盯著他臉,非常仔細的辨別後,再跟自己曾經記得司命。
忽然李火旺的瞳孔瞬間縮到了極小。「諸葛淵?清旺來?你是……你是三清!」
「我的天,這傢伙瘋得沒邊了,你不教他用槍是對的。」其他人連忙圍了上來,把李火旺夾著後退幾步,伸手把手中的槍給摸走了。
「你們幹什麼!我沒瘋!」李火旺很是煩躁的把扶著自己的手臂的雙手給用力甩開,要不是剛剛太震驚,他根本不會下意識的把心裡想的說出來。
瞧見自己說出了真相,就以為自己是犯病了,可是這些傢伙根本就不了解真實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
「等等……其他司命應該知道,清旺來就是三清的,他們為什麼這種舉動?」李火旺臉上陰晴不定地看著其他人。
自己是這邊,那此刻在白玉京內,其他司命為什麼圍著我?這到底是什麼事件的折射?
「沒事,都沒事的。」楊娜擋在李火旺的面前,「他吃藥了,再堅持幾個療程,很快就能好了。」
五琦用背往牆上一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這身邊都是一些什麼人啊,一個正常人都沒有。」
而聽到這話,李火旺已經不打算解釋什麼了,既然無論自己說什麼,他們始終都會曲解自己的意思。
以後想要跟他們交談任何,那就必須用投影這邊的方式來交談才行,只要大方向是聯手對付法教於兒神,那別的都可以放棄。
「清旺來,之前陳紅瑜說的沒錯啊,你仔細想想,萬一這是一個陷阱呢?如果我們沒有準備好萬全準備,那他們把我們一網打盡了怎麼辦?」
聽到李火旺的話,其他人都沒有說話了,表情很是困惑地看著李火旺,這傢伙怎麼回事?怎麼一陣一陣的。
「你放心。」清旺來耐著興緻,對著李火旺解釋道:「既然我答應談判,那我自然一切準備妥當的,你不用擔心的。」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那現在你教我如何用槍。」
「不是都說了讓你,不用擔心了嗎?怎麼還要學用槍?」對於李火旺的要求,清旺來顯得有些頭疼。
「我不擔心談判,可我總要擔心後面會遇到麻煩了,多一門技術多條路啊,你幹嘛這麼小氣不教我?」
李火旺認真地盯著清旺來的神態,企圖弄清楚,對方為什麼就是不肯教自己用槍。
「清旺來是什麼司命?他為什麼忌憚我?是不是槍這種東西隱射著某些東西?」
「因為這東西沒有你的那麼簡單,這東西也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好用,電影電視劇里抬手就中,那都是演的。」
「而且這東西非常的敏感,只要是被人看到或者被監控拍到,那可是大麻煩。」
「別說這麼說,總不能以後別人拿槍射,我拿著刀衝過去捅吧。」清旺來越解釋,李火旺的心中猜疑心就越重,這傢伙到底在提防著什麼。
「其實呢,李火旺,我給你準備了一件比這些東西更適合你的東西。」
「什麼?」聽到這話,李火旺眉頭一皺。
很快,李火旺看到一件黑色的騎乘防護服出現在自己面前,但是拿起來感覺又不太像,這件衣服非常厚重,捧在手裡沉甸甸,裡面似乎還有著一些堅硬的夾片。
「這是……」
「你穿穿看。」李火旺看了看他,又看了其他人一眼,開始快速換上了這沉重的衣服。
等穿完之後,李火旺感覺自己呼吸都顯得困難了一些,這衣服恐怕二十斤都不止了。
「這是什麼?」李火旺剛反問,清旺來從兜里掏出手槍,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情況下,對著他的胸口嘭嘭嘭一連就是好幾槍。
無比震驚的李火旺被這強烈的撞擊感,直接撞的跌倒在地上。
而當他快速伸手摸向胸口的時候,卻發現並沒有流血,並且胸口的疼痛感並不是在增加而是在減輕。
「怎麼樣?這種級別的防彈衣,你只要穿上這件衣服,再配合上你擅長的近戰,絕對是呂布在世,而且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個頭盔。」
就在清旺來拿起一個塊頭比摩托車頭盔還要厚重的頭盔,準備解釋的時候,「啪!」的一聲,楊娜快步上前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氣得渾身顫抖的楊娜,就這樣站在清旺來面前,雙眼通紅地瞪著他,那樣子彷彿要把他直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