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兄,你意下如何,雖然寒驪道友所說有些道理。但是貧僧還有些顧慮的,為了穩妥起見,你我二人共進退如何。至於龍道友,據我所知她和小極宮頗有些淵源,你我還是小心些的好。」那灰袍僧人竟給韓立悄然傳音道。
韓立心中一凜,目光一轉,斜瞥了僧人一眼,發現對方正沖自己微微一笑。
心念急轉,韓立正在思量對方所說之言是真是假時,忽然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從玄玉洞上方的虛靈殿傳來,整個洞窟都輕輕一顫,彷彿受到了什麼強烈撞擊一般。
眾人臉色一變。
這時他們若身處小極宮巨山頂部就可看見,一隻體形數十丈,通體雪白如玉的冰雪鳳凰,正盤旋在巨山禁制光幕之外,雙翅一展下一陣寒風呼嘯而過,竟在身下用寒氣憑空凝聚出一座百餘丈大冰山,然後雙爪一松。
頓時猶如泰山壓頂,冰山轟隆的直墜而下,一下擊在光幕之上,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
無數白芒爆裂閃動。那原本凝厚之極的光幕一陣詭異扭曲,但最終並未擊破。就是如此,巨山還是在此衝擊下,發出陣陣的微顫,山上有些不太牢固的建築甚至直接崩潰倒塌。
這隻巨鳳,正是那名銀衫女子所化。
因為先前低階冰海妖族折損大半之事,她心中怒火難消,竟自持身為冰寒屬性的天地靈獸,直接無視外層冰寒禁制大陣,撕破空間闖到了冰城上空,並施展神通攻擊小極宮的防護禁制。
它雖然一擊偷襲得手,讓巨山中的修士一陣的雞飛狗跳,但下方小極宮高階修士自然不會讓其如此接連攻擊下去。
就在此妖禽身上白色光環一閃,再次開始凝聚下一座冰山時,從下方光幕內傳出飛出一道銀虹和一團白光,裡面人影晃動,正是白瑤怡和那灰發老者。
尚未接近冰風,白瑤怡就一聲嬌叱,兩口銀色飛劍就先一斬而去,而那灰發老者則面色一沉的兩手一搓,一樣寶物就迎風狂漲的的從袖中飛射而出,竟是一隻件晶瑩剔透的玉瓶。
瓶子靈光閃動,瓶口中卻發出轟鳴之聲,顯得神秘異常。
冰鳳見此,一對淡綠眼珠一閃,一對巨翅猛然間一扇,十幾根十餘丈長巨大冰槍就在翅下浮現而出,向二人激射而去。
灰發老者見此,鼻中一聲冷哼,在白光中兩手一掐訣,頓時那件玉瓶猛然間一顫,瓶口中噴出十幾股黑白兩色的光霞,一閃即逝後竟詭異的纏在了那些冰槍之上。
也不知這些光霞有何奧妙之處,所有冰槍一觸下,竟渾身一顫的急劇縮小,轉眼間化為筷子大小後,被這些黑白光霞一卷,吸進了玉瓶之中。
冰鳳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不及多想的身形一晃,就化為一股無邊風雪,鋪天蓋地的朝對面二人席捲而去。
白瑤怡和灰發老者也不甘示弱,兩道銀虹和一團黑白之氣,光芒大放下迎了上去。
頓時巨山頂部轟隆隆之聲接連傳來,風雪交匯,靈光急閃。但詭異的是卻並不見那名美婦及其他小極宮長老出來助陣,看來不是在主持禁製法陣,就是前去迎戰其它高階妖獸了。
外面的打的熱火朝天,虛靈殿內玄玉洞中的韓立等人,感受到了大戰的波及,面面相覷起來。
寒驪上人也朝洞口處看了一眼,臉上也露出一絲凝重來。
「看來那些妖物,真的開始動手了。如此一來,這洞口不能輕易打開了。否則在突破關鍵時候被打擾到,很可能前功盡棄的。在下還打算藉助幾位道友之力來抗拒群妖,絕不會作出什麼對三位道友不利的事情。」這位小極宮大長老口氣沉重起來,並暗含一絲決然。
「寒驪兄道友之言,我等可以理解的。但是我等助道友突破瓶頸,萬一成功,道友修為進而我三人卻元氣大傷,此消彼長之下,再身處如此封閉地下。也未免太讓人不安了一些。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防人之心也不可無。我等和貴宮再有交情,也不能單憑區區幾句話,就將自己性命交付給道友一念間吧。」那僧人眉頭一皺下,緩緩說道。
「這也難怪幾位道友如此小心,若是換了師某也不會將自己置身如此境地。但摩鳩大師可有什麼兩全之策?」寒驪上人有些無奈的問道。
「這樣吧。道友若是沒有其他心思,不如將這隻乾藍鼎暫時交予我三人保管一下如何?只要等此件事情一了,我三人再將此鼎歸還道友。如此一來,我等就可安心助道友突破瓶頸了。」灰袍僧人目中精光一閃,突然這般說道。
這話一出口,韓立和立在光柱上的老嫗都是一怔,但隨即又有些恍然起來……
「好,這的確是兩全之策。」韓立一口贊同道。
而那老嫗仔細想了想,也緩緩點點頭。
青衫中年人聞言卻臉色一變,忍不住的插口道:
「摩鳩大師,這不妥吧。大師應該很清楚這乾藍鼎來歷,它可是本宮修鍊乾藍冰焰的專用法器,怎可輕易落入他人之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連連的搖頭。
「我等只是暫時保管而已,在離開此地前,就會原物奉還而已,絕沒有佔據己有的用意。這又有何不可的。歐陽道友有些過濾了。」一直表現的和藹可親的灰袍僧人,此刻卻絲毫不讓起來。
「可是……」
青衫中年人還要再鼓動喉舌說些什麼時,寒驪上人卻開口打斷了其言語:
「算了,歐陽師弟。摩鳩大師之言也並非沒有道理的。好,此事老夫答應了。但這乾藍鼎不知要交給三位道友中的哪位保管?」
這位大長老一口同意了此事,最後一句的反問卻讓韓立心中有些躊躇,不禁打量了其餘二人一眼。
而僧人和老嫗也是同樣如此,一時沉默不語。
「既然是摩鳩大師提出的此事,此鼎就交給大師保管吧。老身對大師的為人一向信任有加的。」那老嫗神色一動下,就這樣道。
韓立雙目半眯了起來,心念如電的飛快思量一下後,最終也不經意的點下頭。
「既然兩位道友如此信任老衲,貧僧就暫時保管下此鼎了。」灰袍僧人倒也沒有推辭,鄭重的答應下來。
見三人已經有了決定,寒驪上人倒也沒有再拖延時間,當即沖高空中的小鼎一點指,此鼎滴溜溜一轉後周身藍焰一斂,向下徐徐落下。
灰袍僧人見此,也不敢怠慢的樣子,袖袍一拂,一片綠色霞光從袖中飛出,一下將小鼎捲入其中,暫時哦禁錮了起來。
雖然說此鼎能生出乾藍冰焰出來,但他自身也身具一種極寒之焰,倒不用怕出什麼紕漏的。
這一次,韓立倒是主動化為一道遁光激射向了紫色光柱上。說實話,通過先前幾日的觀摩,韓立對這秘術的倒也真通曉了七七八八。但是最後的突破之法,卻是重中之重,必須親自目睹下才能最終將整個秘術融會貫通。
所以韓立縱然覺得洞窟被封有些不太安心,但自持神通過人,倒也沒有多大的懼色。哪怕這位小極宮大長老真的突破化神期成功,在沒有穩固境界前也絕沒有什麼可怕的。
更何況,化神期在如今人界的限制,在玲瓏飛走時遺留下來的玉簡中也提到了兩句,他略有了解後忌憚之意也去了不少。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神念一動下,還是將那太陰真火悄然的喚進法陣之中,並潛伏在某塊亂石之下。這一過程,其他人並未察覺到什麼。
而這時,灰袍僧人一笑後,隨之飛身而上,其他人也紛紛飛到了法陣之中。
寒驪上人則毫不遲疑的十指連彈,將法陣再次激發而起。
頓時四周霞光湧現,一層光幕再次浮現而出,將眾人都罩在了其中,白濛濛颶風同樣颳起,將光幕掩蓋在了其下。
韓立眨了眨眼睛,仔細打量了下四周的。雖然激發起來的禁制似乎一切都和前些日子的一樣,但明顯靈氣波動還是有些不同的。以他接近陣法宗師的造詣,馬上就看出了一些奧妙所在,心中默默分析著,但面上不動聲色。
「開始吧!嘿嘿,這一次老夫若真是成功了,絕不會忘記幾位道友之恩的。」乳白色寒光中的寒驪上人,口中發出一陣低沉笑聲的說道,隨即他兩手一掐訣,身上的藍色冰焰一陣急晃後,竟化為湛藍之色,顏色之深猶如蔚藍大海一般,讓人一望之下,猶如捨不得挪開半分。
「咦!想不到寒驪道友的乾藍冰焰竟然已經精鍊到了如此地步,這恐怕已經是我們人界能將寒焰精純到的極限了吧。」老嫗一見此幕,臉上現出羨慕的喃喃道。
「這就是完全精鍊過的極寒之焰?」韓立心中一動,更多望了寒驪上人一會兒。
這時其他幾人開始盤膝坐下,身下徐徐展開了巨大光蓮。
韓立嘴角一翹的從容坐下,也手指一捏的催動起了法決。
頓各色寒焰同時在幾人身上浮現,但是這一次韓立等人卻沒有馬上動手什麼,反而口中傳出了低低的咒語聲。
他們身下光蓮在法決聲中持續變大,轉眼間竟化為原先的倍許之大,身上的寒焰也在光蓮加持之下,變得光芒奪目,大漲起來。
韓立只覺身上傳來絲絲的炙熱之感,身軀竟在這一瞬間,彷彿置身於一團驕陽之中,體內的紫羅極火徹底被激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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