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房間,外面靜靜的,大家都哪去了,來到宿舍樓下,碰到傳達室的爺爺,他笑眯眯的對我說:「遲到了,還不快點。」
我驚訝的問道:「現在什麼時候了,怎麼會遲到了。」
老爺爺說道:「你再不快點,上午的第三節課就要結束了。」
啊,已經這麼晚了,謝過了老爺爺,我飛快跑出宿舍樓,當我來到教室門口的時候,裡邊的絲蘭·雨老師正在講課,死就死了,不就是遲到嘛。
我喊道:「報告。」
雨老師的聲音傳了出來,「請進。」
我推開教室門,走了進來,我低著頭對老師說道:「對不起,老師,我遲到了。」我能感覺到所有的同學都在看我。
雨老師說道:「下回注意,快回座位上去吧。」雨老師這麼好說話啊,哈哈,渡過一關。我的心放了下來,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今天好象不一樣了,同學們看我的眼神不向以前那麼雜亂,而是都充滿了崇拜、渴望。看來昨天我戰勝風涼在班裡的影響很大啊。
我偷看了一眼邊上的木子,她是唯一一個在我進來的時候沒對我行注目禮的人,我小聲對她說道:「喂,昨天我和風涼比試的時候你在沒在啊。」
木子頭也不回,冷冷的說道:「沒在。上課的時候不要和我說話。」
我撇了一下嘴,從書包里拿出白紙,又開始我的情書攻勢,奮筆急揮課間休息我都沒出去,第四節課的時候終於完成了2000多字的大作。
我寫的並不是很肉麻,只是將昨天和風涼比試時我的感受寫了下來,最後加了幾句對木子的愛慕之情,我拿著寫好的信,彈了一下,心中暗想,希望這次別被木子又撕壞了,那我可就得不償失了,也許真的就沒有機會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想報復她的念頭越來越淡了,反而有些喜歡她冰冷的性格。
我試探著將寫好的白紙放到她的桌子上,她轉頭瞪我一眼,我回她一個微笑。她拿起白紙看了起來,看到並不是肉麻的情書而是戰況分析,她認真了起來,好象看的津津有味似的,有門,哈哈,太好了。
木子翻過白紙,在背面寫了些字,遞還給我,我幾乎高興的叫出聲來,太好了,她終於沒有再毀了我的信,還給我回了,一種豁然貫通的暢快感覺流遍了我的全身。
我接過白紙,上面有一行歪歪曲曲的字,我楞住了,不是為內容,而是為這個字體,哇,木子寫的字也太、太難看了吧,簡直就像蝌蚪文。我歪著頭看了她一眼,強忍著笑意,仔細辨認著她畫的那些蝌蚪。
還好,我的辨認能力還算強,認了個七七八八,她寫的是,你的實力確實很強,可以擊敗風涼·日,但咱們是不可能的,請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我。
看了她寫的字,我不但不感到沮喪,反而非常高興,因為我知道,我終於有一點打動她的心了,至少她肯回我的信,不是像以前那樣滿不在乎,有希望,大有希望啊。
我將白紙仔細的折好收了起來。欲速則不達,明天在繼續我愛的公事吧,我就不信我潮水般的進攻會毫無效果。
上午放學後,我找到馬克,我問他:「早上你怎麼沒叫我啊?」
馬克說道:「我不是怕你昨天戰鬥太劇烈,恢復不過來嘛,看你的樣子,好象沒什麼事了。」
我說道:「那當然了,咱現在的魔法力恢復速度可是很快的。走,快去吃飯吧,我快餓死了。」
我和馬克勾肩搭背的進了食堂,開始發揮我光系飯桶的本色,瘋狂掃蕩著。一陣香風飄過,海水坐到我們一桌。
她問道:「長弓,你怎麼樣,傷勢恢復了嗎?」
我微笑著說:「真要好好謝謝你,昨天要不是你幫我治療,說不定今天我還下不了床呢。」
海水說道:「你沒事就好了。」說完可能是感覺到了什麼,粉嫩的小臉一紅。
馬克在一邊打趣道:「臉怎麼紅了。」
海水瞪他一眼,嬌嗔道:「精神煥發不行啊。」
我趕緊打岔說道:「海水,風涼怎麼樣了,他應該沒什麼危險了吧。」
海水皺眉道:「還好吧,死不了,他已經醒過來了,不過,要想恢復恐怕還要很長一段時間。你下手可真狠啊。」
我嘆道:「沒辦法啊,你昨天也看到了,他用的那個魔法太邪門了,象黑暗魔法似的,如果我不全力反擊,也許你今天就見不到我了。」
海水笑笑,說道:「人家並沒有怪你嘛,昨天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給風涼治療,恐怕他就真要一命嗚呼了。雖然是公平比試,但在學院出了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何況他背後還有日家族龐大的勢力支撐著,對了,說到日家族,最近你要小心些,說不定他們會來報復你的,昨天風涼的爺爺日家族的老族長思封·日得知風涼被你打成重傷後,暴跳如雷。如果你不是在學院,恐怕他早就來找你算帳了,那個老頑固可是非常護短的,最好你們這段時間深居簡出一些,等風涼好了,他的氣估計也就消了。」
我微笑著說道:「謝謝你來通知我們。日家族算什麼,就憑他們是貴族嗎?我和風涼可是公平比試,我到要看看他們能拿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