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哼了一聲,他沉重的腳步響在我的耳邊,顯然是沖我來的。
魔皇突然驚訝的叫了一聲,問道:「怎麼會這樣,他怎麼變成這樣了,是不是你們虐待他了。」
那陌生的聲音誠惶誠恐的說道:「沒有,沒有,我們什麼都沒做,他被送來以後,第二天就這樣了,昨天還有一口氣,現在好象連氣都沒有了。」他X的,居然說我沒氣了,氣死我了。
魔皇好象抓住了我的說,放出能量進了我的經脈,我現在經脈的疼痛已經小多了,應該是麻木了吧。魔皇說道:「完了,這小子完了,怎麼會這樣,我下手不重啊,難道是,啊!對了,他學習的是光系魔法,沒有魔法的支撐又被我的黑暗能量入侵,腐蝕了他的身體,快,去叫御醫來,看看能不能救活他。本來還想收他做手下,這下看來是不用了,就算好了,恐怕也是個廢人。」
時間不長,那所謂的御醫來了,他的聲音很蒼老,「陛下。」
魔皇恩了一聲,說道:「看看這個人還有沒有的救。」
我的手又被抓住了,不過時間還真短,看來這個醫生水平不錯,只摸一下就知道了我的情況。但他的話差點沒氣死我。御醫說道:「陛下,這是個死人,而且死了時間不短了吧,都有點腐爛了。死人怎麼能救。」
我暈,狂暈,如果我還有力量一定一腳踹死他,敢說我是腐爛的死人。他XX的。我不斷的在心裡問候那御醫的女性家屬。
魔皇說道:「本來我還報有一絲希望,聽你這麼說我就死心了。」原來他也以為我死了,為什麼,難道,我連心跳都沒有了不成。
魔皇接著說道:「我讓你來治療這個人的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知道嗎?獄卒過來。」
第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陛下,您有什麼吩咐。」
魔皇說道:「帶幾個人,把他扔到都城外面去,扔個沒人的地方。反正他已經死了,就讓他喂我們魔族的魔獸吧。」這傢伙,太狠毒了吧,就算我真的死了他還不放過我。
魔皇吩咐完後,走了。御醫也走了。
那獄卒踢了我一腳,說道:「他X的,竟然還要麻煩大爺我。阿三,飛豬,你們過來,抬上這小子咱們出城。」
全身經脈廢了看來也不是什麼壞事,最起碼現在我就感受不到顛簸之苦,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陌生的聲音(現在也快變的熟悉了)說道:「行了,就扔在這裡吧。」
我的身體好象受到了劇烈的震動,神志再也不能保持清醒,我又暈了過去。
……
暖洋洋的好舒服啊,我還沒死嗎?我覺的自己好象一種昆蟲似的,生命力異常頑強,那種昆蟲叫什麼來著,小時候,村裡的孩子好象叫它小強吧。雖然現在還沒死,估計我也離死不遠了,雖然我知道現在身處何地,但在這處荒郊野外死總好過死在魔族的地牢里吧。
身體竟然再沒有一絲疼痛,只是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應該是白天,只有太陽才會帶給我如此溫暖。
隨著身體的變暖,胸口有了些感覺,聖劍的暖意又活動了起來。它好象在圍繞著我心臟部位轉動。
聖劍啊聖劍,你有完沒完,罪我也收了不少了吧,你就讓我死吧,算我求求你了行不。
聖劍好象和我作對似的,運轉的速度快了起來,使得我胸口附近都暖活起來,太陽帶來的能量刺激著我的皮膚,好舒服啊。正在我享受的時候,溫暖的感覺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絲絲寒意,這麼快就晚上了,不會吧。
體內的黑暗元素好象又開始作祟了,經脈又開始傳來陣陣的抽痛,我說經脈啊,你就不能老實會,死都死了還疼什麼疼真是的。
好不容易,暖暖的感覺又回來了,和昨天不一樣的是,陽光照射在我身上產生的暖意竟然全向胸口處湧來,感覺上沒有昨天舒服了。聖劍啊,你真是煩,我都要死了你還不能讓我舒服一會兒。其實,我也就只能想想,我現在能控制的了誰,只有思維還掌握在我腦中。這黑暗元素也算不錯了,最起碼它還沒有損壞到我的大腦。比聖劍還夠兄弟。
到第三天的時候,我痛苦死了,為什麼?因為下雨了,太陽的能量收不到了,在陰雨的關懷下,我的身體疼痛的更厲害了。最倒霉的是我既不能動也叫不出聲音,只能扛著,想暈過去吧,可意識卻偏偏清醒。
好不容易太陽又出來了,我已經放棄責怪聖劍了,因為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好象有什麼東西流到我的嘴裡了,味覺還在,澀澀的有些發苦,沒下雨啊,怎麼會有東西流進來,一個恐怖的念頭產生在我腦海,不會是有魔獸在我上面拉尿吧。死都不讓我乾淨的死,還要來折磨我,暈死。
從這時候起,這個苦澀的感覺時常流入我的嘴裡,開始的時候我還沒覺的什麼,可幾天以後,每當那苦澀的汁水流入我嘴裡以後,我的腸胃竟然有了些感覺,熱熱的發脹。
半個月以後,我的身上開始發生了變化,胸口的聖劍能量好象吸收了足夠的能量,開始不滿足於胸口這一個位置逐漸向其他方向前進。它首先佔領的是我的胸腔,原本已經萎縮的經脈竟然逐漸的被聖劍那神聖的力量又擴張開,黑暗元素被逐漸驅除出去,希望,這絕對是希望。我原本以死的心又活了起來,聖劍大哥,你繼續,你繼續,一定要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