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情大暢的情況下,經過了一整天的修鍊,我終於又回到了最佳狀態,全身充滿了融合能量,彷彿身上的疤痕都不能再影響我的心情。
當晚,我和柴叔又一次穿上了夜行衣,悄悄的潛出了柴房,功力恢復的我,跟上柴叔的腳步已經不是那麼費勁了。
柴叔輕車熟路的帶我來到了城東,我們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柴叔指了指不遠處的高大建築,說道:「那裡就是天牢,記住,待會兒動手的時候不許殺人,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吧,不過守衛這麼森嚴,咱們能成功嗎?」
確實,光天牢門口就有不下50名禁衛,如果不殺人的話,確實很難潛入。
柴叔想了一下,說道:「你的朋友應該被關在天牢的最底層,咱們需要經過4道防衛才能深入,確實有些困難,你不是會傳送魔法嗎?難道不能傳進去?」
我苦笑道:「傳送魔法是需要定位的,別到時候沒傳好,直接把咱們傳進大牢,就麻煩了。」
柴叔想了想,蹲在地上,刻畫起來,他手指過處頓時石屑飛散,一會兒功夫,一張簡易的地形圖就出現在地面上。
柴叔指了指最下方的位置,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就應該在這裡了。」
我仔細的計算了一下方位,對柴叔說道:「有了這張圖,我到是可以試著設置一個魔法陣,不過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
柴叔說道:「那你趕快弄吧,就算是實在不行,咱們還可以殺出來,他們是攔不住我的。」
也只有這樣了,我想了想,開始在地面上畫起短距離準確定位穿透型魔法陣。
法陣畫好了,我沖柴叔點了點頭,輕聲吟唱道:「打開時空之門,穿透一切阻礙,送我們到指定的地方去吧。」
魔法陣閃過一絲微弱的光芒,我和柴叔頓時消失在陰暗的角落中。
光芒一閃,我發現我們果真被傳到了牢房中,周圍十幾名犯人驚訝的看著我們。我苦笑道:「看來我的定位還是有了偏差,現在怎麼辦。」
柴叔迅速發出一道藍光,將周圍的犯人全部擊暈,俏聲說道:「還能怎麼辦,趁守衛還沒有發現,趕快找啊。」
我拉住正要破門而出的柴叔,用融合能量罩住我們一個瞬移轉到了天牢的甬道內,柴叔笑道:「魔法的作用還真不少,也許當初我應該學黑暗魔法才對。」
我問道:「咱們現在應該朝哪個方向走?」
柴叔看了看兩邊,說道:「往裡走吧,越重要的罪犯,關押的地方就越深入。」正在這時,我們聽到了一些聲音。柴叔拉著我閃到一個拐彎處。
四名天牢守衛緩緩的朝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雖然明知道他們功夫不高,但我還是緊張的握緊了拳頭。
柴叔看了我一眼,在四名守衛快到跟前的時候,他突然閃了出去,四名功夫不弱的守衛頃刻間被他的鬥氣震暈了過去,在柴叔的聖光鬥氣控制下,將四人緩緩放到了地上,我警惕的看著四周,確定沒有人,蹲下抄起一名守衛,對柴叔說道:「弄醒他,讓他給咱們帶路。」由於這裡是天牢的深處,所以相對來說守衛就少了很多。
柴叔點了點頭,在守衛的身上輕輕一拍。
守衛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我掐住他的脖子,森冷的說道:「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如果敢反抗或者出聲招呼同伴,我立刻讓你喉斷而死。」
看來我們的運氣還真不錯,遇到了個膽小鬼,守衛顫聲說道:「別殺我,你問吧。」
柴叔皺了皺眉頭,顯然對自己國家的守衛如此沒有骨氣感到很不滿,他沉聲說道:「被抓來的那十幾個人類,現在在什麼地方?」
守衛為難的看著我,我手上用力,頓時捏的他窒息得臉色通紅,直到他快堅持不住,我才放鬆了手,冷喝道:「快說。」
守衛無奈的說道:「從這裡再往裡走,向右一拐,那裡有道門,那些人類就被關押在那裡。」
我回頭看了看柴叔,柴叔微微點了點頭,我手上發出一絲融合能量,守衛頓時再一次暈了過去。
我們按著守衛說的方向迅速來到鐵門前,柴叔示意讓我站開一些,他全身騰起藍色光焰,右手伸出緩緩插向鐵門。
鐵門遇到光焰竟然像融化了一樣緩緩的被消蝕了,我驚訝的看著這一幕,頃刻工夫,厚達半尺的鐵門竟然被柴叔從中間挖出一個高兩尺寬一尺的小門來。
柴叔沖我點了點頭,我身形一閃,率先鑽了進去,柴叔緊跟其後,進入鐵門後,黑漆漆的,視線極為模糊,柴叔說道:「小心些,說不定有什麼機關。」
我心中忽然感到一絲不妥,此行是不是太順利了。
正在此時,周圍突然大亮起來,我和柴叔頓時被刺眼的光亮晃的一時睜不開眼睛,柴叔瞬間鬥氣外放,將我們護在中央。
鬥氣外圍發出密密麻麻的砰砰聲,顯然有人在不斷的進攻我們。身後傳來一聲巨響,我趕忙回頭看去,進來時被我們鑽透的鐵門處又落下了一道更加厚實的鐵門。
耳邊傳來一聲長笑,「就知道你們這些卑賤的人類會來營救同伴,今天讓我抓個正著,讓你們插翅難飛。」
我和柴叔同時發現了現在的不利局面,我們身處在一間空曠的大石室中,周圍足有近百名高手,為首一人正是撒達魔王。
撒達魔王得意的說道:「我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多做無謂的抵抗只能讓你們死的更快。」不知道為什麼,聽他說話我總是感覺特別彆扭,他的聲音好象異常刺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