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第三章 過關測試
一直讓凱撒他們吃喝玩樂的里約男爵終於有動作了，由於國師的阻撓，凱撒面見國王的事兒被壓制住，所以凱撒他們必須先做出一點讓人震驚的事兒。
所謂震驚的事兒，按照凱撒的做法很簡單，直接跟阿努門農單挑，恐怕沒有比這個出名更快的，不過被裡約男爵否了，不管誰勝誰負對馬爾蒂親王都是損失，畢竟阿努門農跟他們的關係非常好，不能把他逼到國師一面。
巴蒂，卡歐被直接安排到龍騎團的候補當中，凱撒和哲別則被派往艾菲爾學院當老師，一個聖域高手，一個超級弓箭手，當老師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兒，當然這裡面還另有安排，只是里約並沒有對他們說。
……迪迪這模樣實在不太適合參軍，所以就有凱撒隨意安排。
按照里約的意思是把他們都直接投入軍隊中，但是被馬爾蒂親王否了，要用這些人，第一步就是先分化這些人，這樣才便於控制，所以第一步把他們分開是必然的，只是他們永遠也猜不出凱撒眾人的關係是什麼樣的，以正常人的想法也是理所當然，這樣正合了凱撒的心意，巴蒂和卡歐適合軍隊生活，迪迪則負責聯繫同時尋找馬頓的蹤跡，而他和哲別暫時還不能直接投入軍中，需要了解一下卡利亞里王城的階級構架。
清晨起來的時候愛麗娜已經出發，她不想讓凱撒送，生怕自己會走不了，兩人都面對自己的困難，但是都相信對方一定會成功，愛麗娜已經鼓起勇氣要改變海龍族的陋習，而且要和伊紗一起努力，讓海族重新接受凱撒！
但是凱撒和哲別還真有些頭痛，……當老師，這職業他們可從來沒想過，尤其還是給人類當老是，這是最夢都夢不到的荒唐想法，可是現在卻成了事實。
艾菲爾學院，不禁歷史悠久，現在在瑪雅大陸的影響力更是非同小可，甚至有些小國尤其是卡利亞里聯邦或者附屬國的王子幾乎都要到這裡進修，學習大陸上最先進的技術，當然一些高級技術屬於核心機密，自然是不會向外傳授，整體來說，卡利亞里的選拔人才體系還是非常不錯的，可惜這些並不是來自於現任國王，而是上任國王，國王卧薪嘗膽勵精圖治，想為兒子和孫子打造一個良好的基礎，結果人算不如天算，最後還是為他人做嫁衣。
學院的入學測試一年比一年難，除了王族們大貴族有些特權之外，其他人全要通過考試，大商人也可以通過巨額捐贈的方式入學，這也算是為國家增加科研資金，而老師的要求更是嚴格，老師的教學經驗，自身實力都是上上之選，當然有的老師可能不是最強，但是他們懂得的技巧和經驗非常豐富，而且可以傳授出去，有些人的實力很強，但是不會教人，這種事兒也是很常見的。
可以說卡利亞里從低谷中迅速崛起，與他們的教育制度有很大的關係，雖然這個方式花的時間長了一些，讓奧斯曼帝國一直壓制了數十年，可是一旦轉化為實際力量卻是非常可怕的，比如鋼鐵戰艦，龍騎團等等，都不是一蹴而就的，當然這些機密外人是不知道的，像鋼鐵戰艦的來歷有N個版本，其中最可信的反而是最無稽的上古遺迹。
可想而知能成為艾菲爾學院老師是多麼光榮的一件事兒，而凱撒和哲別也算有了一件確實能賺錢的工作。
……凱撒和哲別當過學生，但是對當老師實在沒太多感覺，兩人琢磨了一晚上，盡量模仿老礁他們的舉動，……不過他們太年輕了一點，根本裝不出那種氣勢，雖然說有志不在年高。
一大早兩人就起來，面對千軍萬馬也不會有這麼怪異，「呵呵，哲別你可不要一上來就板著臉會把學生們嚇壞的。」
哲別望望凱撒，閉著眼睛露出一個笑容，……寒，還是不笑的好，實在太假，嘴角都在顫。
門外早有馬車等著，僕人已經準備好把兩人接到艾菲爾學院，第一天是向校長報道，在卡利亞里能有這麼大權利的只有三個人，國王，馬爾蒂親王，國師，當然就算是他們的推薦，也要有實力才行，而馬爾蒂親王很直接，只在書信上寫了兩個字——聖域。
而與此同時艾菲爾學院則吵成一團，戰士學科的老師集體抗議，弄的校長一個頭兩個大。
「各位老師請安靜，新來的兩位老師是馬爾蒂親王親自找我推薦的，而且保證實力超群。」
「校長大人，學校是個神聖的地方，政權也不能隨意干涉，如果是學生也就罷了，畢竟親王為國家艹勞，可是當老師可不是鬧著玩的，對此我保留意見！」
「是啊，為什麼全分給我們戰士學院，魔法學院，或者科技學院怎麼沒有？」如果面子問題，那也不能把廢物全甩給他們戰士學院啊。
一個二十，一個二十三，靠，是開玩笑嗎，這年紀當學生還湊合，竟然要做老師，而且還是艾菲爾皇家學院，有沒搞錯！
老師們有些群情激昂，大清早就來找校長抗議，弄的校長也是愁眉苦臉，「咳咳，安靜，安靜，給位老師，親王保證過了，這兩位的實力絕對夠當老師的資格，而且他們也不會在學院留太久，而且親王說了，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也可以測試他們的資格！」
一聽這話，老師們倒是愣了愣，一個女老師走了上來，這在戰士學院是比較少的，當然這位老師並不是武者，她是學院派，主要是研究提高鬥氣的方式，以及軍團戰鬥理論。
「校長，您是說，我們可以對那兩個毛頭小孩子進行測試？」女老師清冷傲氣的問道。
「楊靜宜老師，……你的年紀也不大，這個理論上是這樣的。」
「校長我可是通過重重測試進來的，而且在我的領域，我要是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楊靜宜老師非常自信的說，卡利亞里是個多民族的國家，這種姓氏在其他國家比較奇怪但是卻是卡利亞里第二大族，很正常，這一族也是以盛產天才而聞名。
其他老師紛紛點頭贊成，他們都是通過努力和實力才得到現在的位置，楊靜宜老師雖然年輕而且有些盛氣凌人，但是不得不說在這個領域她絕對領先於其他人，當然這跟家族淵源也有點，她也是卡利亞里有名的才女，三歲的時候就開始識字，到了十歲的時候已經開始博覽群書，等到了二十二歲成為學院的老師，這也是迄今為止最年輕的老師，可是突然有人利用權利弄進來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這讓這位傲氣的才女非常的不滿。
艾菲爾校長連忙掏出手絹擦擦汗，這些人還真不好擺平，沒辦法，誰讓一個戰士，一個是弓箭手，總不能把他們扔進魔法學院。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少數服從多數嘛，一會兒那兩人來了，你們可以盡情的考驗一下，不用給我留面子。」
登時沒人說話了，大家只有一個反應，……又上校長的當了，明明他也很想測驗，甚至想找個借口把這兩個人踢出去，卻讓他們當炮灰，這種事兒也不是第一次發生，只不過每次上當的人都不同罷了。
「凱撒，哲別前來報道。」
「進來！」
凱撒和哲別也奇怪，為什麼校長室這麼多人，難道他們有早會的習慣嗎？
「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吧，他們都是戰士學院的老師，也是你們以後的同事，……是為歡迎你來的。」
校長笑眯眯的摸著鬍子，眼睛在兩人的身上轉來轉去，越轉越慢，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
凱撒和哲別毫不在意的站在那裡，全當其他人不存在，這可不太符合後進的規矩，就算同是老師，新來的也要向謙虛恭敬的給前輩行禮，但是顯然這規矩並不是適合凱撒哲別，兩人壓根就不知道。
「凱撒，戰士！」
「哲別，弓箭手！」
眾老師面面相覷，……這也算介紹，是不是兩個紈絝子弟根本就沒把他們當回事？這兩個傢伙，這裡可是高貴的艾菲爾學院，到了這裡只有老師和學生，那些什麼特權可別在這裡顯擺。
而這個時候並沒有人發現校長的表情有點古怪，「很好，凱撒老師，哲別老師，歡迎你們的到來。」
聽到這種稱呼，凱撒和哲別心中泛起一種古怪的感覺，但是這種滋味也不是很差。
「校長請等一等，雖然他們是馬爾蒂親王推薦來的，但是既然要分給我們戰士學院，起碼要通過學院測驗才能成為正式的老師，這是對廣大學生負責，也是對學校負責，兩位不會介意吧？」一個男老師站了出來，身材非常高大，肌肉結實，但並不是恐怖，比例非常好，手寬大粗糙手指細長，一看就是劍術高手。
「呵呵，海伍德老師說的也是，不知道兩位有什麼想法？」校長笑眯眯的問道。
凱撒點點頭，這當然是應該的，這是他們的第一步，進入學院，以兩人的實力應該沒什麼問題。
老師們還擔心兩人會拒絕，沒想到答應的這麼痛快，這兩個貴族子女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八成以為是場面上的事兒，這次要看個大笑話。
「很好，跟我來吧。」
海伍德前面帶頭，凱撒和哲別跟上，其他老師也跟了出去，校長也把書一合，站了起來。
「校長大人，你也要去？」楊靜宜老師有點奇怪的問道，以前發生類似的事兒，校長可是都沒興趣的，這次有點反常。
「身為校長，我當然有責任現場看一下，怎麼楊靜宜老師不歡迎嗎？」
「哪敢啊，歡迎之至，只是校長大人不要在給我們添麻煩。」
汗……這小妮子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可惜艾菲爾校長的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刀槍不入何況一點言語攻擊。
一大早來上課的學生們也被這異象吸引了，難得見到校長跟一大堆老師在一起，裡面還有兩個陌生的年輕帥哥，……難道是違反校規？
好像不需這麼大真容啊，是王族?好像沒什麼王族有這麼大面子，在艾菲爾學院最大的就是茜茜公主了，顯然也不至於這麼勞師動眾。
人類的好奇心是無法壓抑的，很快老師後面就跟了一大票的人，尤其是戰士學院的學生，一看自己學院的老師們幾乎到齊了，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這樣的熱鬧不看白不看啊。
老師們並沒有驅散學生，恐怕也是想給凱撒兩人一個下馬威，如果當著這麼大學生的面大丟臉面兩人肯定會自動請辭，這樣也省的麻煩。
「凱撒先生，哲別先生，這裡是我們戰士學院的一號練習區，我們的測驗就從這裡進行。」
練習區裡面已經有不少早練的學生，見到老師們來了，紛紛停止訓練奇怪的望著這邊。
「請問都有什麼項目？」
「呵呵，很簡單，身為老師的幾個固定項目，以及實戰，只要通過就行，兩位誰先來。」海伍德問道。
哲別向前一步，「我！」
「哲別先生，弓箭手，定點測試很簡單，在時限內射下籠子里的鳥就可以了。」另外一個弓箭手部的男老師走了出來，一揮手，兩個學生立刻抬出一個大鳥籠，裡面裝著十隻蜂鳥，這種鳥的個頭只有小孩拳頭大小，可是瞬間啟動和飛行速度都非常快，雖然不能做長途飛行，但是短距離內絕對是最難纏的，這是弓箭手學院的學生們畢業考試的項目，只要能射下兩隻就算通過，絕對不簡單，很多人漫天飛箭一個都射不下來，它們太小太快太靈活。
「全射下就可以了嗎？」哲別問道。
幾個弓箭手學院的老師面面相覷，……這小子是真不明白還是裝傻，就算是老師在十秒之內也頂多射下五六隻，一般都是要用散箭式，……全射下來，這小子不是發燒吧？
「當然可以。」沒等老師回答，校長已經越俎代庖說道。
哲別默默點點頭，示意可以打開籠子了，在沒有水的阻力之後，哲別的箭速整整快了一倍，他非常喜歡這種沒有束縛的極限感，而這種小技巧對他已經沒有意義，哲別現在研究的是如果對付像凱撒這樣攻防一體的恐怖高手，凱撒就是他的目標，包括卡歐也是，他們跟在凱撒身邊毫無疑問是受他的吸引，同時也在追趕他。
這種感覺只有真正的戰士才可以體會到。
幾個老師莫名其妙的望著校長，對於老師來說能過五個就可以了，……沒增加一個的難度可不是一點半點，要在十秒內殺掉十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咳咳，哲別先生，籠子打開一秒後才可以攻擊，總共十秒，你可以提前做好準備。」一個老師善意的提醒到，因為哲別只是把長弓隨意的握在手中連拿箭的意思都沒有，要知道從背後拔出箭然後搭上射出，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
「開始吧。」
周圍的學生越來越多，有些直接從課堂上跑出來，因為戰士學院的老師都在這兒了，學生們也在議論紛紛，這兩個年輕人是誰啊，難道是新生嗎，可是現在根本不是招生時間，看來又是特招生，不過特招生是不用測試啊，人家都是付出了很高的代價，如果可以通過測試那還做特招，再說，這種測試怎麼看都不像是針對學生的，大家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兩個學生在老師的示意下熟練的打開籠子後迅速趴在地上，籠子打開的瞬間，蜂鳥蜂擁而出，幾乎是閃電般的朝四面八方飛去，毫無章法，因為它們是告訴扇動的薄翅，不像一般鳥類那樣有軌跡和滑行，這都增加了難度。
凱撒毫不在意，這些人太不了解哲別了，與其是說弓箭是哲別的武器，不如說兩者一體，哲別自己是弓箭，這種感覺真的不是僅靠苦練就能形成的，天份啊，嫁衣費侍，千萬萬海族中的特例。
眼看蜂鳥就要飛出去，一旦它們完全展開，在想攻擊根本是天方夜譚，何況還有時間限制，但是一瞬間，一眨眼就過去的時候，白光炸開，十隻蜂鳥齊刷刷的落在地上。
全場鴉雀無聲，……這還是弓箭嗎？
就算是哲別這樣的高手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射出十箭，何況還是方向不同的十箭，哲別也非常清楚一旦這些蜂鳥散開，對付起來的成功率就會降低，但是別忘了一點，哲別可是魔弓手！
他只出了四箭，封鎖了最外圍的四個方向，冰凍魔法展開，像蜂鳥這樣基本沒有什麼防禦力的鳥類幾乎是一碰就死。
別說學生了，老師們也是目瞪口呆的望著哲別，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可以說哲別的出手實在是……太不正宗，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統的弓箭手學院出來的，但是箭術卻可怕的驚人，整個動作渾然天成，無跡可尋，整個過程就用了一秒，不過他是有點取巧竟然用了魔法箭，……但是能成為魔弓手可是每個弓箭手的夢想，那弓箭的威力可不是增加了一點半點，眼前這個不太愛說話的年輕人竟然是罕見的魔弓手，這讓老師們有點無法接受，……是不是箭本身是魔法箭呢？
魔法箭是可以買到的但是價格昂貴，而且只是道具，兩個老師上前去，拿起地上的兩隻蜂鳥，不是魔法劍，只是比一般的箭細一些長一寫，以弓箭手的敏銳發現兩隻蜂鳥的中箭部位竟然都一模一樣，這說明對方在射擊的瞬間是完全有足夠的攻擊時間的！
弓箭手攻擊時間，這是也是一種境界，就是無限縮短攻擊時間，但是對於弓箭手本身來說卻要把這一點的時間儘可能的放大。
看到兩個老師的表情，其他人不用想也明白，全場的學生頓時議論紛紛，這人到底是誰啊，好可怕的箭術，當箭術到了這個地步就不僅僅是團體作戰了，就算單挑刺殺也是非常了得。
哲別的表情一般是不變的，無論外界的變化是怎樣的，換一個人可能早就為這種自己的實力沾沾自喜，但是絕不會在他們身上，對他來說太正常，或者說離他追求的境界和力量還差的遠，哲別追求的是把弓箭手的力量發揮到近戰極限。
艾菲爾校長饒有興趣的望著地上的蜂鳥，又看了看兩人的表情，嘖嘖，難怪馬爾蒂親王會不顧面子推薦這兩個，要知道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國師的攻擊料子，有意思的年輕人啊。
「好了，固定項目測完，誰要測試一下實踐戰鬥？」
老師們有點尷尬的聽著校長的話，大家都不是白痴，人家剛才那一手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缺乏戰鬥經驗，在單挑中恐怕也討不到好，當老師的資格是夠了。
「呵呵，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哲別老師歡迎你的加入。」
「謝謝校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