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正在姬動,弗瑞他們為新鎧訂下了名字時,外面突然傳來傳令兵的聲音。
「什麼事?」弗瑞向帳外喝道。
「啟稟弗瑞大人,大營外來了三個人,求見大人和姬動大人。」求見我們?」弗瑞有此疑惑的看向姬動,姬動也愣了一下,三個人?當下向傳令兵問道:「這三個人是怎樣形貌?」難道是魔盟盟主渺渺來了?她還帶了其他人不成?
傳令兵接下來的回答就打破了姬動的想法「那三個人好像並不是一路的,都很年輕,其中兩人相貌略有相似,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似乎是兄妹。另外一個小,衣衫襤褸,好像是個乞丐。」
弗瑞和好動對視一眼「你認識這樣的人么?」
姬動搖了搖頭「能叫出大哥的名字並不奇怪,但能叫出我名字的,應該就是熟人了。我們去看看,還是帶他們到這裡來?」
弗瑞道:「不過是三個人而已,傳令兵,將那三個人帶到這裡來。」
「是」
傳令兵下去執行弗瑞的命令了,常瑞和姬動對視一眼,兩人都在想著會是什麼人。突然間,姬動腦海中靈光一閃,兄妹,難道是那對只妹么?自己當初已經明確拒絕過他們來這裡啊!
一邊想著,姬動走到神火聖王鎧前,右手抬起,按在鎧甲胸口位置,眼中白光一閃,強橫的精神力已經瞬間融入鎧甲之中。伴隨著鏗鏘爆鳴之聲,鎧甲瞬間散開,化為一塊塊組合結構,在他的精神力牽引下,全部落在姬動身上。
奇異的是,當安一塊鎧甲與他的身體接觸後,並沒有結合在那裡,而是直接融入到他體內消失了。
姬動的融合神術經過對同化法陣的領悟以及精神力的規變已經大成。不過,在融合了火神雙劍之後,再要融合的東西已經十分有限了。神火聖王鎧融入後,他已經很難再融入大件的裝備入體。
時間不長,人已經被帶來了,當弗瑞和姬動走出大帳看到這三個人時,兩人都不禁吃了一驚。
「杜明,馨兒,你們兩個怎麼來了?弗瑞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對君妹。可不正是酒神杜思康的一對兒女么?他和杜思康私交甚好,又怎麼會不認識呢?
杜明嘿嘿一笑,和妹妹對視一眼,恭敬的向弗瑞道:「見過弗瑞叔叔,見過老師。我們也是來參加聖邪之戰的啊!」
「老師?」撬瑞疑惑的看向姬動。
姬動道:「杜明在調酒方面和我理念相同,我就答應收他為徒,教授他調酒的知識。杜明,我可是明確拒絕過你來參加聖邪之戰的,更何況,你怎麼還把馨兒帶來了?」
杜馨兒搶著道:「准老師,是我一定要跟哥哥來的。最近這半年,我的進步可不小呢。魔力馬上就要突破五十級了。我早就聽說過,壓力越大,對魔師的修鍊就越有利。聖邪之戰這麼好玩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來呢?你一定要讓我們參加。」
「好玩?」姬動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們先站到一邊,你們的事回頭再說。這位朋友,我們似乎不認識吧。你來找我和師兄,有什麼事三「姬動揮揮手,讓杜明兄妹先站到一旁,將目光落在那另外一人身上。這個人用衣衫襤褸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不但身上衣服破爛,全身髒兮兮的,更是蓬頭垢面,連相貌都看不清楚,比乞丐都有過之。但姬動卻分明能夠從這個人身上感受到幾分危險。這絕對不是普通人。
弗瑞也在奇怪,他也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常人啊!
那乞丐苦笑一聲「濤瑞大哥,姬動,你們不認識我了么?」
他這一開口,姬動和濤瑞都驚呆了,姬動吃驚的道:「你,你是姚謙書三你這堂堂天干甲木聖徒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樣子看不出來,但聲音卻假不了,可不正是姚謙書么?
姚謙書幾步上前,來到姬動面前,突然放聲大哭「姬動,你要救救我啊!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五年,我快被折磨死了。」
姬動趕忙用手扶住他「你這是怎麼搞的?你當初可是有名的搖錢樹,葯醫必死病,錢渡有緣人。你應該有不少的積蓄吧。怎麼弄的跟乞丐似的?」
姚謙書哭聲收歇,我也不想這樣啊!我這都是被逼的。被那頭肥豬逼的啊!我身上能賣的東西,都賣了。全都換了吃的讓那頭豬吃了。我想和它解除契約都不行啊!我要是不讓它吃飽了,它就不讓我吃飯。這幾年下來,我已經快被它折磨死了。」
姬動道:「你是說那頭荷花聖豬?它竟然把你給吃垮了?」姚謙書痛苦的道:「可不就是吃垮了么?它一頓就要吃上噸的食物,雖然不挑食,可是,一天三頓,天天如此,我就算是一座金山也要被它吃光了啊!就連衣服,儲存魔器,都給它換了吃的。這五年,你不知道我有多慘。要不是還有一手醫術能夠賺點錢,它恐怕連我都給吃了。」
「那藹花豬呢?」弗瑞在一旁問道。
姚謙書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它在哪裡,反正只要到吃飯的時候,它肯定就會出現的。弗瑞老大,這次你可一定要收留我啊!你們讓我幹啥都行,只要讓那頭豬吃飽了,別在纏著我,以後我就是你們的人了。」
弗瑞哈哈一笑,道:「別說的那麼曖昧好不好,我可對你沒興趣。
這樣,我讓人先帶你去整理一下,換件衣服。你這叫什麼樣子啊!放心吧,這軍營中糧食是不缺的。系少暫時不會有問題。」
正在這時,雲天機從大帳內走了出來,看到姚謙書,他卻沒有半分意外,反而微微一笑,道:「甲木聖徒,多日不見,恭喜你了。」
姚謙書愣了一下,恭喜我?有什麼可恭喜的。你就不要嘲笑我了。」
雲天機搖了搖頭,道:「不是嘲笑。是真的恭喜。你雖然被折磨了五年,但這五年時間,也令你真正得到了它的友誼。
它將帶給你的,遠比你付出的要多的多,好好對它吧。」
姚謙書眨了眨眼睛「雲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雲天機微微一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到時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姚謙書撓了撓亂蓬蓬的頭髮,無奈的道:「好吧,我先去洗狀一下,換件衣服再說。現在這樣子,實在太丟人了。對了,天機還好吧?」
雲天機嘆息一聲「我就是天機。」
聽到他這句話,姚謙書頓時身體一震,他當然明白雲天機這句話的含義,目光轉向姬動,看到姬動向自己點了點頭,頓時,心中悲意狂涌,本來就已經被折磨的十分脆弱的神經再次崩潰,痛哭失聲「天機大人,他就這麼去了么?這,這真是」
一旁的杜馨兒低聲在哥哥耳邊說道:「哥,你看這個傢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老是哭哭啼啼的,像個女人似的。
沒等杜明開口,姚謙書巳經抬起頭看向杜馨兒「你才是女人。
哦,不對,你本來就是女人。誰像個女人了。你被折磨五年試試。
雲兄,哦,不,天機,節哀吧。老天機是為了大陸奉獻了他的一生。
他永遠都會活在我們心裡。」
杜明瞪了扛馨兒一眼,杜馨兒吐了吐舌頭,心中暗道,這個乞丐的耳呆倒是挺靈的嘛。
弗瑞江人領著姚謙書下去洗軟換衣服,雲天機仰頭看向天空,口中喃喃的道:「老師,您說的對,再大的危險面前,也一樣有生機存在。」
正在這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姚謙書那小子呢!哈哈,這不是姬動和佛瑞么?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這幾年來,我都快被姚謙書那小子給餓死了。」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之間一頭金身圓滾滾,身長不過尺余的小豬正搖頭晃腦的走了過來。背後那菊花的圖案份外明顯,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淡淡的金光。可不正是那位泊花聖豬么?
姬動和弗瑞眼中都流露出一絲驚異,要知道,這苟花聖豬可不是和姚謙書一起來的,聖邪之戰即將開始,這五國聯軍的大營防禦之嚴密可想而知,哪怕是飛天遁地,也不可能悄悄潛入,可這傢伙就這麼來了。
「哇,好可愛的小豬啊!」杜馨兒看到苟花豬,頓時眼中星光大放,幾步就跑了過去,~把已經將苟花豬抱在懷中。
菊花豬順勢靠了上去,在杜馨兒懷中蹭啊蹭的,看上去是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但姬動和弗瑞分明看到這傢伙眼中那猥瑣的光芒。
「剛才那個乞丐說的,就是你把它吃窮了么三好可愛啊!軟軟的,抱著真舒服。那傢伙一定是騙人的,你這麼小,怎麼可能把他吃窮呢?」抱著為花豬,杜馨兒被它拱的咯咯之笑,大有愛心泛濫的趨勢。
菊花豬義憤填膺的道:「就是,姚謙書這個沒良心的,我這麼小的身體能吃的窮他么?那都是他自己亂花錢,哎,我好後悔啊!要是上次遇到他們的時候,就遇到你多好,我就和你飾結契約了。」姬動無奈的搖了搖頭,雲天機的目光則一直帶著一絲深意落在苟花豬身上。
杜馨兒眨了眨眼睛「這契約還能不能改啊!我好喜歡你啊!你真是太可愛了。」
為花豬苦著臉,鼻子,嘴,…小眼睛似乎都攢在了一起,搖頭道:
「不行啊!那契約不是那麼容易解除的。而且,我可沒有什麼攻擊,防禦的能力。用我做魔獸,你沒看那姚謙書後悔的很么。」
杜馨兒道:「我不在乎,等我以後有了魔獸,我才不舍的讓它去戰鬥呢。我會當它是我的朋友,我的好夥伴。保護它還來不及呢。…小豬豬,你真可愛,那個傢伙肯定是虐待你了,你看,你都瘦成這樣了。」
聽著杜馨兒的話,姬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和弗瑞一起,轉身就進賬了。杜明雖然不知道這為花聖豬是什麼身份,但看它那完全是球狀的身體,還說瘦?自己這花痴妹妹啊…
別人不以為然,可筒花豬看著杜馨兒的眼神卻不一樣了,也不怎麼再往她那略顯清澀的小胸脯上蹭了,不停的和杜馨兒聊著,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等姚謙書回來的時候,看到菊花豬那乖巧惹人憐愛的樣子,眼珠子險些掉到地上。這還是那個剝削了自己整整五年,硬生生把自己吃窮了的猥瑣肥豬么?
為花聖豬自然也看到了他,很是威脅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又在杜馨兒懷中蹭了蹭「馨兒,我的主人回來了。我必須要去和他在一起了。不然,我怕他會打我。」
杜馨兒的目光頓時惡狠狠的瞪視向姚謙書,大有一言不合立刻動手的意思。
「我」,姚謙書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我打它?我敢么?這肥豬要是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可愛,我也不至於混成這樣啊!」你們聊,我先走了。」
當晚,直到開飯的時候,杜馨兒才真正明白姚謙書的痛苦,藹花聖豬身體看上去不大,但當它開始開懷大吃之後,所帶來的絕對是震撼級別的恐怖。它一個人,幾乎吃掉了~百人份的晚餐。而且身體還沒有任何變化。吃完了就躺在杜馨兒懷裡肚皮向上酣睡起來。
姚謙書的面龐在抽搐,回想起五年來自己所受到的折磨,他真想衝上去將這隻肥豬掐死。但是,他就算再愛錢,也絕不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當初菊花聖豬畢竟救過他。他也一直希冀著菊花聖豬能夠展烈出它十階神獸的實力。但是,事與願違,五年來,除了吃,他從未見過這頭豬有什麼別的能力。
「它好像是能吃了~點。」杜馨兒摸著菊花聖豬的圓滾滾的肚皮。
姚謙書苦笑道:「那真不是能吃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