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們才能相輔相成。毫無疑問,那龍神變的過程中,他們的實力會變得無比強大。現在回憶起那天最後的碰撞,分明是古月娜以龍神變操控了位面之力,才抵擋住的深淵聖君的侵襲。
雖然這並不是她自己的力量,可是,能夠以龍神變來控制斗羅大陸位面的位面之力,恐怕再無人能夠做到吧。
此時的唐舞麟已經冷靜了下來,記憶也變得清晰了許多。回憶起那天的整個過程,當古月娜剛剛出現的時候,她分明在嘆息。她嘆息是因為什麼呢?
無疑,她的記憶已經恢復了,甚至很早以前就恢復了,當初吃下奇茸通天菊之後,是不是她就已經清醒過來了。可是,她卻一直叫自己爸爸,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在烈火盆地等待著自己,一直都沒有把恢復清醒的事情說出來。
這是為什麼呢?是為了逃避什麼,或者是為了和自己在一起。
她是愛我的!
唐舞麟腦海中宛如閃電一般掠過這個念頭。如果她不是愛我的,為什麼不肯把清醒說出來然後立刻離開呢?她雖然一定對自己隱瞞了許多東西,但是,這和她愛自己毫不衝突。
心中突然想通了這一點,唐舞麟只覺得內心之中豁然貫通,所有的問題似乎都迎刃而解了,甚至連他整個人彷彿都變得輕鬆起來了似的。
只要她是愛我的,其他的一切還重要嗎?並不!
臉上終於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他的心也終於真正的穩定了下來。這次大戰,自己提升了這麼多,還有之前參賽中獲得的經驗,都需要融會貫通。尤其是自己這次自創兩式槍法,初步找到了自己要走的道路,這些都需要沉澱、都需要更多的領悟。
王者之路和孤注一擲。
自己有著金龍王的力量、金龍王的血脈氣息,所有擋在自己面前的敵人,都應該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其毀滅。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是徒勞的。自己最強大的就是力量,就是正面作戰。王者之路和孤注一擲,無疑就是如此而來。
相對來說,王者之路更適合戰鬥中使用,而孤注一擲,則是拚命的一擊。不惜一切代價的灌注自己全部能量。無論什麼時候,孤注一擲都只能用一次,而它的威力也會伴隨著自己修為的提升而提升。
腦海中回憶著之前的經歷,唐舞麟漸漸進入到了深度冥想之中。
曹德志緩緩睜開雙眸,眼神中跳動著奇異的光彩,「靈域境么?果然突破了。或許,這是整個位面的選擇,在他身上,已經多了位面的意志。未來,誰想要傷害他,恐怕都沒那麼容易。位面的意志自然會庇護他。幻雲,你只是沒看清這一點才會擔心的。」
自言自語的說到這裡,曹德志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什麼是位面的意志呢?或許,就會像是幸運術一般?」
一抹淡淡的微笑隨之從曹德志臉上浮現出來,「真的很期待呢。在唐門和史萊克最危難的關頭,恐怕又要出一位一代大能了吧。先祖,是您在冥冥中保佑著我們嗎?」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投向了對面的牆壁。在那面潔白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幅畫卷。
畫卷上有一個人,他腳下是無垠的大海,藍色長發披散在身後,飄然若仙。一身白衣,右手之中,握著一柄巨大的金色三叉戟!
他的目光溫和而悠遠,哪怕只是一幅畫,他那雙眼眸卻依舊給人一種宛如深淵的感覺。
看著這幅畫卷,曹德志的心頓時安定下來。
「先祖,神界真的不存在了嗎?那現在的您,又在何方呢?」
……
「你就是司馬金馳?狂風刀魔司馬金馳?」阿如恆拍了拍自己的大光頭,饒有興緻的看著身邊這位。
那天一場大戰之後,整個血神軍團都處於緊張狀態。然後,他們兩個就被抓起來了……
是的,作為外人,在這種時候突然出現在血神軍團的軍營,不被懷疑就怪了。尤其是出現了邪魂師偷襲的情況之後。
幸好,他們在星斗戰網全聯邦挑戰賽上給血神軍團的將士們留下了深刻印象,在核實了身份之後,現在算是半軟禁的形式留在軍團之中。
「是我。你是大力神?」司馬金馳看著阿如恆也是一臉很感興趣的模樣。
雖然兩人並沒有交過手,但他們都曾經有過共同的對手。這次來的目的也是差相彷彿。兩人在星斗戰網全聯邦挑戰賽上都獲得了不菲的成績。此時看著對方,眼眸中難免有火花迸射。
「你好!」阿如恆像司馬金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司馬金馳不疑有他,抬手和他相握,兩隻大手握在一起的下一瞬,司馬金馳的臉色就變了。
他自問自己的力量已經算得上是強絕一時了,可是,當他握住阿如恆的手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力量的極致。他的力量幾乎在瞬間就被瓦解,他的手掌在阿如恆手中,就像是麵條一般被揉搓。
司馬金馳的臉色一下就變成了鐵青。
「卑鄙!」
阿如恆鬆開了他的手,撇了撇嘴,「也不怎麼樣嘛。」
司馬金馳大怒,「老子擅長的是刀法,不像你這種野蠻人只有把子力氣。」
阿如恆眼睛一瞪,「你說誰是野蠻人?」
「說你!」司馬金馳猛地站了起來,但是,他臉上很快就流露出了鬱悶之色。
原因很簡單,在他和阿如恆身上,都有著一套像是鎧甲般的東西,這玩意兒的用途很簡單,封鎖魂力。
這魂力鎖無法封鎖力量,可司馬金馳這一身修為,都是以武魂為基礎的。他現在連斬龍刀都釋放不出來。
阿如恆就不一樣了,事實上,他想要解開這魂力鎖毫不費力,以他那恐怖的身體強度。當世根本沒什麼東西能困得住他。
憤怒中的司馬金馳,看到同樣站起來,比自己還要高上一個頭,同時臉上表情不懷好意的司馬金馳,嘴角頓時抽搐起來。
在南方軍團的時候,從來都只有他欺負人,什麼時候淪落到被人欺負的程度了?這簡直不能用鬱悶來形容啊!
雙眸噴火,「阿如恆,你給我等著,要是讓老子恢復了魂力,一定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阿如恆捏了捏拳頭,「一個即將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還威脅別人。這真是好有趣。」
正在他嘿嘿壞笑著接近司馬金馳的時候,禁閉室的門突然開了!
兩名荷槍實彈的血神軍團士兵冷冷的站在那裡,「你們出來。」
司馬金馳和阿如恆對視一眼,然後各自怒哼一聲,別過頭去,大步向外走。
阿如恆肩膀一沉,就把司馬金馳撞開到一旁,率先走了出去。
司馬金馳大怒,可卻又毫無辦法。一臉怒氣的跟在後面走了出去。
在兩名士兵的「護送」下,他們被帶到了一個辦公室之中。
是他!
看到辦公室內的那個人時,兩人的表情都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