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在你這住了十多天了,怎麼沒見你搞事兒啊?」
白洛因側過身,一副懶得搭理顧海的模樣,「我搞事兒也不會讓你看見啊!」
顧海又湊了過去,前胸抵著白洛因的後背,聲音無限魅惑,「你都啥時候搞啊?我可是二十四小時跟著你,沒瞧見你有什麼動作啊?」
白洛因用胳膊肘猛地抵了顧海的腰眼一下,「大晚上說這些有勁么?」
顧海的腰間一陣酥麻,說話也變得油腔滑調的,「這些話不都是晚上才說么?」
白洛因閉上眼睛,無視這個深夜發騷的男人。
顧海的手又伸了過去,這次直抵白洛因的褲腰,先是假裝捏捏小腹上的肌肉,然後趁著白洛因不注意,猛地伸到了裡面,等白洛因拽住他的時候,他的手都觸到了根部的毛髮。
白洛因的眼睛裡像是燒起了一團火,猛地撲到顧海的身上,對著他的脆弱之地一頓猛K。
「你丫的再鬧給我滾蛋啊!」
顧海笑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都是男的,互相摸摸又怎麼了?你沒聽說過啊?讓男的給把把關,有助於提高性能力。」
「扯淡吧,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句話?我不用你把關,能力也是一流的。」
「呦呵!」顧海目露訝然之色,「聽你這話,你經驗還挺豐富的。怎麼著?你和你女朋友打過炮了?」
「你管的著么?」
顧海也不知道是好奇還是著急,不停地追問:「說真的,你到底還是不是雛兒啊?」
白洛因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先問問你自己,你要是我就是。」
顧海心裡有譜了。
「那咱倆交流交流,你和我講講你和你們家慧兒的第一次,我再講講我和我們家璐璐的第一次。」
「我不想聽你的第一次。」白洛因說。
顧海詫異,「為什麼啊?這麼刺激的事兒你都不樂意聽?」
「有什麼刺激的?」白洛因冷哼一聲,「不就是兩個爺們兒一起搞么?」
顧海給了白洛因一個爆栗子,「你說誰是爺們兒呢?」
這一下正好打在白洛因額頭上的青包上,打得白洛因直吸氣。
顧海立刻緊張了,趕緊去查看白洛因青腫的部位,小心地吹了吹氣,「打疼了吧?」
白洛因把顧海的手劃拉開,將被子掖到脖子的位置,甩了句:「睡覺!」
「別啊!」顧海整個人都壓在了白洛因的身上,「你給我講講唄!」
「講它幹嘛啊?」白洛因有些不耐煩了。
「滿足滿足我的好奇心,我對你的床底表現特別感興趣。」
「你這不是戳我的傷口么?我和她都分手了。」
不知道為什麼,顧海看到白洛因這麼藏著掖著自己的過去,這麼介意這個叫石慧的女生,突然覺得有些不痛快。
「你不講就證明你不行,我代表黨,代表中國人民解放軍鄙視你。」
白洛因不是不想講,而是根本沒得講,他和石慧只有一次性接觸,是在石慧出國前的那個晚上。白洛因曾經強烈地想佔有這個女孩,以此來拴住她,讓她整天在後面老公老公地叫著,即便出國了也帶著自己的標籤。結果就在這女孩把衣服脫光了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卻僵死在了最後一步。
假如真的分手,留下一層膜是最好的禮物。
所以,在石慧走後的N多個晚上,白洛因每天夢裡都在完成那沒完成的最後一步。
「要不你給我講講你的第一次吧。」
白洛因實在無法想像,像顧海這麼龍精虎猛的男人,金璐璐那個小身板怎麼能招架得住。
「我的第一次啊,那叫一個銷魂。」顧海開始胡扯。
白洛因來了興緻,「你給我說說,怎麼個銷魂法?」
顧海有聲有色地講了起來,兩個男人一起講這個玩意兒,能不激動么?不出十句話,底下的那個小海子,小因子全都精神起來了,隔著薄薄的一層薄料,不停地做著伸展運動。
顧海捅捅白洛因,「你試過讓別人給你解決么?特爽。」
白洛因笑得隱忍,「我喜歡自己來。」
「哥們兒之間互相打打手槍又怎麼了?再說了,你底下的小因子一直在召喚著我呢!」
「滾一邊去!」白洛因下了床,披了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顧海故意在後面調侃,「你們家廁所是露天的,你要敢把小因子凍壞了,我跟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