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白洛因採取扎馬步式去觸碰煙頭,因為他腿部的力量比較足,這樣做更容易掌控身體的協調性。隨著身體的下移,顧海的精神越來越緊張,不停地告誡白洛因要慢慢移,慢慢移,結果挪了三分多鐘,白洛因距離煙斗還有三四公分。
「你能不能快點兒啊?」佟轍叼著煙頭在旁邊催促。
白洛因要燙的位置在屁股蛋兒,顧海是真怕出點兒什麼意外,這讓片最完好的皮膚出現瑕疵,那等於剜下他一塊肉啊!正想著,白洛因已經憑藉身體感覺去尋找熱源了,距離煙頭只有不到一公分。
顧海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慢一點兒……慢一點兒……」
白洛因幾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移動,終於,他的內褲已經接觸到了煙斗,熱煙熏得他一個激靈。他心一橫瞬間到位,然後迅速彈起,一個藝術性的窟窿就這樣烙在內褲上。楊猛的心也一直揪著,手裡端著的那杯水不知道灑出去多少,這會兒瞧見白洛因沒事,起步往中間走,結果,鞋踩到水瞬間一滑。
整個人撲倒在白洛因的身上。
白洛因一屁股坐在煙鬥上!
呲呲……烤家雀兒的香味就這麼瀰漫在整個房間內。
顧海大驚失色,一個箭步衝到白洛因面前,先把壓在他身上的楊猛撇出去,然後趕忙拽起白洛因,第一時間朝他的內褲上看去。我滴個天啊!原本一個小窟窿,這會兒成了個大洞,裡面的肉都焦了,灑點兒孜然粉真的能吃了。
顧海呲呲楊猛,「你丫看什麼呢?」
尤其趕緊放下攝像機跑過來解圍,「沒事,這煙頭是特製的,除了燙點兒以外,對皮膚沒有損害。」
「那我給你一下子試試!」顧海說著就把煙斗朝尤其伸去。
尤其趕緊拽著楊猛一起跑。
白洛因試著把手順著窟窿伸了進去,摸到那塊硬皮,撕下來才發現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膠狀物,剛才的糊味兒應該就是這東西散發出來的,事實上他的皮膚沒有任何事。
「疼不疼啊?」顧海還是挺心疼地問。
白洛因用手搓了搓,「還成,就是剛燙的那一下夠刺激。」
劉沖挺較真地埋怨尤其,「你怎麼把煙頭的事兒禿嚕出去了?他們知道了秘密,懲罰起來就沒效果了。」
尤其二話不說,拿起一個煙頭就朝劉沖的大腦門戳了上去。
劉沖嗷的一聲躥了起來。
「有效果不?」尤其問。
劉沖使勁搓著腦門,「有……有……」
屋子裡緊張的氣氛一下變得緩和,猜謎的遊戲繼續進行。
又輪到顧海猜了。
「望眼欲穿。」
白洛因琢磨了一下,很快替換成「忘掩欲穿」,於是拿起旁邊的衣服,一副要穿上的樣子。後來見顧海沒反應,他又把衣服放下,特意用手捂住赤條條的身體,體現一種沒穿衣服的狀態,然後又拿起衣服,一副要穿的模樣。
顧海揚起一個唇角,「欲拒還迎!」
屋子裡的人立刻開始喝倒彩,搶著過去插煙頭。因為已經知道煙頭不會燙壞皮膚,這次顧海直接挑了內褲上一個無關緊要的部位,飛速頂上去,狠疼一下過後,內褲又多了一個窟窿。
下一個成語,「以靜制動。」
顧海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邪念,他將白洛因推倒在沙發靠背上,用胯下飽滿的一坨肉去戳白洛因的臀縫兒,不雅的肢體語言立刻引來陣陣口哨聲。
「幹嘛啊這是?我們還沒走呢,就要提槍上陣啊?」佟轍邪肆的笑容溢在嘴角。
劉沖也趁機起鬨,「你們要是表演一段,這題就算你們答對了。」
顧海不搭理他們,直接朝白洛因問,「猜出來了么?」
這群人愣是沒看出這個成語和他們的動作有什麼關係。
儘管白洛因不想開口,可為了避免被燙,還是試探性地回道,「以莖制洞?」
此成語一說出口,眾人立刻碉堡了,久久之後,屋子才炸開鍋,全都佩服得五體投地。真尼瑪是流氓中的天才!各個詞都能扯到黃事上,不讓他倆表演真是屈才了。
一直處於沉默狀態的領導者周凌雲開口了,「都別吵吵了,咱讓他們開口解釋一下,這以莖制洞究竟怎麼制?」
一句話惹來陣陣邪惡的笑聲。
只有閆雅靜羞赧地捂住臉,「矮油……你們這群男人可真是的!幹嘛還讓他們開口講啊?直接示範一下不就完了么?」
一語驚醒夢中人,六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蜂擁而上,一個勁地煽動二位新人,「快點兒啊!快點兒啊!不表演我們可要上煙囪了!燙死了別賴我們!」
顧海示意性地用下面撞了白洛因一下,沒敢死乞白賴的,怕動真格的,小海子就要躥出來了。
白洛因俊臉通紅,當即起身又把顧海按在沙發上,也在他後面撞了幾下。
屋子裡的氣氛簡直要引爆了,一群男人起鬨,「脫了來,脫了來!」
顧海當即還口,「差不多得了,別沒完沒了的,我們家孩子臉皮薄。」說罷用兩隻大手將白洛因發燙的臉頰捂住。
猜謎遊戲繼續,儘管倆人配合默契,可免不了有失手的情況。五十個成語猜完,內褲被燙得都是眼兒,毛毛都鑽出來了。好在關鍵的區域沒有經受煙頭的洗禮,仍被幾塊破布遮擋著,就算是驚險逃過一劫。
白洛因和顧海擊拳表示合作愉快。
佟轍冷-笑一聲,清清嗓子,「據統計,你倆一共超時五十分鐘,按照規則,應該由我們七個人每人用煙頭往你們身上燙五十下。」
顧海當即瞪眼,「你剛才不是說超時會提醒我們么?」
佟轍攤手,「我這不是提醒你們了么?」
劉沖一揮拳,「同志們,沖啊!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可憐的小兩口,就這麼被眾人圍堵在中間,被燙得嗷嗷叫喚,還不能生氣不能反抗,鬧洞房圖得就是一個歡騰,較真就不吉利了。所以疼出眼淚來也得嗆著笑容咽下去,誰讓平時幹了那麼多缺德事呢?
最後的結果就是顧海的內褲徹底被燙成了魚網,就剩下幾根線在那綁著。白洛因也沒比他強多少,僅存的那一塊布還是顧海用手護住的,手背都給燙黑了。
「我想知道這個餿主意是誰出的?」白洛因掃視著幸災樂禍的七個人。
劉沖回道,「剛才我已經念了具體分工,沒念到誰誰就是策劃人。」
白洛因和顧海交換了一個眼神,開始挨個排除。尤其是攝像師,周凌雲是組織者,劉沖是執行者,閆雅靜和佟轍是監督者。就剩下顧洋和楊猛了,倆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顧洋。
顧洋冷傲地挑挑眉,「別看我,我就是個瞧熱鬧的。」
難道是……倆人又把視線轉到楊猛臉上,楊猛謙虛地笑笑,「其實我也是效仿別人的招數,再加上一點兒個人的創意……」
白洛因當即磨牙,「你丫這輩子也就精了這麼一回,還尼瑪沒用在正地方!」
楊猛嘿嘿笑了兩聲。
鬧洞房繼續,第二個遊戲叫咱們老二有力量!一聽這個名字就猜到八九分了。具體規則就是,一方屁股上綁一塊固體,另一個人的老二被硬東西套住,然後用力去戳那塊固體,戳穿了就算過關。在戳的過程中,施力的一方要不停地問,進去了么?如果沒進去,受力的一方要不停地喊,老公使勁捅!如果進去了,就喊老公你真棒!
本來放在一般夫妻身上玩,都是一塊海綿和一根香蕉,只要把香蕉對準海綿中間的窟窿插進去就成了。但是考慮到顧海和白洛因超強的體力,用海綿和香蕉太屈才了,遂改為膠壯固體和鐵皮外罩。
倆人商量之後決定一起來,全部是前後武裝,到時候看情況調整位置,誰強誰來做施力方。
但是問題出現了,要想把老二用硬東西套住,必須得先把老二弄硬,而且要當著眾人面。面對十四道賊兮兮的目光,一般人誰硬得起來啊!可顧海和白洛因就不是一般人。
顧海把手伸到白洛因腰上,撓痒痒一般地彈了幾下,白洛因身下的小東西立刻開始抬頭,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這也太強悍了吧?話說白洛因的腰上是有開關么?一碰就立刻有反應……顧海相當有成就感地蔑視眾人一眼,你們還想趁機看段表演?甭做夢了!壓根就用不著!他身上的哪一個部件都是我的,我碰哪哪就起反應!
這幾個人以為顧海夠神了,結果白洛因更神,他的手都沒碰到顧海,光是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顧海下面立刻一柱擎天,下藥都沒這麼快的速度!
事到如今,顧洋不得不承認,這倆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