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爛漫,落地窗外的月光偷偷潛入屋內,在婚房的地面灑下斑斑駁駁的靚影。
房間內的燈全部關了,只剩下一根根的彩燭,在這溫暖朦朧的燭光中,一對新人藏在嶄新的被子里,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流竄著。
「你算出來了么?」白洛因探頭過去,「禮金總額一共是多少?」
顧海仔細看了一下屏幕,念道,「三千多萬吧!」
「這麼多?」白洛因深感震驚。
顧海點點頭,「有幾個人出手挺大方的,比如咱們的合作商,我爸的老朋友,包括尤其。李爍和虎子雖然在國外沒趕過來,可也隨了幾百萬,其他人大概就是幾千塊到幾萬塊不等……」
白洛因沉思片刻,對著自個面前的屏幕說道,「宴酒席一共18桌,一桌9999元,花銷大概是120萬。酒店工作人員的紅包發了十幾萬,加上婚房裝修,購買衣服首飾和婚禮用品的錢,總花銷大概是五百來萬,這樣我們凈賺了兩千多萬。」
「你算父母給的改口費了么?」顧海提醒。
白洛因一捶腦門,「哦……讓我給忘了,我還沒打開紅包呢。」
說著迅速下床,將顧威霆塞到手裡的紅包拿出來,偷偷摸摸瞧了一眼,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咧了咧嘴角,看來他對這個數額十分滿意。
「多少?」顧海好奇地把頭湊過來。
「十天額外假期。」白洛因一副顯擺的表情,「應該是咱爸在組織內部幫我協調爭取的。」
顧海心情一陣激蕩,臉上卻表現得很不屑,「就這麼點兒獎勵,他也拿得出手?」
「這種東西就是個心意,不能用錢來衡量。」白洛因說著又朝顧海問,「我爸給你多少?」
「我不告訴你。」顧海裝得挺神秘。
白洛因把電腦往旁邊一推,猛地朝顧海撲了過去,一邊蹂躪一邊逼問道:「快點兒說,到底多少?」
顧海頑抗了好久才招任,「咱爸沒送我錢,也是一份特殊的心意。」
「什麼心意?」
「咱爸不讓我告訴你。」
「你丫和誰親啊?」白洛因把顧海胸前兩點當螺絲擰,刺激得顧海嗷嗷直叫喚。
「和你親,和你親……」告饒般的語氣,「咱爸的紅包里是這麼寫的,我以白洛因之父的名義,特賦予顧海同志如下權利:一,白洛因必須要改口稱呼顧海為老公,每天至少呼喚10次;二,白洛因不能再對顧海實施家庭暴力,要把力氣用在上,盡心儘力服侍自個的老公;三……」
顧海還沒說完,胸前兩點就被揪起三公分,扭了三道彎。顧海不甘示弱,又把手朝白洛因的腰上伸去,惡劣地抓撓捅刺。倆人很快在床上展開一場「惡鬥」。
「好了好了……不鬧了……」顧海穩住白洛因,「咱去洗漱吧,洗漱完了再上床睡覺。」
「咱不是洗過澡了么?」
「剛才不是又摸了電腦么?再去洗洗手,洗洗臉。」
白洛因嫌費事,大頭一紮不動彈了,「你去洗吧,我直接睡了。」
「不行!」顧海果斷反對,「以前我就不追究了,現在我是你老公,我有權管你。起來!麻利兒的!」
白洛因睜開一隻眼,瞧見顧大帥耀武揚威地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經的模樣好像真的當家做主了一樣。忍不住噗嗤一樂,被顧海黑臉加詐唬地拽進了衛生間。
「我自個洗!」白洛因說。
顧海將白洛因的手打落,擠了一些洗面奶,朝白洛因的臉上塗去。兩個人面對面而站,顧海耐心仔細地將白洛因臉上的洗面奶塗勻,白洛因閉著眼,很安靜的享受著顧海的私人服務。
「你的皮膚屬於敏感型的,每次晚上玩完電腦不洗臉,第二天准起痘。」顧海挺認真的說。
白洛因想睜開眼看看顧海,卻被他敲了一下腦門,「閉上!小心泡沫跑到眼裡。」
白洛因想開口說句話,又被顧海擰了一下臉頰,「閉上!小心泡沫跑到嘴裡。」
等到臉上的水珠被毛巾擦乾,白洛因睜開眼,顧海已經轉身去拿護膚品了。
「我……」
剛要開口說話,顧海又轉過身,把手裡的護膚品均勻地塗抹到白洛因的臉頰上。感受著顧海大手體貼的撫摸,白洛因心裡從未有過的溫暖。
「這麼看著我幹嘛?」顧海揪了白洛因的鼻子一下。
白洛因沉默了許久,才訥訥地說道:「咱倆是兩口子了。」
顧海的手頓了一下,「怎麼了?有什麼不對么?」
「沒。」白洛因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嘿嘿笑了兩聲,「挺好。」
顧海被白洛因難得流露出的傻樣兒逗樂了,當即朝他的嘴上咬了一口,輕語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窮了潦倒了你也得跟著受罪,你瘸了殘廢了我也得伺候你一輩子。」
牆壁上的彩色燭光微微閃動著,將屋子裡的氣氛烘托得如此溫情和諧。
一貫猴急的顧海,今晚也醉倒在這溫柔鄉里,久久都不捨得解開愛人的衣服,唯恐懈怠了這珍貴的一晚。
最後,還是白洛因先翻身將顧海壓住,舌頭在他的唇邊勾勒著,眼睛半睜半眯地掃向顧海,在他的雙眸里掀起驚濤駭浪。
顧海的手煞是溫柔的在白洛因光裸的脊背上摸索著,沿著蜿蜒的曲線,一路向下探到溝壑處,再不動聲色地返回,反反覆復,直至白洛因的呼吸越發急促粗重,看著他的眼神愈加迷醉動人。
「你看看你給我擰的。」顧海指著自個的胸前兩點朝白洛因控訴道,「兩個都腫了,給我揉揉。」
白洛因直接用嘴含住,溫柔地撫慰著兩隻被自個蹂躪個半死的小紅果,惹得顧海頻頻悶哼。雙腳伸到白洛因胯下,夾住小因子,惡劣地用腳背去磨蹭白洛因的敏感地,用腳趾夾弄頂端的溝口,直至白洛因嘴裡吸吮的動作越發凌亂,喉嚨里發出殘破的哼吟聲。
兩人面對面而坐,這一次,顧海沒再霸道地侵佔白洛因,也沒再用種種手段逼迫白洛因就範。僅僅是兩人的結合,沒有誰壓制誰的心態,用最平等坦誠的心去迎接人生的另一個身份。
從今晚起,我是你的老公,你也是我的老公。
白洛因抬起顧海的雙腿,侵入他的體內,霸道地宣誓自個的所有權,動情地啃咬著顧海的鎖骨和胸肌。顧海又把白洛因抱到腿上,托著他敏感的腰身,看著他最迷人的部位反覆吞吐著自個的命根,嘴裡發出魅惑的急喘聲……「顧海……」白洛因痛苦的嘶吼一聲,先將熱露灑在顧海的體內。
拔出來之後,顧海輕輕托起白洛因的臀部,往胯下一按,再將硬如烙鐵的命根挺入白洛因的體內,瘋狂的律動起來。
「媳婦兒,媳婦兒……」顧海甜膩地喚著,牙齒啃咬著白洛因的臉頰,胸口,像是要把他吞到肚子里。
深到極致的一個穿刺,白洛因牙關死咬,脖頸揚起,一股灼熱的液體存留在體內。
顧海緩緩地從白洛因的身體退出,分身依舊硬挺著,被白洛因一把攥住,惡劣地褻玩著。
顧海呼吸粗重地看著白洛因,邪邪一笑,大手將白洛因摟至懷中,依舊將白洛因的手按在自個的胯下,故意在他耳邊煽動磨蹭,「剛才他們嚇唬你,把二踢腳栓在我的褲襠上,你怎麼急成那樣?你不是說不喜歡我這玩意兒么?嗯?」
白洛因裝作沒聽見。
顧海啃咬白洛因的耳朵,非要逼著他承認,「你到底喜不喜歡啊?喜歡我可就讓它伺候你一輩子了,不喜歡我就趕緊讓它下崗,免得天天招你膈應。」
被逼問了很久之後,白洛因才綳著臉說道:「行啦!你不就想讓我誇它幾句么?我現在就滿足你,它是京城第一粗,中國第一猛,世界最快律動速度,宇宙無人能敵持續時間……離開兩天我就想它,沒它我活不了。」
顧大猛男一陣狂野的笑,而後將白洛因按在床上,從上到下的親撫,連腳趾都不放過。親到白洛因腳心的時候,白洛因笑得腹部肌肉都打結了,連連哀求,「別……太癢了……」
「就是要讓你癢……」顧海用舌尖在白洛因腳心上寫了兩個字:「改口。」
白洛因當做沒識別出來,最後整個身體都被顧海架起,兩隻腳壓在腦側,兩個臀瓣離開床單,被顧海的膝蓋高抬到胸口的部位,舌頭頂入密口之中。
「呃……」白洛因的手像老虎鉗一樣地夾著顧海的雙腿。
顧海的視線下方,小因子已經吐了長長的一路口水,顧海的指尖一碰,白洛因整個身體都震顫起來。
「想射了……」白洛因說。
顧海將命根抵在白洛因縮動的密口處,幽幽地說:「你改口,立刻讓你噴。」
白洛因強有力的手臂將顧海的頭攬了過來,雙目對視,較勁一樣的口氣說:「你先改口。」
顧海特大方的喊了聲,「老公。」
白洛因神色一滯,眸中波光粼粼,兩腮的肌肉綳了綳,薄唇輕啟。
「老公。」
顧海的魂瞬間被勾走,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律動,將白洛因的身體操聳到床頭,一股濃液噴洒而出,白洛因的肩膀劇烈地抖動,口中陣陣低吼。
還未將此番激流徹底消受,顧海再次毫無徵兆地狠狠貫穿,白洛因突然不受控地再噴射出一股,這次聲音都夾帶著幾分哭腔,像是爽到了極點。
顧海最後一次猛衝,並用手狠狠擼動小因子,白洛因整個身體痙攣抽動,快感以小腹為原點向四周炸開,連環炮一樣地在身體各處流竄。爽得白洛因嘶聲高喊,猛地抱住顧海,語無倫次地呻吟道:「不行了……要死了……大海……」
事後,緊緊抱在一起,顧海用手擦拭著白洛因汗涔涔的額頭,靜靜地凝望著他,呢喃道:「老公……」
白洛因被顧海這深情的一聲喚嚇了一跳,「你要幹嘛?」
「不幹嘛……」顧海貼著枕頭笑,「該你了。」
鬧了半天,顧海是想拿這聲老公去換白洛因的那一聲。
白洛因當即還口,「老婆。」
顧海,「……」
過了半晌,又像大肉蟲子一樣粘了上去,「今兒是咱倆的洞房花燭夜,你就不能松個口?我都叫你那麼多聲了。」
「我剛才不是鬆口了么?」白洛因說。
「我還想聽,聽一千遍一萬遍都不夠。你就叫一聲老公讓我聽聽吧!只要你肯叫,老公就給你改口費。」
「給什麼?給多少?」白洛因問。
「等你叫了我再告訴你。」說完又喊了幾聲老公作為贈品送給白洛因。
白洛因只好勉為其難地再次喊出那個拗口的稱呼。
「老公……」
顧海立刻愛憐地將白洛因壓在身下,啃咬著他的下巴,「好寶貝兒,老公這就給你改口費,你要多少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