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肯聽到唐忠的話語,臉上露出了些許詫異之色。
“原來莫老師是國府選手難怪年紀輕輕實力這般出眾,我當是你們中國隨便跑出來一個年輕人就有這等實力呢,虛驚一場……”格洛肯義正言辭的說道。
格洛肯在戰鬥力上碾壓莫凡歸碾壓莫凡,可也得看看他是幾歲的人,換作別的青年法師,格洛肯手一抬就解決了。
“那個……冒昧問下,那頭……那頭蛇,應該不是您的召喚獸吧……若那樣的話,這一屆國府之爭,我會建議我們神廟學院棄權的。”一旁的狄凱厄斯弱弱的問了一句。
“它是我們杭州的守護神,莫凡曾經在它最危險的時候救過它,所以莫凡遇到危險,它就會出現。”唐忠笑著解釋道。
“原來如此。”狄凱厄斯一副嚇死本寶寶的表情,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這蛇要是召喚獸,別說是國府之爭了,世界法王之爭都可以保持碾壓姿態,強得離譜!
中國這地方真可怕,辦完事還是早點回希臘雅典去吧。
“我跟她私下商量商量。”莫凡說道。
……
莫凡推著心夏往竹林中走去,幾片尖尖的葉絮落了下來,沾在了心夏烏黑的頭髮上。莫凡將它們取了下來,卻又忍不住去撫摸著她柔柔的髮絲。
慢慢的,莫凡將上放在了心夏耳畔邊,滑到了飽滿似玉的臉頰上。
另一隻手也不經意從髮絲間穿了過去,莫凡從後面抱住她,沉浸在翠竹之香與美髮芬芳間……
心夏閉上了眼睛,恬靜的感受著這份溫馨與安心。
“莫凡哥哥,我覺得我還是去吧。”不知過了多久,心夏自己打破了這份寧靜。
“為什麼?”莫凡問道。
“那裡挺好的吧。”心夏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腿說道。
“恩,有人欺負你的話,就儘快告訴我,我會把他們破廟給拆了。”莫凡說道。
心夏笑了起來,眼角卻有一抹晶瑩,含在那裡。
雖然是一位心靈系的法師,可心夏發現自己其實很不擅長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
她知道莫凡不喜歡呆在一沉不變的地方,更不喜歡碌碌無為,可有的時候莫凡步子走得太快,心夏根本追不上,很多時候就只能夠呆在某處靜靜的等著……
心夏時常夢見莫凡遍體鱗傷的回來,他朝自己走來,在半途中脫力的倒下,自己想往他那走去,可她做不到。只能看著,就那樣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帕特農神廟,心夏其實並不排斥這裡,畢竟那是每一個治癒系法師的聖堂。
假如這種夢再出現,她可以治好他身上的傷,或者朝他走去……
……
“我們商量好了,她可以去帕特農神廟。”莫凡將心夏推回了石桌那裡。
格洛肯和狄凱厄斯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得出來那位大導師是非同一般的人物,不然怎麼會給予他們這麼大的壓力。
“那我現在就訂好機票。”格洛肯說道。
“誰說現在了。至少一個星期後你們才可以來接人,你們要喜歡杭州,就在杭州旅遊一周,讓審判長給你們報銷,要不喜歡,可以先回印度,一個星期後再過來接人。”莫凡說道。
“是希臘!!!!”格洛肯臉都黑了,帶著些許咆哮意味。
“沒什麼差別,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莫凡說道。
格洛肯和狄凱厄斯商量了一會,最後還是妥協了莫凡。
兩人多半是不想回去找那位大導師的罵,絕對留在杭州,一個星期後再帶心夏到帕特農神廟學院。
唐忠建議他們可以逛逛西湖,西湖之景,細品下來兩三天時間就可以打發了。
一提西湖,兩位外國友人搖頭如搗蒜!
那地方,給他們錢他們都不去!!
……
唐忠自然會招待兩位帕特農神廟貴人,莫凡自己才懶得鳥他們。
一個星期後,莫凡也要到國府報道去,正好有七天時間能夠跟心夏好好的沒羞沒臊。
莫凡地方都想好了,去盛名已久的烏鎮,這地方其實最適合情侶了,隨處可見的清新小店,小咖,小酒吧,復古充滿格調氣息的酒店、小旅館,白天逛逛逛,晚上看看看,深夜啪啪啪,再美妙不過了!
……
“啪!”
“啪!”
“啪”
某間雅緻的小房屋的紙窗縫隙里,不經意間傳來這清脆悠揚的聲音。
“莫凡哥哥,我就說了,要開滅蚊燈的。”心夏一臉認真的說道。
“沒事,我拍死它們。本大爺的血也敢吸,不怕變異啊!”莫凡穿著一件精神病人款睡衣,一下子撲了過去,追著一隻剛抽了他血的蚊子亂揍。
有人就要問了,為什麼不用魔法?
開什麼玩笑,對付這些蚊子還動用魔法,尊嚴何在!!
“在這,小樣你哪裡跑!”莫凡追到了心夏的床邊,看似撲蚊子,其實另有所圖,把毫無防備的心夏給撲倒在床上,盤起的髮絲一下子凌亂的散開了。
滿屋子芬芳,銀鈴的嬌笑,莫凡逮著機會就一陣揩油亂親,白嫩嫩,水靈靈,香噴噴,要知道華山頂上自從封了遊客後,那真是坐在山峰崖邊趙日天都沒人管,莫凡沒覺得這有多好豪氣沖雲天,只覺得無盡悲哀在險峰。
心夏馬上要出國留學了,天知道啥時候能見面,乘著月黑風高……不對,應該是良辰美景,說什麼也要把正事給辦了!!
……
古鎮寧靜,月色朦朧,流淌而過的清河上飄著幾隻捆綁在岸邊的船隻,微微敲打著石壁。
紙窗上有些波光,拱橋上鋪著月霜,一位妙齡女子單影而行,她的步伐輕盈,裙擺搖曳,盈盈一握的柳腰和那櫻桃臀倒影在清澈的河面上……
女子走著,走著,身子在途徑中央的時候忽然間消失了,詭異無比。
又過了沒多久,一隻白色的巨大飛蛾從橋中心處翩躚而起,翅膀扑打的聲音如涼風襲過,平靜的河水都出現了波紋……
它擁有一雙靈動的眼睛,飛起之時特意往附近張望了一番,似乎在確認是否有人看見。
她非常的靈活,迅速的飛到了屋檐上,一雙赤著的**在瓦片上輕盈的一點,又輕靈的飛向了更遠的地方,眨眼間消失在了凄迷的夜色間。(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