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什麼是超階非凡力?」莫凡說道。
穆白無語,沒見過如此沒有學問還好意思問這麼大聲的。別人不恥下問,都是輕聲細語!
你沒文化,很了不起啊!
「到了超階之後,有許多魔法師因為自身特殊天賦、屬性、經歷、專修,會誕生出一種類似於專屬能力的能力,一般只有超階級後才會出現,也可以稱之為超然力。」穆白說道。
「超然力,聽上去很霸氣的感覺。」莫凡說道。
「我記得你之前跟我提到過那個在軍校的狄克軍佐,他使用的冰系魔法就非常奇特,一腳就可以踩出巨型的冰靴,一拳能夠打出寒冰巨拳。這就是超然力的一種啊!」穆白給莫凡解釋道。
莫凡恍然大悟。
當初面對狄克軍佐的時候,他的能力確實讓莫凡有點小詫異。
只可惜這個狄克軍佐應該是腐敗太久了,論真正的搏鬥,已經像一個老年人,被莫凡幾個大威力的魔法直接摧垮了!
「超然力其實就是掌控力達到了一定境界的蛻變,像趙滿延那種防禦法師,他誕生出來的超然力沒準就是烏龜殼,你這種純粹的暴力法師,出現的超然力多半也是毀滅、進攻、壓迫……」穆白說道。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樓道傳來了重重的皮鞋聲。
他們止住了話題,轉頭看去,發現是眉毛濃密的祝蒙。
祝蒙也不知道哪裡買的一個甜筒冰激凌,正美滋滋的在那裡舔著。
可能是沒有想到這個點了,公寓樓道還有人,祝蒙拿著甜筒冰激凌一臉愕然的看著轉角的莫凡和穆白。
講道理,要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左手一個草莓甜筒,右手一個抹茶聖代,這邊舔一舔,那麼咬一小口,畫面感還是非常賞心悅目的。
問題是祝蒙這樣一個皮膚再黝黑點就能夠做張飛裸|替的,還是堂堂議員,做出這樣的舉止來,實在讓人覺得怪異!
「咳咳,我就好這一口。」祝蒙無比尷尬,兩隻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放。
祝蒙也不搞奢侈,為了方便工作,就住在公寓里,樓道最裡面的那個面朝小公園山的房間。
「誰沒有一顆十八歲的心。」穆白還是會做人,給了祝蒙一個台階下。
「但有著一顆八歲心的,就非常罕見了。」莫凡直接毒舌了起來。
祝蒙尷尬得不行,急忙轉移話題道:「你們在討論什麼呢?」
「在說超然力的事情,莫凡這個超階小白似乎還不知道超然力是什麼。以前我總覺如果不讀書,行萬里路也不過是郵差,但莫凡這邊好像不實用。」穆白順便吐槽了一下莫凡。
穆白好歹是莫凡的同班同學,你很難想像一個班級成績墊底的人會成為一個超階法師,甚至很可能誕生了超然力!!
雖然世界上存在種種不公,草根家庭、二代背景,普通玩家、人民幣玩家,但莫凡這種莫名其妙狗運型玩家,是最讓人生氣又無法生氣的。
「哦,哦,超然力,我也有啊,要不要給你們展示一下?」祝蒙說道。
「我記得你當時在杭州上空戰鬥,身上有雷電鎧甲和雷電長槍,像一位……雷霆鎧甲空中騎士,那就是你的超然力?」莫凡忽然間想起了這一幕。
當時祝蒙在杭州大戰銀色穹主的時候,還是非常霸氣神勇的。
「我的超然力是元素斗鎧,近可雷鎧化身,遠可烈火神弩。」祝蒙有些洋洋得意道。
祝蒙是一位隱患戰略的議員,應對的都是一些可能危害到國家的事件,論戰力的話,他肯定不會認慫的!
「莫凡好像誕生超然力了。」穆白指了指莫凡,像一個怨婦。
憑什麼,又是莫凡先行一步。
明明是他穆白第一個跨入超階的!
「不會吧??」祝蒙驚得手中的兩冰激凌差點拿不穩了。
「好像吸納了那些雷暴戾元素雜質後,有一些小蛻變,我暫時沒有試驗,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穆白說的超然力。」莫凡撓了撓頭。
超然力很厲害嗎??
怎麼他們兩個都是這個反應??
真要算起來的話,自己現在算是有兩個超然力啊。
「會築造星宮,那是超階法師的入門。具備超然力才是每個超階法師要去達到的境界。」祝蒙說道。
所有的魔法師在最初的時候,都只能夠遵循著星軌、星圖、星座、星宮的這些藍本走,但境界越來越高之後,就會逐漸出現專屬。
像領域、禁界,其實都是源自於外力,來自於魂種與天種。
而超然力是源自於法師本身。
可以算是魔法師的一種質變了!
想想也是,如果暗脈不是超然力,為什麼自己最近在面對一些超階法師都可以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
暗脈真得很強,讓莫凡幾乎立於不敗之地,隨心所欲,隨心所化!
那麼新誕生的雷穴,在本就有神印禮讚這樣變態的加持情況下,是不是更會到達一個統治級??
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可以調動雷霆之力的感覺,徹底釋放在戰場中又會如何?
「看來我擔心是沒有必要了啊,現在黑教廷要派一些行刑人殺你,都得好好考慮打不打得過你。」祝蒙說道。
祝蒙選擇住在莫凡同一個公寓,也是考慮到莫凡的人身安全。
他現在也算是暴露在黑教廷視線下了,撒朗假如心在狠一點,誓要殺掉莫凡,莫凡肯定有生命危險,畢竟這裡是國外,又是撒朗逐漸經營起來的地盤,想做什麼極端的事情都沒有什麼人可以阻止。
「對了,祝議員,藍蝙蝠也做過審判員,這件事你知道嗎?」穆白忽然說道。
「藍蝙蝠是審判員??怎麼可能?」祝蒙愣了愣。
審判會有那麼不堪嗎,被黑教廷的人滲透成這樣??
「她的肌肉里有一個被抹除過的審判員印記,我解刨的時候發現的。所以我猜測,她應該是加入過某個地方審判會。可審判會人員不是終身制的嗎,我有些不大明白她是怎麼做到退出審判會的。」穆白很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