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抬手欲打,齊岳趕忙笑著躲開了。「齊岳,你明天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去聖佛寺么?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最近在你身上發生了很多事,你好象變了。」
齊岳楞了一下,笑容變得牽強了一些,「我哪裡變了?是變好還是變壞?」
明明搖了搖頭,道:「我也說不好,但是,我感覺你似乎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痞子了。你雖然還是會色色的看漂亮女孩兒,但是,你骨子裡的東西卻已經有了點變化。」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難道最近我的色心減少了?嘿嘿,明明,要不要我證明一下給你看。」一邊說著,他做出一個標準的抓奶龍爪手向明明作勢欲撲。
「你,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明明沒好氣的瞪了齊岳一眼,真恨不得一腳將他踹到湖裡去。
齊岳委屈的道:「和你這麼一位漂亮的女孩子走在一起,你覺得我能正經到哪裡去?有個笑話你聽過沒。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深夜裡同處一個房間,那個男人把那個女人搞了,等第二天的時侯,那個女人罵他一聲禽獸,哭著跑了。」
明明紅著臉道:「搞什麼搞,難聽死了。」
齊岳嘿嘿一笑,道:「又一次,他們又有個機會同處一個房間,這次那個男人老實了,沒有去動那個女人。結果,第二天早上,那個女人又罵了他一句。哭著跑了。你猜,她罵的是什麼?」
明明一楞,道:「我怎麼知道。」
齊岳笑道:「那個女的說,你連禽獸都不如。」
明明先是怔了一下,緊接著明白了齊岳的意思,嬌羞下抬起一腳踢在齊岳的屁股上。「你去死拉。」
齊岳哈哈一笑,明明那一腳自然不會真的用上力,他一邊向前跑著,一邊道:「在這良辰美景之下,我詩興大發。不禁想做一首詩。詩的名字,就叫明明與豬不得不說的故事。」
「你敢。」明明氣惱的追著齊岳,齊岳繞著幾棵樹向前跑著,一邊跑一邊戲謔地道:「有什麼不敢的。你聽著,荷塘月色水飄飄。小豬摟著明明腰。明明一撇腿,小豬一頂腰,我靠,性交……,啊!謀殺親夫拉。」
撲通……,齊岳終於在他那張色嘴的作用下被追來的明明一記漂亮的鞭腿踢下了冰涼的湖水。
水面上冒了幾個氣泡,齊岳那最後一聲驚呼後,竟然連掙扎都沒有就沒了聲音。
明明被齊岳那首詩羞的正滿臉通紅,但是。她的臉色緊接著就變了,失聲道:「他難道不會游泳么?」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她立刻就跳了下去。
湖水冰涼而清澈,跳入湖水後明明不禁機靈靈打了個寒戰,但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立刻在湖水中尋找著齊岳,在羞急交加之下,她已經有些亂了方寸。
突然。一雙大手從背後摟住了明明的腰,剛要再次下潛的明明耳邊傳來一股熱氣,「原來你這麼關心我啊!」這戲謔地聲音,正是來自齊岳的。
「你,你快放開我。」明明雖然被嚇了一跳,但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了許多。
「不放,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誰讓你踢我下來的。難道你不覺得我那首詩很好么?多壓韻啊!」
「討厭拉,你去死吧。就你那歪詩還壓韻呢?」明明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但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水中的冰冷,靠在齊岳懷中使她有種溫暖而安全的感覺。掙扎也變成了象徵性。
齊岳輕輕動了動自己的腰,重複著他那首詩,「我發現當個豬也不錯嘛,明明一撇腿,小豬一頂腰,我……」他那個靠字還沒出口,嘴就被轉過身的明明捂住了。
現在是秋天,兩人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明明這一轉過身來,因為被齊岳摟著,上身的豐滿頓時頂在了他的胸口上,兩人的目光在皎潔的月光下彼此接觸。明明的目光顯得有些慌亂,但是,當她看到齊岳那清澈的目光時,卻有些楞住了。
兩人就這麼彼此對規著,似乎已經忘卻了時間。
「還不上去。」當明明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不知道被什麼東西頂住時,頓時從失神中清醒過來,趕忙推開齊岳,像逃跑似的上了岸。
齊岳泡在冰涼的湖水中,感受著鼻間那淡淡的清香,心中暗想,原來抱著個美女的感覺是這麼爽的。可惜,這樣的機會恐怕以後沒有了。
明明上了岸,幸好她今天穿的是長褲,才沒有出現更加尷尬的事,坐在湖畔的一塊石頭上,雙手環抱在曲線畢露的胸前,心跳不斷的上升著,連耳朵都已經羞的通紅。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用腳想也能想到剛才下面那是什麼東西了。
長這麼大,明明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親熱。
此時,明明不禁想起了齊岳那個笑話,如果他剛才執意不放開自己,或者對自己有所侵犯的話,自己會怎麼樣呢?雖然是近距離接觸,但那個痞子卻只是摟著自己,並沒有什麼不規矩。難道他就是笑話中那個禽獸不如的?天啊!姬明明,你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嘩啦一聲,齊岳也從水中鑽了出來,坐在明明身旁,伸手把自己的上衣脫下,用力的擰了擰,發出一陣水聲。
明明所在的位置正好看到齊岳的背,或許是因為剛才身體的興奮,那黑、銀兩色的麒麟圖案已經清晰的浮現在他身上。
那是完美的圖案,即使只是一個紋身,也絕對是一件最佳的藝術品。著著齊岳似乎變得健壯了一些的身體。以及那黑、銀兩色的麒麟圖案,明明的意識不禁有些朦朧了,尤其是他脖子上那條紫、藍、紅、青四色混合的項鏈,看上去更增添了幾分高貴的氣息。
「明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齊岳把擰乾的衣服搭在肩膀上。試探著問道。先前他被明明一腳踢下湖,只是因為好玩才憋了口氣故意沉入湖中,想看看明明會有什麼反應。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明明竟然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就跳下了冰冷的湖水。
在那一刻,明明在齊岳眼中已經變成了聖潔的仙女。從她身上,齊岳感受到了親人的感覺。所以,他才會拋下心中的地位觀念,一把抱住了明明。他並沒有想侵犯明明的打算。只是覺得那時候抱著她很舒服。不僅是身體上的舒適,更重要的是來自他的內心。
明明斜了齊岳一眼,卻沒有吭聲,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啊!剛入了水,再讓風一吹會冷的,咱們趕快回宿舍吧。」齊岳也感覺到了幾分寒意。
明明低著頭,道:「這個樣子怎麼回去?要是讓晴兒和雲姐看到了,她們會怎麼想啊!」
「可是,可是這裡被風吹著。你會著涼的,你明天還要去聖佛寺呢。都怪我不好。」齊岳有些為難地在原地打著轉,想把自己的衣服披在明明身上,但是,他手上的衣服也還是濕的,恐怕起不到什麼效果。
明明依舊坐在那裡,將雙腿收在胸前,雙手環繞著自己的膝蓋。低著頭一言不發。但她的身體顫抖卻更加明顯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明明一點都不想憑藉升雲訣來驅除寒意,似乎這寒冷的感覺才能令她的心更加冷靜和清醒。
就在明明感覺到寒意上升,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突然,兩條古銅色的手臂從她背後環繞到身前,背後冰涼的布料外突然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自己嬌小的身體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那雙伸到前面的手臂摟住自己的手,使自己與那溫暖的胸懷更加貼近著。原本的寒意頓時降低了許多,那不斷傳來的溫熱僅僅間隔著自己身上那薄薄的布料,使明明剛剛平靜下來的心跳變得比先前更加劇烈了。
「這樣你應該就不會冷了,等一會兒你的衣服幹了咱們就回去。現在衣服少,干也容易些。」齊岳的話中並沒有挑逗的含義,似乎只是說著一件很普通的事。
淡淡的溫熱不斷傳來,齊岳摟著明明的一隻手鬆開了,手腕一翻,一團火光亮起,頓時給他們身前也帶來了幾分溫暖,正是他剛剛才恢復的火屬性麒麟雲力。
看著眼前淡淡的火光,明明突然感覺道齊岳胸口處的溫度不斷增加,一股有些灼熱的氣流直接輸入自己體內,令她舒適的不禁呻吟出聲,「你,你胸口上是什麼東西?」
齊岳微笑道:「是今天得到的那三件麒麟珍寶之一,叫麒麟赤,就在我那麒麟圖案的胸口部位,它有著很強的火屬性能量,稍微激發就能散發出熱量。暖和一些了么?」
明明不僅僅是身體變暖了,她體內的雲力在那股熱流的刺激下也彷彿沸騰了一般不斷的運轉著,齊岳身上散發的麒麟氣息不斷從她的毛孔中滲入,引動著她體內的雲力奔騰運轉著。
那絕對是一種美妙的感覺,比起平時修鍊來,速度要快的多了,而且根本不用去刻意的控制。
明明所修鍊的升雲訣本就與齊岳的升麟訣同出一源,在麒麟氣息的作用下,升雲訣自然能夠發揮出更大的作用。明明的六感在這樣的刺激下不斷的增強著,她感受到了齊岳平穩的心跳聲,感受到了他不斷噴洒在自己肩膀上的呼吸。兩人僅僅隔著一塊布料如此親密的接觸著,一股淡淡的異樣不斷的升起。
齊岳的感受同樣舒服,懷抱美女的感覺本就是美妙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像明明這種興嘆級的美女,更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從龍域別院回來後,他面對明明時原本內在的自卑消失了,明明似乎已經不是再那麼高不可攀。
雖然到現在他也沒有去想自己和明明的關係究竟是什麼樣的,但這樣抱著明明的嬌軀確實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什麼人?」正在齊岳陶醉的時候,明明突然低喝一聲,眼中閃過一道冷光,朝湖的另一側看去。齊岳也下意識朝那個方向看去,但卻只看到黑糊糊的一片,並沒有人影。
明明從齊岳懷中掙脫出來,原本黑色的短髮上多出兩道紅髮,眼中光芒一閃,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音,聲音凝而不散,如果尖針一般朝一個方向刺去。
清北大學校園內依舊是寂靜無聲,明明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齊岳站到他身旁,低聲道:「怎麼了?明明。」
明明眼中寒光連閃,「剛才好象有人在看著我們,雖然他的氣息隱藏的很好,但我是生肖雞,對氣息有很強的察覺能力。你手上發出火焰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一絲氣息的波動。
如果不是這樣,我還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呢。這是個高手,他隱藏的很好,跑的也很快。齊岳,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去聖佛寺吧,或許這個人就是沖你來的。「
齊岳搖了搖頭,道:「不,我不跟你們去了。我去也沒用,反正在海如月眼中我也是個廢物。」
明明回過身,看著依舊赤裸著上身的齊岳,眼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不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令變強的。我們回去吧,在這裡我始終有不安全的感覺。如果你真的已經被人盯上了,那我們絕不能留你一個人在清北。」面對齊岳,她看到了齊岳胸口處那塊紅色的鱗片,準確的說,鱗片所在的位置在齊岳的胸腹之間,也就是麒麟圖案的胸口處,晶瑩的紅色光芒如同火一般燃燒著,在黑夜中顯得極為清晰。
齊岳張開雙臂作勢欲抱,明明趕忙伸出雙手抵住齊岳的胸膛,「不要,你幹什麼?」
齊岳恬著臉道:「又不是沒抱過,我這不是幫你取暖么?」
明明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這痞子就會欺負我。回去拉。」說著,將齊岳輕輕推開,像逃跑似的朝宿舍的方向快步走去。
「明明,你不會真生氣了吧。」齊岳趕忙追上去,跟著明明一起朝宿舍而去。
當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之中時,一道淡淡的黑影浮現在先前明明注視的地方,因為在陰影中,無法看到他的樣子,一個故意壓低的聲音響起,「出現了,真的出現了,我該怎麼做呢?居然會在這裡遇到。難道,這又是另一個宿命的開始么?」黑影一閃,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飄然而去,當他的身影從月光中經過時,露出了一道火紅色的光芒。
明明和齊岳輕手輕腳的回了宿舍,一進門,明明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齊岳到也沒再去自討沒趣,也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反手關上門,他下意識的摸上了自己胸口處那顆麒麟珠。淡淡的能量感覺向外散發,齊岳的目光中又一次流露出悲傷的情緒。
姬德給他的那條中華煙首先被他甩了出來,緊接著是飆車贏的錢,最後,則是那件暗紅色的斗篷一一麒麟隱。
小心翼翼的將麒麟隱穿在身上,遮蓋住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麒麟隱好象是為他特意訂做的一樣,長度剛好覆蓋上他的腳面。
象徵著麒麟一族的麒麟八珍出現了,齊岳知道,對於自己來說。今天得到的三件麒麟珍寶實在太重要了,有了它們,自己的能力必將大幅度提升,皆然,這也要建立在不斷地修鍊上。撫摩著光華的麒麟隱,齊岳心中不禁想起了明明。今天自己的玩笑是不是有些過了?畢竟,明明只是把自己當作朋友而已。明天他們就要去聖佛寺,三個月後是什麼情況誰也無法預料。希望他們一路平安吧。
想到這裡,齊岳突然想起了田鼠,趕忙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田鼠的號碼。
電話鈴響了半天才接通,田鼠朦朧的聲音充滿了睡意,「誰啊!這麼晚了有毛病啊!」
齊岳低聲道:「鼠,是我。」
聽到齊岳的聲音,田鼠頓時清醒了幾分。「老大。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么?」
齊岳道:「明天你們可能就要一起去聖佛寺了,我是打電話叮囑你幾句。」
「什麼?明天?不是說要等到放寒假么?」田鼠有些驚訝的道。
齊岳道:「明天他們會告訴你原因的,海如月那霸王龍一向神通廣大,自然有辦法弄你出去。鼠,我只是叮囑你,如果你希望自己變得強大,希望能夠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那麼,你就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我想,你很明白。在生肖守護神中,你是年紀最小的一個,也是現在出現的六位生肖守護神最弱的一個。」
田鼠沉寂了一會兒後,才道:「老大,我明白你的意思。」見識過了莫迪和明明一戰,再加上後來明明的解釋,他也對生肖守護神這個特殊的體系才了一定的認識。齊岳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告訴他。如果想要與自己心愛的莫迪老師在一起,那麼,就要擁有足夠的實力。
「老大,我這兩天一直在琢磨著,你覺得,我和莫迪老師合適么?我能有機會么?」
齊岳楞了一下,他深切的感覺到了田鼠話語中的無助,堅定的道:「好兄弟,不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站在你一方。年齡不是差距,只要你付出真心和努力,我想,你會成功的。」
田鼠的情緒有些激動了,「老大,我也是這麼想的。美女我也見過不少,但沒有一個能像莫迪老師這樣讓我朝思暮想的。我長的丑,又胖的像個球,面對她的時候我總會有自卑的感覺。我真的很喜歡她,我該怎麼辦呢?」
齊岳想了想,道:「這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這次去聖佛寺大概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你要把握好這段時間,我覺得,一個男人想吸引一個女人的注意力,首先就要表現出超越其他人的能力。因此,還是那句話,努力的練好升雲訣,成為一名合格的生肖戰士,是你成功的基礎。」
「我明白了。老大,我會努力的。你也要加油啊!明明姐很不錯的。」
齊岳楞了一下,「我和明明只是普通朋友,真的沒有什麼。」
田鼠嘿嘿笑道:「信你就有鬼了。老大,別人我不知道,還不知道你么?像明明姐那樣的美女至少在你心裡也是興嘆級別的,不出手可就不是你了。」
齊岳苦笑道:「望而興嘆,真的遇到了這個級數的美女,可不是你想像那麼容易追到。」
田鼠道:「老大,你再怎麼困難也不可能比我追莫迪老師更困難吧。連我都有信心,你為什麼沒有?」
齊岳低笑道:「這個你就不懂了,我的精力有限,現在美女這麼多,不能為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嘛。我可是很博愛的。」
「好了,你早點睡吧。明天早上明明他們就會去找你了。」說完這句話,齊岳直接掛了電話。其實,田鼠最後一句話對他還是有著不小的觸動,是啊!連田鼠都能為了與他差距那麼大的莫迪而努力,那自己為什麼不能去追明明呢?
用力的搖了搖頭,算了,這些現在都不重要,等自己有了能夠捍衛麒麟尊嚴的能力再說吧。齊岳一向是個拿的起放的下的人。今天聽獬豸講述的麒麟故事對他的觸動極大。沒有再因為感情的事而傷神,脫掉身上的濕衣服坐上床榻,開始了又一次的修鍊。
雲力明顯要比氣息更實在的多。上次試探修鍊的時候,齊岳只能感受到自己氣息大概的行走路線,而這一次,他的雲力已經自行恢復了,那紫、藍、紅、青四色光芒在運轉中異常清晰地出現在他體內的血脈中,每一決流轉。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它運行的軌跡。
溫熱的感覺在胸前流轉,麒麟珠每變換一次顏色,齊岳就能感覺到一股氣息與自己體內的雲力相合,在麒麟珠的刺激下,四色雲力運轉的速度明顯增加了很多。這還不是最令他驚喜的。更為美妙的是,雲力每一次運轉,都會通過毛孔自動汲取空氣中的分子能量。可以清晰地看到四種顏色的細微光點不斷與體內的雲力結合。雖然並沒有明顯的壯大雲力,但齊岳卻感覺到,這樣的修鍊明顯比自己剛開始修鍊升麟訣時要強的多了。
漸漸的。齊岳完全沉浸在了修鍊的美妙過程中。在心分二用的情況下,他一方面修鍊著雲力,另一方面,時刻關注著麒麟珠的變化,以及思考著昨天勉強記下的麒麟技能。
麒麟絕技的修鍊他並不著急,通過對麒麟能力的了解,他知道雲力是一切的基礎,沒有強大的雲力做後盾,任何技巧都是無法發揮出原本能力的。因此。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先讓自己的雲力變得強大起來。
修鍊往往使時間變得快起來,當齊岳從入定狀態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活動了一下精力充沛的身體,換了身乾淨衣服,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一出門,齊岳就發現自己遲到了。大廳的桌子上放著早餐,而宿舍內已經沒有了人影。
或許是為了躲避齊岳,明明早早的就走了。而許晴和沈雲上午都有課,也都離開了。齊岳心想,既然已經遲到,那自己索性今天就不去上課好了,反正大學管的也不嚴,以自己的功課底子,恐怕再努力也學不出什麼東西來。
吃過早點,給自己點上顆煙,深深的吸了幾口,說不出的寫意,走到宿合的窗戶前向外看去,此時的清北大學顯得很寂靜,大部分學生都去上課了,宿舍區只有少量沒課的學生在走動著。清新的空氣從打開的窗戶處傳來,吹動著齊岳有些紊亂的長髮。
齊岳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他發現,自己身上的肌肉似乎紋起了一些,舉手投足之間也變得更有力量了,有了脖子上這顆麒麟珠,修鍊起來明顯要快了許多,而且,似乎修鍊的功法也出現了一些變化,那是本質上的變化,至於麒麟珠究竟能帶來些什麼,就要時間來驗證了。
他剛抽完手中的煙,手機的鈴聲響起,「大爺,孫子來電話拉。」
聽著自己這怪異的手機彩鈴,齊岳不禁流露出一絲笑意,趕忙回到自己房間拿起手機。
「誰啊?」
「齊岳,是我。」冰冷的聲音雖然是從電話傳出,還是不禁令齊岳打了個寒戰。除了霸王龍以外,還沒有誰能讓他有這種感覺。
「幹什麼?暴龍。」齊岳懶洋洋的問道。
海如月微怒道:「我有名字,下次再聽你這麼叫我,我就打爛你的嘴。」
齊岳皺了皺眉,把電話從自己耳邊拿開一點,「行了,別跟我發你的霸王脾氣,有什麼事就快說。」
海如月道:「明明他們四個已經走了,我也通知了扎格魯大師。我聽明明說清北內部好象有些不安定因素。你現在從學校出來,我到校門口接你,帶你去見一個人。」
齊岳一楞,道:「見誰?」
海如月冷聲道:「明明走了,總要有人保護你,他是最適合的人選。就是你還沒見過的虎。」
「虎?好吧,我馬上出來。」對於一個自己還沒見過的生肖守護神戰士,齊岳頓時來了興趣。這要也是個美女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