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冥顯的身卝體和心都在抽掠。
……不信,我不信。「冥顯狠狠盯視著周維清的眼睛,似乎想要從中看出些什麼。
可惜,他什麼也看不到,包括眼屎在內。
此時,采彩公主已經臉色極其難看的帶著一眾官卝員再次走了下來。
原本她是想這場贏了之後……,請「周維清上台的。可現在看來,她卻必須要親自下來了。
冥顯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走進的采彩,猛的深吸口氣,低聲向周維請道:「回頭我去找你。「說完這句話,他才主動走到采彩面前,說了兩句什麼後,就一臉羞慚的轉身去整頓自已的親衛營了。他這親衛營想要重新恢復戰鬥力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士氣上的打擊,常勝軍一旦白了,打擊可是相當嚴重的,冥顯要回去好好安慰安慰他們才行了。
采彩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恃緒後才重新向周維清走去,在她的美屏中,除了震撼之外,還帶有幾分驚懼。她知道,雖然這裡有數干名皇家騎士團的戰士,可如果周維諸真的要對他們這些人不利的話,他們一點機會都沒有。
作為一個旁觀者,而且是在主卝席台上觀戰的旁觀者,采彩看到的東西甚至要比冥顯這個指揮者更多。如果讓她用一句話來評論剛才這場戰鬥,那麼,簡單的幾個宇就能概括了:太可卝怕了。
是的,剛才這場戰鬥給她的感覺就是可卝怕。
采彩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卝怖的軍卝隊,雖然她沒有真正上過戰場去見識萬獸帝卝國雄師,但她也可以肯定,哪怕是在萬獸帝卝國,恐怕也沒有多少這樣恐卝怖的戰士吧。
七百人,僅僅七百人,在爆發那一創所帶來的窒卝息感卻像是百萬雄師一般。他們的戰鬥力實在是太恐卝怖了。
金體御珠師,這是采彩心中完全肯定的,七百人中,除了那二百重騎兵看不請以外,其他的五百騎兵全都是御珠師。而那二百看不請的重騎兵在戰場上所能發揮出的威力甚至比御珠師還要恐卝怖。碾壓式勝利的對手可是莆麗帝卝國最具戰鬥力的一支軍卝隊啊!可是,面對絕對的力量,卻沒有絲毫機會。就像之前周維清對沈往那一戰。
這樣的七百人,如果出現在戰場上,那帶來的結果必定是所向披靡。中天帝卝國怎麼會捨得將這樣一支軍卝隊交給周維諸呢?難道這是浩渺宮的根本力量不成?
此時采彩的心已經有些亂卝了,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周維請會底氣那麼足,會那樣堂而皇之的向她挑釁了。如果這七百人真的是屬於天弓帝卝國的力量,那麼,他確實有這樣的資格。
雖然這七百人還遠不足以幫助天弓帝卝國復國,但有了這七百人,至少是讓天弓帝卝國擁有了一把復國的鑰匙。別說是克雷西帝卝國了,就算是百達帝卝國,在同等數量的倩況下也決不可能擋住這樣一支軍卝隊啊!
周維清面帶微笑的迎上了采彩,「公主殿下,這第三場應該是我們贏了吧。」
哦?嗯。「采彩回過神來,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周維諸,「這支軍卝隊會一直陪伴你們復國么?」
周維諸失笑道:「這本來就是我的軍卝隊,公主殿下一定是忘記了我的自我介紹。在下無雙師團師團長周維清。兄弟們,告訴殿下,我們的口號是什麼?」
震耳欲聾的吶喊聲在下一瞬間響起「(舉一一世無雙一。」
如果是在剛才這一戰之前,這樣的口號只會讓眼前這些翡麗帝卝國官卝員噗之以鼻,但在這一列這四個字卻帶給了他們更加深列的震撼。
舉世無雙,多麼高傲的口號,可他們確實有著這個實力,至少在采彩的記憶中從未有一支軍卝隊的戰鬥力能夠達到如此恐卝怖的程度。
突然間,采彩全卝身顫卝抖了一下,無雙師團?難道說,這樣的戰士他竟然有一個師團那麼多?還…………,如果真的是這樣……
看著周維諸似笑非笑的眼神,采彩盡量的讓自已呼吸平穩一些,重新流露卝出她那優雅高貴的微笑,雖然看上去有幾分勉強,但終究是沒有太過卝失態。
「要是周團長真的有一個師團這樣的戰士,復國可期了。」
周維清毫不謙虛的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這第三場是我們贏了,那接下來的第四場就請公主殿下出題吧。」
采彩心念電轉,原本她已經想好了,如果第三場冥顯贏了,她就可以重新讓之前那位天王級強者出戰,畢竟,之前雙方也沒說過不可以重複進行比試。那樣的話,最終自已一方就能夠以三比一獲得勝利。可眼前的情形顯然不允許她這麼做如果她這麼做了,就算贏了,那麼,在接下來的第五場,周維清也嬰求重新進行七百對七百的軍團作戰。誰能擋得住眼前這無雙師團?
輕卝咬貝齒,采彩想了想,道:「周團長,之前我們的賭約有些限卝制條款我忘記說了。我們已經進行過的比試就不要再重複了吧。」
周維清此時已經是智珠在握,贏了第三場,他就有了絕對的優勢,能夠決定第五場比什麼,那是穩贏無疑,所以他也不介意采彩耍什麼小伎卝倆,當下很是大度的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他當然知道,這是采彩怕了他的無雙師團。
采彩略微鬆了口氣,嫣然一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周團長應該還是一名凝形師。既然如此,我們這第四場就比制卝作凝形捲軸好了。只需要一張,哪一方制卝作的嵐形捲軸更高級,就為勝利,你看如何?」
周維諸愣了一下,嘴角處略微有所牽動,神色看上去更是帶著幾分古怪……,公主殿下,莫不是莆麗帝卝國現在已經招攬了一位神師么?」
采彩俏卝臉一紅,他以為周維諸是在諷卝刺她以傾國之力壓卝制他們這一個小使團。心中暗想:你把本公主逼到了這份上,我有什麼辦法?
……神師哪是那麼容易招攬的,全大卝陸的神師都是屈指可數。我們莆麗還沒這本事。不過宮廷御用凝形師還是有幾位的。韓皋大師,這一場就麻煩您了。」
隨著采彩的話語,從她身後眾人中走出一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當此人剛一走出來的時候,周維諸就是心頭微震。
這個人的目光很平和,卻是根本就沒看周維滑,眼露思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哪怕是對采彩公主,也只是微微點了下頭而已。
對於他的相貌周維諸都沒怎麼關注,從這個人的眼神中,他立列就看出,這是一個執卝著的瘋卝子……
類似的眼神周維諸曾經見過,凡是有這種眼神的人,那麼,他必定在某一方面有著極為執卝著的信卝念,並且為之努力終生。
身外之事全都不是他所注重的。用執卝著的瘋卝子來形容再恰當不過。這是一位凝形師,毫無疑問,他的執卝著也就在此處。那麼,他在凝形捲軸制卝作方面的能力絕不會差。
周維諸雖然自已也是凝形師,但這些年以來他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修卝煉上,就算是雲離在凝形師方面的能力都遠遠超過了他,要是他出手也眼前這個人比凝形,那絕不是什麼美妙的事倩。必輸無疑。
采彩看向周維請,道:「周團長,您是親自賜教呢?還是貴團中哪位賜教?」
周維滑笑了,他在聽采彩提出這第四場比試方式的時候之所以臉色古怪,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就是他給采彩準備的第五場題目。從這方面來看,他們到可以說得上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
……諸公主殿下稍等。「一邊說著,周維潛轉身走卝向了那輛坐有帝芙雅公主的馬車。
走到馬車前,他十分恭卝敬的彎腰行禮,「師叔,要麻煩您老人家了。」
周維諸是用傳音方式的,以至於采彩這邊是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但看他那樣子采彩也很奇怪,難道說,周維滑要請帝笑雅公主出陣,還是在請示什麼?
馬車內,龍釋涯沒好氣的聲音傳出,「你這小兔怠子,這點小事還要麻煩你師叔。」
斷天浪悠然的聲音隨之響起,「行了,龍胖子,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么。我要是不肯出去,你是不是要在下一場出戰啊?不過,維清,你可是我們這一脈傳承恨地無環套裝的弟卝子,師叔的恨天無把套裝設計圖將來也是要傳給你的。在凝形方面,你可要加把勁了哦。」
沒獵,在這寬闊的馬車上坐的不只是帝芙雅,龍釋涯和斷天浪也在上卝面。周維滑就帶幾百人前來脊麗帝卝國,龍釋涯是很不放心的,他也沒什麼事,索性就跟著來了,還把斷天浪也拉來了。他嘴上雖說不管周維諸復國的事,但有他老人家在,周維滑就相當於身邊多了一尊保護神。這也是為什麼周維清那麼囂卝張,這小子有底氣啊!
馬車簾掀起,斷天浪一閃身就從上面走了下來。
斷天浪一身簡單的布衣,除了乾淨以外,著實是挑不出其他什麼優點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中年人而已。他也沒有顯露出自己的實力,只是信步向前走去。周維清趕忙恭敬的在前面帶路。對於這位師叔,他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采彩看著這一幕紅唇微張,甚至比之前看到無雙戰士們強悍的實力還要震驚。身為一名最純粹的貴族,她對貴族禮儀是十分看重的。周維清竟然從帝芙雅公主的馬車上請下來一名中年男子,這叫怎麼回事?
要知道,名義上帝芙雅是周維清的未婚妻,而且兩人並未結婚。這馬車上坐個外人,絕對是於理不合。按照貴族禮儀,就算是帝芙雅的父親,天弓帝國皇帝也不能這樣與女兒同乘馬車啊!
斷天浪在周維清的引領下很快就來到了采彩面前。對於周維清帶來的這個中年人,采彩是完全陌生的。她可不覺得這一場自己會輸。從氣勢上看,眼前這個中年人也沒什麼強大的地方,看年紀還不如自己身邊的韓梟大師,難道說他在凝形捲軸製作方面還能贏不成?要知道,韓梟大師可是天才,年僅四十五歲就已經是一名宗師級凝形師了。不只是隸屬皇室,同時也是采彩的御用凝形師,是采彩身邊最出色的人才。當初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才請到這位大師。
「咦?」正在這時,斷天浪口中發出驚疑的聲音,看著面前的韓梟竟像是認出了似的。
而韓梟此時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凝形方面的難題,只是,斷天浪這一聲驚疑似乎將他驚醒了,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采彩在一旁微笑道:「這位大師,您也認識韓梟大師么?韓梟大師被譽為近五十年來最優秀的凝形師天才,本身擁有空間、風雙屬姓意珠。年僅四十五歲就成就了宗師級凝形師。」
周維清站在一旁心中暗暗冷笑,采彩這介紹分明就是向他示威呢。
斷天浪聽著采彩的介紹,點了點頭,道:「已經成就宗師級了啊!真是不錯。」
采彩因為目光在斷天浪身上,所以並未看到,抬起頭的韓梟看到斷天浪之後已經是張大了嘴,他那原本充滿了思索的淡漠眼神此時此刻滿是震撼和驚喜。
「不知大師貴姓高名?」采彩很是客氣的向斷天浪詢問名字,無論是什麼陣營,凝形師總是值得尊敬的。天弓帝國以前可是沒有一位哪怕是最低級凝形師存在的,采彩雖然不覺得周維清能夠請到什麼優秀的凝形師,但禮數上卻是絲毫不差。
正在這時,突然間,就在采彩身邊的韓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砰砰砰的就朝著斷天浪磕了三個響頭,「不屑弟子韓梟拜見老師,老師,您可是想死我了。」
一邊說著,韓梟就那麼跪伏著向前爬動幾步,一把摟住了斷天浪的腿,涕淚橫流,看那樣子,似乎像是生怕斷天浪跑了似的。
采彩的聲音嘎然而止,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別說是她驚呆了,就連周維清此時也呆住了。
斷天浪輕輕的撫摸著韓梟的頭,微笑道:「痴兒、痴兒,十年不見,你也已經成就宗師級了,起來說話吧。」
韓梟緊緊摟著斷天浪的腿,卻說什麼也不肯起來,哽咽著道:「老師,這次您說什麼也不能再拋下徒兒了。您要是不答應我,我說什麼也不起來。」
斷天浪也是雙眸微紅,輕嘆一聲,雙手攙扶著韓梟,親自將他拉了起來,「我答應你就是。」
一聽這話,韓梟大喜過望,用手就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結果他剛才磕頭的時候雙手撐地,沾染了灰塵,這一抹頓時弄了個大花臉。但是,卻沒有人會嘲笑他,因為每個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那份對老師崇敬的赤子之心。
不過,緊接著包括采彩在內,翡麗帝國的官員們一個個都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對於韓梟,他們認識的人不多,可是,采彩公主剛剛介紹過了,這位可是宗師級凝形師啊!一位宗師級凝形師的老師,那是什麼級別?難道是……斷天浪取出一塊手帕,親自為弟子擦乾淨面龐,而韓梟就站在那裡看著他,只是一個勁的流淚,嘴唇顫抖著,眼中那份驚喜無法掩飾。
斷天浪此時也是十分高興,扭頭向身邊的周維清道:「維清,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師兄韓梟。師叔的大弟子,也是我最優秀的弟子。當初,我自覺大限將至,所以才悄然離去,這孩子至情至姓,就是怕他太傷心了。」
周維清趕忙上前微笑道:「師兄,你好。」
韓梟看了一眼周維清,再看看斷天浪,「老師,他是?」
斷天浪微微一笑,道:「維清也是咱們力之一脈的傳人。要不是他,為師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
聽斷天浪這麼一說,韓梟看著周維清的眼神頓時變了,一轉身,竟然噗通一聲再次跪倒,就要給周維清磕頭。
周維清嚇了一跳,他怎肯受禮,趕忙攙扶住韓梟,「師兄你別這樣,斷師叔能好好的活著是我們同樣的心愿。我可不敢居功。」
韓梟一臉感激的道:「師弟,老師說話從來不會誇張,他老人家說是你救得,就一定是你救的。大恩不言謝。」
說完這句話,韓梟轉向采彩,向她點了點頭,道:「公主殿下,我終於找到老師了。還記得當初我答應做你的凝形師時說過的話么?當我找到老師的那天就是我離開的時候。對不起了。」說完這句話,他就那麼直接走到斷天浪身邊站定,一臉的恭敬和欣喜。
采彩站在那裡張了張嘴,卻終究沒有說不出話來。她現在是悔的腸子都清了。這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賭約輸了不算,還賠進去一位宗師級凝形師,這叫什麼事啊!
不過,采彩畢竟是采彩,吃了這麼大虧,她卻依舊在很短時間內就鎮靜下來,向斷天浪微微行禮,「見過大師,剛才晚輩真是失禮了。」
斷天浪微微一笑,風輕雲淡的揮了揮手,拉著韓梟的手,轉身就走到一旁敘舊去了,根本就沒接采彩的話頭。
周維清似笑非笑的看著采彩,「公主殿下,我們的賭約是不是也該結束了?」
采彩狠狠的瞪了周維清一眼,「周團長,剛才這位大師是……」
周維清並沒有隱瞞,呵呵一笑,道:「就像你想的一樣。」
采彩臉色肅然,道:「既然是大師光臨敝國,無論如何,陛下也一定會親自來迎接的。請周團長帶著您的屬下先到宮廷會館入住,稍後我定陪同陛下前來。」
目的已經達到,雖然采彩迴避了輸掉賭約的問題,並且將請出翡麗帝國皇帝歸咎於神師蒞臨,周維清也不介意。他的立威目的已經打到了,這就足夠了。
周維清的個人實力,背後隱約存在的天帝級強者,中天帝國的支持,無雙師團的強悍再加上神師的存在。這所有的一切集中在一起,這樣的威懾,已經足以令翡麗帝國極其重視起來。絕不敢再將周維清這些人當作亡國奴來看待。
而且,別人看不出天兒的神聖屬姓,那位天王級強者又怎會看不出呢?這可是來自雪神山的直系血脈啊!浩渺宮、雪神山,這水火不容的兩大聖地竟然都出現了對周維清的支持。這份神秘更讓人震驚。
接下來的談判自然就容易的多了,周維清憑藉著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等極其無賴的方式,用了七天時間,從翡麗帝國這邊爭取到了足夠的支持。
帝芙雅公主只是在翡麗帝國皇帝陛下親自前來示好的時候出面過一次而已,剩餘的所有事情都是由周維清來完成的。而翡麗帝國這邊的談判代表依舊還是采彩公主。
宮廷館驛。
周維清志得意滿的站在房間窗前向外看去,此時,上官雪兒和天兒也都在房間之中。
這些曰子以來,周維清在大事上可以說是一帆風順,從震懾到談判,他雖然年紀不大,但展現出的狡猾之處,就算是采彩公主那麼精明的人也是大為頭疼。可是,在家事上,我們的周小胖同學就悲劇了。
上官雪兒想出了一個很好的辦法,你不是和天兒在一起為了修鍊么?好,我也和你們一起修鍊,順便看著某人。
於是乎,就造成了三人同住一屋的詭異景象。
在無雙戰士們看來,他們的團長簡直是太牛十三了。竟然是雙飛兩大極品美女啊!絕對令人羨慕嫉妒恨。
可只有周維清自己才知道,他是生活在什麼情況下,那用水深火熱四個字來形容絕不過分。
天兒和上官雪兒都不是那種牙尖嘴利的,可每天生活在她們那彷彿能殺人的眼神中,而且還不敢和任何一個過多親熱的情況下,要不是周維清神經足夠大條,恐怕他要瘋掉了——
什麼叫看得見、吃不著,周維清是深刻的體會了。可他又有什麼辦法。他現在只能期待什麼時候上官冰兒和菲兒,甚至是小巫女來了,能稍微改變一下這樣的局面。現在他對齊人之福這種事是越來越不敢期待了。再這樣下去,這曰子可怎麼過啊?
「咳咳,二位,你們在練眼功么?」周維清靠在窗前,看著彼此對視分毫不讓的二女,不禁無奈的感嘆了一聲。
上官雪兒冷哼一聲,「你談判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周維清道:「很快。有些事情必須要落實了再走,而且,我還在等一個人。」
天兒道:「那某些人是不是也該回國去了。人家可是浩渺宮繼承人,總是跟著我們夫妻算怎麼回事?」
上官雪兒冷冷的道:「你們夫妻?你們正式成婚了?」
天兒哼了一聲,道:「等我們救出小胖的爸爸、媽媽就成婚。」
上官雪兒冷聲道:「那我也會把你們打散了,就算是結婚,也是我妹妹在前面。你只能做妾。」
「你想打架么?」天兒猛然站起,怒視上官雪兒。
上官雪兒不屑的哼了一聲,「就憑你?」
「你……」天兒眼看就要爆發,二女是誰都不服誰,要不是有周維清在中間調和,她們恐怕早就打起來了。論實力,天兒原本是不如上官雪兒的,可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她和周維清四大聖屬姓齊聚雙修,修為提升速度比原本快了許多,而且對於自身的聖屬姓也有了一些全新的理解,自然而然的,信心也隨著實力的提升而激增,因此,她一點都不怕上官雪兒。
周維清身體一橫,擋在二女中央,一臉苦笑的道:「兩位姑奶奶,同樣的戲碼不要每天都來幾次好不好?要不你們打我吧。成不?」
「不行。」這一次上官雪兒和天兒倒是很有默契,異口同聲的說道。
周維清終於爆發了,這麼多天他忍的實在夠了,怒道:「好,你們打吧。你們等著,要是有一天我的實力足夠同時戰勝你們,我就把你們都封印了,換著強女干。」
這一次,二女的回答有區別了。
上官雪兒的回答是:「滾……」
天兒則是巧笑嫣然的說了一句,「好啊!」
一隻手搭在周維清的肩膀上,天兒吃吃笑道:「小胖,要不要我幫你。她絕不是我們兩個聯手的對手。我幫你把她那個啥了,看她以後還敢厲害不。現在要是不壓制壓制她,等她兩個妹妹都來了,我豈不是要被她們欺負死了。」
周維清的目光瞬間轉移到上官雪兒身上,喃喃的低語道:「這個主意似乎不錯啊!」
上官雪兒大怒:「你敢。你要是敢和她一起欺負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說完這句話,她自己也是俏臉一紅,趕忙介面一句,「菲兒和冰兒也不會原諒你的。」
天兒噗哧一笑,「你不就是要給我和小胖搗亂么,那好啊!老娘也豁出去了,你要看就看吧。」一邊說著,她充分展現出了獸人的彪悍,竟然轉身就去脫周維清的褲子。
「你不要臉。」鋒銳的劍氣幾乎是瞬間就爆發出來,直奔天兒的手斬去。
「我、曰……」周維清大驚失色,這劍氣要是一不小心切到自己的重要部位怎麼辦?他也顧不上勸架了,一個空間平移就閃了出去。
正在這房間內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外面傳來聲音,「團長,有人在使館外面要見你,說是你的熟人。」
周維清如獲大赦,喃喃的道:「別鬧了,要辦正事了。他終於來了。帶他過來。」
時間不長,在一名無雙戰士的帶領下外面走進一人。此人身穿黑色長袍,頭戴斗笠,看那樣子,著實是有些不倫不類的,尤其是在他的兜里周圍還有黑紗垂下,明顯是在隱藏自己的身份。
周維清雖然看不到他的相貌,卻是笑嘻嘻的道:「怎麼這個時候才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清朗的男聲從斗笠下傳出,「沒辦法,你們來的最初那幾天,每天都有人在監視著。我不方便過來。談判結束後,監視才撤除了。主要集中在你們士兵駐紮那邊,我才找到機會過來。」
周維清呵呵笑道:「坐吧,我的軍神大人。」
黑衣人摘下斗笠,可不正是翡麗軍神冥昱么?冥昱的目光很自然的從天兒和上官雪兒身上掃過,毫不掩飾自己的羨慕,「你可真是有福氣啊!」
周維清對這話總不能反駁吧,要不然,他的兩位紅顏知己可就都要得罪了,只能微笑著點了點頭。
冥昱淡然一笑,道:「我也不兜圈子了,直說吧。你打算光復天弓帝國,是否需要我們的幫助?當然,這個幫助肯定不會是無條件的。」
周維清也笑了,笑的很從容,「如果是無條件的幫助,我就接受,有條件的話,那就算了吧。只要你們不給我搗亂,就行了。」
冥昱愣了一下,他也沒想到周維清竟然會是這樣的回答,一時間不禁沉吟起來。
「你真的那麼有把握?」
周維清呵呵笑道:「我為什麼沒有把握?我的無雙師團什麼實力你也見過了。你以為我在矇騙你么?根本沒那個必要,等我們的復國行動開始,你自然就會得到消息了。而且,你不要忘記,天弓帝國存在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我們是民心所向,這次我又得到了翡麗帝國在後勤補給方面的支持,復國並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吧。」
冥昱眉頭微皺,道:「你就不想聽聽我們的條件是什麼嗎?」
周維清搖了搖頭,道:「我這人,從不受人威脅。你們所謂的條件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麼意義。克雷西帝國根本就沒看在我眼中,我眼中的敵人是百達帝國,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現在的總部就應該在百達帝國吧,要說你們和百達帝國之間沒什麼關係,我才不信呢。只不過你們還算明智,據我所知,和百達帝國之間的關係並不算深刻,這樣的話,我倒是不會針對你們做什麼。」
「針對我們?你自問有那個實力么?」冥昱嗤笑一聲。
周維清沒有吭聲,站在他身邊顯得很乖巧的天兒卻說話了,「我們為什麼沒有這個實力?你們天邪教現在在大陸上是什麼地位,自己不會不清楚吧。其他四大聖地沒有聯手剿滅你們,是因為我們雪神山的威脅更大,一個是沒法聯合,另一個則是浩渺宮不敢輕舉妄動。要是我們雪神山來牽頭做這件事,我想,浩渺宮絕不會反對。」
聽到雪神山三個字,冥昱臉色明顯一變,扭頭看向天兒,在剎那間,他突然想起那天天兒所使用的群體增幅技能,難道,那真的是自己猜測中的神聖屬姓?
那天冥昱回去之後,立刻對當天的戰鬥進行了詳細的分析,其中對周維清腳下的六絕神芒陣和天兒的群體增幅技能都詢問了多人。最終得到的結論是,周維清的六絕神芒陣不可預知,而天兒的增幅技能很像是傳說中雪神山的神聖屬姓。
在得到這個結論後,冥昱有些噗之以鼻,他自然是知道周維清和浩渺宮有著那些奇妙關係的,怎麼可能還有雪神山的人在他身邊呢?而且擁有神聖屬姓的可是雪神山直系神聖天靈虎一脈啊!
可此時從天兒的話語中,他自然聽得出她話語中含義,怎能不吃驚呢?周維清身邊的上官冰兒在他得到的情報中乃是浩渺宮的三小姐,這另外一位居然是來自於雪神山么?無論冥昱有多麼聰明狡猾,在這一刻,他心中的想法也已經完全被顛覆了。
周維清嘿嘿笑道:「不用奇怪,我孤家寡人一個,我們天弓帝國更是不屬於任何陣營。我既不是浩渺宮的敵人,為什麼要做雪神山的敵人呢?」
「你、你們……」冥昱看看天兒,在看看旁邊的上官雪兒,一時間還真的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他發現,面對周維清,雖然這小子沒說幾句話,但這次他代表著天邪教的談判卻已經明顯落入了下風。
冥昱是一個從不認輸的人,但周維清這麼不按常理出牌,他也是大為頭疼。
上官雪兒冷淡的道:「你只需要明白一點就行了。我們浩渺宮和雪神山雖然是水火不容,但我們對周維清乃至於天弓帝國的支持卻是共同的。這麼說,你應該比較容易理解。」
冥昱吞咽了口唾液,眉頭緊皺,露出思索狀。
周維清一點都不著急,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看看身邊的兩位美女,一時間也是大為滿意。他這借勢可以說是用的爐火純青,而不論是天兒還是上官雪兒,在這方面是不可能因為彼此之間的矛盾就去影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