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也不知道酥肉在賣啥,這小子打死也不說,就如同我師父他們到底咋回事兒,他也打死沒跟我說。(即可找到本站)一定要堅持我出院了再說。
「你娃兒嘴巴還挺嚴實呢,說吧,我師父給了你什麼好處?」我問到。
「你看我像當漢奸的嗎?一邊去啊,老子打小就是一副英雄樣兒。我媽看電影時就說了,我說我兒子長得和董存瑞那麼像呢。」酥肉這小子吹牛一向不用打草稿。
酥肉說這話時嗎,我正在喝水,聽了這話我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望著酥肉說到:「你媽沒心眼兒呢,說這話?你長的不像你爸,倒像董存瑞了,你爸還不得把你媽抽死?唉喲,酥肉,你可別逗我了,我還在住院,萬一笑死了咋辦?」
「咳…」酥肉被我的話一堵,面子上過不去,咳了半天才說到:「三娃兒,你就沒發現,我爸長的也特像董存瑞嗎?」
「哈哈哈…是啊,是啊!我說你爺爺老抽你奶奶呢。」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你娃兒不對啊,拿我爺爺奶奶開玩笑呢?」酥肉一副憤怒的樣子。
「是你先不對的,拿你老漢開玩笑!有你這麼胖的董存瑞嗎?哈哈….」我笑的很開心,我忽然領悟了為啥我和沁淮那麼好,原因就是那小子和酥肉一樣,說話愛扯淡,還是個特沒心眼的天生樂天派。
估計沁淮和酥肉會特合得來吧,我是這樣以為的。
和酥肉打打鬧鬧的日子過得挺快,三天以後,就在我耐不住,不想等沁淮,堅持要出院的時候,沁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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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你別一副公子哥兒的做派啊,老子還是公子哥兒呢。」酥肉忿忿不平的罵到。
「得了,你丫是哪門子的公子哥兒啊?哥兒這氣派你學的來嗎?」沁淮一副不屑的樣子。
「廢話,我是我媽老漢的公子哥兒!我這氣派你又學得來嗎?」酥肉這小子嘴也不弱。
我頭疼的走在後面,看這兩個活寶吵來吵去,起因就是我準備出院,沁淮指揮酥肉抗行李,酥肉不樂意了,當然所謂的行李不過就是一個手提包,幾件衣服而已。
我原以為他們倆個會很合適的,可沒想到,這兩人在一起,就跟我師父和慧覺在一起一樣。
酥肉住在荷花池,據說是成都一個搞批發東西的地兒,不過90年代這個地方也真夠雜亂的,總之酥肉帶路,七拐八繞的,差點沒把我和沁淮繞昏,才到了地方。
酥肉租住的地方是一棟比較老舊的居民樓,他帶著我和沁淮上了二樓,一打開門,那屋子裡撲面而來的味道,差點沒把我和沁淮熏死。
隨處亂扔的衣服,吃的,煙頭….嗯,還有襪子,這能不熏人嗎?
「我說哥們兒,這是人住的地方嗎?」沁淮看見酥肉紅著臉,忙著收拾,不由得開口挖苦到。
酥肉原本還有點不好意思,一聽沁淮這樣說,把手裡的東西一扔,嚷嚷到:「不住滾蛋啊,我說你們又不是小姑娘兒,我收拾個屁,這是男人本色。」
沁淮當然不能滾蛋,這小子也沒啥潔癖,很乾脆的把行李一仍,往酥肉那髒兮兮的沙發上一坐,說到:「沒,哥兒我很適應,偶爾也體驗一下民間生活。」
「我呸,說的自己跟皇帝似的,我出去買點兒吃的,有些話你別忙著跟三娃兒說啊,我們喝幾杯再說。」酥肉出門的時候,特別吩咐到沁淮。
沁淮這次沒和酥肉爭什麼,只是點頭,當酥肉走了以後,沁淮對我說到:「你這哥們兒不錯,很義氣,照顧你那麼久,還特關心你。」
其實酥肉也和我說過沁淮不錯,不顧奔波,說回趟北京,又馬上要回來陪我,讓我們一定等著他,很義氣。
就是這兩人咋一見面就吵成這樣呢?
而且,這倆個人明顯的知道什麼,為啥不和我說呢?我有種不是太好的預感,我很想問,可是我還是忍住了,經歷了那麼多,我也稍微穩重了一些,反正那麼多天也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一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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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放在報紙上的滷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沒怎麼喝酒的我,看著喝成個大紅臉的酥肉和沁淮,終於開口問到:「說吧,你們到底在瞞著我啥?我師父他們怎麼樣了,怎麼會離開?」
沁淮聽聞後東張西望的又喝了一杯酒,然後對酥肉說到:「酥肉,這四川的東西是好吃,就是好辣啊!」
「辣嗎?就這滷菜,還沒咋放辣椒呢?」酥肉順著沁淮的話就說了,看樣子是打算無視我的話。
我沒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倒了杯酒,酥肉見狀,一下子就摁住我的手,說到:「三娃兒,你這身體還沒恢復好,喝啥酒啊?」
沁淮也拉著我,說到:「哥們兒,你身體虛,不帶這麼玩的。」
我掙開他們倆個,直接把那杯酒喝了,然後說到:「你們別和我裝傻,說吧,酒壯慫人膽,喝了酒,你們說啥,我也能承受住。」
我沒怪他們倆個,我知道,這樣表現,一定是他們有啥話不好跟我說,所以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喝了一杯酒,又點上一支煙,靜靜的等待著。
沁淮和酥肉倆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終倆個人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跟我說了。
前半部分是沁淮跟我說的,他告訴我在出村的時候,老村長不是把我纏上了嗎?大家都以為是老村長把我的魂魄帶走了,其實不是,我師父在查看以後,告訴大家,是老村長的一縷殘魂進了我的身體,然後給我營造了一個夢境,能不能從夢裡醒來,就看我解不解的開老村長的怨氣了。
就像很多植物人,他們有時候並不是大腦一片空白的睡在床上,而是沉淪在了夢境的世界,最後慢慢死去。這是被一種厲鬼纏身的表現!很多厲鬼往往會讓人倒霉,當人的氣運低到極點的時候,就這樣趁虛而入,去報復….
如果事情到了這一步,基本是沒辦法挽救的,一切只能靠自己!除非那個人的身體強壯,能承受某種秘術,可稱為植物人的,往往身體都是遭受了大難,不可能強壯,就如我的情況。
我師父無奈,只能把我帶出了那片地方,連夜送到了成都的醫院,當然他也做了一些什麼,至於是什麼,沁淮不懂行,也說不清楚。
接下來,是酥肉告訴我的,他說不知道我師父是咋找到他的,反正那天晚上他正在睡覺,我師父就帶著人上門了,第一句話就告訴他:「三娃兒現在很危險,而我要事纏身,呆不了幾天,你幫我照顧他。」
酥肉當時嚇傻了,問我師父我會死嗎?
我師父只是告訴他:「不會死,我相信我徒弟的本心,他會醒來的。」
總之我師父在醫院呆了兩天,在第一天,他很驚喜,說是我掙脫了夢境,然後不眠不休的守著我,在第二天,他忽然說到我魂魄穩了,然後就要離開。
這時候,一直守著我的沁淮,凌如月也準備要離開了,而在離開之前…..
酥肉不說了,我望著沁淮,沁淮也不說話了。
我盯著他們,再次倒了一杯酒,這次他們沒有阻止我,我一仰頭喝了下去,接著又倒了一杯,就這樣我一連喝了三杯,酒勁兒上涌,臉色潮紅,這才說到:「無論咋樣,你們瞞不住,說吧。」
酥肉拍了拍沁淮的肩膀,然後自己也喝了一杯子酒,才說到:「讓我來說吧,三娃兒,你師父說要離開你三年,去辦件事兒,這三年要你自己歷練,他說北京的宅子里給你留下了一些東西還有一封信。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