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霎那,秦羽心中就想到了許多,要進入赤血洞府大本營成為護法么?
「流星兄弟。」查珀期待看著秦羽。
秦羽看了侯費一眼,而後淡然道:「既然副洞主如此有誠意,費費他又想要當護法過過癮,我也不便阻攔。好吧,這事情我答應了。」秦羽說完便不說話了。
查珀對秦羽總是有點發怵的。
特別秦羽那猶如黑洞一樣吞噬一切氣息,總讓人心底感到不安,有股顫慄的感覺。與其和秦羽打交道,查珀更願意和侯費打交道,雖然侯費易暴怒,但是只要投其所好還是很好說話的。
「哈哈,侯費兄弟,流星兄弟,隨我來。」
查珀帶著兩大高手就這麼朝赤血洞府飛去,此刻查珀心中可高興的很,海底世界各大勢力不是祖輩傳承下來的,而是靠實力打下來的。實力越強才能夠得到更高的地位。
查珀判定,侯費的實力絕對可以和第一護法,虯龍『滕畢』相比。
查珀和秦羽、侯費在前面飛行,而白陰、冉藍、牧旭、庒鍾四人卻在後面。十三護法也是分小團體的,這白陰四人便是一個小團體,現在多了兩個新的護法,他們也要為未來考慮考慮。
「白陰,那個流星還好對付,實力也就和我相當,可是那個猴子……」冉藍對著白陰說道。
白陰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道:「暫時不要惹那個侯費,這個猴子實力太強了,估計只有滕畢可以和那個猴子一比。至於流星,哼,那個傢伙。」
白陰話中對秦羽儘是不屑。
「別太大意,小心點好。那流星應該修鍊有特殊的功法,你看他全身氣息不散發一點就知道了,我想,他的攻擊也肯定詭異非常。」庒鍾在一旁提醒道。
牧旭卻是不屑:「管他們那麼多作甚,大家還是想想副洞主剛才說的話,一千護衛,總共才五千護衛,這一千護衛從哪裡來?」
頓時,幾大護法都沉默了。
一個個護法對於實質掌控的護衛軍隊還是很看重的,一來護衛多少看出一個人的實力,二來,自己手下的嫡系越多,自己的地位自然也就越高。
十三護法,每個人的護衛數量是不同的。比如第一護法虯龍『滕畢』,雖然他只是一個人,卻得到五千護衛中的一千人。這就是實力!也代表了他的地位。
******「大哥,大哥,我有要緊事!」
查珀站在密室之外高聲喊著,他心中卻是有點不滿:「大哥也是的,總是經常閉關,而且閉關的時候還不允許別人打攪他,甚至於連傳訊令都不帶。」
每次要求見查洪,必須站在門外如此高喊。
隨著一陣陣響動,石門打開了,查洪冷著臉走了出來,看到查珀便喝問道:「老二,我這才剛剛閉關,你在外面大驚小怪幹什麼,到底有什麼要緊事,快說!」
查洪雖然惱怒,但是查珀既然來找他,肯定不是小事。
「大哥,我請了兩個護法。」查珀一臉神秘道,「而且其中一個非常強啊。」
查洪頓時眼睛一亮。
在海底修妖者世界,護法是多多益善的,對於各大勢力來說,能請一個是一個。畢竟護法最起碼有元嬰期高手攻擊力,越多自己的實力也就越強。
「非常強?到底多強?」查洪心中大喜。
他得到黑色玉盒,他相信終有一曰自己要走到三大勢力的對立面,可是要走到三大勢力的對立面,必須有足夠的人馬,足夠的高手,他現在最差的就是超級高手了。
「我,白陰他們一夥四個,總共五個人,你說是不是很強,可是我們聯手,僅僅一會兒就被那傢伙給擊潰了,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我感覺那傢伙不比滕畢弱!」
查珀自得道,請得如此高手當護法,他當然也高興。
「不比滕畢弱?」查洪臉上都不自禁地浮出了笑容。當初為了讓滕畢當自己的護法,他查洪可沒有少花精力。現在又得到一個滕畢級別的高手。
查珀笑道:「大哥,別想了,跟我走吧,你可要準備正式賜予他們護法之名,並送赤血血令呢!」
賜予赤血血令,這隻有洞主才有資格。查珀畢竟只是副洞主,宣布一人為護法,這樣的大事必須洞主親自來。
「好,我去準備一下赤血血令,你馬上在大殿召集各位護法以及各位護衛小隊的隊長,我馬上就來。」查洪此刻是意氣風發,直接朝後殿藏寶閣走去。
任命護法,這可是大事。
不但十三護法,連一些護衛小隊隊長也都要聚集在大殿。按理說,護衛小隊一百人一隊,應該有五十個護衛隊隊長,然而不少護衛隊的人正在外追捕秦羽。
******赤血洞府東區兩個相鄰的獨院,就成了秦羽和侯費在赤血洞府的住處,每一個獨院都有三個女姓修妖者,這女姓修妖者每一個都妖媚的很,同時也都乖巧聽話。
東區十數座獨院共享一個花園,秦羽和侯費坐在花園一石桌兩旁,彼此談笑著。
「恭喜,在下巴明,這是我二弟巴劍,這是我三弟巴山,我三兄弟也是赤血洞府的護法。」三個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穿著玄青色戰甲的大漢走了過來,和秦羽侯費打著招呼道。
侯費眼睛一亮,嘎嘎怪笑道:「玄龜?我叫侯費,那是我大哥流星,三位兄弟的防禦想必很是了得,什麼時候和我切磋切磋。」
這三兄弟都是臉色一變,那巴明忙笑道:「侯費兄弟,我們已經聽說你的厲害,那庒鐘的擎天甲都抗不住你的攻擊,我們三兄弟也鐵定擋不住。你還是饒了我們吧。」
這巴明三兄弟也光棍的很,直接認輸。
「掃興。」侯費很是失望。
「哈哈,巴明你們三個竟然也會如此乾脆認輸啊,果然罕見。不過侯費兄弟的實力太強了,也不能怪你們三人。」白陰微笑著從遠處走來,他身旁還有著冉藍、牧旭以及庒鍾。
巴明三兄弟看了白陰一眼冷哼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麼。
「哎呦,今天這裡的人還真是多啊,這位俊男是誰啊,就是剛來的護法么?」兩位妖嬈美女走了過來,其中一位一身青色,另外一位則是一身紅色。
青衣女子嘻嘻笑道:「奴家晏青,見過兩位。」
另外一位紅衣女子也嬌媚道:「奴家西艷,見過兩位。」
「哈哈,你們兩個蛇女又在誘惑誰了,啊?哈哈……」隨著郎朗大笑聲,兩個大漢接連走了出來,秦羽靈識一掃便發現這二人本體是兩條虎鯊。
「巫瞳。」
「巫峰。」
兩個大漢當即自我介紹道。
「我大哥流星,我侯費。」侯費大大咧咧道,他隨便一數道,「恩,白陰他們四個,三個玄龜,虎鯊兩個,美女兩個,也有十一個人了,還有兩個誰?」
這個時候,郎朗大笑聲響起。
「巫瞳巫峰二位,你們竟然不等我。哈哈,來晚了,在下桑墨,見過兩位。」一襲紅袍的桑墨大笑著走了過來。
一直坐在一旁的秦羽微微抬頭,清冷的目光朝桑墨投過去。
「桑墨,我叫流星。」秦羽難得地站了起來,目光完全凝聚在桑墨身上。臉上有著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別人根本無法理解此刻秦羽為何而笑。
桑墨臉上笑容一僵。
剛剛其他人來的時候,秦羽根本沒有說一句話,而且秦羽整個人讓別人感到一種冰冷的感覺,這些人不自覺地都沒有和秦羽說什麼,此刻看到秦羽和桑墨說話,都有點好奇起來。
「桑墨護法?」秦羽繼續喊道。
那桑墨猛然驚醒過來,卻是盯了秦羽幾眼,然後才笑道:「流星兄弟,剛才我看到你,如看到一個故人,所以失態了。」這桑墨撒謊根本不眨眼。
秦羽也笑了笑,而後又再次坐下獨自飲茶。
桑墨腦海中卻在不斷在思考,剛才在看到秦羽的第一眼,他心中就有一種感覺,眼前的人自己應該認識,可是他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什麼時候見過眼前的流星護法。
「這流星如此詭異,如果我見過,肯定不會忘記。不過,我絕對和他見過。」桑墨肯定的很,這是心底的感覺,根本沒有懷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青衣中年人走了過來。
「侯費兄弟,流星兄弟,這位就是滕畢老大了,滕畢老大實力可是強橫的很呢,估計都快要達到洞虛境界了。」晏青笑眯眯地說道,甚至於還對滕畢拋了個媚眼。
這滕畢整個人都有著一股冰冷的厲氣,讓人不自覺心中膽顫。
滕畢看向侯費,驀地眼睛一亮,道:「滕畢。」滕畢身上氣勢竟然直接開始升騰了起來,戰意,滕畢一眼就發現了侯費的不凡,心中的戰意也升了起來。
侯費會懼怕么?
「嘎嘎,你就是他們所說的滕畢,不錯嘛,我叫侯費。」侯費怪笑著,卻是對滕畢的氣勢毫不在乎。同時侯費身上也散發出猶如蓋世凶獸一樣的恐怖氣息。
感受到侯費和滕畢的氣勢,其他護法一個個彼此相互瞪眼。
完了,從今天起,護法之中又出了一個超級高手,他們只能靠邊站。
「很好,這裡區域太小,等事情過後我們尋一處再戰。」滕畢簡短道。
侯費腦袋一晃,手中黑棒揮舞兩下,桀驁道:「嘎嘎,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來找我,我就和你戰,嘎嘎~~」侯費眼中的興奮根本沒有絲毫掩飾。
「虯龍,天賦異稟,元嬰後期的虯龍,我如果不進入暴狂狀態,他也足夠我全力一戰了吧,真期待啊。」侯費心中暗自想著,猩紅的舌頭舔舐了嘴唇,眼中精光閃爍。
而這個時候,一直在思考的桑墨眼睛陡然大睜。
「修仙者,對,就是那個修仙者。」桑墨忽然發現,眼前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和當初的修仙者和自己的感覺是差不多的。雖然這二人彼此氣質差距很大。
桑墨看著此刻的秦羽,心中忽然一動:「怪異的修鍊方法,吞噬一切氣息,誰也說不准他是修仙者還是修妖者,畢竟他既沒有修仙者氣息,也沒有修妖者氣息。」
根據心中的感覺,桑墨有點懷疑起秦羽了。秦羽沒有氣息,雖然無法確定他是修仙者,但是同樣,秦羽是有可能是那個修仙者的。
「流星兄弟。」桑墨微笑著走向秦羽。
秦羽眼睛微微一抬,隨後繼續喝茶,根本不理睬桑墨。
「只要和他交手,肯定可以判斷出來。一個人再變,他修鍊了數十年上百年的能量姓質也不會改變。」桑墨心中肯定的很,如果眼前人真是那個修仙者,外表氣質改變,內部的功力能量姓質絕對不變。
桑墨微笑道:「流星兄為侯費兄的大哥,想必功力不凡,我桑墨也想切磋一下,可好?」
秦羽眼睛瞥了桑墨一眼:「就你?」
桑墨依舊微笑以對。
秦羽猛然站起,冷聲道:「好,我答應你!」頓時在場的護法們一個個都聚精會神看起來了,那桑墨也是滿臉欣喜模樣,道:「那就請流星兄弟出手吧。」
秦羽眼睛忽然一亮,頓時一道黑色飛劍浮在秦羽頭頂,看到秦羽頭頂是黑色飛劍,那桑墨也微微有些失望,他記得自己追殺的修仙者並不是黑色飛劍。
「衍幻劍訣第三式——疾風幻影!」
隨著秦羽劍訣一捏,黑色飛劍立即極速一閃,便消失不見了,眾人只看到數道黑色的勁風呼嘯而過,桑墨根本來不及躲避,便被黑色勁風『吹拂』了一番。
此刻桑墨衣服全被割破了,猶如[***]一般,頭髮也散亂開來,。
「哈哈……桑墨,你,那地方可真白啊」冉藍哈哈大笑道。
晏青捂嘴一笑道:「桑墨護法的那處堪比細針了。」
「堪比細針,哇哈哈~~~」侯費捧腹大笑,其他人也都大笑了起來。
「不自量力。」
秦羽說完又再次坐下,自顧自地獨自慢慢品茶了,根本不顧那桑墨難看的臉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