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前輩分身:「啥?」
即使是疑惑的問句,白前輩分身的專線依舊平緩。
「沒事,我就隨意吼一嗓子。」宋書航嘿嘿一笑,問道:「白前輩,這個小盒子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整個南秋寺里,能被白前輩看上的寶物竟然只有一個盒子?
看樣子當年『南秋寺』從遠古天庭中掉落前,寶物都在南方大帝自己身上?又或者在南秋寺墜落的時候,寶物都掉空了?
知道南秋寺里沒寶物時,宋書航心中有些失落。不過,聽到白前輩介紹這個盒子擁有『時光』法則時,他的關注點馬上就鎖定這盒子的作用。
遠古天庭的『天帝』擅長的就是最特殊的時光法則,玩的特溜。這寶物,會不會和天帝有關?
「從目前來看,它應該和你的時光城類似,擁有著『加速』和『減速』兩種效果。」白前輩分身的聲音傳遞到宋書航的耳中:「不過,它的體積比較小,我用神識窺測它的內部空間,只有你時光城一個房間大小。」
就是這個!
宋書航眼睛一亮,我要的就是這個啊,白前輩。
「白前輩,體積小的話,是不是代表著它的消耗也比較小?」宋書航飛快問道。
「那自然的。」白前輩分身回復道。
「要的就是這個!」宋書航飛快回道:「白前輩,我們現在要的就是這個。《紅燒天劫》這道菜中,2晉3雷劫製作成食材後,需要一個月的冷卻凝固時間。我們需要這個時光寶盒。」
白前輩分身:「雷劫食材已經製作完成了嗎?」
「七修前輩已經準備將它們帶去用煉丹爐煉製一遍。這是最後的程序了,煉製完後,只需要再冷卻一個月時間即可成材。」宋書航回道。
「行,你們先將煉製雷劫,我和阿十六一起研究下這個時光盒子如何使用。到時,你直接將煉製完的雷劫送進來。」白前輩分身回道。
蘇氏阿十六背後,白龍浮現出來。她和赤霄劍的劍鞘、龜前輩一起聚在那個『時光盒子』邊上。
傀儡仙子和楚閣主的意識緊隨其後,造化仙子和功德蛇美人次之。蔥娘和蘇空紜站在最外側。
「這個時光盒子,我以前竟然都沒見過。」龜前輩道,它以前也跟著北方大帝來過幾次南秋寺的主殿,卻從沒見過這隻時光盒子。
「南方大帝和天帝間的關係最是密切,他的主殿中藏有一件時光法器,並不稀奇。」傀儡仙子用機械般的聲音道。事情涉及到遠古天庭,就算是平時不愛講話的她,也忍不住發言。
功德蛇美人在時光盒子邊上轉了一圈,搖了搖頭。
造化仙子同關在盒子邊上轉圈,聳了聳肩膀。
「我發現,這上面涉及到時光法則的陣法……和宋書航的『時光城』非常相似。」赤霄劍的劍鞘出聲道。
白前輩分身點了點頭:「不僅是陣法,還有其中的時光法則,和時光城如出一轍。」
「糾正,是我的時光城。」楚閣主的聲音遙遙傳遞過來——雖然是藉助了宋木頭留下的寶物,但時光城是楚閣主建立起來的,是她的東西。
說罷,楚閣主的聲音再次傳遞過來:「蔥娘,你的身體可否借我一用?這『南秋寺』有阻礙神識和精神經過的道紋,我的神識傳遞到主殿中消耗很大。」
「沒問題!」蔥娘回道。
呆在核心世界時,每次打水澆樹時,她都會和楚閣主相遇。
她早就和楚閣主混熟了。
只見蔥娘放空自己的意識。同時,她顯出人形形態。綠色的馬尾,貼身的旗袍,火辣的身材。
「蔥娘你竟然是五品大妖?」蘇空紜驚訝道——原本以為蔥娘和他一樣只是三品境界,沒想到對方是能化形的大妖。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植物系的大妖化形,好想摸摸蔥娘的苗尖尖。
蔥娘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此時,遠在活泉池中的楚閣主通過秘法,將自己的神識和意志降落到蔥娘身軀中。蔥娘的身軀極其純凈,只要她本身不抵抗,楚閣主通過秘法,短時間內能完全掌控她的身軀。
這其實就是類似『請神上身』的法術應用。
楚閣主借用蔥娘的身體,等她回歸後,受到她強大神識和精神力的刺激,蔥娘的精神力和體質都能增強很多。對她們來說,這是互利互惠的事。
蔥娘楚閣主上前一步,來到小盒子的邊上。
她和白前輩分身一樣,蹲在時光盒子前細細研究著。
半晌後,楚閣主確定道:「沒錯,和時光城的手法一模一樣。連法則氣息也幾乎沒差別。我的時光城是按照那隻木頭留下的寶物,擴充而成。陣法和手法,都出自於宋木頭親手製作的那件寶物。」
「但這盒子,是天帝的作品。」傀儡仙子伸手,指向盒子一角。那裡,有一個小小的標記,這是天帝的印記。
「天……天帝的作品?」蘇空紜伸出手來:「我可以摸摸它嗎?」
蘇氏阿十六:「……」
「沒問題,但不要打開它。」白前輩分身道。
蘇空紜小心翼翼的伸手,在盒子上摸了個遍。
這是他這輩子摸過的最高級的物品啊,這可是和『儒家聖人』並稱的大人物『天帝』煉製的東西。
這趟回蘇氏族地後,光今天的際遇,他就可以吹一年!
「宋木頭和天帝使用同一款的手法……他們之間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龜前輩疑惑問道。
「鬼知道。」白龍姐姐冷笑道。
在看到數月前,天帝以女子之身復活後,白龍姐姐一聽到『宋木頭+天帝』的話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冷笑。
「天帝,應該不止一任對吧。」白前輩分身出聲道——他記得,銅卦仙師曾經在群里發過神秘島上,新舊天帝之幕。
「如果說,天帝有好幾任的話,那你們口中的宋木頭……會不會當過一段時間的天帝。」白前輩分身大膽猜測道。
宋木頭和天帝間掌握著同樣的手法和法則,會不會是他們之間,有一脈相傳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