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3章 宋道友的救贖
若是運氣不好的話，非但無法繼承儒家聖人的那個『特殊天賦』，反而還要賠上儒家聖人的眼珠子……以及一條長生之道！
這代價，只能用『慘烈』來形容。
不成功便成仁！
如此沉重的代價，足以讓諸天萬界所有的大佬們止步。
哪怕是立於萬千世界巔峰的長生者們，也大多只是踏出屬於自己的『長生之道』。
像『天帝』那樣，在擁有一條『天庭之道』的同時，還擁有一條『時光之道』的長生者，諸天萬界也沒幾個！
而且，天帝也不是同時擁有兩條長生法——她也是在將『天庭之道』傳承給金卦後，再靠著『時光之道』穩住自己長生者境界。
所以如果沒有天帝的手段，去繼承儒家聖人的『特殊天賦』，不管成功還是失敗，都會從『長生者境界』跌落，重新退回到劫仙的層次……
「代價和收穫，根本不成正比啊。」宋書航道。
殺頭的買賣有人做，虧本的生意無人來。
用珍貴無比的『儒家聖人之眼』＋『一條生長之道』去換取一個可能繼承失敗的『聖人天賦』。
在正常情況下來看，這簡直是虧本虧到姥姥家的交換！
儒家聖人之眼，它不香嗎？
要知道宋書航憑藉著一顆『儒家聖人之眼』，就讓諸天萬界修鍊者瑟瑟發抖！
長生之道，就更不用說了。
太古至今的長生者加起來，夠不夠平均到『諸天萬界每界一個』都還是未知數。
消耗一條『長生之道』，哪個長生者會願意？
除了『天帝』那種特殊情況的大佬外，誰耗的起？
「一對儒家聖人之眼，有什麼變化嗎？」楚閣主呆毛忍不住，好奇問道。
鳳儀琴主：「剛才那隻眼睛，就是儒家聖人之眼？」
「是的。」宋書航點了點頭道，然後他將通過『一對儒家聖人之眼』所看到的畫面和關於聖人對『天賦的解析結果』都描述了一遍。
宋書航剛介紹完後，白前輩two的聲音就響起：「我們需要儒家聖人的這個天賦能力。」
核心世界和邪蓮世界此時緊密相連，即使不通過『臨時群組』，白前輩two也關注著宋書航這邊。
「確實，如果能讓兩個人同時擁有儒家聖人的『吞噬對方存在』的天賦……那這個能力，我們就一定要獲得。」白前輩同樣贊同道。
因為，再也沒有比儒家聖人『吞噬對方存在』這種操作，更適合製造兩個『殘缺、互補』的特殊個體。
兩個擁有儒家聖人天賦的人，在證道之前，互相吞噬掉對方的一部分，就能達到理論上的『殘缺互補證道』效果。
「但是，代價會不會過於巨大？」宋書航道。
白前輩two：「如果能達到【兩個不同個體同時證道】的效果，這種代價可以承受。」
有些看似不平等的交易，在特定的前提下，就會變的合算起來。
「而且，儒家聖人研究出來的方案，也只是個草案……在他的草案上，我們能進行一些改進，讓這個方案的代價壓縮。」白前輩補充道。
儒家聖人對自身天賦能力的研究和法術化，只是開了個頭，並沒有達到極限。
萬事開頭難，有儒家聖人留下的這個『開頭』，白前輩two和白前輩繼續研究、補充起來就有跡可尋。
「比如……消耗掉的『儒家聖人之眼』，我們可以想辦法將它保住。」白前輩two道。
宋書航：「怎麼操作？」
「別忘記你的不朽肥鯨金丹，那麼逆天的一個東西，你不要只將它當成『充電復活寶』使用。」白前輩two指點道：「只要想辦法將儒家聖人之眼和你的不朽肥鯨金丹綁定，那麼哪怕儒家聖人之眼被獻祭，被磨成灰燼，只要依靠『不朽肥鯨金丹』的力量，也能從虛無中將聖人之眼還原。」
不朽肥鯨金丹就於是有CD的『不朽之骨』，只要掐好CD時間，原本成為『消耗品』的儒家聖人之眼，就能像充電寶一樣，變成可循環利用的物品。
「那要怎麼綁定？」宋書航雙眼發亮。
白前輩two道：「這就是我們需要研究的方向了。到時你將聖人之眼和肥鯨金丹交給我，我好好研究一趟。」
「同理，消耗掉一條『長生之道』或許也能進行一些補救。」白前輩補充道。
宋書航順著話題，努力讓自己融入兩位白前輩高深的話題中，出聲道：「讓『長生之道』也變成充電寶，消耗完後再充電循環利用。或者，讓代價變成『消耗部分長生之道』，事後再將長生之道補全？」
「這恐怕辦不到……消耗掉一條『長生之道』是儒家聖人留下的方案基礎。」白前輩搖頭道。
「但在消耗掉自己的『長生之道』前，可以考慮將這條長生之道做一個備份，將長生之道的感悟、數據、信息都保存下來……到時候，如果自己無法再重修這條『長生之道』，那至少也能將這條長生之道，傳承給其他人。」白前輩two和白前輩心有靈犀，補充道。
現在還無法確定，繼承儒家聖人之眼過程中消耗掉的『長生之道』還能不能重修一遍。如果不能的話，那將它留著繼承給自己人，也能止損。
一條長生之道一個長生者。
自己從這條長生道上退位，那自然可以有新人來繼位這條長生道。
宋書航眼睛一亮：「就像是留在功德網路中的那條沒有人踏出的『長生之法』？妙呀。」
他身上，有兩條長生之道的可能性。
一條是『非生非死』長生法。
一條是和『修聊系統』有關的長生法。
『非生非死』這條長生之道，可以用來獻祭。
不過，那條和『修聊系統』有關的長生法，太過於高大上，只有站在超越長生者的角度俯視，才能補全。
宋書航沒把握掌握這條長生法。
……
……
同一時間，8.5任天道『道子』在解決了儒家各位師弟的後患後，稍稍休息了片刻。
然後，他開始解決『宋木頭』的執念，為他們完成救贖。
「被束縛於遠古天庭的道友，按照約定，我代替宋道友給予你們自由。」道子伸手在虛空中畫了個光圈。
在他身後，一個個『應劫替身』浮現，踏入到光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