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秘辛
「啊~~~」血色甲鎧四臂強者發出痛苦低吼，六重黑暗氣泡破滅後，顯現出了他如今的模樣，四條手臂只剩下兩條，身上也有一個個猙獰傷口，頭顱都少了半邊，他盯著遠處的東伯雪鷹，眼眸中有著憤怒，不過他心中卻很悲涼，因為他知道他恐怕會死在這個白衣青年手裡。
東伯雪鷹在虛界天地內穿梭虛空，努力保持和對方的距離。
「再來。」
東伯雪鷹也很吃驚對方身體的強度，不過他幾乎瞬間再度架構出黑暗界來，一座世界包裹一座世界，六座包裹著的黑暗界再度降臨，也完全包裹住敵人。
啪啪啪……
急劇縮小下，六個黑暗氣泡接連炸裂，看似很有趣，實則威力大的恐怖。
「《黑暗界》這一門絕學的確厲害，敵人都無法近身，就會丟掉性命。」東伯雪鷹暗暗感慨，「不過缺點也很明顯，就是一旦敵人近身，那就麻煩大了，不管是第一式『黑暗氣泡』，還是第二式『天罰之刃』，都不擅長近身戰。」
「那位黑暗界主最終恐怕就是身體的弱點才丟掉性命吧。」東伯雪鷹猜測道。
黑暗界主肯定也想彌補自身弱點。
努力讓身體變強，也想要讓近身戰變強！可是修行終究是有些擅長，有些不擅長！作為『古修』，黑暗界主在幻境上天賦極為逆天。可其他方面就不太擅長，就算兼修其他體系想要達到極高成就也是很難的事。
「殺戮道、波動道我也得用心修鍊，虛空行者體系也不能絲毫懈怠。」東伯雪鷹暗道。
雖然殺戮道、波動道上天賦比虛界道要弱，都沒達到合一境，滅世第四劍還沒掌握。
不過弱些也是相對的。
自己好歹也是主宰境就掌握了滅世第二劍！
「將近身戰也提升起來，虛空行者體系可以讓我的身體強度也提升且擅長保命。那麼《黑暗界》這一門絕學的最大弱點就會被彌補。」東伯雪鷹暗道，「到時候諸多手段結合，我戰力將比現在還要強的多。」
雖然心中在想著。
不過東伯雪鷹卻是連續的施展六重黑暗界，血色甲鎧敵人雖然憤怒無比，可就是憋屈的連東伯雪鷹身體都碰不到，卻接連遭到重重轟擊。
他傷勢不斷加重。
在東伯雪鷹前後架構了超過六十座黑暗界後，才終於將敵人炸的完全湮滅，血色流光融入大地。
「總算贏了。」東伯雪鷹鬆口氣。
敵人近不了身。
靠黑暗氣泡終於將敵人耗死！敵人如此強大身軀，以及恐怖速度，如果近身搏殺想想東伯雪鷹都感到壓力。
……
星辰塔第五層，遠處雷霆霹靂中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正是駝背老者『天愚老祖』。
「老祖。」東伯雪鷹還在回味之前的戰鬥，看到遠處天愚老祖出現，當即連恭敬行禮。
「東伯雪鷹。」天愚老祖點頭，在看過東伯雪鷹應對刺殺的場景時他就知道了這小傢伙通過第五層是肯定的。
「在太虛天宮內部早就在傳，說是通過星辰塔第五層就能知道了一個大秘辛。」天愚老祖笑呵呵道。
「是。」東伯雪鷹連道，「我和其他內殿長老在一起時，他們偶爾聊天提到就因為我在場，立即停下來。」
「這是法規，不管是我太虛天宮，還是始祖島、瑤光聖境等地，總之七星海聖界、東麟聖界共六大聖地，都是必須通過星辰塔第五層才能得知。」天愚老祖說道。
東伯雪鷹點頭。
「說起來。」
「還得提到原始古聖界。」天愚老祖眼神縹緲，緩緩道，「在很久以前，那時候最有最為龐大的原始古聖界。原始古聖界的規則比如今的任何一個聖界都強大的多，對實力壓制也更強。可同樣，無數生命都在其中繁衍生存以及修行。」
東伯雪鷹驚嘆，比如今的五大聖界，規則還要強大的多，壓制更強？
「原始古聖界孕育眾多強者，其中更有一個個達到終極之境。」
「平常宇宙神們就經常戰鬥雖然會波及過億里，可對原始古聖界不算什麼。」天愚老祖，「當初的那群宇宙神們也沒在意過，隨著終極存在數量的增加，以及他們實力的不斷變強，甚至戰鬥規模都逐漸的越來越大。」
東伯雪鷹聆聽著，他知道終極存在也是有高低之分。
低者，如骨祖這種，幾乎墊底。
中層，如天愚老祖、劍主、虛空始祖等一個個，羅城主的戰力大概也是這層次。
高層，就是無敵的聖主，還有母祖、巫祖他們了。
「那最終的一場大戰，威勢太強，連原始古聖界的規則都無法壓制，蓬！原始古聖界破碎了。」天愚老祖搖頭，「那真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當初參戰的終極存在們都沒想到，他們的戰鬥會令整個原始古聖界破碎，所以也沒有絲毫準備。」
「這就導致，原始古聖界無數生命在破滅中死去，只有實力強者在原始古聖界破碎時能活命。」
「我那時，還是一位混沌境，只來得及拯救了我周圍的些許生命而已，對於整個原始古聖界無數生命而言，就是滄海一栗。」天愚老祖嘆息。
東伯雪鷹都有些不寒而慄。
原始古聖界幾乎所有生命滅絕？那比一個宇宙的生命多了不知道多少倍，這的確是前所未有的浩劫。
「原始古聖界破碎，混沌虛空也朝四面八方擴張，至今都在擴張。」天愚老祖說道，「混沌虛空的範圍，是時時刻刻在變大的。」
「東伯雪鷹，你覺得不斷的變大變大……最終結果會是什麼？」天愚老祖問道。
東伯雪鷹一愣。
一個氣泡，不斷變大，最終會炸裂。
一個宇宙不斷變大，恐怕最終也會出問題。
「我們不知道後果是什麼，因為還沒看到。」天愚老祖道，「可我們都感覺，恐怕不是什麼好結果。」
「並且。」
「在原始古聖界破碎之後，混沌虛空的邊緣就誕生出了一群特殊的生命。」天愚老祖道，「他們誕生似乎就是為了毀滅，我們稱他們為『毀滅魔族』。」
「誕生就是為了毀滅？」東伯雪鷹疑惑，「原始古聖界破碎之後才出現？」
天愚老祖點頭：「對，他們的氣息都和我們正常的生命完全想克，他們似乎沒有其他*，只為毀滅！殺戮一切，我們懷疑……原始古聖界破碎後，這是運轉規則自然孕育出的了生命，可能是要毀滅我們。有可能是運轉規則的壓力，也有可能是要讓無盡混沌虛空重歸虛無。」
「這些都是猜測。」
「就算重新歸於虛無，能夠再度孕育出新的原始古聖界。這和我們都無關了。」
「所以，我們不可能就這麼受死。」天愚老祖說道，「在虛空盡頭，也有部分終極存在坐鎮，還有大批的混沌境、合一境前往，就為了滅殺這些毀滅魔族。」
「星辰塔內你遇到的敵人就是毀滅魔族，當然都被煉製成了傀儡生物。」天愚老祖道，「從第一層到第九層，都有毀滅魔族，甚至毀滅魔族偶爾會出現超越第九層的，也就是媲美宇宙神的存在。」
東伯雪鷹咋舌。
竟然有匹敵宇宙神的存在，難怪需要部分終極存在去坐鎮！如果抵擋不住，這混沌虛空五大聖界的確可能被完全毀滅。
「這都是代價。」
「當初那一戰的代價！」天愚老祖隨即冷笑，「可惜聖主、母祖太過自私！他們倆從未去虛空邊緣戰鬥，甚至都不願讓他們手下去戰鬥。抵抗毀滅魔族靠的還是其他三大聖界。聖主他忘了……當初那一戰，就是他掀起的戰爭！」
東伯雪鷹吃驚，虛空邊緣應對毀滅魔族，聖主和母祖竟然都不出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