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打著給蘇儒林的名義,聯合李珍將陳靜送給蘇儒林的山參膏被調包了!當
看到照片後,秦風心中便做出了這樣的判斷,眉目指間充斥著怒意!
沒錯……是
怒意!
景仁和李珍兩人打著專家的旗號,先是譏諷、嘲笑陳靜送給蘇儒林的山參膏絕對不可能是百年以上的,讓陳靜受了委屈,等鑒定結果出來之後,不但為了保留臉面,繼續欺騙蘇文,而且巧取豪奪,直接將山參膏調包了……
這一切,怎能不讓秦風惱火?雖
然惱火,但秦風的頭腦保持著絕對的冷靜,他知道當務之急首先是要將那份山參膏追回來,然後還陳靜一個公道,同時讓包括蘇文在內的蘇家人看清楚景仁和李珍兩人的醜惡嘴臉。
秦風稍作沉吟,便立刻回撥了江開輝的電話。「
江書~記,請你再幫我一個忙。」電話接通,秦風開門見山地說道。「
秦先生客氣了,有什麼需要做的,你儘管說。」江開輝沒有詢問秦風讓他做什麼,而是先答應了下來。當
初,他因為兒子江濤得罪秦風,與秦風發生衝突,導致失去蘇儒林的支持,外加該事情本身對他造成了一定負面影響,導致他的仕途受到波及,沒有利用上次變動的機會在職務前面加上常務二字。後
來,他與秦風化干戈為玉帛,暗中幫助秦風對付沈笑,在秋風行動中表現出色,立下功勞,並且成為各地學習的典範。那
份功勞,也讓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直接擠進了南蘇的權力中樞,成為南蘇官場巨頭之一。
這一切,讓他更加堅定不能與秦風為敵,反而讓他覺得與秦風合作的話,可以得到好處。
「你剛才給我發的照片瓶子里裝的是給蘇老治病用的山參膏,那個叫景仁的傢伙私自將山參膏調包了,並且試圖帶出蘇城。」秦
風不繞彎子,直奔主題道:「你幫我想辦法暫時拖住他,不要讓他登機,我去機場將山參膏追回來。」「
那個景仁好大的擔子,連給老師治病的葯都敢調包!秦先生,你放心,我現在就派人將他控制住,等你前去處置!」江
開輝故作氣憤地說著,心中卻是有些興奮。
因為,秦風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測!這
件事,他看似在幫秦風的忙,但實則可以藉此機會修復與蘇儒林的關係。這
對於他本人乃至整個江家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
五分鐘後,蘇城機場。
「你們檢查完了么?」
安檢通道里,景仁一臉不耐煩地看了下時間,皺著怒斥道:「我還有半小時就要登機了!要是耽誤了我的行程,你能承擔起後果嗎?」
「先生請您耐心等待,只要我同事那邊有了檢查結果,會第一時間將您的物品歸還。」安檢工作人員客氣地回應道。「
我他~媽等了快十分鐘了,你們還沒檢查出個結果來,你還告訴我耐心等待?」聽
到安檢工作人員的話,景仁氣不打一處來,當下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安檢工作人員的衣服領子,低吼道:「我他~媽告訴你,現在,立刻,馬上把我的東西給我拿回來,不要影響我登機!」
「住手……」
眼看景仁動手,其他的安檢工作人員先是一怔,紛紛要上前幫忙。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然
而——
不等他們接近景仁,王鍾突然上前兩步,宛如一座大山一般擋在景仁身前,怒目瞪著那些安檢的工作人員,宛如一尊來自地獄的煞神,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殺意。耳
畔響起王鍾殺氣騰騰的話語,望著王鍾那凶神惡煞的模樣,感受著王鐘身上散發的冰冷殺意,那些安檢的工作人員紛紛像是被人一腳踢到了冰窖,心頭一顫,渾身發寒,不敢再上前一步!
「通知你的同事,立刻把我的東西拿回來,聽到沒有?」景仁鬆開那名安檢工作人員,再次重複道。
「安檢3號通道,有人攜帶違禁物品,並且毆打安檢工作人員,讓警察過來處理一下!」
那名安檢工作人員第一時間拿起對講機,但沒有按照景仁所說的那樣說,而是讓同事聯繫警察幫助。
「啪——」
隨著那名安檢工作人員的話音落下,景仁勃然大怒,直接甩出一巴掌。
景仁雖然沒有從小練武,但畢竟出身於武學世家,從小用藥物改善過身體,而且多少也會點武功,這一巴掌下去,直接將那名安檢工作人員抽翻在地,半張臉紅腫得如同饅頭一樣。「
媽~的,真是給你們臉了!連你們南蘇省~府辦公室主任蘇莉、你們蘇城一把手見到我都客客氣氣的,你竟然敢跟我搞幺蛾子?我警告你,兩分鐘,兩分鐘之內,如果你的同事沒有將我的東西送過來,你這身皮我扒定了!」
景仁一腳踩在那名安檢工作人員的臉上,冷冷道:「當然,你可以繼續喊警察,最好把蘇城公~安~局一把手喊來,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抓我?」
「住手!」
景仁的話剛一出口,幾名警察便從前方沖了過來。
機場屬於特殊的公共場合,安保級別很高,不但要定時不定時地進行巡邏,而且出警速度極快。警
察的到來,讓周圍的旅客紛紛撒開,躲得遠遠的,防止被捲入風波。而
景仁非但沒有一絲恐懼,反倒是一臉有恃無恐,甚至都沒有挪開踩在那名安檢工作人員臉上的腳。
「抱頭,蹲倒,快點!」看
到這一幕,領頭警察勃然大怒,當下大吼一聲。因
為,在他看來,景仁的所作所為是在挑釁警察的尊嚴和法律的權威!
「我剛才對他說的話,對你們依然有效。」
景仁依然不可一世,冷冷威脅道:「你們現在立刻將我的東西歸還我,這件事到此為止,否則我現在就給你們蘇城一把手黃建民打電話!」
「抱頭,蹲倒!」回
應景仁的是又一聲怒喝,領頭警察直接拔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景仁。
這一幕,頓時嚇得四周的旅客逃竄,也讓那些原本拍攝視頻的人們第一時間收起了手機,跑著離開。「
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敢用槍指著我。」面
對漆黑的槍口,景仁依舊沒有哪怕一點點恐懼,反倒是怒意更甚,「王叔,斷他一隻手!」
「是,景少!」王
鍾第一時間領命,然後體內暗勁催動,腳下一閃,整個人宛如一道幻影,瞬間出現在為首警察的身前。
「咔嚓!」
下一刻,清脆的斷骨聲響起。
為首的警察尚未作出任何反應,便被王鍾一下掰斷了手腕,手槍脫手而落。
「啊——」為
首警察吃痛慘叫一聲,而後隨著「砰」的一聲,他的配槍掉在了地上。
咯噔!之
突如其來的一幕,令得剩下三名警察紛紛驚得愣在原地,宛如三尊雕塑,一動不動,望向王鐘的目光充斥著驚恐。「
還有人想拔槍么?」
景仁再次開口,他像是神靈一般俯視著四名警察,完全目無王法,「既然沒有的話,那我提醒你們,還有一分鐘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