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當中可是有妙手神廚的。」薔薇姐頓時間大喜,眼睛直接亮了起來,臉紅都不顧了,急忙回答道:「就等你這個廚藝大宗師來品評了!」
說完,站起身來,啪啪一拍手,沖著後面叫道:「姐妹們,恭迎侯爺回府!」
嘩啦啦,從後面走出來一大群明艷的女子,在兩邊排列整齊,沖著王勝齊齊的屈膝萬福,一群嬌滴滴的聲音齊刷刷地叫道:「恭迎侯爺回府!」
王勝早聽到聞到感受到這些女子都在後面不遠處,倒也不覺的奇怪。但突然擺出來這個陣仗,也是讓王勝有些好笑。不過這時候正是開心的時候,王勝可不會煞風景,站起身來,擺出一副腆胸迭肚的大老爺們的做派笑道:「還不帶路?」
「是,侯爺!」眾女齊齊的答應一聲,然後擁簇著王勝往後面走去。
一到了後堂,王勝才發現,自己一個月沒來,這裡已經被媚兒和澹臺姐安排的整個變了樣。
首先就是人手。原先是裡面配置的全都是侍女,但外院都有男高手護衛的。可現在,只要王勝看到的地方,全都是女子,不管是護衛還是奴僕,全都是女性。整個王府,已經直接變成了一個女兒國。
其次是環境。王府是被抄沒的,原先的王爺生活的不錯,但卻沒有王勝在常勝侯府的那種大手筆,把整個侯府都布置了聚靈陣。現在王府卻如同侯府一般,靈氣充沛,從進門開始就是如此,王勝在侯府中已經習慣了,在這裡竟然沒感到半點的不一樣。想來是媚兒給安排的周到,特意都布置的一樣的陣法,甚至連靈壓都調整的一模一樣。
然後是那些房舍院落的變化。以前的王府是給王爺居住的,自然是全部以王爺為中心,可現在整個王府除了中堂前院和那個王爺的寢宮之外,其他的地方全都變得女性化。
各種的鮮艷花草,各種的女子喜歡的顏色,各種女子喜歡的裝飾,毫不掩飾的在每一個地方體現出來。整個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清香,甚至於王勝不用動用他超級的嗅覺,也能聞得到整個院子里的女兒香。
當然,變化最大的還是眾女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上次王勝見到眾女的時候,還是剛剛押解到京城來不久,才恢復了沒幾天,有些人的傷勢還沒好,哪怕打扮的再光鮮靚麗,也依舊還是掩飾不住那種身體的損耗。而且眾女都擔心自己的未來,強顏歡笑,幾百個內心愁苦的女子,王勝站在那裡就能感受到那種心如死灰的枯槁。
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每一個女子都是容光煥發的模樣。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認同這裡,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認真布置經營的幸福。王勝一眼看過去,光是從每個小院每個角落每個房舍的裝飾上看得出,眾女是如何的喜歡。
只有對生活充滿了希望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心思布置自己的家園,從王勝把她們放良,並且通過澹臺瑤說出了自己對眾女的看法之後,眾女就已經對京城的生活充滿了希望。那種活力四射的感覺,才是真正讓王勝感覺舒服的。
「真好!」王勝看著眾女排著隊擁簇著他一路走過來,發自心底的贊了一聲:「這才是我喜歡的美女們。」
王勝的聲音不高,但眾女卻全都聽的清清楚楚。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幸福的看著王勝。真正發自心底的開心幸福的笑容是能夠讓人如沐春風的,絕不是那種強顏歡笑可以表現出來的。
「晚上我就住在這裡。」王勝沖著眾女道:「準備晚餐吧!晚上我們一起慶祝。」
「慶祝什麼?侯爺!」澹臺瑤站在一群美女中間笑著大聲問道。
「慶祝我們的新生活。」王勝一句話說完,眾女馬上就是一陣歡呼。
隨後,薔薇姐一聲號令,眾女立刻忙碌了起來。侯爺說要慶祝,大家也覺得應該慶祝,自然是全都開心的準備起來。
王勝坐在王府寢宮的院子里的石桌邊上,一邊納涼,一邊和澹臺姐薔薇姐聊著天,但更多的時候,王勝的心神是在周圍來來往往的眾女身上。
遠距離聽的再多,也不如王勝面對面的觀察更能確認這些女子的狀態。看到現在眾女的樣子,王勝的心也放下來許多。
之所以會順著薔薇姐的話就勢住在這裡,並不是王勝想要和這些女子如何,而是給她們一個感覺,自己信任他們。
有些時候,一個小小的舉動,就能帶給人很深刻的感覺,完全不需要多說什麼。能在眾女的包圍之下安然入睡,這本身就是極度信任的表現,這可比王勝說一萬句信任更能讓人信服。
「澹臺姐,找到替代的方法了嗎?」和兩女閑聊了一會,問了問最近的生活,王勝才轉入到正題上。替代的方法,當然是指替代乾坤倒轉的那種修行法門。
澹臺姐還沒說話,薔薇姐聽到這個問題忽然之間就又紅了臉,羞不可耐的樣子,沖著王勝告罪一聲,找了個蹩腳的理由號稱去幫忙,然後中箭的兔子一般逃離了王勝面前。
這還是那個在無憂城殺手大廳裡面面對那麼對臭男人面不改色的潑辣的薔薇姐嗎?王勝大惑不解,不過總有理由,相信澹臺姐能給自己一個完美的解釋。
「暫時來說,有了點眉目,但還需要幾個人修行之後驗證。」澹臺瑤飛快的給出了答案。
王勝點了點頭,沒有追問細節,追問的話恐怕澹臺姐也會尷尬,只是換了個話題:「澹臺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你想幫我什麼忙?」澹臺姐嬌笑著問道。
「找到你施展乾坤倒轉的那個男人,或者安頓好他,或者治好他。」王勝貌似很隨意地說道:「或者給你們安排到一起生活,總有很多辦法的。」
澹臺瑤的臉色慢慢的沉了下去,彷彿陷入了一種無言的悲哀之中,好一會之後才抬起頭來,語氣有些嗚咽地說道:「多謝侯爺!不過,不需要了!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