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茫茫大海,楊晨已經不是第一次。不過,這一次不同,同行的有七個大乘期高手,一個大乘後期,六個大乘初期,而且全部都是出身大宗門。這一點上,以前楊晨和四位妻子出行完全無法相比。
放在以往的話,楊晨的出行肯定會引起大堆人的覬覦,甚至會有人埋伏暗算什麼的。畢竟說破天,楊晨和自己的四個妻子,最強的也不過是元嬰後期而已,超過這個境界的人比比皆是。不是什麼人都清楚,光是石珊珊一個人的戰鬥力,就足以和大乘後期的閔長老斗個平手的。
現在有了這七個妾室陪同,卻沒人敢再打楊晨的主意,至少在道門的地盤之內,是沒人敢輕易的招惹了。沒人有同時制服七個大乘期高手的把握,尤其是她們的相公楊晨手中還不知道握著多少百年丹的情形之下,沒人會嫌自己死得快。
一路上遇上的強悍海獸,就成了眾女在趕路無聊之中的消遣。當然,其實和楊晨一起坐在飛梭中趕路,並不是那麼的無聊。
大陰陽五行飛劍當中,楊晨還欠缺壬水飛劍和辛金飛劍,壬水飛劍已經有了材料,李承那邊也可能有了煉製方法,相信很快就能夠開始煉製。倒是辛金飛劍,卻一直沒有找到過合適的材料,哪怕是這一次收到的巨額的報酬當中,也沒有適合楊晨煉製飛劍的辛金材料。
無法短時間內將大陰陽五行飛劍也集齊,未免有點小小的缺憾,不過楊晨並不在意。很多事情都是看緣分,相信只要機緣一到,有些東西就會自己送上門。就如同辛金靈液一般,遇上了李承大哥,兩人自然的一交換,就什麼都齊了。
楊晨的靈力精純度提升許多,導致飛梭的速度也快了幾分。按照李承給的羅盤的指點,楊晨只用了兩年不到的時間,就趕到了李承約定的地方。
那是一個並不太大的小島,島上也沒有什麼值得心動的東西。似乎李承只是隨便的找了一個偏僻的小島,只為了和楊晨交流而已。
楊晨帶著七個妾室趕到的時候,小島上沒有任何人的蹤影,甚至於周圍也沒有任何一個成氣候的海妖。就是一個空蕩蕩的小島,然後上面有一個彷彿是標記一樣的石塊,羅盤的最終指向,就是那塊石頭。
「相公,這就是約你的人讓你來的地方?」師無雙看著周圍的環境,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約了楊晨過來,竟然還沒有人等著,這個結拜大哥的架子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羅盤沒錯的話,應該就是這裡。」楊晨看了看羅盤,然後目光就盯到了那塊石頭上。石頭不大不小,一人高下,看起來就是一塊普通的海島上的岩石而已,毫不出奇。
砰,觀察了一會之後,楊晨直接動手,將那塊石頭砸成了碎片。隨後,楊晨就隱約的發現,一道細微的幾乎讓人無法察覺的神識就從石頭當中逸散了出去,轉眼消失在遠方。
「好了,收拾一下,等著大哥過來吧!」楊晨收起了飛梭,卻是讓眾女開始準備。
龍宮是楊晨隨身攜帶的,並沒有留在純陽宮。這樣級別的洞府,楊晨也不會放心的留在純陽宮的,哪怕有高月和公孫玲在也是一樣。隨手將龍宮放出,不一會就變成了一座看起來並不是很起眼的海邊小屋。
七女一起動手,在楊晨的吩咐下,在周圍的海水之中抓了不少的海鮮。雖然七女沒有一個如同公孫玲那般擅長烹飪的,但海鮮這種東西,有時候就只要簡單的用水過一下,保留鮮味就好,並沒有多複雜。
當然,煮海鮮的液體,楊晨沒有用海水,也沒有用其他的靈泉,而是直接用了四海玄珊液。這本就是海底千年玄珊滲出的液體,用來烹煮海鮮,更顯得味道鮮美。
「來了!」剛剛才把四海玄珊液煮沸,海鮮還沒有下鍋,楊晨就站起身來,沖著某個方向開始等著。
聽到楊晨的話,七女都是努力的將神識探往那個方向,千里之內,她們都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可楊晨居然會這麼說,這是什麼道理?
這點疑惑的心思沒有持續幾個呼吸,忽然之間眾女就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氣勢,向著這邊瘋狂的壓迫了過來。這股氣勢之盛,哪怕是陶珺琪以大乘後期的修為,也依舊還是感覺到了那種讓人絕望的恐懼,那根本就不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能夠匹敵的。
修為最高的陶珺琪猶是如此,更不用說修為更差一籌的師無雙和慕容姐妹。感覺到這股強大的氣勢,她們差點就要祭出本命飛劍來抵抗了。
還好楊晨就在身邊,稍稍的放出了一股神識,將眾女包裹了起來,讓她們不用直接面對那股強大的神識,七女這才感覺好一些。只不過,發現是自家相公出手之後,卻又忍不住對楊晨的修為有些疑惑起來。
眾人視野的邊緣,忽的出現了一個小黑點。小黑點飛快的變大,越來越近,幾個呼吸之後,眾人就發現,那是一隻十分碩大的飛鷹。剛剛那股讓眾女倍感壓力甚至有些恐懼的威壓,就是從這隻飛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楊晨當然也看到了這隻飛鷹,入眼的剎那,楊晨就是一愣。這飛鷹,已經有了人仙八品的修為,看樣子,分明就是妖魔大陸的一隻種獸,只不過全身的魔氣不知道為什麼消失的一乾二淨,單純的只剩下修為而已。
轉瞬間,楊晨就發現了正坐在飛鷹背上的李承。頓時,一切就有了解釋。以李承的神秘,制服一隻人仙八品的飛鷹種獸並不是什麼無法想像的事情,哪怕地仙級別的種獸,楊晨估計在李承面前也討不了好,解決魔氣更是不在話下,小菜一碟。
「大哥來的正好,海鮮正要準備下鍋。」飛鷹還沒有落地,楊晨就已經拱手向著飛鷹背上的李承笑著邀請道:「小雪可是釀了不少好酒,就等大哥嘗一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