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家主就任之前,上任家主都會把某些事情交代清楚,其中就包括控制玄龜的陣盤。不光是簡單的交接陣盤,而且會手把手的教會控制的法訣,甚至要看著新任家主將陣盤控制自如。
這也意味著每一次新舊家主的交接玄龜都要受一次恐怖的折騰,為了熟悉控制玄龜的手法,新任家主都會努力的熟悉,將玄龜折磨的苦不堪言。其中自然也有讓新任家主降伏玄龜的意思,讓玄龜再不敢反抗。
以往每一次發動陣盤,玄龜就會發瘋一般的瘋狂求著家主不要繼續,趙家家主本以為這一次也是同樣的情形,就算沒有了封魔陣,但控制玄龜的陣法是被趙家先祖用強大的神識刻印在玄龜識海周圍的,絕不可能失效。但讓家主恐懼的是,這一次,他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玄龜要投降的意思,甚至於玄龜連痛苦的舉動都沒有做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凡間沒人能夠將玄龜識海周圍的陣法破掉,別說是凡間的高手,哪怕是靈界的高手,天仙級別的高手,也不可能做到。可是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趙家家主不相信,自家先祖留下的控制玄龜的陣法,似乎已經徹底的失效。
聯想到楊晨那種篤定的表現,趙家家主忍不住心中一陣發寒,難道是楊晨早已破解了控制玄龜的陣法?這個很有可能,楊晨連封魔陣都能夠破,說不定也能破掉控制玄龜的陣法,自己把楊晨困在趙家,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
任趙家家主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楊晨根本就沒有破陣,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破開玄龜識海外的陣法。楊晨用的方法,是把陣法當中的魔氣一抽而空,就算陣勢再怎麼發動,沒有了魔氣侵襲,對於玄龜就沒有任何的影響。
「殺了他們!」趙家家主已經出離憤怒,但卻已經回天乏術。天空中的劫雲已經聚集的差不多,很快就會有天劫降臨,現在唯一能夠泄憤的,就是看著楊晨一家死在自己面前。
幾個太上長老同樣的憤怒,家主一聲令下,幾人馬上向著楊晨等人沖了過來。本命法寶幾乎是不要命的砸下來,力求一擊必殺。
眼看著法寶馬上就要降臨在楊晨和七女的頭上,七女已經召出了本命飛劍打算抵擋,但楊晨還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臉上甚至還帶著微笑看著動手的幾個人,微微的搖頭。
「不用動手,看熱鬧就行了。」七女本打算連帶自己的大乘巔峰的妖寵也召喚出來,但楊晨的一句話,讓她們放棄了這個打算,甚至連本命飛劍也收了起來。經過剛剛楊晨不動聲色的破掉封魔陣的事情,七女對於楊晨已經不是普通的信任。
砰,一道無形的屏障似乎憑空出現,所有的法寶砸在了屏障上,只是微微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然後就再沒有了別的動靜。氣勢洶洶的飛劍,也變成了悶葫蘆一般,停在空中,一動不動。
發動攻擊的趙家人大駭,急忙控制著自己的本命法寶撤回。還好,法寶並沒有損壞,還能夠輕鬆自如的控制。只是,讓他們想破頭也想不明白,什麼樣的法寶能夠承受太上長老們的聯手一擊?
似乎不用太多的猜想,除了玄龜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可能。趙家家主已經徹底的陷入了震驚之中,想想楊晨一定要用高手神識幫忙煉丹,可以說從一開始,他就墮入了楊晨的彀中。這兩年的時間,楊晨哪裡是在煉丹,分明就是在幫助玄龜破陣。
越想趙家家主越是後悔,早知道如此,何必非要動那個心思,非要將楊晨控制在趙家?如果不是這樣貪心的話,哪裡會有現在的滅門之禍?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葯,否則趙家家主一定是第一個搶著吃的。
劫雲已經成型,但是卻還是遲遲不落下天劫,大家都有感應,誰都能發現,這劫雲是越來越厚,可想而知落下的是什麼樣的天劫。趙家人的臉色已經是一片的慘白,大家都已經想明白,這落下的,絕對是玄龜的天劫,那種修為境界的天劫,哪怕是太上長老,都難逃一死。
見自己沒有危險,可以很解氣很開心的看著趙家這些人接受懲罰,眾女都很高興。師無雙馬上就從剛剛楊晨的話語當中聽出了些什麼,大大的眼睛眨巴了幾下,眼睫毛如同小刷子一般的忽扇了幾下,調皮的問道:「相公,剛剛你說的你的莊園,那是什麼意思?」
七女的美目全都看了過來,楊晨坐在原地,盯著外面趙家人狼奔豸突四散奔逃的景象,隨口回答道:「就是趙家莊園,住了這些年感覺不錯,所以相公我決定收藏這個莊園了。很快就沒趙家了,莊園里看上了什麼東西,到時候你們自己分。」
對自己的女人,楊晨可是一向大方的。這趙家數十萬年的傳承下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有大量的修行資源,法寶材料什麼的就不說了,關鍵是那些修行功法和經驗,以及某些上界傳下來的資料,這才是最值得心動的東西。趙家的底蘊,似乎不比五大宗門要差,這些東西,隨便拿到哪裡都是讓人瘋狂的寶藏。
別的不說,光是那個控制地仙級別玄龜的手段和封魔陣,就足以讓無數人搶破頭。就算楊晨不說,大家也能想明白其中的好處。
「相公,如果妾身宗門也想要的話……」七女之中,也只有師無雙才能拉下臉來在楊晨懷裡撒嬌,不過這個時候似乎也只有師無雙的這一招才管用,陶珺琪和慕容姐妹都明白其中的關鍵,這時候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楊晨,等著他回答。反正楊晨不會偏心,答應了師無雙的,她們也一定同樣有份。
「換!」楊晨用一個字,言簡意賅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也算是給了眾女一個答覆:「你們的宗門貢獻不能少,另外再拿些讓你家相公動心的好東西,總不能讓相公白辛苦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