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姐姐,你讓相公看著這些屍體下酒嗎?」楊晨還沒說話,公孫玲已經在旁邊跺腳埋怨了起來:「人家給相公精心準備的小宴。」
正在埋怨的公孫玲,忽的被楊晨空著的另一隻手一把攬到了懷中,哈哈大笑著親了一口臉頰,頓時間乖巧了許多,再不說話,馬上從不知道哪裡摸出來一個酒壺和玉杯,斟滿之後,縴手送到了楊晨口邊。
「頭顱就酒,何等愜意!」楊晨的聲音豪邁的響起,隨後一口喝乾了公孫玲杯中的酒。緊接著公孫玲已經又夾著一口小菜送到了楊晨口邊。
大敵當前,楊晨卻一手摟著一個妻子,如此的享受,用一個旁若無人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不過,對於楊晨他們的敵人來說,楊晨和公孫玲此舉,卻已經算是明確無誤的宣布,他們根本就沒被放在眼裡。視若未見,還有比這更侮辱人的嗎?
楊晨就是喝酒吃口菜的時間,已經又有一個敵人的腦袋飛了起來,同時伴隨著成為兩半的,還有他的本命法寶。
所有人都開始注意到高月手中的兩把飛劍的恐怖,不管對手是什麼樣的法寶,只要和高月的手中劍接觸,馬上就會被輕而易舉的切成兩片,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出現意外。
高於和公孫玲外出歷練的時候,很少讓人看到她們的本命法寶,對手們曾經研究過楊晨身邊人,但他們大部分的注意力會被孫輕雪和石珊珊吸引,對高月和公孫玲這兩個只是出身於純陽宮的女子不由自主的會小覷。
沒辦法,不是大宗門出身,就有這樣的劣勢。大家的第一印象只是她們近水樓台先得月,和楊晨結為連理,僅此而已。至於說戰鬥力多強悍,從來沒有被列入需要注意的範圍之內。
「你們也只能殺五個!」這邊戰鬥的正激烈,石珊珊那邊卻已經恢復過來,身體不再顫抖,只是暫時還不能繼續出手而已。不過,她可不願意示弱,被眾女超過,馬上沖著眾女喊道。
「五個就五個!」高月口中大聲的說著,手中劍已經砍向了另一個敵人。她剛剛斬殺了三個,正在體會這種和御劍殺人完全不同的感覺,毫不覺得石珊珊的話有什麼不妥。
衝進人群中的孫輕雪,完全是另一個表現。她的飛劍後面,很是詭異的多了一條柔軟靈活的藤條,將她和飛劍聯繫起來。這也使得她的揮劍的方法既和御劍不同,又和楊晨那種手握劍柄亂砍的不同。藤條就如同孫輕雪延伸出的手臂一般,輕盈靈動,讓人防不勝防。
這藤條,根本就是楊晨給她的碧玉血妖藤種子孕育出來之後加入了煉化終極魔化妖藤的成效,勉強算是碧玉血妖魔藤。經過這麼多年的煉製,已經成了她御劍的另一個手段。此時正好拿出來在這些人身上試試威力。
只是這麼一會間,孫輕雪的飛劍已經穿透了兩個大乘初期的高手的胸口,正在向著第三個敵人的腦袋繞去。
「哼,那就只能便宜玲姐姐了!」聽到石珊珊和高月的話語,孫輕雪似乎有點不服氣的樣子,但她絕不會和高月石珊珊對著干,只能發了這麼一句牢騷。隨後就指揮著碧玉血妖魔藤絞斷了第三個敵人的脖子,吸幹了他的全身鮮血,飛劍卻已經落在第四個敵人的腦袋上。
外圍的七女動手正嗨,忽的聽到了石珊珊高月的話語,當然也聽到了公孫玲的話。雖然不明白便宜了公孫玲是什麼意思,但既然高月和石珊珊孫輕雪都只殺五個,那麼她們自然也不好多殺。高月她們是妻,她們是妾,叫姐姐的,總不能超過她們。
當然,七女也從未見識過四女的真正厲害,這一次算是見到了冰山一角。石珊珊上手殺死五個高手的情形讓她們驚訝,但同樣高月輕而易舉的在樓船甲板上斬殺五人也一樣讓她們震撼,同時摸不著頭腦。第一次見識到高月的飛劍,真的是眼界大開。
相對來說,孫輕雪的表現就有點中矩中規的感覺。除了那條詭異的碧玉血妖魔藤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之外,其他的地方看似很正常。當然,不正常的情形也有,孫輕雪不過是元嬰後期境界,但斬殺的卻都是大乘期的高手。
公孫玲還沒有動手,但七女已經對三女從心底佩服。就算是她們當年也能夠越級斬殺高手,但也不過是一對一能夠斬殺,一對多,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眼前的情形卻是三女斬殺大乘期高手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讓人見之不敢相信。
佩服的同時,七女也都馬上收手。嚴格說起來,她們每人斬殺的數字已經超過了五個,但如果算上鐵翼飛鷹的話,那就恰好不足,也算是勉強沒超過石珊珊的要求。
「也不能說是便宜我吧!」七女這邊停手,那邊公孫玲已經從楊晨懷中起身,站了起來,口中接著孫輕雪的話頭說道:「很麻煩的,要凝練靈力,還要煉化精純,事情好多的。」
剛剛包圍楊晨一家的傢伙們,現在已經只剩下一半。剩下的這些,也個個都有點喪膽。在楊晨一家人面前,他們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這還是楊晨還沒有動手的情形,真不知道楊晨也動手的話,那會是怎樣的情形。
七女還在疑惑公孫玲口中凝練靈力,煉化精純到底是什麼意思,這邊公孫玲卻已經動手。在七女大惑不解的目光中,公孫玲看起來什麼都沒有干,但眾女卻是感覺一閃之間,眼前情景就大變。那些剩下的傢伙們,忽然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殺人之前,竟然什麼都不說,這樣不好!」七女的疑惑還沒得到解答,楊晨的聲音已經響起,好像命令一樣:「以後殺人前,要把話說清楚的。至少也得說一句吧!」
「要說哪一句?」石珊珊就在楊晨懷中沒起身,此時笑著問道。
「冤有頭,債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