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浩已經沒救了,楊晨在明白了大自在魔心經的霸道控制手法之後,就意識到了這一點。楊曦做的很徹底,直接毀掉了雲浩的生機。現在大家要做的就是破開這個困龍陣,然後該幹什麼幹什麼。
困龍陣難不倒楊晨,斬仙刀隨時隨地可以破開。不過,這麼完整的陣法這樣的破開似乎有點可惜,還是交給公孫玲來處理。
公孫玲陪著楊晨修行這麼多年,也不是完全關注洞府的煉化,該修行什麼還是修行什麼。公孫玲是陣修,提升自己在陣法之道上的造詣才是最根本的,所以這些年來沒少研究龍宮中的那個困龍陣。
同時和公孫玲一起研究過困龍陣的,還有熬瀾和敖烈。對於這種能困住龍族的陣法,他們兩個最是關心,也最為有直觀感受。儘管他們研究的時間不長,還是給了公孫玲很多你的啟示。
李承大哥的到來,更是讓公孫玲有了請教的地方。基本上,這困龍陣的原理公孫玲已經摸透,只是對於如何布置還有一些不解的地方,但破開這個陣法對公孫玲來說已經沒難度。
當然,公孫玲的破陣不是楊晨那種暴力破解,而是利用陣法的原理,在不破壞陣法完整性基礎上的破陣,或者應該叫解陣更合適一些。唯一比不上楊晨的就是時間,解開這個陣法,需要差不多十幾個時辰。
公孫玲將大家帶到外面的時候,也正是楊晨應該「醒來」幾個時辰的時間,這些時間,應該是足夠楊晨「抹掉」大家關於陣中記憶了。
捆龍索很不錯,食妖藤加上龍纏草,還都是年份足修為高的好貨色,絕對是給孫輕雪的最佳禮物。小妮子幾乎已經將終極魔化妖藤煉化到了極限,這兩樣東西,煉化之後能讓她的修為直接衝到至少天仙級。
果然當孫輕雪拿到捆龍索的時候,當場開心的給了楊晨好幾個香吻。這些年孫輕雪修行的時候可都是藉助體內的碧玉血妖藤和終極魔化妖藤的集合體在磨練,有了這件法寶,融入到碧玉血妖藤之中,足夠她用來修行到仙界也不落伍。
還沒等楊晨把剛剛的經過給自己家人和李承大哥講述,那個虛擬識海中就傳來了楊晨的一道意念,讓他公開煉心丹的危害,同時還有引發煉心丹癮頭的那種葯氣的丹方。自然,葯氣丹方和楊晨給李門主的一模一樣。
楊曦雖然是命令,但在楊晨那個虛擬識海中的感覺,卻好像是某個念頭突然自發出現,靈機一動的結果。要不是楊晨一直在關注著那個虛擬識海,還真以為會是自己的主意。這大自在魔心經大成之後,果然是讓人防不勝防。
接下來,楊晨給眾女和李承大哥講述了之前的經過,同時也分享了大自在魔心經控制人心的那種感覺。
「噝,這魔道功法,還真是有些門道。」即便是強如李承大哥,在聽完楊晨的感覺之後,也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如果再讓他精進的話,豈不根本就沒辦法察覺了。」
楊晨點了點頭,現在這個階段就有這樣的威力,等再次跨越一兩個大境界之後,威力肯定是成千上萬倍的上升。這樣說起來的話,楊曦想要靠著大自在魔心經加上三個龍族高手控制趙家,似乎並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有點意思!」李承大哥閉著眼睛開始琢磨這種魔道功法,裡面有很多東西,對大家的神識修行都有極強的借鑒。哪怕是李承大哥,也能從中得到很多的經驗。
眾女更不用多說,芳華夫人和幾個侍女已經找房間打算閉關感悟了,陶珺琪也有所得,同樣回房間閉關。不能不說,楊曦的這一次出手,還是給了楊晨一家不少的好處。
楊晨和李承卻在琢磨楊曦讓他這個時候公開煉心丹陰謀的用意。按道理說,趙家是打算用煉心丹來坑靈界修士一次,最大的目的則是想要將各大宗門的頂級高手一網打盡。
距離楊晨和李門主會面已經過去十年,這些年當中,以玄天門為首的各大宗門已經派遣了絕大多數的高手進入了試煉之地。或許是趙家覺得已經到了收網的時刻。
楊曦讓楊晨這個時候公開,肯定是大局已定,就算是楊晨公開,等消息傳到了各大宗門,各大宗門也已經無力回天。所有高手都在試煉之地之中,想要通知也鞭長莫及。楊晨公開不公開煉心丹的陰謀,已經是於事無補了。
不過,楊曦讓楊晨選擇這個時候公開,肯定是要給楊晨帶來巨大的聲望。楊晨的聲望越高,以後楊曦能夠利用的機會就越大,這對楊曦也越有好處。看起來,這應該就是楊曦的目的了。
反正玄天門已經密謀了十年,各大宗門也不是傻子,也準備了十年,這時候公開不公開,對他們來說影響已經不大。楊晨沒有多猶豫,馬上通過各種渠道將消息散發了出去。
萬寶樓,醉仙居,純陽宮全都開始對方散布消息,同時還有那個引發煉心丹癮頭的葯氣丹方。純陽宮甚至專門派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各大宗門,緊急通知他們這個消息。可惜,就算用最快的速度,消息送過去遠的也需要半年一年的時間,這還只是各家宗門,試煉之地裡面的高手,根本已經顧不上。
消息一公布,就在日落岩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純陽宮的弟子不許碰煉心丹,可是別家宗門的管不著。呆在日落岩的有不少修士日常修行也要服用煉心丹的,聽到消息,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一般。
有人不甘心,按照楊晨的丹方煉製了一爐葯氣試驗。試驗結果一出來,那些修士馬上面如死灰。這些年靠著煉心丹很是舒爽的修行了這麼長時間,可是也間接的把自己的命門送了進去。日後除非自己能夠戒除煉心丹的癮頭,否則的話,只要外出,估計就會被有心人幹掉。
至於各大宗門高層,此刻已經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再也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