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百年來,各大宗門對於那個無形屏障就是一籌莫展,甚至連研究都沒有手段。
動用神識探查,沒幾下就會被吸干,誰也不敢輕易的動用。暴力攻擊,人仙地仙高手根本派不上用場,天仙高手百十個拼盡全力攻擊,造成的後果卻是比動用神識探查還慘。
在付出了數百弟子的性命之後,各大宗門基本上就不敢怎麼輕易的動那個屏障了。
不能不說,趙家先祖真的是好大的手筆,十數萬里長的屏障,也不知道他們是耗費了怎樣的精力才布置的。以各大宗門估算,靠著他們宗門的力量,幾千年全力以赴都不見得能夠布置好這麼大的一個陣法,防護還這麼變態。
可不管怎麼說,各大宗門就硬生生的被擋在這屏障外面,對趙家無可奈何。明知道趙家肯定在那頭大肆的休養生息積攢力量,可就是沒有辦法。
楊晨這時候拿出來的趙家莊園對李門主來說絕對是一針強心劑。只要有這個秘密武器,玄天門就算是直接成了靈界宗門領袖,而不僅僅是局限在道門範圍之內。
「可看到裡面有什麼?」李門主接過去的時候不忘記順口問了一句。
「慚愧,師父,弟子只是偷偷的看了看,發現了不少妖獸。」楊晨擺出一副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樣說道:「深處沒敢進去。」
「只要有這東西就是大功一件!」李門主當然理解,楊晨就算到現在也不過才區區地仙境界,讓他進不知道多少玄仙高手的核心區域裡面本身就不現實,楊晨敢用法寶試一下也已經是膽子上長了毛了。
「弟子也是突發奇想,本來這趙家莊園是用來煉製成宗門的核心洞府的。」楊晨捎帶的給解釋了一下,順便強調了一下趙家莊園對於純陽宮的重要性:「沒料到歪打正著,覺得還是師父用這個效果最好,所以馬不停蹄的趕來。」
對楊晨的態度李門主很滿意,想到可能對玄天門有用,馬上把自家的宗門核心洞府都拆了,這份對玄天門的忠心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別人忠心,也沒見他們有這樣的心思。
「那純陽宮豈不是山門又毀了一次?」李門主也是好心,忍不住關心的問了一句。純陽宮也算是玄天門的附屬宗門,關心一下不為過。
「習慣了!」楊晨頗為無奈的話語在李門主耳中聽起來是如此的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放心,你什麼時候見師父我虧待過你?」李門主拍著楊晨的肩膀道:「等離開的時候,帶兩個極品洞府回去做山門。」
楊晨急忙道謝,李門主卻是沒放在心上,區區兩個洞府而已,比起楊晨這份急他所急的心思來不算什麼。哪怕楊晨什麼都沒做,給他兩個洞府又如何?
「對了,前些時日純陽宮的古怪天劫是怎麼回事?」李門主了了一件心中的大事,心情大好,也開始關注起一些其他的小事情來。當然,那個古怪的超級天劫就是讓任何人都能感興趣的小事情。
「是弟子的一個龍族朋友。」楊晨想都不想的睜著眼睛開始說瞎話:「本來是弟子的妻妾侍女們一起閉關三百年輪流度劫的,結果那個龍族朋友也要湊熱鬧。所以……」
後面的話不用說,李門主也知道了楊晨要說什麼。無非就是龍族引發的古怪天劫而已。
龍族在凡間和靈界一直很神秘,甚至於在凡間已經看不到龍族的蹤影。靈界也是近千年來才偶爾在靈界出現,還大部分和楊晨有關。
本身就這麼神秘,普通修士們對於龍族的了解自然就更少。哪怕以玄天門的厲害,對龍族的了解也是局限在很小的範圍之內,知道龍纏草就已經是大事,更多的還真不是很清楚。
龍族的高手度劫是什麼樣的情形,誰也不知道。但大家可以肯定的是,楊晨的龍族朋友中有一個是金仙級的高手,而且上次度劫的時候據說出現的天劫中就有九道玄仙劫,肯定和那個金仙級的高手脫不開干係。
對於龍族很感興趣,所以李門主問的也就多了一些。楊晨是如何和龍族攀上的交情,後來是怎樣打交道的,都在他詢問的範圍內。
楊晨也不說謊,直接把當年聚福樓的王掌柜手中有一顆龍纏草種子的事情和盤托出,和龍族建立起關係就是因為楊晨藉機治好了那個受傷龍族的傷勢云云。
對李門主楊晨說的很誠懇,甚至連自己偷偷在龍纏草上下了追蹤的手法都不隱瞞,說白了這事情算是楊晨黑吃黑才得手的。
可李門主對於楊晨這樣的做法沒有任何置評。別說楊晨已經成功的得到了龍族的友誼,就算是那次行動失敗了那又如何?靈界從來就不是一個平和的地方,要是想規規矩矩老實巴交的混日子,那也混不到楊晨這個地步。
「我說聚福樓怎麼會把家當打包一半送給你,原來還有這麼個緣由。」李門主微微一笑,恍然大悟道:「種植一棵龍纏草,換半個聚福樓,這生意做的值!」
「師父不怪罪就好!」楊晨很是「憨厚」的陪笑道:「這事情有點不地道。」
「哼,龍族不是什麼人都能覬覦的。你能守住誘惑救下那條龍,這就是你的機緣。」李門主卻不置可否:「日後盡量和龍族保持良好的關係,沒壞處!」
「是,師父!」楊晨恭敬的答應著,隨後又想起了什麼一般,向著李門主請求道:「師父,手上還有沒有上好的洞府?弟子的妻子公孫玲的本命法寶需要融合一些洞府來增加威力,如果宗門有的話,弟子願意用丹藥交換。」
「有一批天仙弟子專門在煉製洞府法寶。」李門主也不怕給楊晨交底:「一百年能煉製好一個千里方圓的,你需要多少?打算用什麼丹藥來換?」
楊晨很是意外,這是李門主第一次不是大手一揮賞賜,而是讓他用丹藥來換,這其中莫非還有什麼其他的用意嗎?還是此事還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