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呂洞賓和白牡丹也曾留下一番風流佳話,人們至今說起來還津津樂道。
楊晨一直以為天庭叛亂中白牡丹可能已經被殺,卻沒想到呂祖早已經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安排好了一切,將牡丹仙子送到了靈界,還布置了這麼一個仙君墓穴。
估計呂祖已經計劃好一切,如果墓穴沒有被人發現,那麼牡丹仙子和一干侍女們就一直在沉睡中直到呂祖哪一天把她們重新接回去。
如果有人發現,過不了第三關一切休提。如果能過了第三關,還能打開屏障的話,那一定是呂祖後世徒子徒孫,不管如何學到的無上純陽劍氣,總會和呂祖有師徒傳承關係,由不得進來的人不依照他的心思來照顧好白夫人。
一切都是算計好的。能進來的,肯定是文採風流眼力超絕而且還膽識過人的,豈能不明白這番布置意味著什麼。估計就算是拚死也會照應白夫人周全。
而且以白夫人和一干侍女們清一色被壓制在玄仙境界的修為,即便沒有人照料,她們在靈界也是安如泰山。再有人照應之下,更是萬無一失。
看來,大人物們都是把靈界當成了自己親人的避禍之地。白夫人如此,周嫻穎如此,林正元也是如此。不過呂祖的手筆之大,直接把白夫人和這個莊園中一千多侍女全部都送了下來,比起周嫻穎和林正元的父親來說,那可要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抱歉,實在想不起來妾身是誰,怠慢貴客了。」白夫人從旁邊侍女口中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後,轉過身來連連抱歉。
「夫人言重了,我等可承受不起。」楊晨急忙起身回話:「其實說起來,我等都算是夫人的晚輩,夫人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就是,不用客氣。」
「我也是覺得你們有點熟悉。」白夫人依舊還是皺著眉頭,指了指楊晨和石珊珊公孫玲:「你們身上都有一種我熟悉的氣息,可是我還是想不起來了。」
楊晨自認晚輩,白夫人的稱呼馬上就從妾身變成了我,似乎心中早就有這樣的認定了。連周圍侍女們的表現也是如此,好像是理所應當一般。
看來,呂祖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否則也不會出現一開始侍女們各自忙碌不理會他們的事情,估計心中早就把他們當成是夫人的晚輩親人才會如此。
感覺到三人身上有熟悉的氣息,這倒是好理解。石珊珊的無上純陽劍氣加上純陽仙劍肯定有呂祖氣息,公孫玲的山河地理圖正在吞噬超巨型洞府,那也是一脈相承的法寶。至於楊晨,當年獲得無上純陽劍氣的時候楊晨還煉化過那個劍鞘,同樣也是呂祖舊物,不熟悉才怪。
攤上這麼一個前輩絕不是壞事,至少楊晨很清楚,前世新天庭的那些人,連通緝追捕呂祖的膽量都沒有,樂的呂祖不出現。這麼一個強援,如果飛升到了仙界,知道白夫人也出現的話,肯定會找上門來。
一個個自報家門之後,白夫人對楊晨擁有這麼多的妻妾卻也毫不在意,似乎覺得理所應當一般。
「這裡是什麼地方?什麼年代?」白夫人想不起來身份,也就不去想,順其自然。周圍的莊子雖然是自己熟悉的住所,可是外面卻很陌生,少不得要問問。
「這裡是靈界。」楊晨實話實說道,當然,年代也大概的講了一下。
「我可能是睡的時間太長了,沒想到竟然不知不覺來了靈界。」白夫人自嘲一句後,再不在這上面多說什麼,反正都是記不得。
「現在外面是個什麼情形?」白夫人信口問道。
楊晨也不敢怠慢,馬上把現在靈界的形勢介紹了一遍。至於說天庭改換門庭的事情,楊晨想了想也是和盤托出,免得白夫人對玄天門等宗門的認識出現偏差。
既然呂祖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把白夫人送下靈界,估計仙界發生的事情白夫人也肯定不知道,不會影響到她的記憶。白夫人現在連自己都不記得是誰,更不會擔心呂祖什麼的。
正要繼續追問,白夫人忽的眼色一變,冷笑了起來:「看來有心人很多啊!楊晨,我這裡還有什麼人知道?」
有人進來?楊晨腦海中直接閃過的就是寒酸閣和遺星閣的掌柜那兩個。想想看他們當時給自己這個古墓位置的時候也太過於爽快了一點,楊晨倒是沒有意識到這其中還會有陰謀。
既然有人來了,估計是那兩個傢伙不死心,還想跟著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
「來了不少人,修為也挺厲害。」白夫人是這裡的主人,自然輕而易舉的能感應到進犯之人。轉過頭來,白夫人似笑非笑的批評了楊晨一句:「以後這等事情可不能再做的這麼不周密了。」
白夫人沒有說周密應該怎麼做,但楊晨卻是很清楚其中的意思。心中也十分惱怒,還不光是兩個人,莫非那兩個傢伙背後還有人?還是說把消息放開引來許多人?
「晚輩這就去處理一下。」事情是楊晨引來的,楊晨當然是當仁不讓的要去處置。不過,白夫人聽了這話卻是直接搖搖手示意無妨。
「以前我在睡覺,沒人看著,有人敢偷我家門口的東西也就算了,反正外面就是些不值錢的擺設。」白夫人此刻一點沒有傳說中牡丹仙子的那種好脾氣:「我醒來了還敢闖進我家,這裡也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話語中絲毫沒有大家一開始看到白夫人時候的那種柔弱,反倒是殺氣騰騰威風凜凜。楊晨看在眼力,也不由得感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傳說中的呂祖就不是好欺負的,白夫人也同樣如此。
「來了這麼多玄仙高手,這是什麼打算?」白夫人的雙眼眯縫了起來,感應著外面的動靜,冷冷的說道。
「恩,有人還叫囂要踏平這裡,把這裡收走,很好!」在眾人的注目中,白夫人老神自在的絲毫不懼,反倒是很悠閑的沖著楊晨問道:「楊晨,你說讓他們怎麼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