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之所以會停下來,因為楊晨忽的看明白了陣法的奧秘。這個陣法根本就不是萬劫真仙主持的,而是三個大羅金仙在主持。
也就是說,這陣法再厲害,也不過就是能到大羅金仙級的攻擊威力,絕不可能無限制的提升。
甚至陣法如何破除,楊晨都有了眉目,想要脫出這個陣法,十分輕鬆。只要按照某種步伐的規律,最多只要十幾步就能夠脫出陣法。
不過,楊晨並沒有打算那麼做。這陣法既然是周天君想要看看楊晨的極限,用這種方法脫離陣法,豈不是顯得沒有誠意,也顯得不夠尊重?
只是站在原地兩個呼吸的時間,楊晨就繼續邁步向前。接下來的攻擊,已經不是單純的靈力攻擊,其中開始夾雜上來普通的飛劍。
對此,楊晨也只是一笑而過,根本就不擔心。不管是太極金球還是自己的金身訣,都足夠抵擋這種程度的飛劍攻擊。哪怕是達到了大羅金仙的水準,在楊晨變態的防護力面前,還真不夠看。
叮叮叮,飛來的飛劍也好,法寶也好,全部都在太極金球上彈飛,別說碰到楊晨的身體,連靠近到楊晨體外一寸的可能性都沒有。
楊晨面對這樣加大強度的攻擊,毫無感覺,一直向前。無論是靈力攻擊還是法寶攻擊,全都被輕鬆自如的接下。不一會,就向前走出了十幾步,依舊在繼續往前。
在周天君這邊,四女已經懶得再和那個趙子昂多爭辯什麼,自家夫君的表現足以讓他之前說的那些小覷的話語不攻而破,讓趙子昂很是沒有面子。
趙子昂已經是大羅金仙,從修為上,他不害怕楊晨一家的任何一個。可是現在是在周天君家裡做客,而且他的主要目標還是周嫻穎,自然不能表現的太過以防弄巧成拙。只要在周嫻穎的面前留下點好印象,讓她對楊晨略有不滿就行,以後的日子長的是,有的是時間慢慢攻略。
至於說眼前的小困境,看似他被反將了一軍,可趙子昂很清楚,這個陣法的最後結局是什麼。
陣法的目的是為了看看楊晨的極限在哪裡,儘管周天君只安排了三個大羅金仙來主持陣法,可對付一個剛剛飛升的金仙小輩已經是足夠了。
更何況,趙子昂還買通了其中一個主持陣法的高手,一定會在某個關鍵時刻讓楊晨出一個大丑。楊晨不過區區金仙,難道還能接下三個大羅金仙加上陣法聯手的威力?
最後的結局,一定是楊晨以最狼狽最難堪的姿態被陣法拘束,在眾人面前狠狠的出一個大丑,丟一次大人。相信周嫻穎就是再喜歡楊晨,在看到楊晨這種醜態的時候,也不免會讓她覺得楊晨令自己在父母和他趙子昂面前顏面大失,心中一定會留下芥蒂。
趙子昂自問對女人心很有把握,別說周嫻穎,估計連高月公孫玲和陶珺琪都是這樣的心思。只要他們之間一有了芥蒂,趙子昂就能趁虛而入。
周嫻穎可是罕見的資質絕佳的女子,又有如此的天香國色,只要得到她,不但有一個艷絕天下的雙修道侶,還能有一個周天君做靠山,何樂而不為?
至於高月她們幾個,只要收拾了楊晨,依舊可以秘密的將她們擒下做自己的鼎爐。聽說楊晨的妻妾們個個都是資質上佳之輩,可惜,沒根基的小宗門弟子上來,就只能便宜了大人物。這時候肯定是誰先動手誰先得。趙子昂自問自己動手的足夠早,還有大把的機會。
在趙子昂的心懷鬼胎中,楊晨依舊不慌不忙的往前走著。現在陣法的攻擊威力已經達到了大羅金仙中期的水準,可對楊晨來說,這點攻擊力還是不夠看。
陣法攻擊連太極金球的邊都沒有蹭破,而且間隔一步才有的攻擊給了太極金球足夠的恢復時間,讓楊晨輕鬆的恢復了太極金球的最佳狀態。
楊晨看起來一點障礙都沒有的再次向前走了百十步,攻擊的威力已經達到了大羅金仙后期。
趙子昂已經開始覺得有點不妙,不過他還是有自己的底牌,現在還是陣法正常的威力,自己買通的那個主持陣法的高手還沒有動手。趙子昂不相信楊晨一個區區金仙初期的小輩,能夠擋得住大羅金仙的巔峰無限接近於萬劫真仙的攻擊力。
便是趙子昂自己,堂堂大羅金仙,也不敢說能夠撐到現在這個地步。歸咎起來,應該是楊晨身上那件黑白相間的防護法寶起了大作用。
越是這樣,趙子昂心中就越不服。憑什麼?他趙子昂好歹也在仙界數千年,卻沒有得到過一件像樣的法寶,還得靠著父親和周天君的關係,偷偷打周天君女兒的主意。楊晨不過一個小小後輩,何德何能擁有這等超凡脫俗的防護法寶?
不過,趙子昂不服氣歸不服氣,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半點,依舊還是微笑著的翩翩佳公子形象。心中卻在打著該在什麼樣的時機動手,才能把楊晨身上的好東西盡數的拿到手。
要知道,仙界從有了趙家的威脅之後,靈界的消息後續數百年來不斷傳來,每個飛升的修士口中都少不了楊晨的名字。楊晨身上的好東西更是讓人垂涎欲滴,也不知道接引市鎮到天庭都城這裡這麼長的路途中,楊晨他們是怎麼過來的,難道就沒有修士打過主意嗎?
趙子昂打死都不會知道,接引市鎮外面上千個萬劫真仙出現給楊晨撐場面的景象有多嚇人。不是沒有打楊晨主意的修士,正相反,有許多,可看到那個架勢之後,聰明的一個個都按兵不動。除非也帶著大批的萬劫真仙動手,否則只要敢出手的,伸手一個死一個,沒人會不信這一點。
可惜,消息還沒傳到都城這邊,不管是周天君還是趙子昂,都不知道當時的那種景象有多嚇人,這才有了現在的這個周天君檢驗女婿成色的安排。要是周天君知道楊晨背後站著的是呂祖的夫人,打死他都不敢這樣的對待自己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