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那個美麗的仙女玉肩微抖,看著就像無辜的小祟羔一樣,有若片水般的眼瞳里含著淚水,十分可憐。
易天行這才想到自己還是全身赤裸著,在人間的時候,他裸慣了,所以一時沒注意到這個細節,但想來仙女姐姐忽然看見一個全裸的大男人,估計受嚇不淺。
但他忽然想到,您能裸,咱憑啥就不能裸咧?
他瞳中微光一閃,心經品觀之法掃過那位半裸仙女的身體,微微皺眉,這位仙女看著柔弱,但境界著實低,竟似乎比陳叔平還要強些。
天哪有這麼厲害的仙女?
也只能怪自己孤陋寡聞了。
他趟著湖水,向岸邊走去,離那個仙女越來越近,那仙女見他走了過來,嚇得更是不輕,渾身抖動著。
「不要過來!」
仙女柔弱的臉頰上有兩行清淚緩緩流下,如此楚楚,誰不憐惜?
易天行為難地笑了笑,解釋道:「這位妹妹,在下誤闖此湖,還請原諒則個。」自然而然的,他一入天界便開始學古人說話。
那仙女妹妹忽然抬頭偷看了他兩眼,臉上紅暈一現即逝,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說道:「煩請仙官轉身少許。」
易天行醒悟了過來,一拍腦袋,便轉過了身子。……
……
湖水很清,易天行站在水中轉過身來。把自己的光屁股亮給了仙女妹妹。
他地唇角泛起一絲微笑,似乎猜忖到了什麼。
果出其所料,湖水忽然一震,水流里一股勁力從他的背後殺了過來!
那道隱在水中的暗勁。乃是最正宗的仙訣!
易天行腳掌一踏湖底凈石,輕喝一聲,身體破水而出,在空中急旋,灑出滿天水花,而他地人也藉此旋轉之力,如同一個陀螺一樣,猛然向那個半裸的仙女撲去。
仙女柔弱,此時的臉上卻是顯出了驚愕的神色,似乎想到易天行的境界足以避開自己的偷襲。
但旋即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狠意。雙手在胸前一召仙訣,一股淡淡的氣息從湖面上攏了過來。集在她的胸前。
她這一施法,一直護在胸前的濕內衣自然落入水中,一片白晃晃地春光蕩漾著,落入易天行的眼中。
電光火石地一刻。
兩個人同時在湖面上消失,卻在下一刻卻又同時出現在湖面上,重重地摔入淺水灘里。
……
……
出現之時,易天行已經像一個八爪章魚一般纏住了全身赤裸的仙女。手摟著對方的背,用自己的胸膛壓住對方的柔軟,雙腿絞著對方的大腿。
他如今的境界已經足以在須臾時刻內做出足夠快地反應,更何況這位仙女的暗算他早已料到,以有心對無心,自然佔了上風,以極快的速度,以強悍的力量生生制住了這個看似柔弱,下手卻毫不留情的仙女。
重重地摔在淺灘上。此時易天行與那位仙女都沒有穿衣裳,赤裸著糾纏在一起,畫面看著十分香艷。而易天行感覺身上壓著的那有若凝脂般的柔軟滑膩身體,也是有些爽。
他懷中的仙女眼若丹鳳,輕輕一眨,瞳中卻是發出一道淡黃色的光芒來。
易天行不知道這道光有何厲害,不敢怠慢,一低頭,便重重地砸在仙女脆弱地下頜。
一聲痛呼,仙女妹妹眼中淚珠直下,口中卻是喚出一道仙訣,召出一柄小劍,自天而降,狠狠劈了下來!
……
……
易天行此時正抱著滿懷軟玉,舒服的很,心裡卻是想著要看看這天界的人物到底修鍊到何等地步,眉頭一皺,便沒有讓開,任由那柄由天而降地小仙劍劈在自己的後背上!
一聲悶響,非金玉之聲從他的背上響起。
那柄小仙劍砍在他的金剛之身上,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反而仙劍上的靈氣卻全然震散,仙劍慘然無力落入湖水之中。
仙女妹妹哪料得這廝竟然如此厲害,眼中露出驚怖神色,喃喃道:「你究竟是誰?」
一連串動作,易天行已經明了懷中這個赤裸著的仙女看著柔弱,其實心志堅毅,一刻也沒有停止殺了自己的念頭,不由微微一笑,解釋道:「這位仙女妹妹,我只是偶然來此洗澡,何必動刀動槍的?」
那仙女渾身赤裸被他壓著,身子骨早已酥了一半,心頭早已羞死,再聽著這年景男子在自己的耳邊輕聲說話,更是說不出的心慌,結結巴巴說道:「你快起來。」
易天行臉上微笑著,反正他臉皮很厚,看不出來有沒有別的意味,雙手還是牢牢地摟著仙女,手指下意識地在對方背上滑了一滑,又惹得那妹妹身體微抖。
……
……
仙女嚶嚀一聲,臉上紅暈再現,接著卻是戚容大盛,眼淚汪汪的。
「我的身子都讓你看去了,還摟了抱了……仙女哭泣道:「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按照傳統的故事脈絡,易天行這個時候應該說,我來負責,你嫁給我好了,然後找個機會把對方正法,再找個機會流露出愁容,說自己家中有個母老虎,偏這母老虎無過無錯,與自己情深意重……自然,仙女妹妹便會忍辱負重,黯然悄悄遠去,於十月之後誕下一麟兒,養到十八歲。再囑附孩兒去人間與自己親生父親相會。
靠,世界上哪這麼多傳統戲劇。
易天行眼睛睜的比牛鈴還大,咳嗽兩聲說道:「看都看了,妹妹莫要慌張。待俺起身再說。」
事情似乎正在向和平地方向發展。
易天行的手指離開那光滑的後背約一毫米,他對仙女的壓制也約微鬆了一分。
他地頭側向一邊,免得看見仙女妹妹嬌嫩的胸部,所以他沒有看見仙女妹妹眼中閃過的一道寒光。,當但他本來就沒有被偷襲的準備,因為……他準備偷襲!
易天行霍然回首,一張嘴,一個金色的光點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在極短的距離內迅疾懲大,變成一根小金棍迎頭敲下!
一聲悶響響起,仙女身子一軟。便癱倒在了淺水灘中。
她的雙手正結著一個繁複的仙訣,淡淡氣息里隱著的強大能量十分可怕。但她根本沒有來得及出手。便被易天行一棍子敲昏了,那些氣息漸漸地散了去,沒入湖水之中。
這位不知姓名地仙女徹底昏了,額上一道深紅的印子,看樣子被打地不輕。
易天行初至天界,不想犯下命案,惹來天界將官的追殺。所以下手有分寸。
他一把扛起光溜溜的仙女,往岸上走去,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腳掌踏清波,嘴裡咕噥著:「色誘對我不管用。我在人間經常看見自己女徒的裸體,偏生還不能有半絲遐想,早就煉的心如鋼鐵了……敲悶棍這種事情,我是經常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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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岸外不遠處,是一處宮殿。宮殿並不高大雄偉,但飛檐立柱相映,曲線柔和。看著十分清麗。
宮殿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約摸有七八米高,整體色彩偏著桂色,一些白色地紗幔在宮殿內外十數重門上隨著清風飄拂著,宛如夢境一般。
易天行微微眯眼,發現這個宮殿里一個人也沒有,放下心來,扛著肩上的裸女往宮殿里走。
穿過層層紗幔,來到了宮殿深處,那裡地上鋪著木板,木板上並未著漆,透著絲天然的清香味道。木地板上是一大片軟墊,墊子似乎是絲綢之類的物事織成的,坐在上面十分舒服。
殿內很清凈,擱著一個矮矮的茶几,矮几上放著些女生常用的妝盒之類。
在殿角隱隱有清香傳來,原來是一株月桂花。
易天行像摔沙袋一樣,把那個仙女兒扔到軟墊上,喘了幾口粗氣,寧神靜氣,讓自己再去想方才肩頭上的柔軟觸感。
……
……
宮中一個人也沒有,也有什麼聲音,十分寂清,只有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輕輕飄拂著重重白色紗幔,置身其間,真是有些飄然之感。
易天行甫至天界,便糊裡糊塗鬧了一出,心境有些跳動,所以此時並不急著去查探天界外面地模樣,反而是在這個知名的宮殿里呆了下來。
金戒這個時候已經重新套在了指頭上,他想喚空間袋出來,卻發現陳三星送的編織袋沒有金戒地功能。
他只好伸進一個指頭到嘴裡,使勁兒摳著喉嚨,就像喝醉酒後那樣,想把袋子吐出來。摳了半天,一股噁心湧上心頭,他哇的一聲,終於將小書包吐到了手掌里。
看了看,取下矮几上的水瓶,走到宮殿行廊外,倒了些水,把小書包洗乾淨,然後取出那身火烷布做的道袍,認認真真地穿好,想了想,把盲眼仙人給的玉符也系在了脖子里。
回到殿內榻上,他看著像純白的小祟羔一樣人事醒躺在墊子上的仙女,微微皺眉,去旁邊的衣櫃翻了件衣服給她蓋上。
那件衣裳極大,上面煥著五彩,流絲如雲,輕輕蓋住了仙女赤裸的身體。
易天行想了想,緩緩把手向仙女的身上摸去。
……
……
他對天界仙人的身體構造很感興趣。
不是因為別的。從那個空間通道里經受了天光粒子的洗涮後,他認為天界的仙人應該是靈體一樣的存在,但先前與這位仙女的糾纏,讓他真實地感受到了對方的鮮嫩肉體,所以推翻了這個結論。他很好奇,這些仙人的身體是什麼做的?
金棍敲在仙女的額頭上,雖然只用了一點力量,但居然只留下一道紅印,這個認知讓易天行有些驚訝,看來居住在天界仙人的身體比凡人果然還是要結實一些。
將來不知道要在天界和什麼樣的仙人打架,先了解對方一點,自然把握也就更多一點。
手掌不斷隔著絲緞衣裳撫摸著仙女的身體,能清晰地感覺到掌下的溫暖柔軟……間或觸到更加柔軟的部位,令易天行心頭一盪。
此時仙女正在昏迷中,易天行不用掩飾,露出自己的本性來。
他的本性……很羞澀,很好奇,滿臉通紅。
手指緩緩在那絲綢衣服下起伏有致的肉體上滑動著,一股暖昧的氣氛開始在安靜的宮殿里瀰漫。
易天行咳了兩聲,天人交戰終於結束,在進行了一場觸及靈魂最深處的自我反省後,他終於依依不捨地把手掌從那迷人的身體上收了回來。
天界仙人的身體組成是一種類似於人類的物質,只不過略微強悍一些……該柔軟的地方還是柔軟,該有彈性的地方還是……很有彈性的。
身體檢查似乎並不需要這麼長的時間,易天行占人家姑娘家的便宜,真是無恥。
「起來吧,別裝睡了。」
易天行嘆了口氣,先前手指離開仙女身體的一剎那,一直鎖定對方的神識微微一顫,明顯感覺對方的神識動了一動,似乎放鬆了下來。
仙女緩緩睜開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柔唇淡眉,看著十分美麗,這種美麗是一股天然從骨子裡滲出來的清麗,任誰都不能忽視這種美感。
易天行在人間閱美無數,這個閱自然是很單純的閱,而非」曰」,他生平所見,當以泰梓兒最清麗,以蕾蕾媽最純美。
但今天看見這個仙女之後,才知道世上果然有美到極致的妙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