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集 第2章 永恆之眼
這座主城佔地約萬里，而永恆樓是其中最雄偉的，甚至是整個赤蛇星最高的建築，超越所有山脈。
作為永恆樓河域級總部，高九萬丈！
「好一座永恆樓。」
孟川跟隨赤九辛飛向永恆樓時，也感覺到這座永恆樓帶來的壓迫感，那是永恆樓陣法所帶來的威懾，若是弱小修行者或許還察覺不到，越是境界高者從永恆樓細微波動中能感覺陣法的可怕。
祖師卷宗記載中，對時空長河頂尖勢力記載都很詳細，自然包括永恆樓。每一座永恆樓『河域級總部』都堪稱是堡壘要塞，因為它太重要，它是整個河域眾多河系分部的控制中樞，還要和永恆樓時空長河總部保持聯繫，也能夠穩定進行『時空傳送』。
傳送強者，傳送物品，都能瞬間完成。
「時空長河的普通成員，很難得到瞬間支援。」孟川暗道，「可是六劫境成員，一般都是坐鎮河域級總部，都是能夠得到支援的，赤蛇星主加入永恆樓，估計也有這一考慮。」
特殊生命中的劫境大能們，更加重視安全，他們沒有生命世界庇護，有永恆樓時空長河總部支援，就是超大助力。
「呼。」
赤九辛、孟川、闥古飛向永恆樓一樓的龐大入口。
這永恆樓一樓入口，寬闊無比，足有三千丈，陣法時刻維持著，使得永恆樓內部空間重重，難以窺伺。
「嗯？」孟川剛飛入入口，便隱隱感知到一股股強大氣息，甚至感知到另一股『五劫境層次』的氣息。
「這裡是赤蛇星，五劫境大能比較多。」闥古傳音和孟川說道，「赤蛇一族，也是時空長河的強大特殊生命族群，整個族群的六劫境只有一位，但五劫境估測應該有八十餘位！在赤蛇星的就有三十三位，其他五劫境們都分散在各個河域。」
孟川點頭。
一位六劫境的族長、三十三位五劫境大能，不愧是赤蛇一族老巢。
「呼。」
永恆樓內陣法玄妙，劃分出層層空間。
赤九辛帶著孟川、闥古：「我們得先進行東寧兄加入永恆樓的儀式，所以直接去永恆樓的第八層。」
永恆樓八層，已然是重地，客人們是不允許進來的。
第八層的一間廳內。
廳成八邊形，約莫三十丈範圍，但卻有三百丈高，高空屋頂以及牆壁上都雕刻著無數的符紋。
「加入永恆樓，就得守永恆樓的規矩。」赤九辛將一本金色書冊遞給孟川，「東寧兄，你且看看這上面的規矩。」
「嗯。」
孟川伸手接過開始翻看。
滄元祖師當初就是永恆樓高層，孟川自然熟悉這一套，這所謂的『規矩』其實主要是為了保證永恆樓能夠公平的做生意，他們這些成員不得仗著身份破壞永恆樓的運轉。
對於成員其他約束，並不大。永恆樓更講究『公平買賣』，對成員也是如此。
「沒問題。」孟川點頭，合上了金色書冊。
「永恆樓的規矩，算是頂尖勢力中算很寬鬆的了。」闥古在一旁也笑道，「永恆樓的核心，就是為了做生意。」
「聽說永恆樓，幾乎遍布每一座河域？」孟川說道。
「還有十九座河域無法滲透。」闥古說道，「其他河域，都有河域級總部。」
來自修羅界，闥古對很多情報了解可比孟川多多了。
「東寧兄，既然沒問題，那就開始加入儀式了。」赤九辛說道，「等會兒會在『永恆之眼』的見證下，你親口承諾遵守永恆樓九十九條法規，成為永恆樓一員。」
「好。」孟川點頭。
「那就開始了。」赤九辛這才激發這座廳牆壁上的符紋陣法，隨即他和闥古立即退出了這座廳，廳門也關閉上，這八邊形廳內只剩下孟川一人。
孟川抬頭看去。
廳的最高處開始出現漩渦，漩渦中出現一隻巨大的眼睛。
「永恆之眼。」孟川心頭一震。
巨大的眼睛，瞳孔是金色的，俯瞰著下方。
面對它，孟川感到自身的渺小。
按照滄元祖師記載，七劫境成員們有壽命之限，所以整個永恆樓真正掌管事務的乃是『永恆之眼』，永恆樓存在至今以『億年』為單位的漫長歷史，永恆之眼一直存在。它可以透過時空長河總部和河域級總部的聯繫，直接觀察每一座察每一座河域級總部。
它擁有種種匪夷所思能力，滄元祖師是將它當做一位壽命永恆的七劫境看待的。
「滄元界，東寧城主孟川，永恆樓九十九條法規，你可願遵守？」永恆之眼充斥這廳內上空，俯瞰下方的孟川。
在孟川面前，也浮現一條條法規內容，正是之前書籍中看過一遍的法規。
「我願遵守永恆樓九十九條法規，成為永恆樓一員。」孟川鄭重道。
「年輕的五劫境，我很期待，滄元界再出一位七劫境。」永恆之眼俯瞰下方說道。
孟川心頭一震。
年輕的五劫境？年輕？
永恆之眼，一眼看透自己的年齡了嗎？也是，滄元祖師將它當做七劫境看待，說它擁有種種匪夷所思能力，看穿自己年齡也不奇怪。
「嗡。」
一道道金色絲線在廳內匯聚，凝聚成一塊金色令牌，上有東寧二字，落在了孟川手中。
孟川知道是自己在永恆樓的身份令牌，一入手，便感覺令牌已然能完美掌控。因為這就是藉助孟川的氣息為根本凝練而成的。
憑藉令牌，能夠聯繫河域級總部。
「嘩。」
跟著這股神秘力量迅速退去，永恆之眼看了看孟川，便徹底淡化消失不見。
對永恆之眼而言，漫長歷史上它都見過一代代七劫境們，不到『七劫境』它是不太在意的，也就孟川來自於『滄元界』以及年齡，讓它注意到罷了。
「成為永恆樓一員了。」孟川看著手中令牌，感應令牌能聯繫河域級總部，查探很多訊息。
普通成員：東寧城主孟川
家鄉：神女河域，三灣河系，滄元界。
實力：五劫境
貢獻：零。
「河域級總部，能探查到很多典籍、寶物。」孟川藉助令牌查探著，也感到震撼。
永恆樓，作為時空長河最大的交易之地，論底蘊論寶物，它也是時空長河數一數二。
很多特殊寶物，太稀少，都不賣給外界客人，只有內部成員能買。
內部成員也分層次。
五劫境，能買的寶物範圍是有劃分的，花費域外元晶就能買。
六劫境，能買的就更多了，包括《虛空圖錄》之類，只要付出的域外元晶就能買。
七劫境，購買範圍繼續提升。
除了實力劃分許可權地位外，另一種就是『貢獻』。
對永恆樓的貢獻，可以直接購買任何寶物。
初階永恆令：以『三十萬貢獻』換取，憑初階永恆令能買很多寶物。甚至初階永恆令可以轉賣給外界客人。這也是外界客人購買絕頂奇珍的辦法，消耗是內部成員的貢獻。
中階永恆令，以『一百萬貢獻』換取。
高階永恆令，以『三百萬貢獻』換取，這也是整個永恆樓最貴重的。
內部成員以貢獻換取種種寶物，也可以換取『初階永恆令』賣給外界的修行者。
「我如今的貢獻是零。」孟川自嘲，「若是靠我自己，要積攢到三十萬貢獻，真不知道要多少年。」
因為按照滄元祖師所記載。
六劫境大能，若是用心為永恆樓服務，是有望湊足三十萬貢獻的。而實際上，大半的六劫境成員，一生都湊不足三十萬貢獻。
孟川這種五劫境成員，湊足數萬貢獻都很難。
「所以要購買一卷《虛空圖錄》，短期唯一的辦法就是初階永恆令。」孟川翻看著種種寶物訊息，其中就有關於《虛空圖錄》的記載，作為整個時空長河虛空一脈排在第一的絕學，疑似『永恆層次』所傳虛空絕學，自然無比高昂。
虛空圖錄三卷，每卷記錄虛空不同方面。
單獨一卷，需三十萬貢獻，可以『初階永恆令』換取。六劫境及以上成員，三十萬方域外元晶可換取一卷。換取後，需立即閱讀，不得帶出永恆樓。
孟川不再多想，當即一翻手取出了那一枚初階永恆令，一縷元神之力滲透進初階永恆令，初階永恆令的氣息立即大漲，引動整個永恆樓。
嗡~~~~
有波動籠罩孟川。
「我要購買《虛空圖錄》卷三。」孟川開口。